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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找聂老师说清楚”

    “哎,天这么阴,好像要下雨了呢。”有人在座位上,看着窗外呢喃。

    于未然冲回座位,在包里翻找起来,忽然瞅见展寻的抽屉,伸手进去抽出个东西,“把伞借我。”

    看着他背影消失在门口,展寻才回过味来,“唉,你去哪儿”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还在想新的脑洞,决定要尝试新风格了onno

    、episode46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小姬一点都不虐的,我主要还是想写个温馨的,然并卵。

    在我奔出教室的那一刻,没有注意到,隔壁班也有个人被老师推搡着走出教室。

    “都过了半期了,才算看到你真人,你说说,你不想学我还不想带你,不是看在你是艺术生,高考不算班里的均分,我早把你扫地出门了。”

    黑衣少年双手环臂,眼睛里仿佛洞悉一切。

    “缓口气,慢慢说,要不要喝水。”

    被他这么一堵,那个班主任更是怒气冲冠,“你给我,去操场跑,跑到我喊你回来为止。眼不见心不烦,你还不如不要来”

    少年施施然往楼下走,突然看到回廊上的我,背影匆匆一逝,记忆慢慢回来。

    不可以哭宋阑珊,爷爷,哥哥走的时候你可以哭,于未然不告而别的时候你可以放纵,文音和桑桑离开的时候你可以黯然**,可是,连考砸都没有眼泪的你,凭何要为此而哭泣

    既然选择摒弃不切实际的夸耀,那么就要甘愿承受生命给的苦难

    所以,宋阑珊,你不可以哭,你不可以为那些人哭。

    都怪当时太年轻,我以为我足够冷心冷性,足够坚强足够不在意,结果一丁点星火,却将我整个情绪都击溃。

    我只觉得风声一直在耳边猖狂,脚步像灌了铅,却始终不肯停下,我不知道我跑了多久,从操场满是人流,到最后空无一人。

    一个人从后面拽了一下我的衣领,我抹了抹眼泪正要回头看看这人是谁,要干嘛,结果他却只是把我往一边带开,从我面前跑过去。

    “你”

    “你跑太慢,挡路。”

    我已停下来,本打算喘口气,想了想,还是追了上去,渐渐和那个人并肩而行。奈何他人高,步子迈得太大,我着实很吃力。

    “你是男生,体力这么好,从外面绕又怎么了。刚刚那样,很没礼貌耶。”

    不知怎的,我颇有点不忿,但从刚刚的激动中冷静下来,在空无一人的操场,我有一种特别想跟人说话的冲动。

    “哎,不过谁叫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呢。”

    见他没有反应,我又自个跟自个说话,以缓解心中怨气与不平,疏散阴云。

    “要是体育考试八百米的时候我有刚刚冲出来那种动力就好了。”

    那个黑衣服的家伙突然似笑非笑地说:“你话唠么”

    什么宋阑珊还是生平第一次无聊又主动的跟人搭话,竟然被嫌弃作话唠,干脆扭过头,喃喃道:“那我就不说了。”

    “你要说就说啊,这里可没人拦你。”但是看那个人一脸高深莫测,我总觉得这当中有那么一点猫腻。他说完这句话,就一个猛劲冲了出去,我追了两步追不上,反而左腹开始疼起来,干脆停下来,可是那想着不动更疼了,干脆蹲在了塑胶跑道上。

    “跑步别说话,岔气。”

    我看到一双球鞋停在我的眼前,那个黑衣服又回来了,居高临下看着我,惜字如金。

    “哎哟。”一滴雨正好落到我额头上。

    他也没打算拉我,“好点就起,下雨了,去那边。”

    我可没傻到雨中坚持跑圈,于是慢慢站起来,活动了两下,往球场外走去,哪想到后面有人拉了我一下,“下大了,来不及,走这边。”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拽着袖子拉到了灌木栅栏那里,黑衣服指了指,下命令,“翻过去。”

