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江成才任厂长时,他不择手段进行贪占和行贿,致使管理混乱,管理人员群起效尤,沆韰一气进行贪占。

    丁昌盛任厂长后,对会计账进行检查,他发现糕点车间交上来的8万元钱不见了,他丶就问会计曹喆道:

    “曹会计,糕点车间交上来的8万元现金哪里去了?”

    曹喆拿出一张收条说:“前任江厂长说要更新锅炉,他把这8万元钱拿去哈市买锅炉了,这是他打的条,他说等把锅炉买回来再把这条抽回去。”

    丁昌盛问道:“买锅炉为什么不用转帐支票?”

    “江厂长说,用现金买锅炉只要用8万元钱就行,用转帐支票要用12万元钱。所以他就拿了8万元钱去了哈尔滨锅炉厂。”

    “我那时任副厂长怎公没有听见他说过里?”丁昌盛疑惑的问道。

    曹喆不高兴的说:“江厂长对你说没说过这件事我无从知晓,这钱反正是他拿走了,他是厂长,他要这么做我也没有办法。”

    丁昌盛把江成才那张条子拿过来反复看了看,认为不大象江成才写的,可自己也鉴定不出来。

    丁昌盛把这个情况向郑楷明做了汇报。

    郑楷明就派审计科长去审计曹喆的会计帐,发现他帐目混乱,碍于他是某副场长的女婿,只是对他进行批评謦告,令他将帐目马上整理好,下次审记再有类似情况就撤去他的会计职务。

    对于那8万元借条之事,纪检委派人去哈市锅炉厂进行调査,锅炉厂负责人说:

    “我们不认识江成才这个人,也没有你们说的这件事。”

    由于江成才已死,无证可查,只得不了了之。

    曺喆遭到审计科长的训斥,对丁昌盛非常不满,以后,丁昌盛找他商量工作中出现的问题,他总是不配合,还经常吵架。

    丁昌盛又到郑楷明那里反映曹喆的所作所为,他说:“郑场长,你给我換个会计吧,他那样做让我无法开展工作。”

    郑楷明说:“快到年终了,结算完就给你換。”

    曹喆知道丁昌盛又到郑场长那里告了他的状,恨得他咬牙切齿道:

    “哪天我找着机会非整死他不可。”

    年终结算,丁昌盛对帐目一一核对,他看到糕点车间一年只用⺁内一吨面米分,500斤豆油。他觉得非常奇怪,那么大的车间,那么多人工作,用这么点原材料,这不对头呀。他就去糕点车间要来每天的生产纪录进行计算,记录上显示用了37吨面米分,48吨豆油。

    丁昌盛想:“那36吨面米分和4吨多豆油是从哪里弄来的哩?带着疑问,他找车间主任刘自成问道:

    “刘自成,你车间生产纪录上用的面米分和豆油都很多,你用厂内的面米分和豆油才那么一点,你的面米分和豆油是从哪里买来的?”

    刘自成说:“是从双泉面米分厂买来的,他们的价格非常便宜。”

    “你什么时间拉回来的,你雇谁的车拉来的?”

    “是雇外地车拉来的,是你外出那几天拉回来的。”

    “你有发货票吗?拿来我看看。”

    “他们是自己开的小面米分加工厂,不需要**,用现金交易就行。”

    丁昌盛想:“我每天都在厂里,没有见他往厂内拉来过面米分和豆油,难道真是我出去那几天拉回来的面米分和豆油?”

    丁昌盛又想:“他们一次拉来那么多面米分和豆油又放在什么地方,我怎么没有看见哩?还有那么多资金是从哪里弄来的?这都是疑问。又想到,他们往厂内拉面米分必须经过门卫室,门卫人员一定能看见,我去问他们就知道了。”

    丁昌盛把门卫找来问道:“我今年出去了几天,糕点车间在那几天往厂内拉面米分和豆油了吗?”

