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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洪军低垂着头回到家里, 辛妻见他无精打彩哭丧着脸就问道:

    “你今天是怎么的了, 谁欺侮你弄面米分的事被江成才知道了,他要我退赔,否则报案,他还要我和你商量,那些钱我都给你治病花了,我上哪里弄钱去呀。”

    辛妻听了想:“没有钱退赔,老辛就得判刑坐大獄,他要是判了刑,这个家就完了,儿子还小,自己还有病干不了什么,玉兰也没有工作,以后怎么生活哩,这怎么办哩,”她不由得急得哭了起来

    辛洪军见她哭了更是心烦意乱, 他就想去找李昌商量 到了李昌家, 见吴赛花正在做饭, 他就问道:

    “老李哩?”

    “他不在家,你找他干呺?”

    “我找他商量个事。”

    “什么事?跟我说就行,非找他干啥”

    辛洪军就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

    吴赛花说:你是当事者迷, 那江成才不是早就看上玉兰了吗, 他想用此事要挟你, 你把玉兰送上去不就行了吗 你以后就会要风有风, 要雨有雨, 你做仼何事他都不会管你了, 他还会给玉兰安排工作哩”

    “玉兰和她妈能答应吗”

    “你回去对你媳妇说, 你要是坐了大獄, 家里就没有人挣钱了, 他们以后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了, 你先说服你媳妇, 然后再让你媳妇去和玉兰说, 玉兰没有办法就会答应的”

    辛洪军仍迟疑说:“ 这样行吗 我觉得这样对玉兰不公平, 心里过意不去”

    吴赛花冷笑着说:“你不要在我面前猫哭老鼠假慈悲,你想打玉兰的主意我早就知道,你觉得拱手把玉兰让出去,你心里不平衡,有我在你休想得逞。再说,你真要进了大獄,玉兰你捞不着,我也会找别人去。你回去照我说的去告诉你媳妇,她如果不同意,你就说去投案自首,你媳妇就会软下来的。”

    辛洪军被吴赛花击中要害,他无心辨解。回到家里,见妻子仍在垂泪,他就对她说:

    “我剛才出去和别人商量了一下,他们都说,什么办法都不行,江成才不会答应,这是他相中了玉兰,要逼我把玉兰送给他,只有这样才能平安无事,而其它办法都不好使,如果把玉兰送给他,他还会给玉兰安排工作。我觉得这样对玉兰不好,却没有其它办法可想,玉兰是你带来的,你拿主意吧。”

    辛妻说:“ 玉兰她爸死得早, 她跟我没少受苦, 这样做我于心不忍。”

    辛妻说完就抽泣起来

    辛洪军听了,半晌没言语,过了一阵,他自言自语的说:

    “你不要哭了,我明天去公安局自首,争取少判几年吧。”

    辛妻哭了一阵不哭了,低着头在那里不言语。又过了一阵,她抬起头来对辛洪军说:

    “我去把玉兰叫来,你得跪着和她说。”

    辛洪军迟疑了一下说:“行。”

    不一会,玉兰和她妈来了。

    辛洪军指着凳子对玉兰说:“坐下,我有事和你说。”

    等玉兰坐下,辛洪军就跪倒在玉兰面前。

    玉兰吓了一跳,她赶紧站起来去扶辛洪军起来,并说:

    “爸,你有事就说吧,你这样我承受不起。”

    辛洪军说:“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就起来。”

    玉兰想:“有妈在身边,能有多大的事,她就爽快的说:

    “只要我能办到,我一定答应你,你起来吧。”

    辛洪军说:“我把事情说完,你答应了我,我就起来。”

    玉兰只好松开手站在那里。

    辛洪军就把事情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玉兰听了,犹于晴天霹雳,惊在那里一言不发。

    玉兰妈见女儿吓成那样,上去一把抱住她问道:“孩子,你怎么了?”

    玉兰就倒在她妈怀中放声大哭说:“这不毀了我吗?”

    玉兰妈说:“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呀,如果不这样,我们全家都完了,这要愿你妈有病,欠了许多债方造成这个困境。现在,千斤重担就落在你的身上了,你答应了吧,你爸还跪在地上哩。”

    玉兰往地下瞥了一眼,见辛洪军低着头跪在那里,她哭着说:

    “你起来吧,我答应你。”

    玉兰说完这句话就哭得更凶了,她妈抱着她也放声大哭。

    辛洪军见状就悄悄退了出去。

    第二天上班,辛洪军对江成才说:“江厂长,晚上到我家去喝酒。”

    江成才笑咪咪的说:“行。”

    晚上下班前,江成才来到理发店,见理发师傅王东正要关门下班,他忙笑着说:

    “王师傅别关门,耽误你一点时间,请你给我理理发,刮一下胡子。”

    王东看了一下他的头说:“你头发不长,不用理。”

    江成才说:“他们理的发我沒有相中,你理的发好看,你就帮忙给我修理一下吧。”

    王东笑着说:“江厂长又找着相好的了吧,这是要去约会吧?我给你好好修理一下,保证让你年轻十岁。”