    我们一路横冲直撞,最后在宿舍区一幢房子的屋檐下站了下来,房屋的檐并不宽,但刚刚够挡雨,可是那里为了装饰并且和绿化带区分,砌了个没啥用的假台阶,站上去不太舒服,不站吧人又在外面淋雨。

    好在这个时间饭点,人都在前面食堂或者前区广场,宿舍区几乎万籁俱寂,没有人,倒不会显得很别扭。

    我叹了口气,贴在墙根,“该往教学楼去的。”

    “来不及。”谁知那人登时否认我,我没说话,只是看着大雨发愁。

    紫藤花架下撑出一把清丽的伞,然后绿树掩映,我无心四方,并没有察觉,而他也没有越过死角一步,一咏三叹,转身折返。

    世间很多东西,并不如人意般美好。

    于未然刚要上楼,犹豫了那么一丝,转身朝校门口走,展寻从食堂那边过来,大声嚷嚷,“你干什么去啊,下这么大雨。哦哦,出去吃饭吧,你快去快回。”

    “等等。”于未然抓过他的手,“你的伞,谢谢。”说完强行塞到展寻手里。

    展寻刚要推脱,于未然已经冒雨跑了出去,只能扯了扯嘴角,“你疯了,那么大雨,我这才几步路啊”

    “一点也不喜欢下雨。”我贴着墙,把脚撇成八字。

    “下雨让你不高兴么”黑衣服反问我,我怔了一下,点点头,他也接着说,“可是天要下雨,你也拦不住。”

    我猛然醒悟过来,“等等,其实,也并不是特别讨厌下雨。”

    他点点头,像是懂了什么,“你只是不希望在这个时候下雨,因为你现在心情不好。”

    “你不也被罚跑了,难道你很开心,我可不信,难不成你是受虐症”我挑挑眉,反驳道。

    他显得挺无所谓,我眼见着不像作伪,“为了我所喜之物的欣然可以盖过我现在所承受的苦难,面子对我来说不重要,所以别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浮云。”

    是啊,最难舍下的是面子,所以世间诸多掣肘,无论如何也做不了自己。宋阑珊,既然那些人对你有那么多挑剔,何必非要成全他们的喜爱呢

    那一刻,我不由心灰意冷,觉得既茫然又累。我在意于未然,所以我自卑又患得患失。我在意爸妈的看法,所以我不由对柴敏侧目,争不过她我觉得愧疚。我也在意老师同学,所以无人站出来的时候,心中胸臆难平。

    宋阑珊原来在意了太多的人,无原则放弃了太多的事。

    如果我也可以活得像自己一点呢

    雨来得快去得往往也快,等我从自己的思绪里回首,那个黑衣服已经走出去五米开外。

    “喂,那个同学,你叫什么啊”

    我以为他那个沉默寡言的木头桩子肯定不会答复我,没想到他竟出离地挥了挥手。水洼里镜像倒影人影倥偬,我原想,空山新雨也未必有如此灵秀。

    “微我无酒,以敖以游。我叫钟敖。”

    谁没事介绍自己还要带句诗,装什么装,难道我以后跟人介绍也要来这么一句灯火阑珊处

    然而,脑中突然闪过一个片段。

    “是阑珊玉佩罢霓裳,相对绾红妆。”

    “是他”

    我往楼梯上走,柴敏正好迎面下来,本来下意识要避开她的目光,但突然想到刚刚的话,我也没那么畏缩,试着对了上去。

    梁深深匆匆忙忙冲下来,差点跟我撞个满怀,她气急败坏地跟我说,“我去找赵艺聪这个混蛋算账,阑珊,你先去吃饭,抓紧时间啊,快上课了。”

