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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嗓门,想不听见都不成。

    “以前那个主唱可厉害了,能唱又能跳,”不过说到后头,不知道是不是出于男生的过分自尊心,卫长空又变得有些不屑,“不过花里胡哨的有什么用,还不如踏踏实实学习将来谋个好前途。”

    麦明月听着翻了个白眼,我见放在地下的水瓶子不知什么时候滚倒了,便让梁深深帮我捡了一下,正好听见麦明月在继续追问学长的名字。

    “我想想啊,我记得有个学姐跟我说过,好像叫哦,对了,叫夏戎”

    “噗”我刚喝的一口水喷了出去,梁深深赶紧拍了拍我的背,“怎么了怎么了”我平复了一下,把瓶子拧紧,叹了一声,“还真是吃了屎了。”

    忽然惊觉,难怪第一天见到赵艺聪便觉得有点眼熟,可不是报名那天在花坛处喊夏戎的人,没料到自己反射弧已经长到了这个地步。

    只是我当时还不知道,赵艺聪和夏戎的关系不是一般的铁。

    于未然与我的座位隔了些位置,等演出结束的时候,各班清场,把端来的凳子又搬回教室。他从后面追上我,抢先把我的也带走。我两手一空倒一下子挺不好意思,周围有那么多人,虽然也有男同学帮着女同学搬凳子,但心里总是会有点心虚。

    我顺手就要去拿梁深深的凳子,深深瞪了我一眼,冲我打了个眼色,随机随意拍了拍六子,捂着肚子一脸便秘的样子,“哎呀,六子啊,我急着上厕所,你帮我把凳子带回去吧。”说着不由分说把手上这根塞给了他,拉着我穿梭人群里跑开了去。

    她一边跑,一边冲后面瞧了瞧,看人家敦实的体型并两根凳子在手,随机安了心,在我耳边咬咬耳朵,“哈哈,干饭可不是白吃的,重量级的人物可不就得该出手时就出手。”

    梁深深跑得撒欢,没注意前面滚出个塑料水瓶子,脚上力没悠着,一个射门就出去了。只听“哎哟”一声,正砸着前面走过的人。那群人朝这边望过来,可不正是冤家赵艺聪。

    “哼,谁叫你出门不看黄历,这样也被砸到,那什么,真是背时砍脑壳的。”梁深深吹着口哨,假意四面张望。赵艺聪到了身前,先烦了我一眼,然后又冲着梁深深,“你哼哼唧唧什么呢梁深深别以为我不知道是你”

    “哎哟哟,原来是赖皮啊,”梁深深丝毫不嘴软。

    “你说什么”

    “原来你耳朵还不好使,我说你明明输了还要赖皮不兑现承诺”梁深深啐了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赵艺聪吃瘪,再想到之前平白的一眼,心中突然有些解气,于是也上了护犊之心,谁叫他总有意无意针对我。

    “赵艺聪,你可误会了,不过是有两个小姑娘看你今天演唱得太好一时激动没控制住而已。”赵艺聪听我这话狐疑着,却没想到我笑着话音一转,他脸马上就黑了,“你宽心,多砸两下,说不准就砸出个大明星。”

    正说着,那边清理场地的同学一个拿着垃圾筐接着,另一个抡了抡手臂,“看我旋风无敌手,走你”

    梁深深看瓶子失控朝这边飞来,跳起来就向赵艺聪那边躲过去,“哎妈呀,有杀气”赵艺聪看她这幅样子,避之不及,果然顺势让开,只听“嘭”一声。

    我在一旁捂着脸,梁深深拽着我,“还大明星,可别砸出二百五。”这次空瓶子只是砸在手臂上,虽痛一时,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性伤害。

    想到刚刚那个嘭响,我不由地挑挑眉,“可真是年度最**的声音。”

    那边六子回头瞅见梁深深竟然还在他后头,张大嘴巴,“梁深深,你的厕所怎么上到这里来了。”

