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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派出所干警经过实地勘查和群众走访,认为丁昌盛的房子着火是由柴草堆着火引燃的,是大风将火舌刮到房顶上,将房顶铁瓦烤热,高温铁皮将底下的木头烤燃,木头着火后将火星掉到黑天棚的锯屑上,锯屑慢慢燃烧而引发大火将房子烧毁。

    对于柴草堆的着火,经民警勘查,柴草堆在木板障内,木板障外有三米宽的树带,树带旁有2米宽,深一米多的排水沟,沟上是公路,如果是过路人扔烟头,也不能扔到木板障內去引燃柴草堆,再联系到丁昌盛家的狗被毒死,民警分析认为,这是一起人为的纵火案,他们经过仔细排查,最后疑点集中到曹喆身上,他们感到问题棘手,因这曺喆是王副场长的女婿,这王副场长是他们的顶头上司。

    公安局长和刑警队长就去找王副场长汇报案情,他们没敢直接说曹喆,只是把丁昌盛提供的线索说了一遍,王副场长听完板着脸说:

    “丁昌盛怀疑那么多人,这案子不好办,历年来本场纵火案不下百余起,毎次都因为救火将现场破坏贻尽,最终都没能破案,这一次,你们去好好调查了解,爭取将案犯抓获。”

    两人讨了个没趣,出来后都默然无语。

    两人回到局里办公室,局长说:“丁昌盛怀疑到曹喆头上,王副场长听了就生气,我看这案子到此为止吧。以后丁昌盛来问,就说没有调查好,无法结案。”

    丁昌盛认为这放火之事绝对是曺喆干的,他知道破案是不可能了,他也就不去公安局追问了。

    玉莹只要想起着火之事就向丁昌盛唠叨:“哥,你以后再别那么死心眼了,得罪那么多人不好,这次算检条命,如果再晚一会出来,咱俩就交代了。”

    丁昌盛说:“我把这楼房买下来,以后住楼就没有事了,把那平房修好卖出去。”

    玉莹说:“我剛才说检了一条命,这是宋波救了咱俩,我们应该买点东西送去,表示感谢才是。”

    丁昌盛说:“这个情太大了,是救命之恩,不是随便送点东西就能报答了的,得多买点东西送去才是。”

    玉莹说:“他家生活不错,家中不缺什么东西,也不知送什么才好?但我看到,他姑娘春艳没有工作了,在家闲两个月了,我看你要是能给春艳找个工作是最好不过了。”

    丁昌盛问道:“春艳不是在四队当出纳员吗,她怎么不干了?”

    玉莹说:“这事我以前也不知道,十多天前,我想包饺子吃,到他家去借绞馅机,我和春艳妈聊天才知道的,她还要我和你说,看能不能给她找个轻松的工作。”

    “你问了没有,是她工作没有做好,还是有其它原因把工作弄丢了”

    玉莹说:“ 春艳以前在七队当出纳员, 队长秦剛见她长得漂亮, 经常找她谈话, 夸她聪明能干, 工作认真负责, 要她好好干, 到时他去和姐夫说一声, 让春艳当会计

    春艳知秦剛是场长的小舅子, 有这个能力, 她听了非常高兴的说:“ 那就请你多帮忙”

    秦剛说:“你当会计的事包在我身上,但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春艳见能当上会计,心里非常高兴,也就没有想那么多,她就不加思索地说:

    “什么条件?队长你就说吧,只要我能办到就一定给你办。”

    秦剛满面笑容的走到春艳面前说:“我求你的这事你一定能办到,我要你给我做情人。”

    秦剛说完就伸手往春艳高耸的**上摸去。

    春艳退后一步将秦剛伸来的手一掌打开说:“秦队长。请你放尊重些,我不是那种人。”

    春艳说完就走了出去。

    在以后的日子哩,秦剛在没有人在的时候又摸过春艳一次。他想去告发秦剛,又没有证人和物证,光凭自已说,别人也不会相信。还有秦剛的姐夫是现任场长,要告倒秦剛谈何容易。想来想去,她就去找计财科长要求換一个工作单位,春艳也没有向科长说秦剛调戏她的情况,只是说在四队工作不方便,科长听完就批评春艳说:

    “年青人要学会适应环境,在哪里工作都是一样的,如果别人都象你一样,不方便就想換地方,那还不乱套了,还是在那里好好干吧。”

    春艳挨了批评,想把秦剛之事说出来,但觉得说出来怕计财科长不给自已換工作单位,还把自已告秦剛之事说给秦剛听,秦剛就会对自已打击报复,她就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春艳工作单位没有換成,还挨了批评,毎天只得提心吊胆在原单位上班,心里盼着秦剛哪一天调走了,自已就安全了。她为了安全,就在身上的裤腰带上挂了一把二寸长的锋利尖刀。

    四队刘书记的老伴在半夜突然去世。

    早晨,刘书记的儿子就去告诉秦剛,请他帮助料理丧事。

    早上上班,队部的人都到齐了,秦剛说:“刘书记的老伴去世了,大家都去帮忙吧,春艳留下来看门,如果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办就到刘书记家找我。”

    队部离家属区很远,四周用围墙围起来,显得孤零零的。

    人都走了,春艳就坐在值班室里看小说。

    中午了,春艳想锁门出去吃饭。秦剛突然进来了,他笑嘻嘻的伸手去摸春艳的脸说:

    “小美人,你可想死我了,今天机会难得,你就园了我的梦吧。”

    春艳躱过一边厉声说:“你不要胡闹,我要喊人了。”

    秦剛呵呵大笑道:“你喊也没有用,他们都让我安排去喝酒了,谁也不会来的,你就乖乖依了吧,我不会亏待你的。”

