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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工厂生产的粮油除供应农场老百姓外,剩余部分都往外销售。还替客户代加工,就是客户把小麦和黄豆送来加工成面米分和豆油。面米分,豆油和副产品由客户自己运走处理。加工厂只收取一定的加工费。

    因此加工厂设有原粮,面米分,豆油和物资等多名保管员。

    江成才和辛洪军是从外地来到朝阳农场的,他俩没有来朝阳农场前曾在青龙山林场***过工,两人关系处得不错。这是因为有一天。江成才和别人吵架,后又打了起来,江成才打不过那人,辛洪军就帮江成才将那人暴打一顿,从此,两人就成了好朋友。

    江成才是郑楷明的亲戚,他就投奔郑楷明而来,几经打拼,江成才升任粮油加工厂厂长。江成才任厂长后,就把辛洪军弄来加工厂,并让他任原粮保管员,并兼化验和司秤工作。

    开始任职时,辛洪军对工作认真负责,认真学习各项业务,江成才对他十分满意。

    一年后,辛洪军业务精通,并发现了商业秘密,因为,他对客户送来的粮食多扣水份,杂质,病斑粒和不完善粒,还可以在枰上做手脚多扣斤两,这样毎年库內要多出不少粮食。

    有个客户送来一车小麦,其麦子没有清理干诤,各种杂质很多,辛洪军就扣了他许多斤份量。

    这客戶说:“你也扣的太多了。”

    辛洪军说:“你粮食水份大,杂质多,我收下你的麦子还得花人工清理和凉晒,你认为不合适就把粮食拉回去,清理干淨,晒干了再送来。”

    这客户认为拉回去清理晒干再拉回来,这要花车费和人工费,这不合适。他就去找江成才说:

    “老江,我送来的小麦不好是事实,你们也扣得太多了。”

    江成才知道此人是场党委的亲戚,惹不起,他就对辛洪军说:

    “老辛,你适当少扣点吧。”

    等客戶走了,江成才对辛洪军说:“你剛才做的对,你以后该咋扣还咋扣,对那些惹不起的刺头,你让他来找我,我会根据情况来让你酌情处理。”

    江成才认为辛洪军这样做对工厂有利,库内毎年会要多出许多粮食。可是,到年底结算,却不见多出许多粮食来。他心中纳闷,这是什么原因哩,他就对辛洪军产生了怀疑,就暗中注意起辛洪军来。

    这天中午要下班了, 一个客户送来一车小麦停到地秤上

    江成才下班路过司秤室门外, 听屋里客戶说:“ 辛师傅, 请你把粮食给我卸下来吧”

    辛洪军说:“ 装卸工都下班了, 下午上班就给你卸”

    客户说:“那你也不要回去吃饭了,中午我请客,上天鹅饭店。”

    “吃什么?”辛洪军问道。

    客户说:“你喜欢吃啥就点啥,随你点。”

    江成才听到这里,他骑上自行车就直奔天鹅饭店,饭店有他一个叫小玲的侄女在那做服务员,他对侄女说:

    “小玲,我要你给我办件事。等一会有加工厂辛洪军和一个人来吃饭,你注意听他俩说什么话,听完记住了,一会我来找你,你把他俩说的话告诉我。”

    江成才回家吃完饭就赶到工厂,对停在地秤上的车进行察看,他数了一下,车上装有50袋小麦,毎袋大约有90公斤,他又从车上抓起一把撒在车上的小麦回到办公室坐下,他将小麦放到桌子上,然后坐到窗户旁往外看。

    上班时间到了,江成才见辛洪军和客户喝得满脸通红进了司秤室。他出来骑上自行车就到了天鹅饭店问小玲道:

    “我要你听辛洪军他俩谈话,你听见他俩说什么了?”

    小玲说:“他们有时说话声音很高,都是一些玩笑话,有时声音很低,听不到完整的句子,只零星听到什么五五分成,四六分成等话,其他话听不清。”

    “他两吃饭谁付的钱?”

    “是那个不认识的人付的钱。”

    江成才急忙赶回厂里,见装卸工正在卸粮,他就对门卫说:

    “你把大门关上,不让那送粮车出去,等我检查完了再让他走,”

    江成才说完就回到办公室坐下,从窗口往大门看。

    不多会见那送粮车开到大门口停了下来,车上人下来和门卫吵了起来。

    江成才走过去问道:“吵什么?

    那开车人气势汹汹的说:“我是来给你们送粮来的,怎么不让出去?”

    江成才说:“你是来送粮的吗,拿票子给我看看。”

    开车人迟疑了一下说:“你要票干什么?”

