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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峰一见惊魂魄,自是造化一尤物。江边一副王维画,石上千年李白诗。”这是唐代诗人刘禹锡,登临九华山时,感叹山水秀丽,于是诗情勃发所创作的。

    九华山位于徽省阳县境内,与其毗邻的两座名山,一是向西延伸的天柱山,二是向南延伸地黄山,于是有着“三山”的美誉。

    佛教始于印度,盛于中国,在我佛教寺庙可谓随处可见,名山古刹留下美谈无数,河省嵩山少林寺,更以武术闻名于世,然而佛山中佼佼者,誉为华夏四大佛教名山,分别是徽省九华山、山省五台山、浙省普陀山、川省峨眉山。

    曲东一行人,坐车颠簸了一上午,已经位于九华山脚下,看着眼前壮丽的景色,纷纷感叹山势险峻毓秀。

    “天伯,您老人家真会选地方,风景这么美,隐世独居简直太逍遥了。”刘冕目瞪口呆,赶路时的疲惫感,随着山风烟消云散。

    “南谟阿弥陀佛!小师傅若是喜欢,以后便留在此处修行吧。”曲东摆出佛姿,嘴里似模似样道了一声佛号调侃刘冕。

    被曲东怪模样逗乐,众人哈哈大笑,天伯道:“是啊!你小子要是留下来,地藏王菩萨说不定真会收了你。”

    “不行,不行,我这人六根不净留恋红尘,地藏王菩萨不是说“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嘛”要是耽误了他老人家大事,罪过可就大了。”刘冕慌忙摆手否认,做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子。

    一行人一路嬉闹,倒也不显得无聊,只是山势陡峭险峻,攀爬上山十分不易,天伯倒是气定神闲,一路悠哉,随便还能看看风景,可是曲东三人却叫苦不迭,华伶更加显得狼狈,因为眼睛看不见,所以平时运动很少,走路都是小心翼翼。

    一手拽着曲东衣角,另一手牵着小泰迪,每一步都格外艰难,此时已经到了中午,烈日当空,山林中不仅没有凉快一些,反而更加闷热,空气中都弥漫着热息,滚滚热浪席卷山林。

    “汪汪;;;;;;”

    小泰迪吐着舌头,摇头晃脑一副萎靡不振样子,刘冕背上驮着一个大包裹,里面装的全是生活用品,额头上汗水密布,步履蹒跚险些跌倒,实在受不了闷热感觉,刘冕干脆一屁股跌坐在树根下,道:“不行了,我快要中暑了!”

    四仰八叉躺在树下,背后包裹将背顶的凸起,胸口剧烈起伏,上衣纽扣被解开,剩一颗紧紧扣在肚脐眼位子,模样看上去显得格外滑稽。

    “小冕,你;;;;;;这样太没形象了吧?”曲东一手捧着,曲老的骨灰坛,有些诧异回身打量刘冕说道。

    刘冕平时格外注重形象,穿衣服也讲究,和现在这副灰头土脸模样判若两人,大口喘着粗气,无力摆摆手道:“那是平时,现在情况特殊。”

    “天伯,你看看是不是休息一下?”天伯悠哉慢行,曲东朝背影无奈地喊道。

    “天伯!”华伶拽着曲东衣角,也附和喊道。

    “现在年轻人,唉;;;;;;休息五分钟,过时不候,等会天气会更热,别说老夫没提醒。”长叹了一口气,天伯随意找了一块大石,盘膝而坐幸灾乐祸道。

    曲东取下后背旅行包,拿出水和食物分给众人,然后扶着华伶坐在了刘冕边上。

    九华山除了险峻,地域也很辽阔,有120万平方公里,方圆100公里内有99座山峰,最高峰海拔1300多米,有着“东南第一山”美誉,当年乾隆爷登临九华,御笔亲题。

    山间林路崎岖,植被茂密,品种也很多,檀类、药类,还有很多珍惜类动物,山体结构多为岩石,或嶙峋、或峭拔、或形状怪异,峰峦竞秀云海翻腾,让无数人感叹自然造物之神奇。

    曲东四人一狗,虽然艰难跋涉攀岩,路程推进却不是很多,而且衣服都被荆棘刮破几处,5分钟很快就过去,刘冕躺在地上,还一副意犹未尽模样,天伯起身拍去身上灰尘,道“出发了!”

    小泰迪耷拉着脑袋,一摇一晃爬到曲东腿上,两只前腿趴在上面,张着嘴巴舌头吐在外面,大口大口喘着气:“汪汪;;;;;;”

    给小泰迪喂了半杯水,一行人再次上路。

    “天伯,你住的地方还有多远啊?而且放着大路不走,专挑荒无人烟小路。”刘冕一路嘀嘀咕咕,在庆徽园跟着曲老练戏,都没现在这么辛苦,虽然喝了水,可是嘴巴依旧干涸。

    没有理会刘冕抱怨,天伯只留下一个背影,身形穿梭在林丛中,比年轻人都显得矫健。走了两个小时,天伯终于顿住步伐,背着手站在一处山坡上,打量着不远处的竹林。

    曲老骨灰坛被放在旅行包里,曲东侧身搀扶着华伶,右手拿着一根枯木,小心翼翼拨开挡在前面杂草、荆棘,耳畔传来悦耳鸟鸣,华伶虽然浑身疲乏,单薄的衣服早就湿透,此时却感觉不到山下那股闷热,令她暗暗称奇,山上、山下仿佛是两个地域,阵阵凉风吹在身上,凉爽感觉让她想**。

    刘冕似乎也没有,之前那种昏昏沉沉的感觉,脚下步伐不由加快许多,很快三人就看到,等在不远处的天伯,心里欣喜,都有种快要解脱的预感。

    终于来到天伯边上,曲东看着竹林有些愕然:“天伯,那就是你住的地方?”