    我本来想拉住她,这个事过了就过了,也并不想再提起,奈何她滑溜得像根泥鳅,一溜烟就没影了。我看了看表,这个点怕是食堂没什么菜了,索性抱着饿一顿回去加餐的念头。

    等走到教室坐下来,桌上已经摆好了食物,小米粥外加一个卷饼,再看看一边的塑料杯,竟然还有一杯姜茶

    忽然想起梁深深刚才的话,难怪叫我赶快吃饭,原来已经买好了,我不由心头一暖,拿起来一口一口吃得很认真。

    “你看什么呢”展寻甩了个本子在桌上,一屁股坐下来,于未然被他这么一喊,慌乱收回目光,但眼角却溢满的幸福怎么都掩不住。

    “你手上拿的什么”展寻扫了一眼,于未然把东西扔给他,他抱着像个受伤的小媳妇,“我靠,你竟然拿我校服擦头发。”

    “你不是嫌弃校服至死么我昨天洗过头。”于未然答得一本正经,不免和气地笑着轻轻哼了一下,一个人失神嗫嚅着,“我如果带了,就不借你的了,还能借给”

    还能借给

    借给可以么

    不,何必留下不适宜的暗示呢,这样也挺好。

    梁深深回来了,先用她的大手在我头上乱抓了一把,“还好还好,头发不是很湿,不然要感冒了。”

    “我跑得快。”我笑道。

    她却翻脸狠狠踩了一下凳子,双手叉腰不忿,“我刚刚去找聂老师解释,她竟然跟我说她知道,还说你确实说了话,受惩罚是必须的,不过我有看到学习”

    我虽算不上脸色不好,但语气也是冷冰冰的,“我知道。梁深深,你还看不出么,聂老师这是要杀鸡儆猴,你没觉得半期过后班里都有些浮躁么,我只是撞在枪口上了而已。我既然说了话,我也认了。以后就别再提了。”

    梁深深嘟囔着,“怎么能这样。”

    我喝完最后一口粥,把杯子抛进垃圾桶,回过头来冲她笑了笑,“谢谢你。”

    “啊,”梁深深反射弧还没有及时传达,“噢噢,不用客气,都是同桌嘛。”

    可惜,我不知道,她只是以为我为她帮我解释而感谢,而我却是在为这顿晚饭致意。之后我送了她一盒表姐寄来的精装巧克力,可能她至今不知道这盒巧克力寓意为何。

    在这里,再也没有以前三五成群的轻歌曼语,唯有这一两个知交,一直到如今。

    周六的下午没有安排晚自习,放学较早,石楠一时间只剩下球场踢球打球,以及训练升旗仪式的队伍。

    我从厕所疾步回来时在拐角处撞到个人,一看竟然是丁灯,她猫着腰,讪讪地看着我,我这才发现她今天穿着不正常,竟然一件斗篷从头包到脚。

    “宋阑珊,你怎么还没有走”她先问我。

    我答道:“反正作业都赶着写得七七八八了,回去这么早没意思,索性留下来再看会书。”

    丁灯呵呵两声,“我要是有你这么努力,我肯定也能考好了。”

    “别,”我赶忙摆手,“我可没说我留下来时为了复习的,你应当先问问我看什么书才是。”再看她还是刚才一副躬身的样子,我走了两步迟疑了一下,“你,没事吧不会是姨妈”

    她却迅速站直了身,“没有没有,我好得很呢。”

    “呀,”我这才看清楚,“你这穿的是襦裙吧”

    丁灯左右看没人,索性还拎着裙裾转了个圈,少女的花季可美得很,“是吧,漂亮吧,告诉你哦,这可是我自己做的呢。”

    我不得不赞叹,偌大个校园,会吃的女生到处都有,会厨艺的女生可是少之又少,那至于会女红的,可不就是凤毛麟角了吗。

    “真是心灵手巧,”不过我又有点不懂了,“这么好看,你干嘛在这里偷偷摸摸。”

    这话正中丁灯下怀,她靠着墙,双手绞着垂下的玉带,噘着嘴,一副悻悻不乐的样子,“我爸妈特别反感我穿这些,说不仅耽误学习还浪费钱,我只好自己偷偷做了,刚不是跟你说了第一次吗,你看看这针脚,我自己都觉得看不下去。”

