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前面的话省略,今天第3次)

    “哥。。。我已满十七岁了。”

    秋晨的檀口先是含住他的耳垂,随后又用红唇在他脸颊上舔舐,还在他耳边不停呢喃着。

    “离我远些!”

    秋鲁猜测秋晨是想进行交换,用她的身子交换她父亲的自由,顿时羞恼交加地警告道:“你这样子不知自爱,我更不会帮你的。”

    小丫头觉得秋鲁是嫌弃她肮脏,赶紧辩解道:“哥,我是干净的,你试过就晓得了。”

    “你这叫勾引,懂不懂?拉拢腐蚀革命干部,是很严重的犯罪。”秋鲁再次警告道。

    “勾引?我不怕。”

    小丫头听了秋鲁的警告,没有害怕反而高兴起来。

    她早就做好了思想准备。要去营救父亲,既没路子更没钱财,唯一能使用的东西就是身体了。但她总有些不甘心。与其将清白的身子给那些坏人糟蹋,不若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人奉献上初夜,而秋鲁正是她最甘心情愿甚至是幻想的对象。在梦中,她已无数次与他颠鸾倒凤过了。既然秋鲁并非嫌弃自己身体不干净而拒绝,那么,其他原因她根本就不在乎。

    嘴里说着,小丫头光溜溜的身躯还硬挤到了秋鲁的身下,并仰面朝天地摊开了四肢。

    “哥,快来吧!如果没有你,晨晨本来早就污秽不堪了。是哥帮着晨晨保留清白到现在的。现在,你就当做是我还给你好了。”

    这是还债,不是交换!

    在小丫头光溜溜身子的撩拨下,秋鲁的某个身体部件早就不争气地昂扬起来。他很想翻身而起骑在她身上证明自己确实是个男人,只是没那个勇气而已。这会儿,他竭力用这个理由在说服着自己。

    他已经有近一年时间没近女色了,经不得这样的贴身诱惑。何况他现在确实需要宣泄,无论是身体的还是精神上的,否则,他明天早晨都未必有勇气上山,去面对那个想想都令人发憷的倔老头了。秋鲁暗骂自己道:都这样子了,还装她妈的什么圣人?骂完之后,他不再强迫自己压抑着、克制着了。翻转身来,他托起小丫头光滑细腻的两条细腿,朝着湿滑的幽幽草丛地发起了凶猛攻击。

    当他来来回回在小丫头瘦弱的身体上往复驰骋时,其间,他虽感觉到自己高举的凶器曾受到过窒碍,但他已勒不住缰绳了。直到潮水褪去,他这才拧亮电灯,有些爱怜地抱起她的身躯仔细查看了一番。

    小丫头满颊泪水,但紧抿小嘴儿,咬着牙、闭着眼一动不动地依偎着他。床上早已斑斑血痕且泥泞不堪,但她的情绪反而很高昂。

    “既然是第一次,装什么老手?疼也不知道说吗?”

    “怕哥会不高兴!”

    小丫头懦弱地轻声解释着,眼里还有着些许对秋鲁的担忧和害怕。

    秋鲁无话可说了。

    他爬起身,难得地点上支烟卷,依靠在床头袅袅地喷起了烟圈。

    许久以后,当他从深沉的思绪中回过神,发现小丫头怯怯的目光还在紧随自己散漫的眸光转动,他实在忍不住深深吁了口气,缓缓地问道:“我什么都不可能给你的,你应该知道这些。”

    “无所谓。哥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所以我从没那样想过。”小丫头表示懂得地点了点头。“我只是想让自己一辈子都记得,我是触摸到过天的。哥就是我的天。”

    秋鲁熄灭了烟卷重新躺回床上。此刻他已经做了一个决定,要帮小丫头一把。这小丫头实在太可怜了。没有母亲,前些年姐姐惨死,如今父亲也可能要抛下她了。今后,一个被社会遗弃且备受歧视的孤女,真不知该如何活下去呢!

    “你明天一早就回省城吧!我写个字条你拿上。只要你找到了人,就一定会有收获的。”

    他淡定的言语洋溢着满满的自信。

    他是预备给继母闻兰写个字条,拜托她到隔壁贾家走一趟。只要贾司令员这个省里和中南地区的一号人物点一下头,高举的屠刀就不可能朝秋晨父亲的头颅砍下去。对此他满怀信心。

    “哥。。。”

    小丫头泪光隐隐,被感动得浑身柔软就似一滩水。

    唉,女儿真是水做的啊!他脑海里倏忽蹦出了贾宝玉的那句感慨。

    “明天早晨我先帮你打个电话。给一个重要的人物先通通气。”

    他又庄重地发出了新的承诺。

    早上上班之前,神清气爽的秋鲁将秋晨亲自送上了开往省城的班车。既然都对人说了这是自己的乡下亲戚,那么,也就无所谓再冒多一点风险了。而且,在范城有人敢于盘诘他这个问题吗?

