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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未然却用他的筷子死死夹住我的筷子,眼睛亮亮的,“我可以理解你在关心我么”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我低着头不自然地看着大白菜,“那就算把这些全吃下去也值得了。”

    还是梁深深出来打的圆场,“我靠,闪瞎了我的眼,以后再陪你俩吃饭是小狗,啊呸,于未然,明明是我跟阑珊的晚餐,你插过来干嘛,我告诉你,阑珊是我的,你可别破坏我们的感情。”

    吃了饭,梁深深凑到小卖店去排队买烤肠,我放了盘子,一个人埋着头往外面走,像是在跟自己置气。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对我那么好,可是宋阑珊不是神,只是个一点都不完美的人,我什么也给不了他们,什么都给不了。和梁深深依然说不清楚,和于未然依旧不清不楚,还有外公,二哥,甚至还有夏戎,可是就这当中还隔着两代的恩怨。

    “阑阑,你最近都不开心。”于未然追上来,扳着我的肩膀,“发生了什么事,自从开学以来,你好像都没怎么笑过。”

    我嘟哝着,“谁规定要天天笑,”但看着他,我就突然丢盔卸甲,“没事,真的没事。”

    那一刻,我张开的嘴巴却吐不出一个字。

    宋阑珊,你能跟他说什么呢说你其实很讨厌柴敏,就是无来由讨厌她。说你其实很嫉妒梁深深,嫉妒她可以活得那么随意又开心。还是说,于未然,其实我们都不再是当年那个样子了,三年可以改变很多,曾经的宋阑珊可以借着年龄小,忽视那些扎人的性格,可是现在呢,我有太多不能说,那些藏在心底的黑暗,是我怕呈现在你面前的。

    我怕你不会再喜欢这样的宋阑珊,不完美到缺憾,不是可以昂起头骄傲得如同光芒万丈的女神。

    我更怕,你会不要这样的我,留我一个人在绝望的深渊。

    于未然没有再问我,他忽然冲过来,深深地拥抱我,“如果你不想说,就不说。但是我一直都在这里,阑珊依旧,良辰可待。”

    “但是,哪怕是眼泪,也请留给我好么”

    我心中震动,手足无措地推开他,下意识往周围看,才发现这个地方不过是偏僻的小角落,根本没有人。但心中就是狂跳不已,“我,我现在还不想想其他的事情。”

    宋阑珊,你也有如此惊慌失措的一天,可是你难道敢说,刚刚,没有一点心动。有个少年,像一束光,毫无预兆地照进你枯涸的心。

    “宋阑珊,我刚刚在收发室看到有你的包裹。”

    我一面疑惑怎么有人寄东西给我,还是寄到学校,一面往教室外面走去。梁深深在第一时间缠了上来,谄媚地笑道:“我也去,我也去看看,万一我是说万一有人给我写情书呢。”

    拆开包裹,却是新鲜的黄果兰,顿时满室馥郁芬芳。

    二哥并不是我的亲二哥,当年膝下无儿的外公从别人那里抱养了舅舅,然而极度贫穷的年代,因为家里多了口人而备受苦楚的母亲并不是特别欢喜他们,只是随着时间过了,大家都年纪大了,生活好了,便不再提起而已。

    这个跟我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对我来说并没有过多的感情。

    后来,我渐渐在想,为什么人的感情天平永远无法持平,我们把一大部分都给了一个人之后,对其他人连一丁点都吝啬,可是他们没有错,他们应该是平等的。

    直到这一天,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你就是看不到身边默默关心的人,难道真的要等到失去了,才会珍惜,可是那个时候,追忆又有什么用呢

    我不知道,我这一个哥哥,因为偷偷摘别人承包的花,被外公罚跪了整整一天。最后他却一点也无所谓,赔钱道歉后,干脆把那一整棵花树都买了下来,外公虽然骂了几句,但似乎知道了个中缘由,已然帮着忙,亲手种在了院子里。

    是的,他们没有钱,只是普普通通的农民,可是他们有比有钱人更诚挚的爱;在这里,这个山村里,也许什么都没有,但是独有世间缺少的一点真心。

    看等来年,一定会有满树繁花吧。

    、episode49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为我是来得及今早更的,结果tot~~

    好了,乃们继续看吧,喜欢马克一个,收藏一下,或者留个言也可以。

    小尾巴冲到我面前抢着放了个大招,看对面最后一个人扑街后,四下里暂无危险,才开始一个劲戳我。

    “青青,你该不会真去厕所了吧”

    我看着密语一个劲响,赶紧回了过去,倒是淡定得很,“没有啊。”

    这一下,彻底让小尾巴炸毛了,“没有,你说你没有老娘要气炸了,那你来战场干什么,挂机送人头啊。”

    还没有等我把打出的字回车过去,她已经又开始碎碎叨叨起来,“还有前面那个人,你干嘛不打他,敌对啊,还是残血的敌对啊。”

