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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男和少女十指相扣、掌心相抵,手腕相搀,如亲姐弟般亲昵地朝大白河水库方向行去。刚经过牛棚屋后的苦楝树林,少女的纤足就在田埂上崴了一下。

    泪眼婆娑的少女在田埂上坐下,不检讨自己,反倒是无限委屈地抱怨起少年来。黄鹂放歌般的低吟浅唱中,少年就被描绘成了一条不长眼的挡道小狗。

    急于减轻罪责的少年果真很乖巧地单膝跪下了。然后,他褪下少女脚上的布鞋,半屈一条腿,双手如捧圣物般将少女纤巧、精美的天足斜置于自己膝上,先用十指轻轻揉捏,再用温热的掌心捂着其伤处替她热敷脚踝。

    “还疼吗?”

    揉捏加上热敷过后,心里痛惜不已的少年小声问道。

    “还得揉揉。哪有这么快就好了?”少女似嗔似怨。

    其实当少年掌心的温热渗透进肌肤的瞬间,原本眉头轻皱的少女因为心理的松弛,早就感觉不到疼痛了,心底倒是有一种奇异的舒坦和瘙痒,她因此而舍不得让那双有魔力的手掌离开。

    又过了一阵,紧张兮兮的少年再次催问道:“还疼吗?”

    “真啰嗦,你多揉揉就不行么?”

    少女的回话颇为理直气壮且横蛮无理,但弯弯的新月眉梢早已舒展开,嘴角也是上翘着的。可惜沮丧的少年一直耷拉着头颅,而且是在黑暗中,他根本就发现不了。

    “应该能走了吧?”

    少年终究开始怀疑了。类似的伤情他处置过不少次,有些这方面的经验。

    “如果真走不了,你背不背我?”少女开始撒起了无赖。

    “那……好吧。”

    无计可施的少年老实地背转身、躬下腰,将肌肉光滑结实的后背展露给少女。踮起脚的少女将纤臂环绕住他脖颈,柔软的腹部也紧贴住了他的后背。

    双臂后绕环抱住少女已完全发育成熟的翘臀之后,走在田埂之上的少年不仅姿态有些古怪,还有些心猿意马。因为他总感觉有一股热流在下腹部乱窜,不仅让裆部撑起了小帐篷,还让双腿别扭得几乎没法正常迈步。他很想如早前按摩时那般撒手扔下背后的少女,但既不敢,还有些不舍。

    “辄辄,好像是红红姐和老师吔。”

    趴伏在他背上的少女,忽然间就在他头顶兴奋地惊呼起来。因为高瞻远瞩,她的视线已扫描到更远方的河岸边。

    “在哪儿?”

    “前面,水库边上的草地。”

    “你就这么肯定是他们俩?”

    少年嘴里质疑着,但心底早认可了少女的推断。

    小樊村的老乡们为了节省灯油钱,夜里极少出门。即便有事偶尔外出,那也肯定是在村里活动,没人半夜三更发神经病一般跑到这水库边缘来欣赏这乡村的夜景。除了自己一家子,以前晚间能来此地的,也就是那几个知青了。可他们几乎从来不会男女一起行动。

    “是他俩。似乎是在编排国庆的节目,好像还是对手戏。”

    少女在少年肩头兴奋地做着现场直播,还撒娇地抱着少年的颈部不停摇晃着。“快看,快看唦!好像是选的‘三打白骨精’中的片段。红红姐这会儿好威风呀!她把老师掀翻到地上了……嗨,还骑在了老师身上。红红姐难道是扮演孙悟空?呵呵,老师这会儿看上去挺惨的,还被红红姐在脸上咬了一口。哈哈,真好玩!”

    “你能不能不看那边呀?‘三打白骨精’就是哄骗小孩的东西,有啥好看?”

    “我要看。就要看。”

    “咳咳。。。”

    少年尴尬不已。尽管看不见远处的场景,但他依旧能猜出那里发生了什么。脸颊也早就因为羞惭而红透了,甚至红到了脖子根。可惜背上的少女都快十五岁了,偏偏对男女之事的认知尚不如十岁的稚童。他记得去年她第一次来月事时,甚至以为自己受伤了因而吓得哇哇大哭。

    她那个养母以前到底是如何教养她的呀?少年在心底对牛凤是腹诽不已。

    不过再想想牛凤自己在此方面也同样毫无经验,少年心底又不禁气苦地摇头叹息不已。他自己从小跟着父亲四处漂泊、迁徙,见多识广、经验丰富,能推断出父亲和吕继红在干啥。但这个年代的其他家庭,做父母的几乎从不对子女进行类似教育和培养,对所有涉及男女的事情更是讳莫如深且唯恐谈及。蓝蓝懵懂于此也是自然的事情。但自己是男孩子,还是做弟弟的,根本就没法去和肩上的小姐姐解释这些。所以他最终唯有将目光避开不看前方,同时,还规劝着让少女也不要去观看那少儿不宜的场景。但他知道这肯定是徒劳的。少女对这些事情太好奇了,何况她还有着自己错误的理解和猜测。

    “为啥不能看?我最喜欢看别人排练节目了。老师不总是说要我们多学习、多观察,要善于模仿、借鉴,这样才能尽快提高自己的演艺水平嘛。”

    少女果然毫不迟疑拒绝了,还振振有辞。

    再次观望一阵之后,她还在他头顶耀武扬威命令道:“赶紧趴在地上,别让老师发现了我们。咱们偷偷爬过去,躲在近处再好好观摩。免得老师又以为我在偷懒。”

    少女的语气既执着,要求也正当,这让少年根本无法抗拒。

    --------“老肇。”

    “……”

    “老肇!”

