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莫西里的身世浮出水面
莫西里捂着脸大吼：“你疯了！”
“对。”我说：“我疯了不仅要打人，还可能杀人，你惜命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跟我厉害是吧？”他跳起来：“老子这就报警抓你，学什么不好学人当贼，那个大姐对你不是挺好的吗你这么恩将仇报！”
我是真疯了，扑上去推他，崩溃地冲他喊：“你去报警啊，去啊！让人来抓我啊！”
莫西里愣了，任我推搡，我一股作气，将他推出了门，然后将门大力摔上。
我的头又疼了，好象随时会炸开，不得不躺上床，下一秒便失去了神智。
我是被一阵浓郁的食物味道弄醒的，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在床上，天色已黑，屋里没有人。
从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撞击声打破了我的预想，然后莫西里端着碗进来，身上还扎了一张围裙。
他说：“醒了？快喝粥，我熬的鸡肉粥，香得不得了呢！”
他将粥放在床头柜上，便上前扶我。
我下意识推开他，但是肚子却在这时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莫西里叹气：“看看，在我面前充什么革命志士，别不知好歹啊，这鸡可是我好不容易偷来的……”
我瞪着他。
他灿烂一笑：“从老刘那里偷的，没关系的吧？你要觉得这不对，改天有钱了还他就是了，虽然我觉得和老刘自家兄弟，本就不分你我的。”
然后他端过碗，坐在我床边，低头吹粥，这样子的莫西里，我从没见过。
还有昨晚那个吻，该死的，怎么就……我可是罗青莹，比他大十岁啊！
正愣神，莫西里好奇地盯着我：“看我干什么？”
我赶紧转开眼神。
他继续吹着粥，动作夸张，口水都几乎要喷在粥上。
我忽然就说：“你对数字特别敏感是不是？”
莫西里头也不抬：“还行。”
我又问：“你为什么不考名牌大学？别告诉我你考不上。”
莫西里一愣，抬头看我。
我盯着他，毫无惧色：“不是要交换秘密吗？我的秘密已经告诉你了，但是你的事，我自从……生了那场病，就忘光了。”
莫西里沉默。
我继续问：“你的父母呢？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攒鞋子？你和我母亲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她那么恨你，你也那么恨她……”
话没说完，一勺热粥已灌进我嘴里，堵住了我的喋喋不休，随即一股腥臭之气逸满口腔。
我猛烈地一呛，热粥便朝空中喷了出去。
莫西里目瞪口呆地瞪着我。
我俯在床边，控制不住地干呕。
然后莫西里恍然大悟，端着碗喃喃自语地说：“原来鸡屁股是不能熬粥的？”
我和莫西里坐在沙发上，那个带着“d“标志的白色本子此刻就放在他膝盖上，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本子上的数字，无比专注。
我期待地看着他，此刻，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不知过了多久，莫西里忽然将本子哗地从膝盖上挥开，掉在几米远的地方。
他说：“什么破玩意儿，周雨逢你是不是有妄想症？这根本不是什么密码或暗语，狗屁不通的！”
“再想想。”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别急，慢慢想……”
“想不出来。”他不耐烦地说：“我试了摩斯，莫尔斯，以及栅栏密码，甚至用键盘数字对应的字母去拼，都拼不出来完整的意思，这东西就是张废纸……”
我眼睛一亮：“你说什么？键盘数字对应的字母？“
“就是那种老式手机的键盘，但是没用的。”莫西里说：“根本拼不成句……”
我却扑过去，将本子从地上捡起来，然后兴奋地抱住了他：“有用的有用的，谢谢你，莫西里，你真聪明……”
然后我拿着本子，又笑又叫，像神经病发了一样。