    “你是说那个剑客么”好像我刚刚的确装作视而不见。

    这个游戏玩了快两年了,当初还是应了叶沧浪之邀,可是她却早就a掉了,我还一个人在这里徘徊。起初我什么也不会,抱着不想拖累任何人的念头,一个人当单机玩。中考过后,也就有个时间上来钓钓鱼。

    有时候缘分很奇妙,在我觉得自己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原先的号因为废弃太久又赶上合服,一时之间找不回来了,那日我忍不住随便建了个小号青玉案,上去瞅瞅,竟然就这么歪打正着,让我搁置了放弃的念头。

    遇到如今的师父和伙伴,仍然像戏剧一样让人觉得不真实,但却成了我唯一坚持下来的理由。

    上了高中只有周末才能碰着电脑,以前热爱的文字,在母亲的力挫下只能被搁浅,我但凡心中烦闷难安,便索性上游戏重回热血,反正什么也不用想,也不用管。

    小尾巴又开始跟我嚎:“青青,你该不会看人家长得帅,下不了手了吧。”

    我咬了口梨,叼在嘴上,双手打字,“胡说八道什么,我是想起来上次他好像有帮我做任务,所以”

    “啊喂,我可是服了你了,这是游戏啊,你不用心也长点心啊”小尾巴围着我暴走两圈,在她看来,我总是有些奇怪的行为,在大家每天喊打喊杀的时候,我像个另类一般,难道玩游戏不该热血一些,快意恩仇一些,你这磨磨唧唧太不像话。

    等小尾巴缓过了劲儿,就招着我跟在她后面捡些漏网之鱼,再正面对上那个剑客,别人手起刀落一点没有手下留情的意思,小尾巴啐了一口,“啊呸,青青你要是下次再烂好人,我绝对第一个宰了你”

    我发了个笑脸,“我们是一队的。”

    过了一会她的消息发过来,“啊呸,开红。”

    信箱里又多了封信,我以为是小尾巴憋不住要骂两句出出气,结果点开竟然是那个剑客。

    “敌对的,我要清好友了。”

    “哦。”

    “再见。”

    我想了想,倒是比较看得开,“你随意。”打完字我长长舒了口气,是因为我对这个游戏倾注的感情还不够么,我始终无法做到像小尾巴她们一样,只要立场不同,不管认不认识,都一样大杀四方。

    晚上十点了,帮里吵着要跟敌对开战,大家都嚷着叫有联系的纷纷删人,因为游戏里好友很可能被道具锁定坐标。小尾巴跟我磨着嘴皮子,我耐不住,打开列表,发现那个剑客名字竟然还在。

    “你在”

    过了片刻,他回过来,“没睡。”

    “我是说你还没删掉么”

    “我不删了,你管我。”

    我没有说话,过了一会,系统提示他下线了。我摸摸鼻子,有点想笑,小尾巴还是第一次骂我滥发好人卡,但事实怎样又有什么关系呢,很多东西在当时的我看来,都不过是逢场作戏,整个游戏都如此,一个人当然不例外,所以何必分那么清呢。

    周一早上升旗仪式,我站在人群里偷偷把这个事跟梁深深讲,梁深深虽然从来不玩游戏,但是却喜欢听我讲其中的趣事。

    她听过后,锁着眉,压低了声音道:“阑珊,这可不像你的性格啊。”

    “你也觉得不像”我笑了,我自己也有些怅然,“可是这些都不重要,我不是个**的人,能跟我成为好友的人,都是因缘际会,自有造化的人,你想想,哪怕是虚拟的,能遇上一场也是莫大的缘分。我既没有想过相爱相杀,也没有想过相亲相爱,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能留下,也是一种回忆。”

    梁深深吐了吐舌头,“哎呀妈呀,你可越说越深奥,宋大师你嘴炮越来越严重了。”

    这也是物极必反吧,在现实中难以相处的宋阑珊,任谁也想不到,在虚拟的世界里出了名的好说话,有时候换一种生活方式,又是另外一种不同的感觉,未尝不可。

    只是我不知道,原来一个人对善良也会上瘾,做惯了好人,要想再唱白脸并不容易。

    我们一心想成为某种人,却端着自己像另一种人,然而却没有发现,在内心的深处真实的自己,其实是这两种之外的第三种人。

    连自己都不懂,怎么懂别人。

    从什么时候开始呢,也许是从我可以敏锐的感觉到外公,二哥还有其他所有爱我的人深沉的情感开始,宋阑珊就不再是百炼钢,而大有绕指柔的趋势。我的感性时常越过我的理智,啊,这就是青春的力量吗