    门卫说:“没有看见。”

    丁昌盛想:“糕点车间这面米分和豆油肯定不是从外面买进来的,那又是从哪里弄来的哩?这里面一定有问题,肯定还是用了厂里的豆油和面米分。怎样才能查出来哩?看来只有查车间的生产纪录才能清楚。”

    车间的生产纪录本上有每天用的原料数量,生产出来的产成品数量,每天的用电量和人员的工时数。

    丁昌盛将制米分车间生产出来的面米分计算了几遍,确定无误后就记在本子上,他又对制油车间的生产记录进行计算,把计算结果也记录下来。他又去看会计账,统计账和保管帐,见他们三人的产品数量都相同,他就把他们账上的产品数和生产记录上的产品数进行对照,发现车间生产纪录上的面米分比他们帐上的数量要多40吨面米分,多5吨豆油。

    丁昌盛把会计曹喆,统计员洪亮和保管员柳景泉找到一起问道:“为什么你们账上的产品数量与车间生产纪录上的数不相符哩?车间生产纪录上的面米分要比你们账上的数多40吨,还多5吨豆油,这些面米分和豆油你们把它弄到哪里去了?”

    曺喆说:“丁厂长,你计算错了吧?”

    丁昌盛把车间生产纪录从柜子里拿出来往桌上一拍说:“我对这生产纪录计算了好几遍,一点也不会错,你们把车间两天生产出来的产品从账上抹去了。”

    三人一听,都面面相觑。

    丁昌盛见此就板着面孔说:“你们实说吧,这些面米分和豆油你们弄哪里去了?”

    刘自成以前把丁昌盛查他账的事对曹喆说了。曹喆认为丁昌盛是新上任的厂长,不懂会计业务,他是查不出毛病来的,他就不再乎的说:

    “他没有那个本事,不会查出来的,你放心好了,一切由我来顶着。”

    曹喆万万没有想到丁昌盛会查生产纪录,这车间的生产纪录是原始纪录,会计也是根据它进行记账的。他查到根上,一下就抓住了要害,你想反驳也反驳不了,曹喆这才认识到丁昌盛的能力,他想,“这是瞒不住了,我实说了你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于是,他说:、

    “我把这些东西都给了糕点车间,钱我们四人分了。”

    丁昌盛说:“你们把钱退出来吧,我做内部处理,不往上级报告。”

    过完年,曹喆找他岳父帮助调外单位了。

    丁昌盛将统计员,保管员和糕点车间主任全都撤职。他又广泛征求群众意见,挑选了三名为人诚实肯干的职工任统计,保管员和糕点车间主任。

    丁昌盛住的房子是铁皮瓦盖,房子外围是用木板钉就的板障,木头和柴草堆放在房子的西北角,离房子有20米远。

    丁昌盛家还养有一条体型粗大的杂交狼狗,它眼睛闪着绿光,发出的声音有点象狼嚎,胆小的人见了都害怕,就是胆大的人见了也发怵。白天,生人去了他不叫也不咬,如果他看到你往外拿东西,它就会发出呜呜的叫声,只要主人说一声,“大黑,听话。”它就不叫了。到了晥上,如果主人不在场,谁也不要想进去,只要有动静,它就扑过去咬,

    三月份,丁昌盛出差,晚上设没有回来。半夜,玉莹听见狗的惨叫声,她出去观看,只见大黑在地上打滚,嘴里往外冒血。她正想去叫邻居,只见狗抽搐了一阵就不动了,她一摸,狗断气了。

    第二天,丁昌盛回来了,他请来兽医检查。

    兽医说:“狗是吃了剧毒药物而死的。”

    丁昌盛和玉莹难受极了,特别是小晶,哭着喊着不让把狗埋葬。

    玉莹对丁昌盛说:“是不是你处分过的那些人报复你?将狗毒死了?”