    梁深深两臂一叉腰,想也没想就吼过去,“不上了还不行么,笨不知道肾小管重吸收啊”

    高中的印制版资料整整攒了一沓,然而之后除了打草稿,也没有太多的用。石楠为了方便学生,在实验室那栋楼里配了油印室,除了那间房,平日里走动的人格外少,清静倒是清静,不过却怪渗人的。

    我在门口排队的时候,感觉到脸上有道灼热的目光,四下寻找,果然看到一边的承重柱下,赵艺聪眼神复杂地盯着我。

    见我看过来,他也不避讳,我总觉得他似乎有话要说,把资料递过去后,转头去追他。实验楼的模式大概有点似古时的天井,中间方正空隙,伏在栏杆上,下可见一坪绿地,上可望一方青天。

    绕了两根承重柱,我们站在油印室对面。

    “等等。”我出声喊住他。

    赵艺聪也没回头,语气很不善,“干什么”

    总不能直接冲他说:我觉得你有话要跟我讲。这样自作多情,我也实在讲不出,依我平日里察觉到的敌意,他大概也不屑和我谈。虽然不介意别人怎么看,但时不时有个人这样盯着你瞧,总是让人瘆的慌。

    还不如索性一劳永逸。

    “赵艺聪,我想问你个问题。”

    他闻言转过身来,懒散地靠在栏杆上,一只手闲闲地敲了两下,“不是你要问我问题吗怎么又跟哑巴一样,别浪费我时间。”

    我笑了笑,“为什么我总觉得你好像很讨厌我一样。”

    赵艺聪脸色有点不自然,不耐烦地讲:“你想多了。”

    “我可不认为我有什么之前认识你又失忆的片断,将近一年我们统共说话不超过十句其中八句还例行公事,上承三代也没听说有什么仇怨”

    “你念经啊”赵艺聪不高兴地打断我,但感觉不是因为我烦,好像他心里有什么极力掩饰的模样。见他要走,我也不想追,摸摸鼻子觉得自讨没趣。

    然而他走了两步,目光似一瞥,忽然咧嘴,又折返回来。我还纳闷呢,赵艺聪已经扬着嗓子喊了起来。

    “八号晚上,杨树街火锅店,你爱来不来,”他清了清嗓子,“不过不来你一定后悔。”

    末了,他冲我后面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对面的人听不见,但我附近的人还是能听到的。

    “有人有话要跟你说。好了,言尽于此。”他说得含含糊糊倒是弄得我莫名其妙。

    八号啊,不正好是高考结束那天晚上么高考,高考我在心里默念了两句,我自认高三没几个认识的

    难道是,夏戎

    他会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谁印的试卷啊,快来拿走”

    喊了两遍,我突然醒悟过来,立刻转身冲油印室门口的老师挥手,“我的我的”

    仓皇中我拔腿就跑,地面又有些打滑,还没反应过来就结结实实撞上了一堵肉墙,“于未然,一点儿声音都没有,你吓死我了,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那边老师已然濒临暴走,我生怕她一个怒火不平,就把试卷给扔了出来,赶紧冲过去接着。

    回过头来,于未然盯着赵艺聪离开的楼道,嘴角似笑非笑。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样子的于未然,看起来好陌生,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是我的错觉吗

    我拿着试卷回到座位上,梁深深把最后一片凉皮吞进肚子里,舔了舔嘴唇,看到于未然跟我一前一后进来,顿时两眼放光,拽着我不放。

    “喂喂喂,形影不离啊,比我还跟得勤。”

    我推开她,“你在想些什么啊”

    梁深深对我的反应深感满意,“别打岔,我问你啊,你们现在什么关系啊”见我不回答,她又继续追问:“难道你不喜欢他么还是他其实不喜欢你”