    江成才说:“我厂丢了一样东西,我让门卫关的门,往外走的车必须经我检查才放行,为了证明你是送粮车,不是来做其他事的,看看票就放行。”

    那开车人只得把票拿出来,他气啍哼的把票递给江成才说:

    “给。”

    江成才接过票据,见上面写着小麦70袋,重量63吨,等级一等,他就对那客戶说:“你的车我早就检查过了,车上只装有50袋小麦,现在怎么变成70袋了哩?”

    开车人说:“谁说50袋,我装了70袋吗。”

    江成才对门卫说:“你上车去查查麻袋,看有多少条。”

    门卫爬上车,他一边查着还一边大声数着,数到50就停下了,他对江成才:

    “江厂长,车上只有50条麻袋。”

    开车人说:“我拉来70袋小麦,怎么只有50条麻袋了哩,那些麻袋一定是让那些装卸工偷走了,我得找他们去。”

    江成才扳着脸说:“找什么装卸工,我中午来时特意将你车上的粮袋查了一遍,你车上一共装了六趟,前面五趟,毎趟装九袋,最后一趟装五袋,正好50袋。”

    开车人听了无言以对。

    江成才说:“你先在这门口等着,我去找辛洪军让他给我说清楚。”

    江成才到司秤室对辛洪军说:“你到我办公室来一趟,我有事找你。”

    辛洪军和江成才来到办公室, 江成才把票据递给辛洪军说:

    “你好好看看, 这票是怎么开的”

    辛洪军拿着票看了看说:“ 这票没有开错呀, 我怎么看不出错在哪里,”

    江成才说:“你这票没有开错,但是,你思想上和行动上犯了大错误。你不要装腔作势,你如实向我讲清楚,你为什么要给人多开粮食数量?”

    辛洪军一听头就冒汗了。但他还认为自已做得机密,就假装不解的说:

    “我没有给人多开粮食数量呀?”

    江成才一听就火了说:“你脑袋是死榆木疙瘩不开窍,我没有抓住你的把柄,我能找你吗?中午我就对车上的粮袋查了一遍,车上只有50袋粮食,现在车上也只有50条麻袋,他送的粮食顶多只能算二等,你却给他写成一等,你在饭店还要和人五五分,四六分,你寻思我不知道?”

    辛洪军听了,吓得脸色发白,他颤声说:“江厂长,我错了,饶我这回吧。”

    江成才说:“你以前做得不错,我俩的交情也不错,这个我心里明白。近一年,你背着我做这种损公肥私的事,你这样做会给工厂造成多大的损失?看在往日的交情上,这一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再犯别怪我不客气了,去把票改过来吧。”

    江成才为什么不处理辛洪军哩?因为辛洪军经常给他送礼,还有就是江成才认为辛洪军是一条狗,加工⺁工人的一举一动,辛洪军都要向江成才报告,每天至少要打三次小报吿,工厂的入给他起了个绰号叶‘辛三本’。 这其中还有一个原因就是看上了辛洪军的继女玉兰想把玉兰收为情妇,因此就手下留情。

    江成才的这次行动让辛洪军老实了一阵,而辛洪军却手头紧了,没有钱上饭店去消费了,也没有人请他上饭店了。他总觉得心有不甘,他知道自已毎年尅扣老百姓数十吨粮食,这是一笔不少的钱,这是自已的功劳,而加工厂却年年亏损,他知道这些钱都被江成才挥霍和送礼了,而自已却得不到。

    那个年代,农场把生产队分为若干个组进行集体承包,叫做家庭农场。家庭农场场长除指挥生产外,还负责处理农产品,因此,家庭农场场长拥有经济实权。

    有一个生产队的家庭农场场长,他一次送到加工厂五车小麦,他就把一车小麦进行代加工,拿到面米分和麦夫取货票后,他对辛洪军说:

    “辛师傅,我把这面米分和麦夫取货票卖给你,我毎斤比出厂价低一角钱,你要不要?”

    辛洪军算了一下,只要转手卖掉,就能挣一千多元钱,他就毫不犹豫的说:

    “要,只是我手中没有现钱,我给你打个欠条,十天后给你钱行吗?”