    转角处没有教室,走廊的两边是字画和玻璃窗,可以看到校园一角,她唏嘘着转个身,趴在窗台上。我沉吟了一下,声音从喉咙里冒出来,却不知道是说给丁灯听还是说这自己听,“你觉得好就好,反正做人最重要是开心啊。”

    丁灯瞅了我一眼,忍不住笑:“宋阑珊,你港剧看多了吧。不对不对,应该是这个调调,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开心。”

    我没说话,她一个人笑了一阵又停下来,瘪瘪嘴,“可是我觉得并不是很开心,怎么形容,你知道那种感觉吗,就是明明是件挺开心的事,可是我却没法发自内心的笑。”

    “其实我恨死了这种偷偷摸摸,我知道自己不该悖逆他们,可是得不到他们的支持与赞许,我总觉得缺失了好大一块。所以,即使我做出来了,穿上了,我也不敢穿出去,我怕别人奇怪的眼光和窃窃私语,毕竟,我连最亲的人都没法说服。”

    我听着她的话,想着那次大雨下的畅谈,似乎也有一方郁气,滞涩胸臆。

    做自己,做不在乎别人眼光的自己,走不寻常的路让别人说,可是哪里那么容易。我也希望有人能一路与我相拥,一路默默支持,好像只有这样,我才能找到一个借口,让我的信念不至于湮没于尘埃。

    丁灯终于找到个人倾吐肚子里藏了许久的话,虽然我并没有什么能安慰或者帮助到她,我自己也是个迷茫者,深知有些大道理连自己也听得耳朵起茧子。她心情舒畅了许多,便不再困宥于这个当口,上下认真看了我两眼,忽然笑道:“宋阑珊,我没发现,你原来这么有古典气质。”

    “你从哪里看到我的气质了,”我随意扶了下眼镜,冷笑着:“你看过戴着眼镜的古典美人么”

    她伸手猛得摘下我的眼睛,令我措手不及,并一阵大呼小叫,“摘了不就有了,看看看哎,梁深深,你来得正好,快过来看看,宋阑珊可不就是个古典美人胚子。”

    自从那一日后,我和梁深深的关系好像更近了,我会愿意向她倾吐,也愿意听她倾诉,大致向闺蜜挺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们在群众的眼里已是形影不离的一对,上体育课一起,吃饭一起,甚至连上厕所也非得要约个时间一起。我们分享生活的喜悦时,也承受了生活带给我们的恼人的烦琐。

    自从我决定周六晚留一会看看书,梁深深犹疑了一下也留了下来,声称我对她有敦促激励的作用。但事实上她留下来也并没有碰一下书本,心情好的时候最多花个把小时写那么孤零零两三道题。

    潜意识是冰山一角下的庞然大物,弗洛伊德说人有本我、自我和超我,大概人的本我都有我们无法控制的阴郁和负面。

    我对梁深深总是怀着微妙的感情,就像小时候对表姐一样,我一面讨厌,但是一面却又从心里容忍欢喜。

    我想,那个时候的我心里还有些不忿,为什么这样顽皮而惫懒的人,却可以得到比刻苦努力的人更多的奖赏,这个世上真的还是有天才的么。

    独来独往惯了的我,那个时候觉得一个人就是一个世界,所以当梁深深久见我不回寻出来的时候,我不经意皱了皱眉,她却恍若不知,用力拍了拍我的肩膀。

    “这么久不回来,我还以为你掉进茅坑了。你们在说什么呢”

    丁灯冲她招手,“我在说,宋阑珊这身量这神态,简直就一活脱脱古典美人。”没等梁深深搭话,赶紧拽着我的手晃了晃,“等等,还差点什么,哦,我还有一套衣服,不过不怎么精良就是了,但大致的模子还是有的,要不你穿来看看。”