    连着几日看柴敏,自个带着饭盒,吃饭时也不落下看书,晚上第一节晚自习过后,在教室里继续待到住校生都回寝室才离开。

    很久了,我一直印象深刻,我承认,论刻苦我比不过她。

    眼见着她下课四处问题,好几次赖在于未然桌子前,连梁深深都着急了几分,“喂,宋阑珊,你别在这里像个老僧入定了,你男人都要被抢走了。”

    我被她晃得头昏脑涨,干脆笑骂,“抢得走的还是我男人么不对,我什么时候说于未然是哼。”我堵着耳朵,死死盯着书本,我再理她。

    但我心里还是有点不忿的,尤其是我并不怎么待见柴敏。

    这样下去,铁打的人也熬不住,没几天,拼命三郎样的柴敏就已然一副憔悴,奇怪的是,班上本来一些奉承她的女生,今日好像通了气儿一样,也没了个嘘寒问暖。

    下晚自习回家,母亲竟然同父亲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视剧,看那眼角眉梢,竟然都喜气洋洋的。难得不是周末父亲竟也在家,于是忍不住坐下多吃了两个梨,看到茶几上的报纸,也就顺手翻了两下。

    我的手一顿,喃喃道:“原来如此。”

    看我僵在原地,父母都投来目光,再移到我手上的版面,表情也敛了敛。父亲率先开了口,没多说什么,就只是让我赶快回房写作业。

    母亲却闲闲说,盯着电视,也没看我,“她既然知道了,也没有什么遮着掩着的必要,孩子大了,有些事还是让她心里点个灯。”

    我抬头看着父亲,心里滋味很复杂,“柴家出现危机爸,是你出手打压是么”

    “什么打压”母亲脸色都没变一下,冷笑着,“殊不知商场如博弈,我们不过只是反将了他们一军。”

    我能理解母亲这种狠狠的心情,但还是忍不住想起白日里人走茶凉的悲哀,“难怪柴敏最近”是啊,我们这些孩子,能帮大人什么呢,除了学习。

    “怎么,难不成你还抱不平”母亲觑了我一眼,“真是笑话,你知道什么,柴家暗地里做的龌蹉小动作你又知道哪点。你要是有平日对我那种狠劲,我也不怕你出社会混不下去。”

    还是父亲拦着,三言两语打发了。我回房里锁上门,摊开作业,觉得这些挥之不去的恼人的影子比有机推理还道不清。

    母亲的声音一时冒出来,“宋阑珊,你别在这里给我滥好人。”

    是了,我也并不喜欢柴敏,我又何必多想别人的事呢。然而,她从来也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这种恨又从何而来呢。

    一时又晃过游戏里的两个面对面的小人,小尾巴冷嘲热讽,“青青,你这样烂好心,人家还不一定领你的情。”

    你怎么可以这么蠢

    你居然还会对他们同情

    真正强大的人是不该犹犹豫豫,忧虑这些。别跟我说什么善良正义,朋友同学,这里哪里来的脉脉温情

    不不是这样的

    啊

    我从床上坐起来,背上冷汗湿透了睡衣,见外面狂风大作,窗户未关,卷起的窗帘在外如招展的旌旗。我跳下床去关窗,抬手在头上抹了一把汗。

    我拽着轻薄的窗帘,迎对穿堂而过的长风,心中有了别样的情怀。

    是了,任尔东西南北风。

    鲁迅先生不也说过,真的勇士是敢于直面一切的。为什么要被别人相左,我的特立独行不需要向任何人逢迎作态,没有谁规定我必须随波逐流,何不内心坚定,相信自己觉得对的也是有对的道理。

    我宋阑珊也不需要任何人相让,我想要的,我会自己争取,就算是万丈华光,也需要我亲登青云,而我不想要的,不需要任何人强加,哪怕输到谷底,也不屑一顾,不算枉我一世恣意。

    我提着洒壶依次给花园里的花浇水,父亲卷起裤腿,佝偻着身子给花草松土。

    “阑珊,你过来”他在一角树下顿下来,冲我招手。我放下洒壶走过去,他笑着摸摸我的头,“阑珊,你是不是觉得,爸爸做得不对”

    我假装听不懂,“爸,你在说什么,我知道商场如战场的道理,当然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没有退路”

    “你错了。”父亲把铲子土里,“爸爸不是要争个你死我活,不对付的人事事都为求力挫;也不是要你一味忍让,来个以德报怨好似能博得贤明。作为一个父亲,我只希望我的女儿这一辈子,能有坚毅**的性格,有从容宽容的气度,但最重要的是你一世能潇洒喜乐。”

    “我”

    父亲轻抚身边一棵三个月前才栽下的小树苗,示意我听他说。

    “十年树木,百年树人,成为一个人格健全,豁达通透的人需要多么漫长的时光,”且听他长叹一声,“你妈妈有时候说话冲口而出,是不好听,但她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我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下意识低下头。这几年,我走过太多的离别,把感情看得比什么都重,渐渐的软了性子。我可以对亲密的人板着脸,冷酷到底,可是对着外面的人,却带着某种莫名其妙的软弱。色厉内荏,再好不过的形容。