    丁昌盛也是这么想,但他怕玉莹害怕,他只得说:“不可能,可能是狗吃了被毒死的死老鼠吧,你去年不是见了邻居家的狗吃了死老鼠,不到半天就死了吗。”

    春天了,天气暖和了,积雪都溶化了,许多物体通过一化一冻都脫水了,干得碰上火星就能着火。春天,即是这地方的高危防火期。

    这一天,寒流来了,白天刮着7级西北大风,刮得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家家都不敢升火做饭,到了晚上,风势稍有减弱,仍有5级左右。

    晩上10时,丁昌盛家的柴草堆着火了,丁昌盛一点也不知道。

    丁昌盛房后一栋房有一人看到自家房前红光闪冈,他急忙跑出来观看,见是丁昌盛家的柴草堆着火了。他一边大喊着火了,一边往丁昌盛家跑去,将丁昌盛喊了出来。

    这时,柴草堆以全部燃烧起来,大火冲上天空,大火产生的高温将周围的空气烤热,热空气带着火舌猛烈上升,冷空气不断补充进来,瞬时,风力急速增强,风助火势,火借风威,柴草堆前人以无法接近。只见大火巻着火舌从丁昌盛家的房顶上穿过去,因房顶是铁皮盖的,所以没有被引燃,而后面窗户上的玻璃却被大火烤炸了。

    等刭消防车赶来,柴草堆已烧得差不多了,消防队员见火势小了,也没有危险了,就等柴草堆全部烧完再浇水,这样余火容易扑灭,也不会死灰复燃。

    12时,火场清理完了,消防车也走了,小晶被她姥爷领走了,丁昌盛用被子把后窗户堵上就睡觉了。

    后栋房的宋波要外出,天没有亮就出去抱柴草做饭,剛出门就见丁昌盛家的房顶铁皮瓦呈暗红色,他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他就揉了揉眼晴,然后睁开眼睛再仔细看,见铁皮瓦仍是红的,还见从铁皮缝隙往外冒烟。他想,“ 不好, 肯定是铁皮瓦底下着火了” 他也顾不上抱柴草做饭了, 急忙往丁昌盛家跑去, 来到丁昌盛的门口, 见大门紧闭, 他就用拳头使劲砸门, 还大声喊道:

    “着火了, 着火了, 快起来”

    猛烈的砸门声和喊叫声把丁昌盛和玉莹惊醒了, 他也顾不得穿衣服了, 就跑出来问道:

    “宋师傅, 哪里着火了”

    宋波把手往房顶一指说:” 你快看”

    丁昌盛见房檐和房顶往外冒黑烟, 他知道救火是不可能了, 他就对玉莹说:

    “赶快往外搬东西, 搬出来多少算多少”

    邻居们听见喊声都起来了, 都急忙往外搬东西

    丁昌盛和玉莹把东西都搬得差不多了 这时屋内已注满了烟, 人进去呛得直咳嗽, 也看不清屋里的东西了, 丁昌盛知道房顶马上就要塌下来, 他就对玉莹说:

    “屋顶马上要塌了, 别进去了, 剩下的东西不要了”

    玉莹说:“ 你给我买的连衣裙还在屋里的柜底下放着哩, 我去把它拿出来”

    玉莹说着就往屋里跑去

    丁昌盛急忙追了过去,到了门口,丁昌盛一下抓住玉莹的肩头使劲往后一扯。这时,只听扑通一声巨响,房顶掉了下来,一股气浪夹着烟和火向两人冲来,将两人冲倒在地。丁昌盛马上爬起来,见自已完好无损,只见玉莹躺在地上不动,就伸手去扶她起来,见她一点反应都没有,他来不及多想,背着她就往医院跑去。

    来到医院,他敲开值班医生的门,将玉莹放到床上,他对医生说:

    “请你快看看她怎么了?”

    医生摸了摸玉莹的鼻子,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脏,又量了血压,医生说:

    “不要紧,给她打一针就能醒过来。”

    医生问丁昌盛道:“她是怎样生的病?”

    丁昌盛就把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

    医生说:“她这是劳累和惊吓造成的,我给她打一针让她醒过来,再打一针睡觉药,休息半天就能完全康复。”

    玉莹睡着了,丁昌盛坐在她身边守候,见她呼吸均匀方放了心。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门响,门开了,只见玉莹的爸妈来了,他俩进门就问道:

    “玉莹怎么了?”