莫西里盯着我，好象在确定我是不是又犯了病，然后，他迟疑地：”难道，密码不止这一本，两本得拼起来……“
我恨不得当场扒开他的脑袋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在脑干里涂了润滑油。但当下，只能傻呼呼看着他笑。
可能我笑得太傻了，莫西里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我笑了起来，然后他说：“另一本在哪里？给你老公看看。”
我愣住。
另一本，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沈戈既然有意将它藏了起来，便绝不会轻易让人找到。
还有一件令人疑惑的事，如果这个本子上面真的记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沈戈和谢蝶儿一人掌握一半，为什么谢蝶儿那一半会放得如此随意？好象欢迎别人去偷似的，这不合逻辑。
我顿时有些灰心。
“好了。”莫西里说：“你现在可以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原因了，究竟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盯着他。
他轻松愉快地看着我，好象坐等我又编一个幼稚愚蠢的故事来忽悠他。
他不知道，从现在开始，我无比希望他能相信我。
因为我在这一刻确定了，我需要一个帮手，否则光凭我的力量，是没办法给自己一个交代的。
林达业在美国又开了一个医药公司而且专门针对中国市场这并不可疑，可疑的是沈戈如此在意他与林达业的来往被人知道。
几年来，沈戈的财富增长明显与他的职位不符，是否与林达业在美国的医药公司有关？
谢蝶儿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为什么仅仅为了抢一个男人，她就要弄死我，难道沈戈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宁愿背负杀人的罪名吗？是什么样的小三愚蠢至此？
还有周雨逢的父亲周可达，我始终觉得这个男人看上去很有几分知识份子的风骨，绝对不是那种为了一点钱就没有下限和节操的人，他策划出这个圈套，真实理由到底是什么？
还有更最重要的一件事，我真的是再生人吗？我的母亲也是再生人吗？她那个再生人名单上的人，现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为什么母亲会有他们的名单，却在34年的成长经历中，从未在我的视线中出现过？
如果我有幸解决所有的事情后，是否还是会用周雨逢的身份继续活下去？冥冥之中的老天，是如何安排我将来的命运的？
我就这样盯着莫西里，思想疯狂地走神。
直到莫西里伸手拍拍我的脸说：“喂，就算要编故事骗我，准备时间也太长了点吧？赶紧老实交代，胆敢编一点，看我……”
他刚要作势扑向我，忽然门外响起强烈的撞门声音。
我和莫西里同时愣在屋里，然后我站起来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问：“是谁？”
门外响起一个不高不低的女声：“是我，开门。”
是时香莲。
我愣在门里，不知所措。
时香莲在门外说：“别磨蹭，你以为关着我就进不去？赶紧开门，不然我要撞门了。”
我真是拿周雨逢这个妈没有办法，好象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尊重”二字。
我只得上去开门。
莫西里却在这时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他说：“别开。”
我愣愣地看着他。
他说：“别理她。”
“可是……”
时香莲却在门外听见了我们的声音，她轻笑一声：“他也在？那太好了，正好有些事需要一起说说清楚。”
莫西里冲着门外说：“你走吧，我们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话音未落，门却忽然被大力撞开。