    春艳知道坏了,她推开窗子就往外跳,一条腿才迈出窗口,秦剛就从后面抱住了她,并把她抱了下来。春艳就用手指盖去抓他的手背,秦剛也不松开,并歪着头把嘴唇贴在春艳的脖子上和脸上乱吻起来。春艳急了,她从裤腰带上拽下小刀,狠狠的往秦剛的手背上扎去。痛得秦剛哎哟一声将手松开了。春艳趁机从窗户跳了出去,骑上自行车就回了家。

    到了家,她把事情的经过告诉父毌,还要到纪委去告秦剛的状。

    宋波说:“你去告秦剛肯定会遇到阻力,即使把秦剛告倒了,你的工作以后也会保不住,我看去和计财科长好好说说,求他给你換个工作单位,如果他不同意,我们再去告秦剛。四队你是不能去了,这事情到办公室不好说,晚上,我和你去计财科长家说。”

    晚上,宋波和春艳到计财科长家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春艳说:

    “科长,四队我是不能去了,我现在只求你给我換个工作单位。”

    科长沉思不说话,他想:“我若不给她換个工作单位,她就难以在四队工作下去了,也就失去了这份工作,被逼无奈,她就会去吿秦剛,这就会闹得满场风雨,场长的脸面就会难看,场长依仗权势不处理秦剛,于理于法说不过去。如果依法处理了,他夫人一定会生气。如果知道是我不给春艳调换工作单位而闹起来的,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给春艳換工作单位是自已职权范围所允许的,现在我答应了她,这矛盾就能化解,这可能会招致秦剛的不滿,我以后只要把其中的厉害关系给他说清楚,他一定会知趣的。”想到这里,他就对春艳说:

    “我同意给你调換工作单位,你得给我点时间,我好协调一下,过四天来找我吧。”

    春艳在父亲的陪同下去四队移交工作。

    到了办公室,只见秦剛用纱布包着手,还用绷带将胳膊吊在脖子上,,。他见春艳来了,就恶很狠的瞪了春艳一眼。

    会计问道:“春艳,这几天你到哪里去了?我问秦队长,他非常不高兴的说‘不知道’ 。怎么你回来就调換工作单位?”

    春艳说:“四队离家远,天天骑自行车上下班太累了,二队离家近,我找科长要求调換的。”

    春艳又故意问道:“秦队长的手怎么了。”

    会计说:“他说用斧子钉钉子,斧子头掉了下来将手砍伤了。”

    “你相信吗?”春艳问道。

    会计骨碌着眼睛看着春艳,脸上现出迷惘的神情,他见春艳脸上挂着微笑,她醒悟过来问道:

    “是不是他欺侮你了?”

    春艳収起笑容点了点头。

    会计说:“自古红颜多薄命,你长得太漂亮了,又爱笑又爱闹,天真烂漫,自然会招来一些不法之徒的非份之想,这方面你以后要多加注意。”

    一年过去了,农场为了节约资金,減少管理人员,将一些土地相连,又便于管理的生产队合并,四队和二队正好符合上述条件。四队和二队合并后,秦剛仍任队长,这样就要栽減一半的管理人员,春艳就首当其冲,栽減下来的人员都去种田。

    春艳感到在秦剛手下工作肯定会遭到打击报复,因此,她就回家闲着。

    玉莹说:“我听说你厂里的会计要调走,出纳员升任会计,这样就缺一个出纳员,你去活动一下,让春艳做出纳员吧。”

    丁昌盛说:“我把春艳调来做出纳员,场长不会同意,因为那些栽减下来的人会有意见,会去找场长闹事要求安排工作。现在唯一的办法是把春艳从二队调出来,脫离秦剛的管辖,我先给她安排一个轻松的工作,致于做出纳员要等一阵再说。你明天去她家问一下,如果同意我的意见,就要春艳来找我。如果不同意我的办法,你也不要说什么,以后找着机会送他一份大礼就是。”

    春艳从劳资科取来调令交给丁昌盛,丁昌盛看了看放进衣兜里说:“你不要着急,回家等着,过几天我就能办好。”

    北大荒的春天来得迟,都三月了, 江南早己是鸟语花香了, 而农场的土地才开始解冻, 背阴的地方还殘留着积雪, 虽然如此, 人们都开始准备春耕春播了

    毎年到这个时候, 农场党委都要召开生产会议, 各生产队的队长和书记都必须来场部参加会议 丁昌盛趁此机会找到秦剛说:

    “秦队长, 我有事请你帮个忙”

    “什么事” 秦剛问道

    “我这里有个调令, 请你签个字,” 丁昌盛说完就把调令递给他

    秦剛见是宋春艳的调令, 就说:“ 这个字我不能签”

    “为什么?”丁昌盛问道。

    “你让她自己来吧。”

    “为什么让她自已来,我这面子不好使?”丁昌盛不悦的说。

    “这是她自已的事,你揷手这事干啥?”秦剛生气的说。

    “丁昌盅和颜悦色的说:“春艳和我是亲戚,亲戚求我帮忙我能不管吗。你和春艳的事她都对我说了,你对她无理,她都放你一码没有去吿你,你也应该给她一条生路。人们不是说嘛,寃家宜解不宜结,你把她逼急了,他去和场长说你调戏她的事,场长肯定会生气,到那时,你还得让她走。你现在送我这个人情,到时我肯定会还你。我还保证,不让春艳把这事再告诉旁人。”

    秦剛说:“这也就是你来找我,别人来我是不会签这个字的。”

    手续办好了,丁昌盛给春艳在厂里安排了个司秤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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