萧善说完,顿了顿。

    方又继续,“当然,也可能是我和母亲想多了,这世上就是有这么巧合的事。不然,怎么会有‘无巧不成书’的说法?”

    “那就更该把人叫齐,当面把该说清楚的都说清楚了,以免继续误会才是。”

    “就像二弟妹刚才说的,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藏着掖着的。都说清楚了,以后才好继续和和美美,心无芥蒂的过日子不是?”

    “所以,请祖母派人把连姨娘和二妹妹,还有昨天的丫头婆子,乃至车夫都叫来。”

    “大家当面锣对锣、鼓对鼓的说清楚了,就可以彻底撂开了,您说呢?”

    陆太夫人让婆媳俩说得沉默了好半晌。

    才终于再次开口,“大孙媳妇说得也有理,都是自家人,有误会了的确该当面解开。”

    “但如果证明了的确是巧合,是误会。”

    “我丑话说前头,你们也不许再不依不饶,做得到吗?”

    萧善看了一眼冯夫人。

    笑着点头,“如果真是误会,我和母亲自然不会再多说,祖母放心就是。”

    陆太夫人于是吩咐龚嬷嬷,“立刻着人去把连姨娘和婼丫头,还有昨儿跟车的丫头婆子,驾车的车夫,都叫来!”

    待龚嬷嬷应声而去后,便低下头,面色平静的吃起茶来。

    但任谁都看得出,她此刻心情一点都不好。

    事实也的确如此,陆太夫人都快怄死了。

    她都夺了连氏的管家大权了,还想怎么样?

    连氏又不是真的蠢货,既然敢做,不管成败,事后十有八九都查不到他们母子头上,只能空怀疑。

    结果她冯宝宜就是不依不饶,半点不知道何为圆滑通融,不知道示弱、以退为进,就跟那茅坑里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

    也就难怪老大这么多年,一直不喜欢她了!

    弄得她大孙媳妇也只能跟着不依不饶。

    也不想想,万一待会儿连氏母子几个打死不肯承认,反倒喊冤,反倒要求一个公道。

    她们又怎么都拿不出证据,要如何收场?

    看来,以后得少让她大孙媳妇跟冯宝宜接触,以免耳濡目染,变得跟她一样了!

    萧善当然也看得出陆太夫人的不高兴。

    但如果连她都不坚定的跟冯夫人站到一边,让冯夫人心里得是什么滋味儿?

    而且她这次连命都差点儿没了,如果这么轻易就不计较了。

    以后还不知道都得怎么欺负算计她。

    总得让他们知道,她这块硬骨头不好啃。

    再想欺负算计她之前,才会掂量再三,不到万不得已,不敢轻举妄动吧!

    连姨娘等人来得极快,不到一盏茶时间,就都齐了。

    车夫也由婆子看着,在廊下僻静处待命。

    陆太夫人于是开门见山,“连氏、婼丫头,昨儿世子夫人惊马的事,你们夫人和世子夫人都说不是意外。”

    “让我务必为她们做主。你们怎么说?”

    “如果真与你们有关,你们最好不要抱任何侥幸心理,都给我从实招来。”

    “否则等我着人去彻查了,铁证如山了,你们再来后悔,可就迟了!”

    连姨娘立刻喊起冤来,“太夫人冤枉啊,明明就是意外,怎么可能与妾身和二小姐有关?”

    说着看向萧善和冯夫人,“夫人、世子夫人,总不能因为二小姐刚好病了,刚好跟世子夫人坐了一辆车。”

    “就把这顶大帽子扣妾身和二小姐头上吧?”

    “这帽子实在太大了,妾身和二小姐都承受不起,还请夫人和世子夫人收回的好。”

    陆婼兰一脸的病容。

    也强撑着道:“我昨天都病成那样了,哪还顾得上旁的?”

    “我也没那个心、那个胆啊,大嫂跟我无冤无仇,我也不敢干那些伤天害理的事。”

    “还求祖母明察。”

    冯夫人沉声道:“原来连姨娘也知道有这么多‘刚好’呢?”

    “刚好婼丫头就病了,刚好她们的马车就掉了队,刚好只有善玉一个人在车上时,就惊了马。”

    “怎么着婼丫头也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就一点不在乎她的身体;不担心万一事发时,她没能避开,落得害人害己的下场吗?”

    “你们还做贼心虚,今天压根儿不敢来见善玉。”

    “看来是终于明白这世上不只你们才是聪明人,也有其他聪明人,知道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了?”

    连姨娘也越发激动了,“夫人就算是夫人,妾身只是妾,您说话也要讲道理的。”

    “二小姐明明病了,您看她这样子,像是假的吗?”

    “妾身也一堆的事情亟待处理,所以这会儿才没来探望世子夫人,打算晚些时候再来的。”

    “结果竟然成了做贼心虚。早知道,妾身和二小姐无论如何都一起来了!”

    喘了一口气。

    又道,“还有夫人说二小姐好歹是妾身的亲身骨肉,对呀,哪个当娘的会拿自己孩子的身体来使您所谓的苦肉计?”

    “当时她们车上除了车夫,就只有一个跟车婆子和四个弱女子。”

    “妾身得多算无遗策,保证不出任何岔子,才敢拿自己亲生女儿的性命安危来冒险?”

    “万一马儿发狂时,二小姐也刚好在车上;就算不在车上,万一不小心撞着了二小姐,弄得非死即残,或者毁了容……”

    “那妾身岂不是恨死悔死也迟了?妾身真的不敢,也做不出来这样的事,求夫人仔细想一想!”

    冯夫人被说得语塞了一下,“你……”

    才重新组织起语言来,“只要车上只剩善玉一个人,其他人都下了车,再提前警惕防备着,能出什么岔子?”

    “何况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想要高回报,当然就要高风险。”

    “多想一想那个回报,你还有什么不敢的?这些年你还不敢得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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