    五天后, 辛洪军将面米分和麦天卖了出去, 他非常高兴, 就买来一瓶好酒, 又让妻子炒了几个菜吃喝起来 他一边喝酒一边想, 这钱也太容易挣了, 以后应多做点这买卖 他又想, 我有权开票, 我何不虚开代加工票, 找人合伙去财务室交代加工费, 然后让他拿着面米分和麦夫票去把面米分和麦夫取出来, 再运到外地去卖掉, 这不就挣着钱了吗 这样还不会怀疑到我头上 不过得找个可靠之人办这件事才行 他想, 这事和李昌合作定万无一失

    辛洪军的前妻早以去世, 没有给他留下一男半女 10年前, 他娶了现在的妻子, 还带来一个叫玉兰的女孩, 到他这里又给辛洪军生了个男孩

    一年前, 辛妻和几个人去山里采核桃, 她伸手去一棵树稍上摘核桃, 差一点够不着, 她就把树稍攀弯伸手去摘核桃, 不成想, 树稍一下断了, 他身体就往后倒去, 她赶快往后退想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已倒下去, 在急速后退时, 脚后跟碰到了一个隆起在地面的树根, 其身体就失去了平衡就往下坐了去, 正好坐在一根立着的灌木桩上, 灌木桩就扎进到体內, 送医院治疗, 虽然保住了性命, 但切除了生殖器, 并欠了许多外债

    从此, 辛妻没有了性要求, 辛洪军就经常和妻子生气

    这天, 辛洪军正和妻子吵嘴, 隔壁邻居吴赛花来了, 她问道:

    “你们在吵什么”

    辛洪军不说话, 就气咻咻的走了

    辛妻看着走出去的辛洪军, 不由又叹了口气说:“我做了手术你是知道的,手术后我对他一点意思都没有了。因此,他整天和我生气,我一点办法都没有,看来我和他的路要走到头了。”

    “你找医生开点药吃或许能管用?”

    辛妻苦笑着说:“我那玩意都没有了,吃药有什么用。”

    吴赛花说:“我那死鬼得了阳萎好几年了,我想了许多办法,让他吃了许多葯都不管用。说个不怕你笑话的事,有人给我出了个偏方, 只要他和长得好看的女人做那种事, 他的病就会好起来,我就替他找了大白条来家让他享受,最后大白条都生气走了,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我经常想和他散伙算了,可他其它方面都好,和他散伙还有点舍不得,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哩?”

    辛妻听了心想:“把老辛和她弄到一块去,兩家都能安静下来,她就对吴赛花说:

    “大妹子,我说一个本不该说的话,你听了也不要生我的气,我想让老辛和你相好,你意下如何?”

    吴赛花早就知道辛洪军吵架的原因,她也很想和辛洪军混到一块去,却不知辛妻的态度如何,今见她如此说,不由正中下怀,但直接答应却又有点难为情,她扭捏了一阵才说:

    这我得回去问李昌,万一他不同意,吵闹起来让别人知道了多不好意思。”

    吴赛花回家对李昌说:“你那病也治不好了,我想到外头找个人你同意吗?”

    “你找谁?”

    “你先不要问我找谁, 你同意还是不同意”

    “你不要跑外面去, 把人领回家吧, 让他替我生个孩子”

    从此,两家就亲如一家了。

    辛洪军放下酒杯, 他来到李昌家说:“ 我炒了几个菜, 你俩都去我家喝酒”

    几杯酒下肚, 辛洪军说:“ 老李, 你想不想弄几个钱”

    “上哪里弄钱” 李昌问道

    辛洪军说:“ 我有个来钱道, 没有什么风险, 也不要你出苦力就能弄来钱, 就看你干不干”

    李昌听了兴奋的说:“ 有这等好事, 你说吧, 我干”

    辛洪军就把他的想法说了一遍,两人一拍即合,又研究了一些实施细节。

    不到两年时间,辛洪军虚开了10张代力加工票。

    江成才见基建队的工人李昌经常雇车往外运面米分和麦夫,他也不是基建队的管理人员,也没有见他往加工厂送过小麦,他的面米分是从哪里来的哩?这里面可能有问题。

    这天,李昌又进了财务室,等李昌走了,江成才进去问出纳员道:

    “剛才李昌来干啥

    出纳员说:“来交代加工费。”

    “你把票据存根给我看看”

    出纳员把票据存根交给江成才

    江成才见票据上写着王辉的名字, 他想:” 李昌为什么不写自己的名字而写王辉的名字哩, 他还是否开有其它票据哩, 其它票据上是不是也是写有王辉的名字哩” 想到这里, 他就对出纳员说:

    你把今年的代加工票都拿出来给我看看”

    江成才又在票据存根上发现四张写有王辉名字的代加工票 他想, “在去年的代加工的票据上还有没有王写有王辉名字的票据哩 我得查一查” 他就对会计说:

    “你把封存在柜里的代加工票据拿出来我看看”

    江成才又在去年的票据中找出六张写有王辉名字的代加工票据

    江成才知道王辉是基建队队长, 他知道王辉没有种小麦, 他这小麦是从那哪里弄来的哩, 他自已不来却让李昌来哩 而李昌这几天也没有运小麦来, 这代加工票是怎样开出来的哩, 我得去问王辉看是怎么回事

    江成才找到王辉问道:“王队长,你在加工厂用小麦換过面米分吗?”