我和莫西里惊得不由倒退几步。
被撞开的门外，两个穿着黑衣装，戴着墨镜，和电影里的保镖打扮一模一样的男人退开两边，恭恭敬敬地为时香莲让出一条通道来。
时香莲穿着高跟鞋，款款迈入，微笑着打量我和莫西里。
她说：“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我的话，周末回家去，所以我亲自来接你了。”
我忍不住问：“您……您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你这个智商，哪里像是我女儿？”时香莲叹气：“就不知道世上有个机构叫私家侦探所？”
我苦笑：“我又犯了什么错，值得您请私家侦探来查我？”
时香莲盯着我，缓慢地说：“你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我无言以对。
莫西里一步挡在我面前：“请你拿出作为长辈的体面和风度，对我女朋友说话温和点！”
从进门以来，时香莲就没正眼看过莫西里，这时不得不将眼神转到他身上：“我和我女儿谈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莫西里盯着她毫无惧色：“我和我女朋友的家，也轮不到你非法入侵！”
时香莲鄙夷地转开脸，冷冷地说：“不要不识好歹，我放过你，并不代表会永远容纳你。你要记得你自己的身份！”
莫西里不接话，盯着时香莲的脸都是青的。
我十分惶恐，这二人的关系，显然并不像通常那种彼此不合眼缘的母亲与女儿男朋友。
我想起老刘的话，他在时香莲家别墅被蛇咬了，是莫西里帮他吸出了蛇毒。
这几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心平气和地说：“妈，我暂时不能回去，手里还有很多事，工作也挺……”
时香莲高傲地打断我：“手里的事先放一放，工作马上辞掉，我的车就在下面，你快收拾东西……算了，一屋子破烂，不收拾也罢，走吧！”
时香莲一使眼色，门外两个男人就跨进门来，试图来拉我。
我下意识地躲在莫西里背后。
探探看情况不对，也狂叫起来。
莫西里伸开双臂，坚决地拦住那两个人。
他说：“你们敢动我女朋友试试！”
两个男人又看向时香莲。
时香莲冷笑：“莫西里，以雨逢的保护者自居，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自豪？”
莫西里说：我不自豪，我只是尽自己的本份。”
“狗屁本份！”时香莲忽然破口大骂：“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和你妈一样，就是我家的一条狗，这么多年摇尾乞怜才讨得我一口饭吃，把你这洒囊饭袋养得这么大，不感恩就算了，还勾引我女儿，姓莫的，你就和你妈那贱货一样，怪不得她不得好死，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她死有余辜……”
我震惊地看着一串串恶毒的语言从时香莲嘴里喷出来。
“对。”我说：“我疯了不仅要打人，还可能杀人，你惜命的话就离我远一点！”
“跟我厉害是吧？”他跳起来：“老子这就报警抓你，学什么不好学人当贼，那个大姐对你不是挺好的吗你这么恩将仇报！”
我是真疯了，扑上去推他，崩溃地冲他喊：“你去报警啊，去啊！让人来抓我啊！”
莫西里愣了，任我推搡，我一股作气，将他推出了门，然后将门大力摔上。
我的头又疼了，好象随时会炸开，不得不躺上床，下一秒便失去了神智。
我是被一阵浓郁的食物味道弄醒的，慢慢睁开眼睛，发现自己仍在床上，天色已黑，屋里没有人。
从厨房传来锅碗瓢盆的撞击声打破了我的预想，然后莫西里端着碗进来，身上还扎了一张围裙。
他说：“醒了？快喝粥，我熬的鸡肉粥，香得不得了呢！”
他将粥放在床头柜上，便上前扶我。
我下意识推开他，但是肚子却在这时不争气地叫了一声。
莫西里叹气：“看看，在我面前充什么革命志士，别不知好歹啊，这鸡可是我好不容易偷来的……”
我瞪着他。
他灿烂一笑：“从老刘那里偷的，没关系的吧？你要觉得这不对，改天有钱了还他就是了，虽然我觉得和老刘自家兄弟，本就不分你我的。”