    我无法回答,难道我不喜欢他么是了,我很喜欢于未然,可是这究竟是单纯的喜欢还是童年根深蒂固的依恋呢

    至于于未然,脑中忽然浮现出他今天的眼神,是我从来没见过的阴郁,我其实也并不了解他啊。

    我含含糊糊地回答:“我现在不想想这些。”

    可是心里却在默默的出神,过了好久,才慢慢体悟:可是现在的我,一点也不够好啊,也许,他也没有那么喜欢我呢他好像从来都没说过呢。

    在心里叹了口气:嗯,如果有一天,他向我表白,我,一定会欢喜地接受吧。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子,碎觉觉~

    、episode51

    高考两天,我们就放假两天,比没有周六的周末还长,活脱脱一个小长假。回家的时候和梁深深一起,把留在学校的书弄走了三分之一,信誓旦旦列了长长的计划清单。

    结果呢自然是计划赶不上变化,没有变化也有搁浅。

    第二天下午,于未然打电话约我出去看电影,我心中犹豫,最近聂老师抓得很紧,扬言不要孤男寡女单独行动,当时末了还补充了一句,孤男寡男也不行,孤女寡女更不行

    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于未然笑着解释,其实是梁深深约我们俩去看电影。

    我心中有些奇怪,梁深深始终视于未然为“灯泡”,她约我还从来没有稍带上于未然的时候,但我没有多想,只以为她又闲得发慌,从中拉拉皮条做做红娘。

    换好衣服出门前,于未然接到了父亲的电话。

    “出了什么事么秦医生已经给我来了两个电话了,说你人还没到”于乾的话还没有说完,于未然已经抢过打断,“我最近好了很多,不用再去了,我还有其他的事,今天你帮我推掉。”

    “看病是其他那种说推就推的事吗爸爸还不是为你身体”

    于乾的声音急吼吼从听筒里传了出来,然而没来得及把后面的话说完,已经被于未然挂掉电话。

    关掉灯,于未然站在门口,屏幕上的灯光也熄灭下去,他一手捏着手机,一手扶着衣帽架,狠狠地攥紧。一回头,那幅薰衣草挂在客厅显眼的位置,像蒙上了一层灰暗。

    于乾狠狠把手机摔在茶几上,陷在沙发里,按住额头。

    于夫人端了杯茶过来,坐在于乾旁边,于乾缓了会才挪开手,睁眼看到妻子关怀的眼光,心中不由无奈地叹息。

    “阿乾,我有话必须要跟你说。”身为心理咨询师,于夫人说话不急不缓,带着些蛊惑人的坚定,“小然这次虽然回来了,但我始终觉得他从小的心结一直未解,他什么都不肯跟我们说,这样下去恐怕”

    “难道我儿子还会有什么心理精神病吗”于乾忽然烦躁起来。

    偏偏平日里温柔如水的女人,站起身来,俨然有某种磐石不移的笃定,“小然是个好孩子,我不会看他白白如此。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我一直怕他心中放不下,可是他却同我聊得很投机,然而再投机,我也不过是个外人,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同我深谈。阿乾,小然究竟郁结在哪儿,没有人比你这个父亲更清楚。”

    于夫人脸上露出一抹忧色,“这些事我都不便插手,然而过去如何,终究都不重要,未来,却在一念之间。”

    我知道今天是六月八号,也记得赵艺聪的话,我清楚这中间还有一个谁,然而我并不打算赴约。赵艺聪是憋急了才会这样说,静下来想,那天解放的学子们,肯定包了饭馆吃散伙饭呢,我去算个什么意思呢。

    何况,夏戎如果要找我,依他的性格,肯定会直接来找我,何必托人。

    不去,第一是不妥,第二是自从那次花坛一会过后,整个高三都平平静静,出现在我面前的时间两只手指都数的过来,既然如此,何必平添乱绪,那之后,他的话,我也渐渐体会过味来。

    我们三个人以奇怪的组合看完电影,我看得泪流满面,梁深深却一路笑得喘不过气,直道糟点太多,至于于未然,他很正常,但黑漆漆的影院里,我偷偷瞄了两眼,他眼中闪烁,倒看得若有所思。