    丁灯弯了弯眉眼,一个劲儿诱惑我,偏偏梁深深也是个坐不住的,嚷嚷开,“我最喜欢给别人弄头发了,发型包给我。”说完,推推搡搡又把我弄回了厕所。

    我站在镜子前,抱着双臂,“喂,你们两个真要这样。”

    丁灯不由分说强拉着我的手腕将我往外拉,力气大得惊人,梁深深从后面追来,“来来来,到小花园里去,我给你们拍照。”

    丁灯格格格的笑,心里满足得不得了,“有人跟我一起穿,我就不怕了,宋阑珊,你可得帮我把气场撑出来”

    我承认,我的心里终归还是甜蜜大过排斥,是向往吧,是曾经只能偷偷憧憬却又割舍在不被宽谅的时光里。

    十年后的我再也没有当年的大胆与跳脱,此中明月心,如何相守望。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

    喂十年前的宋女侠,还在吗

    、episode47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后面真是暖到了,梁深深童鞋,我还真有点想念你的衣兜了tot~~

    我欲穿花寻路,直入白云深处。

    若重逢是如此该有多好,我能揣着心意,唯恐惊扰这一梦相思。

    “丁灯,你敢不敢爬到那个树上,对,就是那个大树丫,坐上去拍出来肯定超级唯美。”梁深深拿着手机忙着不停指挥,倒真像个专业级别的摄影师,可唬人了。不过她可连抱怨嫌弃也惟妙惟肖,“可惜了,手机像素不高,要是有单反就好了。”

    看她们玩的高兴,我也胸中快意,提了一下,便一个人转到了小树林后面,偶尔遇到两个偷偷摸摸的小情侣,我只假装没看到。

    若是四五月的光景,这里必然紫意如瀑,藤萝如伞屏,壮阔而瑰丽。又值春意夏临,翠色皆柔嫩到心坎里。不过金秋空灵,倒是有桂子相送,别有几番韵味。

    半期过后,天气就转凉了不少,虽然这襦裙里还穿了件羊毛衫衬着,走到这里也多少有些凉飕飕,我止不住搓着手臂,要不然动一动或者能产热放到平时,打死我也不肯像青春肥皂剧里那样,跳个舞再引个蝶什么的,但是干坐着不动肯定会感冒,索性豁出去,反正这里也没有人。

    “原来你虽然哈韩,还是挺爱国的嘛。”梁深深笑着打趣。

    “要是我爸妈能这样想就好了,可怜他们总以为我被这些东西洗脑了,”丁灯坐在树上晃着腿,“我也就是喜欢这些东西,仅仅是喜欢而已,就像我喜欢明星,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嫁给像明星那样的人,可是我爸妈不是说娱乐圈混乱,就是否定我价值观。哼。”

    “谁叫立场不同呢,他们考虑的东西和我们考虑的总是不太一样。”梁深深耸耸肩。

    “你快拍快拍,我脸都要笑僵了。”丁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等拍好了,我请你们吃豆腐脑。”

    一听有吃的,梁深深立刻来了精神,眼尖的她忽然扫到个人影,冲那人嚷道:“喂喂,于未然,帮个忙成吗”

    这大嗓门,想装听不见都装不了。

    “你去那后面帮我叫一下宋阑珊,就说我们待会去吃豆腐脑,跟她说校门口汇合。”说完冲丁灯吐吐舌头,比划了个一字,“最后一张咯,来来来,哎,丁灯,你背后好大一只虫。”

    丁灯吓得花容失色,整个人差点从树上跳下来,把握着这个夸张的表情,梁深深赶紧按了快门,捂着肚子简直快要抽搐了,“哇咔咔,笑死我了,丁灯,你这张鼻孔好大”

    若是有环佩叮咚,若是有琴声相送,若是可以长啸醉舞,若是可以但醉不醒,若是可以有很多如果,该有多好。

    这个时候,我真切的觉得,宋阑珊,活得有血有肉。不用想堵心的成绩,不用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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