然后他端过碗，坐在我床边，低头吹粥，这样子的莫西里，我从没见过。
还有昨晚那个吻，该死的，怎么就……我可是罗青莹，比他大十岁啊！
正愣神，莫西里好奇地盯着我：“看我干什么？”
我赶紧转开眼神。
他继续吹着粥，动作夸张，口水都几乎要喷在粥上。
我忽然就说：“你对数字特别敏感是不是？”
莫西里头也不抬：“还行。”
我又问：“你为什么不考名牌大学？别告诉我你考不上。”
莫西里一愣，抬头看我。
我盯着他，毫无惧色：“不是要交换秘密吗？我的秘密已经告诉你了，但是你的事，我自从……生了那场病，就忘光了。”
莫西里沉默。
我继续问：“你的父母呢？你为什么那么执着于攒鞋子？你和我母亲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导致她那么恨你，你也那么恨她……”
话没说完，一勺热粥已灌进我嘴里，堵住了我的喋喋不休，随即一股腥臭之气逸满口腔。
我猛烈地一呛，热粥便朝空中喷了出去。
莫西里目瞪口呆地瞪着我。
我俯在床边，控制不住地干呕。
然后莫西里恍然大悟，端着碗喃喃自语地说：“原来鸡屁股是不能熬粥的？”
我和莫西里坐在沙发上，那个带着“d“标志的白色本子此刻就放在他膝盖上，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本子上的数字，无比专注。
我期待地看着他，此刻，他是我唯一的希望。
不知过了多久，莫西里忽然将本子哗地从膝盖上挥开，掉在几米远的地方。
他说：“什么破玩意儿，周雨逢你是不是有妄想症？这根本不是什么密码或暗语，狗屁不通的！”
“再想想。”我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别急，慢慢想……”
“想不出来。”他不耐烦地说：“我试了摩斯，莫尔斯，以及栅栏密码，甚至用键盘数字对应的字母去拼，都拼不出来完整的意思，这东西就是张废纸……”
我眼睛一亮：“你说什么？键盘数字对应的字母？“
“就是那种老式手机的键盘，但是没用的。”莫西里说：“根本拼不成句……”
我却扑过去，将本子从地上捡起来，然后兴奋地抱住了他：“有用的有用的，谢谢你，莫西里，你真聪明……”
然后我拿着本子，又笑又叫，像神经病发了一样。
莫西里盯着我，好象在确定我是不是又犯了病，然后，他迟疑地：”难道，密码不止这一本，两本得拼起来……“
我恨不得当场扒开他的脑袋看看，这家伙是不是在脑干里涂了润滑油。但当下，只能傻呼呼看着他笑。
可能我笑得太傻了，莫西里也不由自主地跟着我笑了起来，然后他说：“另一本在哪里？给你老公看看。”
我愣住。
另一本，我也不知道在哪里。沈戈既然有意将它藏了起来，便绝不会轻易让人找到。
还有一件令人疑惑的事，如果这个本子上面真的记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而且沈戈和谢蝶儿一人掌握一半，为什么谢蝶儿那一半会放得如此随意？好象欢迎别人去偷似的，这不合逻辑。
我顿时有些灰心。
“好了。”莫西里说：“你现在可以原原本本地告诉我原因了，究竟这是个什么玩意儿，你从哪里得来的？”
我盯着他。
他轻松愉快地看着我，好象坐等我又编一个幼稚愚蠢的故事来忽悠他。
他不知道，从现在开始，我无比希望他能相信我。
因为我在这一刻确定了，我需要一个帮手，否则光凭我的力量，是没办法给自己一个交代的。
林达业在美国又开了一个医药公司而且专门针对中国市场这并不可疑，可疑的是沈戈如此在意他与林达业的来往被人知道。
几年来，沈戈的财富增长明显与他的职位不符，是否与林达业在美国的医药公司有关？
谢蝶儿又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为什么仅仅为了抢一个男人，她就要弄死我，难道沈戈对她来说真的那么重要，重要到宁愿背负杀人的罪名吗？是什么样的小三愚蠢至此？
还有周雨逢的父亲周可达，我始终觉得这个男人看上去很有几分知识份子的风骨，绝对不是那种为了一点钱就没有下限和节操的人，他策划出这个圈套，真实理由到底是什么？