    于未然趁我没注意,朝梁深深使了个眼色,梁深深会意立刻嚷嚷着去吃晚饭,去哪里吃呢,最后一拍手,杨树街后面的巷子号称美食一条街,方能满足食遍八方的梁深深。

    吃了三盆冒菜,梁深深还不满,又买了一盒章鱼丸子,结果乐极生悲,插完最后一颗,习惯性把竹签插在纸盒子上,结果没想到扎到了手,只不过不是扎到她的手,而是扎到正端着盒子的我的手。于未然说转过去那条街有药店,自告奋勇跑去买创可贴。

    “喂,聪子,你一直冲门口看什么呢”

    “说不准有美女”

    “哈哈哈”

    火锅店大堂里,几个人围坐一桌正吃得欢,文艺部几个高三的老学长学姐马上就要走了,新旧交替,大家想着出来吃顿饭热络热络。

    赵艺聪刚讪笑两声,忽然眼见看着夏戎拾掇了一下站起来,像是要走的模样,他一下子有点慌,“戎哥,你要走么菜还没吃完呢,别别是喝不过我们要临阵脱逃啊”

    旁边一个戴眼镜的学姐立刻笑着解释,“聪子,你还不知道吧,实在不巧啊,夏戎他们班的散伙饭可在今儿晚上,不巧给撞了,只能赶两场了,不然说不过去。”说着,冲旁边另外一个男生道:“肖华,我记得你们班好像也是今晚吧。”

    肖华低头看了下表,哎哟一声,“可不是,这个点儿了,我待会也该走了。”

    夏戎端起桌上满满的酒杯,冲桌上几个人点点头,“对不住,大家吃好喝好玩好。我先走了,这顿饭我请了”话音一落,在书包里掏钱包,就要去买单。

    赵艺聪赶紧冲过去,干脆直接把书包抢了过来,“戎哥你再坐一会,我过去帮你买。”

    夏戎只得坐下来,还没有从赵艺聪过分的热情里缓过劲来,赵艺聪磨磨蹭蹭到收银台,一边佯装摸钱包,一边往门口看过去,结果没留神,倒是把书包里的东西翻落在外面,怕引起桌上人的怀疑,三下五除二捡了塞回书包。

    硬生生磨了五分钟,再掩饰不下去的赵艺聪只好乖乖结了账把书包给还了回去,夏戎接过,大步就出了店门。

    赵艺聪愣了一下,急吼吼地追了出去,碰着桌椅倒不说,险些把碗筷扫到地上。桌面几个人看得面面相觑。

    “戎哥,等等。”

    夏戎一愣,停下脚步,“聪子,还有事”

    “你,你可以再等等吗”见夏戎一副懒洋洋典型不信他的样子,一咬牙,“还有一个人没来。”

    这下换夏戎纳闷了,“还有谁,文艺部的不都在这里”

    可是赵艺聪又一副打死不说的模样,左右推脱,两人只得僵持了一会,里面的人已经忍不住溜出两个看热闹的。夏戎等不及真要走了,赵艺聪一急,再也憋不住喊出来。

    “我叫了宋阑珊”

    几个跟夏戎玩得好的哥们是知道宋阑珊的,但夏戎从来没表露过,也就半分皮毛,跟文艺部几个不晓得情况的瞎猜测起来。

    夏戎明显一愣,他没有想到,赵艺聪竟然叫上了我,然而转瞬,他就将眼底的惊喜掩盖下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哼哼两句,“你叫她做什么”

    赵艺聪明显留意到他眼底的希望,立刻坐实了心中的猜想,“你要走了,难道她来跟你吃顿饭都这么难戎哥,跟你认识那么久,还从没有看你对谁那么好,难道她就不应该有所表示。”