    钱他给秋晨了一些。他不是贪官,工资有限,只能保证她的往来路费。本来还想给小丫头买两身合适衣服的,但小丫头拒绝了。秋鲁只能依着她的想法,在自己的军装内挑了一套送她做纪念品。小丫头试穿那套军装时,简直就似穿上了大衣,引得一向不苟言笑的秋鲁脸颊上都忍不住溢出了一丝笑容。

    到办公室后,机要员送来了待处理的急件和几封私人信件。

    待处理的急件,秋鲁随意翻阅了标题,没情绪和时间去过细浏览内容,只在那份县委成立大会预备会选址的请示上批示了:请政宣组、人保组、办公室诸同志阅,并提出具体解决方案。然后就丢下了手头所有的工作。

    除了办公室,秋鲁如今还直接分管人事、宣传和人保等几个组。这些都是要害部门,比文~革前的公检法司、纪检监察各部门合起来的权利还大,所以任何事他都不想假手于人。

    拿起私人的信件翻了翻,大部分都是部队同事、以前的同学写来的。他估计这些人不是传播和探听小道消息,就是互致问候联络感情。他认为都不急,所以没有忙着撕开。

    一封贴着四分邮票的本地来信引起了他的几许好奇心。没有损毁缄口上那张女农民肖像的邮票,他用剪子从另一端裁开了信封。轻轻抖落之后,一张薄薄的信纸掉了下来。

    信的内容是检举。检举黄集公社樊村生产队一个叫肇飞的脱帽右派奸污女知青吕某某后畏罪潜逃,要求自己安排县人民保卫组抓捕。这封检举信不像通常的匿名检举信那样署名为“一个革命群众”或“一个忠诚的**员”等等,发信人不仅胆大包天地署上了自己的大名陆一凡,还特意注明他是樊村的插队知青。

    肇飞这个名字有些熟悉呀!

    肇这个姓氏有些少见,应该在哪里听说过这个人。他在脑海中搜寻着,终于有了一些模糊的记忆。于是随手拿起桌上那部专用军内红色电话,直接要通了自家的号码。

    “嘟。。。嘟。”的长音响了好一阵子,他才听到妹妹秋眉懒洋洋且不耐烦的童音。

    “妈,又催我起床啊?早着呢。”

    。。。

    “讨厌,人家还没睡够呢。你烦不烦呀!”

    “是我,你哥。”

    “哎呀,是哥呀,为啥故意不说话?”

    妹妹眉儿对着听筒撒起娇来。

    “哥还没开口,你就先对着话筒大发小姐脾气,哥有机会说话吗?”

    “不干,不干。是你故意不先开口说话的。”

    。。。。

    电话里家长里短闲扯几句,秋鲁打断了妹妹秋眉喋喋不休的话头。

    “我问你个正经事儿。你上次吹牛时说到的那个祖师爷,也就是牛凤的老师,是不是叫肇飞?”

    “是啊。不是赵钱孙李的赵,是个很难写的肇字。”

    “他以前是右派?”

    “哥,你真讨厌。我哪儿知道他是不是右派!反正以前是教书的。”

    “那就应该是他了。”

    右派几乎全是知识份子,看来不会错了!秋鲁自言自语着。

    “什么应该是啊?哥。”妹妹好奇地追问道。

    “你小孩子家家知道个屁!去,好好学习。”

    秋鲁想挂电话了,秋眉倒是想起件事,又追着他说道:“哥,海南哥哥刚才回了,正说过几天要去找你呢。”

    哦!贾司令员这么着急地把儿子弄回家,看来事态已经非常急迫了。自己得马上上山去见老父了。

    既然是熟人,还假不假是妹妹的祖师爷,秋鲁打算放肇飞一马。于是他在检举信批示到:暂存档,待处理。然后将信交给机要员小罗收藏好,又找办公室要了车,匆匆忙忙往太白山基地赶去。

    在路途中秋鲁还琢磨了好一会这封检举信。

    强~奸女知识青年?扯淡!那老右派帅得一塌糊涂。连牛凤那样眼睛长额头上、对所有男人都不屑一顾的女人,见到那个肇飞也是一幅情意绵绵的模样。他还用得着去做那种事儿?只怕他勾勾小手指,樊村的那些女知青就要哭着喊着、宁愿倒赔也要上抢着献身于他了。

    畏罪潜逃?更加不可能的事儿!在省歌剧团见到他时,只看他那从容不迫、云淡风轻的架势,像是怕事的人吗?

