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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有四季,每季三个月,分别被称为孟月、仲月、季月三部分,因为秋季的第二月叫仲秋,且又因农历八月十五日,在八月中旬,故称“中秋”。

    中秋节由来已久,历史上也有很多典故。

    明朝谋士刘伯温,以月饼传信,在月饼中夹藏字条,约定“十五月圆”揭竿反元。后来一举建功,朱皇帝便将传信月饼,赠给百姓庆祝胜利,中秋节吃月饼习俗就延续下来。

    山里的夜格外寒冷,曲东和刘冕两人,在堂屋里熬了一夜,还好有被子所以不觉寒意,可是饥饿嗜血的蚊子,如同幽灵一般,赶不走、打不完,半睡半醒之间,林子里传来了鸟鸣,清脆婉转,俗话说“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曲东揉了揉眼睛,打量着屋外天色,已经有一抹曙光,隐约间点亮天边。

    翻身从地铺上爬起,拉开木门一阵寒意袭来,曲东不由打了个哆嗦,堂屋里仅有的一丝暖意被吹散,刘冕似乎对温度很敏感,也悠悠地睁开惺忪双目。

    “东哥,你起得也太早了吧?”刘冕无奈说道。

    “睡不着就起来了,你要是困就继续睡好了。”曲东做了一阵扩胸,回答道。

    刘冕懒洋洋的翻了身,整个人成了一个大字型,拽起被子闷在脸上,含糊不清道:“好吧!我;;;;;;再睡一会。”

    曲东将门掩起,来到篱笆院中,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这段时间奔波不定,身体早就有些乏力,人也消瘦了一圈,不过他明白一切都会好起来,趴在地上做了一百个俯卧撑,起来时已经满头大汗,看了一眼屋子,其他人都还没起来,于是脱了衣服,跳到泉水里洗了个冷水澡,清冽的泉水格外冰寒,不过曲东却感觉很亢奋,浑身的肌肉凸起,充满了美感、流线感,上面还有水珠滚落。

    洗完澡起身上岸,肚子却发出一通“咕噜噜”抗议。“看来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了。”心里无奈,在海市生活四年,曲东孤身一人,一直都是自己动手解决生活问题,眼下做饭、洗衣自然不在话下,更何况别无选择,天伯一把年纪,自然指望不上,华伶眼睛不好,所以更不行,刘冕在庆徽园的时候,平时虽然衣着光鲜,那是因为他买了很多衣服,一天换一套,十天半个月才能穿完,他的原则就是“如果有一件干净衣服,就坚决不洗衣服;如果脏衣服还能再穿,就坚决不洗衣服”

    忙活了一早上,天空终于大亮,阳光洒在小院中,山林里开始热闹起来,曲东将洗好的衣服晾在竹竿上,厨房的烟囱还在冒着白烟,只是山上的湿气比较重,所以烟雾显得沉重,许久都飘散不开。

    锅里的稀饭终于熬好,曲东准备叫众人起床,刚出厨房,就看到山上下来一个人。

    “天伯!您不是还在房间睡觉吗?怎么;;;;;;”曲东不明所以问道。

    天伯脚步很轻盈,只是布鞋被露水打湿一大片,手里拎着一只竹篓,很快来到曲东面前,脸上带着笑意道:“老夫上山采了些草药,这不看到烟囱冒烟,就知道早饭肯定做好了,所以赶回来了。”说完还抬手指了指烟囱。

    “切,您老人家看到冒烟,就知道早饭好了,要是失火冒烟更多。”曲东对于天伯的解释很不屑,于是打击道。

    “嘿嘿,你小子,要是敢把房子烧了,那晚上就住树上吧!”天伯也没生气,反而无视地笑道。

    两人正说着话,华伶已经起床了,打开门听到一老一少在谈话,于是弱弱的问道:“曲东哥哥,山上是不是有野兽呀?”

    “怎么会有野兽呢?”曲东疑惑不解地问道。

    “可是我;;;;;;昨晚洗澡换下的衣服都不见了!”华伶有些委屈的说道。

    “啊!那个,那个你的衣服我已经洗了。”曲东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道。

    其实刚才洗衣服的时候,曲东心里一直扑通着,特别是手里拿着小内内的时候,居然可耻的起了生理反应,一想到这些,曲东一张老脸都开始泛红,最后难免被天伯和刘冕取笑。

    时至中午,天伯带着曲东三人,在一座孤坟前忙活了半天,这座山峦离瓦屋只有十多米,荒草都长在离坟堆五米开外,一看就知道经常有人打理,此时曲东和刘冕两人,手里正拿着锄头和铁锹,挥汗如水地挖着。