    “她不会来。”夏戎失笑,话语里却有说不出的索然:“她什么都不需要做,你也别再管这事儿,我走了。”

    “难道你不喜欢她,难道她不该知道戎哥,”赵艺聪心中憋屈,混了这么多年,他对这位大哥一向又畏又敬,当初他们家出了点事,是夏戎第一个出头摆平,所以一直心有感激。在他看来,夏戎喜欢我,我就似乎必须得喜欢夏戎。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他当初为什么始终对我充满敌意。

    见夏戎不说话,他看了下时间,冷冷笑道:“是了,这个时间她都没来,她就根本不会来,她的心里根本没有你,她只喜欢那个于未然这样的女人”

    夏戎忽然拽着他的衣领,“小子,你要是敢动他,我一样可以翻脸不认人。”那一刻,夏戎眼睛里仿佛有明灭的火光,“我愿意用我的方式关心她,是我心甘情愿,那怕我一辈子不说,她一辈子不知道,也轮不到你插手。”

    夏戎抬起头,深深往前望了一眼,忽然放手,转身潇洒。打了个响指,似乎又是那个恣意的夏戎,一路丁零当啷。

    赵艺聪吃力不讨好,反而被夏戎一时的意气风发给震住,冷哼一声调头回火锅店,却下意识看了一眼街对面,忽然震惊无比,霍然转头望向夏戎离开的背影。

    连被自己喜欢的欧阳惜接二连三打击拒绝,被梁深深奚落,也没有觉得失落,而这一刻却觉得那么震撼。他忽然不懂了,自己不懈的追求,自己引以为傲的爱情,忽然变得不值一提。

    赵艺聪怀疑,自己究竟真的懂爱情吗

    他看到了,夏戎刚刚明明看到了为什么为什么他还会这么说呢

    火锅店一个店员追出来,左右看了一下,才在那些个半大的孩子里认出了刚刚在收银台磨蹭了半天的男生。

    “哎,同学,你东西掉了。”

    赵艺聪接过来,正面是张明信片,印的是西湖十景里的断桥残雪。明信片上别了一枚回形针,手一动翻过来,是一张照片,还带着稚气的少女在秀丽的风景里回过头,惊讶恰到好处。

    街对面,久等于未然不到的我和梁深深转过巷子追过来,就看到药店门口,于未然微微弯着腰,捂着胸口大口喘气,脸上血色全失。

    我吓了一跳,赶紧跑过去扶着他,连我也跟着脸色苍白。

    “怎么了买个创口贴怎么就犯病了呢创口贴我不要了,我现在送你去医院。”

    于未然却反手拉住我,冲我轻轻一笑,一时间仿佛给了我无形的力量,刚刚还惊慌失措手脚冰凉,现在终于缓缓暖过来。

    “没事刚刚有个卖花的走这边过,没想到花那么香,突然就有点呼吸不畅。”他慢慢的安抚我。家里毕竟好些都是从医的,我是知道肺源性心脏病跟心肺都有关系,说不准刚刚的花就是过敏源。

    我轻轻拍了拍他的背,于未然雪白的脸上竟然有些红晕,他避开我的眼睛,有种说不出的迷离,最后落在唇角,微微一勾。

    “你有没有觉得赵艺聪最近有点不正常”梁深深翻了会书,看到满满的空白题,觉得时间还宽裕,便把作业往后面放了放,心思又溜到了其他的东西上面。

    奈何我对赵艺聪从头到脚半毛兴趣都没有,索性手中笔不停,“哪点不正常了,大姨爹来了”

    梁深深扑闪着特别真诚的大眼睛,试探性的问:“他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哪天不失恋,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买两打烟花去气他么”我深表奇怪。梁深深坐了会没坐住,搬着书悄悄挪了过去,还不忘叮嘱我盯着老师点。

    那边安全着陆。

    梁深深抠了抠手,一副“我没关心你”的模样,“喂,不就是失个恋吗,干嘛一副如丧考妣的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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