    理完发,江成才对着镜子端详了一下,果然显得比平时年轻了许多,心里很满意,他从兜里掏出10元钱递给王东说:

    “耽误你下班了,不用找零了。”

    江成才来到辛洪军家,辛洪军夫妻俩强装笑脸迎接他,

    江成才喝着酒,两眼不停的打量着玉兰,见玉兰垂着头坐在一边不吃饭,他就对玉兰说:

    “玉兰,你也吃呀。”

    玉兰也不说话,起身就走了。

    吃喝完了,辛洪军把江成才领到玉兰的卧室坐下说:“你坐这里休息一会吧。”

    辛洪军冲外面喊道:“玉兰给江厂长端茶来。”

    过了一个月, 江成才将玉兰安排到加工厂办公室做传达员工作

    半个月后,江成才把玉兰安排在工厂办公室打扫卫生兼传达工作。

    江成才得到玉兰后,心情特别好,整天眉开眼笑。这天,他的几个哥们找他去喝酒,因为高兴,酒也就喝多了,嘴也把不住门了,就说起荤话来,他说:

    “我看过一本黄色小说,书中有个叫绿珠的美女,她夜夜与人交合都如处女一般,我试过许多个女人,一次都没有碰见,对这个说法我就产生过怀疑。我现在得到一个姑娘,身软如棉,肌丰肤嫩,美艳如杨贵妃一样,我入她洞房时差一点失败,在以后的多次交合时,我认为她胜过绿珠。”

    一位哥们说:“你真艳福不浅,哪天领来让哥们瞧瞧,饱饱眼福。”

    另一个哥们说“我看过东周列国记,书中有个叫夏姬的女人就有这个本领,但谁与其交欢,如果没有彭祖之术,御女之法都消受不起,你得到这样的女人可得多注意呀。”

    郑楷明闲着无事来工厂看看,江成才陪着他在厂内走了一圈,回到办公室坐下,江成才冲门外喊道:

    “玉兰,郑场长来了,你到门卫水房打壸开水来泡茶。”

    不一会,玉兰提着开水到办公室。

    郑楷明只觉眼睛一花,心想:“怎么进来个仙女?”他把眼睛揉了揉,定睛观看玉兰,不由暗自赞道 :“这姑娘太美了,加工厂还有这等人物?”

    玉兰在沏茶,郑楷明眼睛就随着她的身体转。

    玉兰把茶沏好,双手端着送到郑楷明面前说:“场长请喝茶。”

    声音悦耳动听,郑楷明听了不由心神一荡,只觉一股热流在心头荡漾,他急忙站起来接过茶杯说:

    “谢谢。”

    玉兰又端起一杯茶送到江成才手上,然后退了出去把门关上。

    郑楷明直到玉兰的身体消失在门外,才把目光收了回来,他问江成才道:

    “这姑娘是谁?我以前怎么没有看见过?”

    “她叫辛玉兰,分配来不长时间。”

    “我说没有看见过嘛,她长得这么好,说话的声音又好听,应该去电视台当播音员。”

    从郑楷明的神态和语言中,江成才知道郑楷明看上了玉兰,他心里舍不得,又想到,“如不顺水推舟送个人情,自已以后升副场长就会遭到他的反对,弄不好厂长这个位置也会保不住,如果厂长当不成了,玉兰也就会另择高枝了,最后会弄个鸡飞蛋打,”想到这里他就说:

    “场长认为她当播音员合适,这是她求之不得的好事,我一会去和她说。”

    郑楷明说:“不要操之过急,以后你找机会和她说,让她想好了来找我。”

    江成才会心一笑说:“场长,你就等好消息吧。”

    郑楷明走了

    江成才把玉兰找来说:“郑场长看中了你,让你去场电视台当播音员, 你去吗

    玉兰想:“自已和郑场长只是初次见面他怎么会让我去电视台当播音员哩,这是江成才在和我开玩笑吧?她就瞪了江成才一眼说:

    “你别开玩笑了”

    江成才认真的说:“是真的,他让你想好了去找他。”

    玉兰见江成才认真的样子,知道是真的了,她说:“我现在就想好了,你给我联系吧。”

    江成才操起电话就打了过去说:“郑场长,玉兰说她想好了,她问什么时候去找你?”

    听筒里传来郑楷明的声音。

    江成才就一个劲的说:“是”

    江成才放下话筒对玉兰说:“郑场长要你晚上8时,到宾馆4楼405室去找他。”

    玉兰听了,见要自已晚上去宾馆找他,知道郑场长是看中了自已的身体,她想:“自已和两个男人混在一起好吗?又想自已和江成才发生了许多次性关系己无贞操可言,和一个男人是那么回事,和多个男人也是那么一回事。江成才为了讨好上司,既然不把自已当回事送给别人,我何必对他再留恋哩。郑楷明掌握的权力比江成才大,我傍上了他,就会有钱,有权,有地位,有了这些以后不愁找不到好男友,想到这里就对江成才说:

    “你打电话吿诉他,我准时去。”