    “天伯,你看这里是什么?”曲东挥着锄头,不料挖在一块木板上,“咚”的声响,他赶忙停下手里动作,急忙叫道。

    “先别动,应该挖到棺木了,小冕,你去把老夫准备的帆布拿来,小东,你去把香纸准备好。”等了一上午,听曲东喊话,天伯心中松了口气,赶忙吩咐两人道。

    起坟有很大讲究,一方面,出于对死者尊重;二者,在传统观念里,阴宅是死者长眠之地,祖坟是一个家族气运所在,如果葬的不好或者因故起坟,没处理好,对于后辈子孙都会有遗祸。坊间有很多典故,虽然迷信成分很重,可是足以说明在国人观念里,对祖坟都极为重视,若无故侵犯,甚至会拼命。

    有一典故,陈皇帝大战鄱阳湖,僵持不下,于是谋士说,对方祖坟葬于龙脉,气运强盛,要是能挖其祖坟,鞭其尸骸,就能不战而胜。然而朱皇帝从小孤苦,后来出家,祖坟根本无迹可寻,陈皇帝后来兵败身死,只留下这个传说,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找到什么。

    黑布蒙穴,避免尸骸被烈日灼伤,摆案焚香祭拜,说明起坟原因,告慰死者,不能损坏骨骸,否则子孙后代会出现身体残疾,四肢不全。做好了这些,还应该把握好时间,尽早在午时之前,因为中午是一天阳气最盛的时候。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起出棺木,小心翼翼打开棺盖,二十年光阴,文慧的尸骸只剩下一堆骸骨,周围还有一片片黑色棉絮,将曲老骨灰坛放进棺材里,曲东眼睛湿润了。

    “赶快封棺吧!到了正午就不好了。”天伯忍痛摆手道。

    一捧捧黄土洒在坑里,四个人忙了一整天,终于完成了合葬,了结了一段二十年的爱恨情仇。

    忙碌了一整天,曲东和华伶坐在山泉边,头上是满天星光,皎洁的月光,照在两人脸庞上,依偎在一起,曲东轻抚着乌黑秀发,道:“可惜今天没有月饼。”

    “没有关系啦!不是还有你做的煎饼嘛!你看多圆呀!而且这么大,都能把月亮遮起来。”华伶手里拿着一张煎饼,对着星空比划着,笑嘻嘻的安慰道。

    “小伶,今天一早,天伯采了好多草药,明天就可以帮你治眼睛了,以后我会陪着你看日出日落。”曲东有些兴奋的说道。

    “曲东哥哥,如果我的眼睛治不好,就永远看不见你!”华伶心里充满了惶恐不安,语气中难免有些伤感。

    “傻丫头,天伯医术很高明的,一定能治好你!;;;;;;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的眼睛。”爱怜的看着华伶,曲东终于许下了心中诺言。

    “嗯!”华伶眼角突然间湿润,哽咽着答应道。

    “云淡风清月半圆,我送金妹把家还,双双来到望月桥畔,慈善寺里钟声传,朗朗的钟声入云端,刘海哥送我把家还,一人行路叹路长,刘海哥送我回家嫌路短。抬头仰见天上月,低首俯视水中星,你可知十五的月儿为谁圆,今夜的星星为谁明,月儿为你圆照你把家还,星星为你明照你把路行,只要是你我月下长相伴,赛过那天上活神仙。但愿十五月儿圆,望月桥上再相见。”月光下曲东轻唱着,黄梅戏《刘海与金蝉》选段,婉约的曲调,每个字符都敲击在华伶心上。

    轻轻跟着曲东的节奏,华伶也忍不住哼唱起来,这首黄梅小调只是“刘海与金蝉”一个选段,名字叫做“十五的月亮为谁圆”,然而今晚唱出来,却是十分恰逢其景,不知不觉中夜色渐晚,扶着华伶回到房间休息,曲东心情格外愉悦,回到了堂屋,刘冕已经睡梦正香,于是也躺下休息。

    接下来两天,天伯带着曲东和刘冕漫山遍野转悠,寻找各类草药,一边用针灸术,对华伶进行治疗,平时配以一些汤药辅助,就连曲东和刘冕都跟着享受,每天都有枸杞、菊花之类茶水。

    第三天一早,天伯起的很早,山林里一片漆黑,厨房里亮着微弱烛光,一大锅汤药被煮的翻滚冒泡,曲东在灶上,用一柄大铁勺不停搅动,刘冕在灶下不断添着柴火,水蒸气充满整间厨房,天伯在一旁,时不时添几株草药到锅里,等到天边有了一抹鱼肚白时,终于吩咐起锅。

    两只大木桶摆在篱笆院中,天伯在站一旁,吩咐两人从山泉里打水,很快木桶就被装了大半,然后将锅里煮好汤药,倒进两只木桶,木桶里清水瞬间被染成墨色,直到此时,天伯的老脸上才有了一丝笑意。

    “你们两个臭小子,赶紧把衣服脱干净,给老夫滚到木桶里泡着,不叫你们出来不许出来。”天伯绷着脸大声呵斥。

    和曲东两人面面相觑,刘冕终于忍不住问道:“天伯,要全部脱光吗?”

    “废话那么多,当然要脱光了。”天伯没好气的回道。

    心里暗骂“老玻璃”,打又打不过,两人只好老老实实脱得清洁溜溜,捂着前后门庭,慌不择路跳到木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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