还有更最重要的一件事，我真的是再生人吗？我的母亲也是再生人吗？她那个再生人名单上的人，现在哪里？过着怎样的生活？为什么母亲会有他们的名单，却在34年的成长经历中，从未在我的视线中出现过？
如果我有幸解决所有的事情后，是否还是会用周雨逢的身份继续活下去？冥冥之中的老天，是如何安排我将来的命运的？
我就这样盯着莫西里，思想疯狂地走神。
直到莫西里伸手拍拍我的脸说：“喂，就算要编故事骗我，准备时间也太长了点吧？赶紧老实交代，胆敢编一点，看我……”
他刚要作势扑向我，忽然门外响起强烈的撞门声音。
我和莫西里同时愣在屋里，然后我站起来走到门边，小心翼翼地问：“是谁？”
门外响起一个不高不低的女声：“是我，开门。”
是时香莲。
我愣在门里，不知所措。
时香莲在门外说：“别磨蹭，你以为关着我就进不去？赶紧开门，不然我要撞门了。”
我真是拿周雨逢这个妈没有办法，好象她的字典里，就没有“尊重”二字。
我只得上去开门。
莫西里却在这时冲过来，一把将我推开。
他说：“别开。”
我愣愣地看着他。
他说：“别理她。”
“可是……”
时香莲却在门外听见了我们的声音，她轻笑一声：“他也在？那太好了，正好有些事需要一起说说清楚。”
莫西里冲着门外说：“你走吧，我们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话音未落，门却忽然被大力撞开。
我和莫西里惊得不由倒退几步。
被撞开的门外，两个穿着黑衣装，戴着墨镜，和电影里的保镖打扮一模一样的男人退开两边，恭恭敬敬地为时香莲让出一条通道来。
时香莲穿着高跟鞋，款款迈入，微笑着打量我和莫西里。
她说：“就知道你不会乖乖听我的话，周末回家去，所以我亲自来接你了。”
我忍不住问：“您……您怎么找到我这里的？”
“你这个智商，哪里像是我女儿？”时香莲叹气：“就不知道世上有个机构叫私家侦探所？”
我苦笑：“我又犯了什么错，值得您请私家侦探来查我？”
时香莲盯着我，缓慢地说：“你的出生，就是一个错误。”
我无言以对。
莫西里一步挡在我面前：“请你拿出作为长辈的体面和风度，对我女朋友说话温和点！”
从进门以来，时香莲就没正眼看过莫西里，这时不得不将眼神转到他身上：“我和我女儿谈话，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
莫西里盯着她毫无惧色：“我和我女朋友的家，也轮不到你非法入侵！”
时香莲鄙夷地转开脸，冷冷地说：“不要不识好歹，我放过你，并不代表会永远容纳你。你要记得你自己的身份！”
莫西里不接话，盯着时香莲的脸都是青的。
我十分惶恐，这二人的关系，显然并不像通常那种彼此不合眼缘的母亲与女儿男朋友。
我想起老刘的话，他在时香莲家别墅被蛇咬了，是莫西里帮他吸出了蛇毒。
这几个人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
我心平气和地说：“妈，我暂时不能回去，手里还有很多事，工作也挺……”
时香莲高傲地打断我：“手里的事先放一放，工作马上辞掉，我的车就在下面，你快收拾东西……算了，一屋子破烂，不收拾也罢，走吧！”
时香莲一使眼色，门外两个男人就跨进门来，试图来拉我。
我下意识地躲在莫西里背后。
探探看情况不对，也狂叫起来。
莫西里伸开双臂，坚决地拦住那两个人。
他说：“你们敢动我女朋友试试！”
两个男人又看向时香莲。
时香莲冷笑：“莫西里，以雨逢的保护者自居，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挺自豪？”
莫西里说：我不自豪，我只是尽自己的本份。”
“狗屁本份！”时香莲忽然破口大骂：“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和你妈一样，就是我家的一条狗，这么多年摇尾乞怜才讨得我一口饭吃，把你这洒囊饭袋养得这么大，不感恩就算了，还勾引我女儿，姓莫的，你就和你妈那贱货一样，怪不得她不得好死，生了你这么个儿子，她死有余辜……”
我震惊地看着一串串恶毒的语言从时香莲嘴里喷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