    我怕了失去的感觉,所以开始唯唯诺诺。

    “要离去的人终究留不住,要来的人谁也阻拦不了,阑珊,你只需要记住,爸爸并不需考得有多好,排名有多高,但望你能做个真正内心强大的人,这辈子能少一点后悔,多一点无悔。”

    他说道最后,倒是敞开一笑,“哈哈,你们这一代的心思,我怕是一辈子都难以搞懂喽”

    心里触碰到了某种壁障,一个人慢慢行走,想笑话这些话。我捡起地上的洒壶,突然胸壑中天光一开。

    “爸,你有恨过么夏家跟我们,我从来没问过,但这之中,你有恨过么妈说柴叔叔曾经做了很多见不得人的手脚,那个时候的你,有恨过么”

    父亲攀着枝叶,高深莫测地说:“用你们年轻人的话来说,恨有毛线用。无论是恨、讨厌,还是嫉妒、恶心这些负面情绪,都是情感的一种,然而我觉得,何必把自己的情感浪费在无关痛痒的人身上,让情绪左右了你的大脑。”

    是了,我早该懂了,不管柴敏怎么样,她自始至终都与我没有太多交集,而我太在意她,甚至生出了怕输的怯懦,然而她从来就不是我的对手,我们根本没有必须一较高下的必要。

    我们是两颗星辰,有各自的轨迹,光年之外,永不相遇。

    、episode50

    五四学校举行了文艺汇演,要求除了高三外,每个班出一个节目。会个乐器的都各种理由推脱,跳舞的又组不起来,文娱委员抓耳挠腮下,只得拉了几个语文课代表,非推说有副好嗓子,于是就定下个诗朗诵。

    奈何这诗朗诵也不过就糊弄一番,连个背景配乐都没有,筛选的时候毫无悬念的被刷了下来,这下也好,索性安心偷得半日来看表演。

    但真到了那天,顶头的太阳毒得很,烧心窝子,在没有半点遮拦的操场,晒得一个个像是要了命。

    前头跳完街舞的刚下去,就看到有人往台上搬架子鼓,又拉线支了好几个麦克风。

    这乐队倒是搞得像模像样的,可惜学校的音响设备哪里能和正规歌舞相较,夹着浓厚的杂音,倒显得吵哄哄的。

    别的班有两个女生指着台上尖叫,“那可不是我们年级的么就是那个主唱啊。”

    “挺帅的,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班的。”听话的女生附和着,一脸可惜的样子。

    我本热得只想打个盹,结果眼睛刚眯上,梁深深一扇子打过来,“阑珊你快看,见了鬼了,正前方唱歌那个不是赵艺聪吗”

    “是了是了。”我随口应到,奈何梁深深一副吞了苍蝇的样子,哼出一阵冷气,“没看出啊,他竟然还会唱歌”

    “兴许人家也知道藏拙呢。”

    梁深深摸了摸下巴,不免思索了一番,自个言语,“关键我觉得还不错哎呀,真是吃了屎了。”

    麦明月从后面戳戳她,“梁深深,小声哼哼什么呢,说来我们听听呢。不过话说回来,你和赵艺聪的赌约怎么回事,还不狠敲他一笔,半年都过了,人可没追到欧阳惜啊”说到后头,干脆把整个脑袋都挂到了梁深深肩窝,“难不成我知道了,这其中你可功不可没啊。”

    梁深深当然不会承认,更不会落了自己下风,一撩头发,“笑话,他赵艺聪那样,一看就是个不长脑子的,姑娘我可是靠智慧长大的。”

    “噗看你这么费尽心力,不知道的以为你喜欢赵艺聪还差不多。”麦明月当然坐实了梁深深的想法,干脆同她拆台,“不过这唱得确实好以前也没觉得他帅呢。”

    我在旁边笑眯眯看两个女人的大戏,梁深深真忍不住又多看了赵艺聪两眼,说实话,平时看他吊儿郎当的,正经起来,一米八的高个,唱起歌来倒是有种别样的投入和酣畅,过会她也就不搭腔了。

    卫长空这回可没有帮他的同桌,反而讥嘲道:“我说你们女生怎么一天到晚这么八卦无聊啊。”

    “啊呸”麦明月狠狠踩了两脚。

    “看看看看表演,”卫长空咬着牙哼哼,“你们知道什么啊,赵艺聪在学校文娱部其实是玩架子鼓的,主唱是个高三的学长,人家现在还有个把月就高考了,这才落到他头上的。”

    这里一曲唱罢,倒是凑了几个民族舞,几番无趣下,麦明月索性缠着卫长空说高三主唱去了,奈何卫长空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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