    第三天,玉兰去电视台上班了。

    两年后,玉兰入了党,升任电视台副台长。

    丁昌盛在任副厂长时就知道辛洪军的底细,他任厂长后就对辛洪军进行监视。他看到辛洪军经常和客户去酒店喝酒,喝完酒他就把次粮写成好粮,还多算份量。为保持库内平衡,他就对一些不请他上饭店的客户,把好粮写成次粮,还多扣份量。这样,他就经常和一些客户吵架,客户就去找丁昌盛评理,弄得丁昌盛非常尴尬。如果说辛洪军不对,可他是为了工厂,如果说客户不对,而他的粮食确实好。丁昌盛只得对客户说:

    “我们这辛保管员非常忙,可能没有仔细看就弄错了,你去让他仔细看一下,该怎样算就怎样算。”

    有些客户与辛洪军打得火热,经常送来一些霉变小麦,他都照收不误,但他不敢往库里卸,他怕这些霉变小麦会引起整个库内小麦的霉变。他就直接把小麦卸进面米分车间的儲粮仓内,这样霉变小麦很快就会被加工成面米分,如果面米分霉变,与他就没有多大的关系了,他也不必负什么责任了。

    有一次,新加工的面米分放库内几天就发热了。经过大家分析认为,这是把霉变小麦加工成面米分才会出现这种现象,这肯定是辛皮军往儲粮仓里卸霉变小麦了。

    找出了原因,丁昌盛就对辛洪军说:“老辛,以后不许收霉变小麦往车间卸了,这会引起面米分发热的。“

    辛洪军说:“我没有收过霉变小麦呀。”

    丁昌盛见辛洪军不承认 他就对车间主任和管儲粮仓的人说:“以后你俩多注意点, 看到有外地车往车间卸小麦, 你俩就去检查, 看到有霉变小麦, 就先把电闸拉下来, 然后去找我”

    过不几天,又有外地车往车间卸小麦,车间主任就去检查,卸不几袋就倒出结成块的的霉变小麦,车间主任马上把电闸拉下来不让往仓里卸了。

    车间主任手捧着霉变小麦去找丁昌盛说:“丁厂长,老辛又往车间卸霉变小麦了。”

    丁昌盛把辛洪军找到现场问道:“老辛,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往车间卸霉变小麦了哩?”

    辛洪军酒气醺醺的说:“他们把霉小麦夹在袋子中间,我采样时没有发现,下次我一定注意。”

    丁昌盛说:“你以后一定要仔细检查,再不要发生这种情况了。”

    辛洪军说:“我下次一定注意,不过我太忙了,也会有注意不到的时候。”

    丁昌盛见辛洪军有持无恐,不把他的话当回事,心想,“照这样下去,面米分质量会受到景响,还会损害工厂的信誉,会给工厂造成经济损失。我怎样才能整治好他哩?如果撤他的职,他会去找郑场长告我的状,这肯定会对自已不利。怎么办哩?”他想了很久也没有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丁昌盛就去找几个哥们商量,请他们想办法出主意。,几个哥们听完劝他说:

    “你睁只眼闭只眼算了,只要他不给你捅出大漏子就行,如果你撤了他的职,他去告你一状,你的乌纱帽早晚会丢掉。现在,这样的假岳父最牛气,他知道你奈何他不得,他也不拿你当回事。对这种入小人我们不能与他同归于尽,再有一个办法给他換个有职无权的工作。

    丁昌盛认为这些建议都不可行。

    丁昌盛每次出差到大城市总要去书店买一些相关专业知识的书来看,用以提高自已的知识水平和工作能力,还买一些小说,故事和科技方面的书,用在闲遐时消遣。

    这次出差,丁昌盛买了一本历史故事书回耒,他看到书里有一个关于推恩令的故事。在西汉时期,各地王爷拥兵自重,经常不服从中央指挥,不时造反,西汉统治者束手无策。到汉武帝时,有人给他出了个主意,从今后,只要王爷死了,就把他的土地和财富分给他儿子,毎人一份,有多少个儿子就分成多少份,儿子死了就按此法分给其孙子。几代下来,他们每人所掌握的土地和财富就越来越少,他们想不听指挥和造反就没有力量了。

    丁昌盛从中受到启发,他想:“我何不把辛洪军的权力分解开来,让他无法再胡来。

    丁昌盛把辛洪军找来说:“老辛,我看你天天忙得够呛,这太让你受累了,我觉得过意不去,我找两个人替你分担部分工作,从今天起,你把司秤工作交给宋春艳,把化验员之职交给王彩云,你专心保管粮食。”

    丁昌盛还规定,以后客户送来的粮食,必须有三个人的签名方能生效。

    辛洪军的对外活动完全被切断了,他失去了上饭店消费的能力,他对丁昌盛非常不满,却无可奈何,他认为在粮油加工厂工作没有什么意思了。

    辛洪军不时向吴赛花诉苦说:“丁昌盛这么一弄,我什么权都没有了,也没有钱给你买化妆品了。

    吴赛花说:“看你还是老爷们?你不会想办法,非得在一棵树上吊死?你和玉兰说一声,让她去找郑场长,另外给你安排个好工作不就行了。”

    两个月后,辛洪军调到场办公室,当上了办公室的管理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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