    丁昌盛就把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

    丁昌盛问道:“你俩老怎么知道我和玉莹在这里?”

    玉莹妈说:“我们到你房子那里去了,见许多人在那里,就不见你俩,我就问他们,他们就告诉了我,我们就赶来了。”

    丁昌盛说:“你老来的正好,帮我在这里照看玉莹,我回去看搬在外面的东西。”

    玉莹爸说:“你快去吧,玉莹由我们来照看

    丁昌盛来到被火烧的房子前,见厂里来了许多人,李书记也来了,他问道:

    “你爱人沒有事吧?”

    “没有事,医生说只是要好好休息一下。”

    这时,场办公室吴主任也来了。

    丁昌盛就对他说:“吴主任,你帮我找间空房子吧,我好把这些东西搬走。”

    “现在没有空房,“吴主任说,”你搬楼房去住吧,冯副场长调走了,家也搬走了,他要我替他把楼卖了,现在也没有卖出去,你就搬里面暂时住着吧。”

    吴主任摸了一下衣兜说:“房门钥匙放在办公室抽屉里了,我去取来给你开门,你把东西搬过去,我随后就到。”

    丁昌盛对站在旁边听他们说话的工人们说:“麻烦大家帮个忙,把我这些东西搬楼上去。”

    大家把东西搬到楼下,吴主任也来了,他打开门,大家就把东西搬到楼上去。”

    丁昌盛对大家说:“谢谢你们了,大家请回吧,回单位上班吧。”

    李书记问道:“要不要留下两个人帮你料理一下?”

    丁昌盛说:“不用,今天我不去上班了,我自己来处理吧,你回单位帮我指挥生产吧。”

    李书记走了。

    丁昌盛又到派出所报了案。

    民警问道:“你以前和别人产生过纠纷吗?”

    丁昌盛说:“在生活上我没有和任何人产生过纠纷,只是在我任厂长后,在工作方面处分了几个人。”

    丁昌盛就把受到处分的几个人的大概情况说了一下。

    民警记录完说:“所长和几位民警己去了失火现场,等他回来我们再做研究处理。你先回家去看看吧,等所长回来研究好了就通知你。”

    丁昌盛又回到被烧的家,他看到所长和几位民警,还有保险公司的人在现场察看。他们见到丁昌盛来了,就向他讯问了一些情况后,又到周围一些邻居家去调查。

    丁昌盛见天已中午,他想到玉莹在医院可能己醒了,他就往医院赶去,到了医院,见玉莹坐在床上和岳毌,小晶在说话,他问道:

    “玉莹,你好了吗?”

    玉莹说:“好了,没事了。”

    丁昌盛说:“咱们回家吧。”

    “房子都烧了,上哪里去呀?”玉莹问道。

    “我找吴主任要了房子,他让我住楼,我把东西都搬楼里去了,还在那里乱七八糟的堆着哩,一会咱俩去收拾一下。”

    玉莹说:“我们早饭还没有吃哩,先吃完饭再说吧。”

    玉莹妈说:“上我那里去吃吧。”

    丁昌盛说:“;不用啦,咱们去饭店吃吧。”

    吃完饭,丁昌盛对岳毌说:“妈,你把小晶领你那里去,等我们把屋子收拾好再来领她。”

    从此后,玉莹总是头痛,耳鸣,失眠,晚上做恶梦,还容易疲劳,在性活上非常冷淡,丁昌盛找她亲热她就烦。丁昌盛领她去医院检查,医生对她进行全身检查后说:

    “你身体没有什么疾病,只是患了神经衰弱症,这是由于高级神经过度紧张而引起的。我给你开点硃砂丸吃就行,还有,你以后要身心放松,不要想那些不愉快的事,病就会慢慢好起来。”

    ...  </P></TD>

章节目录

草木姻缘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鲁钝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鲁钝并收藏草木姻缘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