    哎呀,不好。忘记大事儿了!

    秋鲁突然间想起,自己已向秋晨承诺过,回到办公室就打电话帮她疏通关节的。因匆匆忙忙出门,居然把这事儿给抛之于脑后了。随即他就自我安慰道:不急的,回去再处理!不会这么巧就赶不上趟了的!

    鄂北农村缺马,沿途也没人敢于接受周宇出钱雇车。所以从范城出来之后,周宇是转了几趟慢腾腾且不要钱的顺道牛车,又在樊村通鄂豫公路的那条土路上步行十几里路,接近半夜时分才赶到樊村的。

    到了樊村之后,他没有直接去肇家,而是去了牛棚屋后的树林里。他手里还有一些要紧的东西需要掩埋,而且他不想惊动村里的任何人。但当摸着黑的他,磕磕绊绊好不容易摸到土寨子外那条护寨壕沟的边上时,这才发现原来凸出水面的桥桩子居然全都消失了。不会水的他顿感手足无措。

    进不了土寨子,那就只得返回晒谷场去求助肇辄了。

    有了上次进村被胡勇偷袭的教训,周宇这次很谨慎,他准备不惊动那些知青直接偷摸进肇家。在他走向牛棚屋的过程中,除了偶尔传来几声田鸡的“咕咕”鸣叫,身畔的大地一片死寂。

    眼睛紧盯着晒谷场,周宇背身用手在屁股后轻轻顶了一下门,门轴“咯吱”轻响一声之后,两扇门板居然令他惊喜地咧开了一道缝隙。

    “没上门闩,自己不用撬门了!”

    心底暗叹一声运气好的周宇,正推门打算直接进屋,一股夹带着腥臭气味的粪水从天而降。随即,一只盛放粪水的瓷碗“啪”地摔落到地,并发出了碎裂时的刺耳脆声。瓷碗的破裂声在静谧的暗夜里格外刺耳和响亮。周宇赶紧竖起耳朵倾听四周的动静。北头的知青屋有了些反响,但随着牛棚恢复宁静,骚动很快又平息下来。他知道那是胡勇。拍拍急跳过一阵的胸口掩上房门,周宇顺手将牛棚屋的房门上好了闩。

    肇辄早已被瓷碗摔地的声音惊醒了。他摸索着划燃火柴,点亮了床头的小油灯。看见周宇掀开布帘来到床前,半清醒半迷糊的他有些不满意地嘟哝道:“怎么总是半夜到啊?周叔叔。”

    “还敢说我呀!看看你做的这些好事,搞得我浑身都是臭气。”

    周宇一边责备肇辄,一边找了块干净的抹布擦着身上的污秽。

    “那可不是为您准备的。谁让您不请自来,还偷偷摸摸进门呢!”

    “那是为谁准备的?对谁也不该这样呀。”

    “樊二柱最近老是来缠蓝蓝。来了之后还满嘴的恶心话。我烦他不过,就给他预备了这个。”肇辄咯咯笑着得意地说道。

    “追蓝蓝居然追到你家了?还真有股锲而不舍的樊氏风格。”

    “昨天白天我在红红姐她们屋里已搞了他一头一身的污水。晚上他再来时,竟然装作啥事都没发生过似的,还死皮赖脸撵着蓝蓝的屁股追了过来。要不然我咋会想着在这儿弄他一道!”

    “辄辄,樊二柱是个不错的好小伙子。追求上进、热心助人,叔叔认为你不该这样对他。你这样做,会影响你们肇家在村里的生存环境的。叔叔的话你懂吗?”周宇很温和地劝说道。

    “当然懂。但我还是要做!”

    肇辄咬着牙,紧捏拳头,示威一般对着空气击出一拳,就似对面站着的不是周宇而是樊二柱似的。

    “为什么?”

    “蓝蓝是属于我的。他要敢来抢,我就对他不客气!”

    “蓝蓝不仅是你姐姐,而且她也有自己选择的自由。懂嘛?”

    “她已经选择了我。而且她也不再做我姐姐了。”

    “哟呵,人小鬼大的。不当姐姐那当什么?”

    周宇嘲笑着,他认为少年的话既天真又浪漫,似乎就像说的是真事儿一般。

    有些讪讪的肇辄不肯接周宇的话头。心里却自豪无比道:当然是做我新娘子啦!

    [小说网,!]

    ...  </P></TD>

章节目录

男人与战争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老榔头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老榔头并收藏男人与战争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