    小姑娘的音调拉长了,还有些嗲嗲的。

    “啥事儿,小吕?”

    “不是说过嘛,只准喊红红,要不然我就不搭理你了。”

    小姑娘满面春风,但声音依旧凶巴巴的。

    “红……红红,说吧,啥事儿?”

    “为啥你一直就不肯收我做学生?既然那个老妖婆牛凤可以,蓝蓝也行,为啥偏偏我就不行呢?”

    “不……不方便。”

    “有啥不方便了?”

    “你与她俩的身份有些不同。”

    “有啥不同了?今天你要说不出个所以然,并且让我满意,那我就不依了。”

    “你出身红五类家庭,是上山下乡积极分子,还是青年干部。如果你要追求上进,就不该多与我们这类人多来往,更不该和我这四类分子有啥瓜葛。因为你如果稍不留意当着别人说错了话,办错了事情,那就肯定会影响到你的政治生命。”

    虽然不认可男人的解释,但小姑娘也能知道老肇的话语出于至诚,是发至肺腑的心声,遂情不自禁挽起他一条手臂,并轻轻摇晃着,任俩小辫子也随之左右摇摆跳动着。

    “如果我要是说,我愿意与牛凤她们一样呢?”

    “这可不行!小丫头。”

    肇飞被她的誓言或者说是决定吓了一大跳。

    ”我真的愿意。牛凤能做的,我也能做。而且还会比她做得更好。“心底感动不已的男人眼睛有些湿润了,他下意识伸出了一条臂膊,很想抚摸一下她那既娇憨也透着坚毅和一往无前的脸颊,但手臂探出半截,他有些清醒了,于是就悬停在了半空。

    “就要,我就要。”

    小姑娘握住了肇飞悬停在半空的手臂,还将手掌心主动摁在了自己的脸颊,让它轻抚着自己。

    “红……红红,你今年多大?我记得刚满二十吧?我年纪比你大一倍还不止。唉!我和你说这干嘛!不行的,我俩真不合适。那不仅会害了你本人,而且说不定还会拖累许多无辜的人。唉……”

    听老肇在那里一个劲儿唉声叹气,小姑娘眼里有些微润了。她哽咽着,毅然决然拉起老肇的一双大手,直接按住了自己高耸的胸脯,嘴里还嘟哝道:“老肇,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我真不小了,你摸摸这里就知道的。”

    肇飞大唬,像触碰着炭火一般甩抖着手臂连连倒退。不料脚下一个磕绊,顿时摔了一个四仰八叉,脸颊上的眼镜也滚落得不知去向了。于是,心底已绝望和放弃的他,发出了一声有气无力的呻~吟。

    小姑娘有些慌神,以为伤着了她的爱人,遂赶紧蹲下身,一手牵住老肇的一条手臂,另一条臂膊从其肩胛窝下绕过,试图搀扶着他爬起来。却没想未能掌握好身体的力量平衡,反而被踉踉跄跄的他拉扯到了怀里,还和他碰了一个脸对脸。

    ……

    “老肇,我想听你讲故事。上次你给辄辄和蓝蓝讲的那个吉普赛女孩的故事我躲在外面没能听全,你给我再讲一遍好不好吔?她和那个英俊骑士最后结合了没有?”

    小姑娘翻过身,将后脑勺枕靠于身下宽厚、温暖,但算不得雄健的男性胸脯,躺在泥土地上,十分满足地娇声请求道。

    “忘记你说的是那一趨了?”

    “就是男主角叫德哥琉斯的那趨。”

    “哦,你说的是《曼侬雷斯戈》啊?既然你想听,那我就再给你讲讲。”

    男人毕竟是男人,既然下定了决心,也就没啥好犹豫的了。而且教授毕竟是教授,回复到本色,语言一下子也流畅起来。他声情并茂地讲述着故事,甚至渐渐忘却了枕靠在自己怀里的妙龄女子,率先沉浸入故事所营造的氛围中。他没有发现,小姑娘随着故事情节的发展和他嘴里悲剧角色的演绎,已经有些情难自已了。

    。。。。。。(此处有删节,正文欠缺百余字)记忆深处的某个恶魔被唤醒了。那是人类本能的一种需求,是人类生生不息繁衍所必须的历程。人可以用意志力压制它,却没办法依靠意志力让它消失。

    。。。。。。(此处按网站要求做了段落删节处理,完整文本可在老榔头的新浪博客中浏览)。。。。。。她如愿以偿地完成了悲壮的成人礼。

    不远处,苦楝树林旁边一块略微下凹的浅草地上,两双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既好奇且紧张万分地注视着湖畔泥地上纠缠翻滚,如同发情期交~媾猛兽般正在互相撕咬的男女。

    趴在下面当着肉垫支撑的少男,起先还带着稍许好奇想瞧瞧西洋景,后来,则侧过头去不肯再观望,最后,羞愤万分的他干脆将头颅如鸵鸟一般埋入了泥土中。

    (此处有删节,正文欠缺百余字)不仅是远方那对正在肉搏酣战而无暇四顾的男女了,连少年好少女都没发现,不远处的黑幕下居然还潜藏着一个人。他那双如狼一般的眸子此刻闪烁着绿光,恶狠狠地紧盯着远处那对翻滚着的发情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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