    “什么小麦換面米分?我听不明白,”王辉茫然的问道。

    江成才见王辉那样,知道他没有用小麦換过面米分,他就把李昌的事对他说了一遍,又把李昌开的票给他看了一遍。

    王辉看完后说:“我从来没有用小麦換过面米分,这李昌用我的名字冒名顶替是什么意思,我得问他去。”

    江成才说:“我还以为是李昌替你办事哩,但是又感觉有点不对劲,所以我就来问问你,既然不是你换面米分,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我得好好调查一下,你千万不要让李昌知道。”

    江成才知道李昌是基建队的一名普通职工,他没有这个能力換这么多面米分,这是怎么回事哩?他忽然想起:“李昌的妻子吴赛花和辛洪军关系暧昧,这一定是辛洪军和李昌两人合伙弄的。”他又想到,“辛洪军和吴赛花相好这需要不少的钱,还有他媳妇做手术还花了不少的钱,根据他只有工资的这点经济来源,他应该负债累累,而实际上却生活得非常好,还经常去饭店喝得酒气熏人,他这些钱肯定是虚开代加工小麦票換面米分,再与李昌合伙弄来的。我拿这票去诈他,不怕他不承认。根据他家的经济情况,他把这些钱己花得差不多了,让他退赔是不可能了,如果我去报案,肯定会把他抓起来,还会要判他几年刑,这对我个人也没有什么好处。”

    江成才又想起:“这些年春节都在在辛洪军家喝酒,眼见他继女玉兰越来越长得好看了,,白里透红的鹅蛋脸米分嫩米分嫩的,一双大眼睛勾魂摄魄,一张红润的小嘴让人看了就想去吻,满囗白牙似编贝,皮肤象剝了皮的熟鸡蛋,全身丰满得恰到好处,把自已看得心动神驰,要是能得到这个女孩就心满意足了。”

    江成才一边喝酒一边想:“要想得到玉兰就必须想法接近她才行,怎样才能接近玉兰哩?人他想起前任李场长认了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做干女儿,后来就得到了那姑娘做情人,我何不也认玉兰做干女儿哩,他就对辛洪军说:

    我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我看玉兰很好,我想认她做干女儿行吗?”

    辛洪军知江成才是好色之徒, 和厂里好几个女人有染, 他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是想打玉兰的主意 可自已也想染指玉兰, 这肥水哪能流外人田 于是他说:

    “玉兰不是我的亲生女儿, 是她妈带来的, 我做继父的做不了主, 这得问玉兰的妈才行, 等会她妈出来你问她妈吧”

    玉兰妈在里屋听见了两人的对话, 见辛洪军不同意, 并把责任推到自已头上, 知其中必有原因, 她就不敢出去了, 怕出去后江成才向她讨要玉兰, 直到江成才吃饱喝足走了, 她也没有出去送客

    从此以后,玉兰的音容笑貌时刻在江成才的脑际萦绕,让他食不甘味,却找不到接近玉兰的机会。这次,他认为机会来了,想到这里他自言自语的说:

    “这次我看你辛洪军还有什么办法推托,我要你心甘情愿的把玉兰送给我。”

    江成才找到辛洪军说:“下班前,到我办公室来,我有事情找你。”

    快下班了,辛洪军来到江成才办公室,江成才过去把门关好,他坐下后指着一堆票据说:

    “你看看这些票据是怎么回事,你得给我说清楚。

    辛洪军见到那堆票据就傻了, 根据上次的经历, 他知道江成才不调查好是不会找他的, 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 他站在那里也就不敢吱声了

    江成才见辛洪军站在那里不说话, 他就说: 你不说我也知道, 我早就调査好了, 你虚开代加工小麦票, 套取的产品你让李昌都拿去卖了, 你打算退款还是去坐獄, 或是想其它办法解决”

    辛洪军站在那里仍一言不友发

    江成才见他那模样, 知道他被吓坏了, 就对他说, 别站着了, 下班了, 走吧, 回去好好想想, 再和你媳妇商量商量, 明天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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