    两间青砖灰瓦的房子,外面还有一个竹子围城的篱笆院墙,眼前看到的房子,和想象中有很大出入。

    天伯看着三人表情变化,不以为然的笑道:“你们以为老夫这么多年,是躲起来享福吗?孑然一身自然会随意些,有山有水,既然逍遥,就不必执着于锦衣玉食!”

    “天伯,我明白您的意思,金窝银窝比不上自己的狗窝!”曲东深有同感的说道。

    “你;;;;;;老夫这是人窝,不对,是清修之地。”天伯被噎的差点一头栽倒,浑身颤抖着纠正。

    “天伯,不管是什么窝,您放心好了,我们是不会嫌弃的,保证就像在家一样。”曲东嬉笑着安慰。

    一旁的华伶和刘冕,也十分默契地配合,一本正经道:“是啊!天伯,我们不会嫌弃的;;;;;;”

    “你们三个小混蛋,气煞老夫,唉;;;;;;不和你们小辈计较!”天伯很无奈,一双眼睛快要喷火,唉声叹气转身朝小屋走去。

    瓦房虽然简单朴素,里面却很干净整洁,只是天伯离开了几天,所以积了薄薄一层灰层,找了一个竹椅,让华伶先坐下休息,两个大男人就开始忙活,先是开窗通气,然后打水清理灰尘,天伯似乎是被三人气到,找了一张摇椅,摆在门口竹阴下悠哉歇息。

    太阳快要落山,两人才忙完,总共两个房间,还有一间简陋的厨房,全都收拾完毕,带来的物品也都放置出来,灰头土脸的两人,齐齐地躺在门口享受着晚风吹拂。

    “哎呦!”看到两人躺下休息,天伯突然哀叹了一声。

    这可把曲东三人吓坏了,赶忙从地上爬了起来,道:“天伯,您没事吧?可别吓唬我们呀!这深山老林的可找不到医生。”

    狠狠瞪了曲东一眼,天伯差点没被气昏过去,嘴角抽动着,怒道:“老夫身体好得很!只是跑了一整天,唉!两腹空空,你们两个小子都不知道体谅老人家。”

    “切!肚子饿,您老人家说就好了,一惊一乍,我们还以为您发病了呢?”曲东心里一松,忍不住想要跳脚,暗骂天伯为老不尊。

    山里夜色来的格外早,门前不远就有一条山泉,三个大男人在泉水边洗了澡,小泰迪早就热不可耐,于是也跳到了泉水里,华伶显然不能这么解决,于是煮饭之前,曲东烧了一锅热水,倒在木桶里对好凉水,提到了客房里。刘冕在一旁看着,曲东那副认真的样子,就像在照顾自己老婆一般,有些目瞪口呆。

    从陵城一路走来,华伶被照顾的无微不至,虽然现在看不见曲东,到底长得如何,可是她的心里却格外甜蜜,因为除了哥哥,从来没有那个男人,像曲东这么体贴过她,心里一颗种子已经开始萌芽。

    由于没有什么胃口,只是煮了一锅小米粥,将就对付了一顿,曲东拿出曲老的骨灰坛,摆在了正厅中间,点上了蜡烛,烧了三炷香拜祭之后,由于没有贡品,只好端了一碗稀饭放在桌上,摆好碗筷曲东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伯,您老人家怎么不多盖两间屋子,晚上我们怎么睡呀!”刘冕似乎很委屈,大着嗓门抱怨道。

    天伯听着刘冕抱怨,一点也不生气,似乎还很开心的样子,笑道:“华伶一个女娃娃,肯定要睡一间房的;咳咳!老夫这么大年纪,你们两个小子,不会让老人家打地铺吧?”

    “算你狠!”刘冕被天伯说的没了脾气。

    被两人逗乐,曲东忍住笑意无所谓道:“嘿嘿!其实晚上外面凉快!”

    “除;暴;安;良,系统能量得到提升,请再接再厉!”

    刚躺下没多久,脑海里就传来神秘系统提示音,这让曲东顿时困意全无,心中喃喃自语道:“除暴安良,难道是刺杀査星和的事情,看来这个老家伙死不足惜!”好不容易神秘系统才有了动静,曲东不想错失良机,于是赶忙问道:“喂!你到底要多少能量呀?怎么又不说话了?”

    一万个草(和谐)泥;马在曲东心底奔腾而过,躺在地铺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忙了这么久终于放松下来,黄浦江畔的一幕幕在心底闪过,想起怪异的老爷子处处透着神秘,最后想起紫钻戒!

    “难道是钻戒的问题!”心中恍然大悟,愈发觉得钻戒有问题,曲东抬起手打量着手上戒指,用手指轻轻触摸觉得一丝微凉,片刻之后曲东想通了许多,自语道:“跟我玩神秘,总有一天会把你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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