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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阑珊”

    我猛然回过头,灯火阑珊处,原来是一道白光一闪,我抬起右手微微挡住额头,时间定格。

    “唉,别拍”我的双手在脸前毫无规矩地挥舞,“还穿着校服呢”

    直到夏戎嚣张地笑声传进我耳朵,我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脱口而出了什么,我腆着脸,努力让自己严肃一些,“夏戎,你又逃课。”

    他扬了扬相机,剑眉一扬,“谁逃课,我这是正当工作。你不让我照,我偏照,我告诉你,我刚刚还照了好多呢,等我有空就做个简报。”

    “你敢”

    “我中午刚吃了豹子胆,等我消化了再说。”

    叶沧浪在前面冲我喊了一嗓子,“宋阑珊,磨蹭什么呢”

    “我先走了。”我匆匆丢下一句道别,小跑着离开。夏戎在身后慢慢举起相机。

    “宋阑珊宋阑珊”

    “我才不回头,不回头回头我就是白痴。”我高举起右手,背对着夏戎,做了一个大拇指向下的鄙视表情,头也不回的走了。夏戎突然笑出了声,“蠢丫头,我只是想说你东西掉了。”

    能够分享,也需要巨大的愿力,也需要巨大的缘分,你想,如果缘分不够,连陪你一同经历的资格都没有。

    人生有太多无法捉摸的循环,我曾分享的快乐,永远在时光里不会褪色,走了一批人,又来一批人,突然发现,连微笑也从未浪费。

    晚上我咬着笔杆瞪着习题册上的摩擦题,被两个滑块搞得晕头转向,我就着椅子转了一圈,月色正好,半分不差,清辉相对。忽然觉得心中一阵畅怀,从柜子里抽出日记本,开始慢慢写起来,写完还不尽兴,又想学古人,对月吟怀,等我怀着满足继续啃那些当初觉得超级难又易混的题时,母亲敲门进来。

    她站在门边,看着屋里柔和的光,呵欠抑制不住往外打,我从没有那一刻觉得她如此可爱,不是白天争强好胜的职场女性,也不是八卦圈里装模作样的中年妇女,而只是像孩子一样,有点单纯的迷茫。

    竟在不自觉间翘弯了嘴角,对着她痴痴地笑。

    母亲嘟哝一句,“今天怎么这么晚”

    我仍旧对她傻笑,仿佛承装的笑意在今天全部都溢了出来,比考了第一还要开心,因为那种高兴带着骄傲,于忐忑不安中急剧膨大,而这样的快乐却柔和,莫名其妙让我感动。

    “一会就睡,一会就睡。”我赶快补充,“还有一点就做完了。”

    我自然不会说时间都去哪儿了,这是藏在心里的小秘密。

    母亲带上门出去,依稀能听到她的嘟囔:“折腾得这么晚,睡眠不足,黑眼圈都出来了,我姑娘还不得越长越丑,不行,我要找她们老师说说,找她们老师说说”

    我对着门的方向轻轻说了一句晚安。

    远在万里之外,太阳刚刚越出云层,一双手在昏暗里不断摸索,终于让他摸到了冰冷的仪器,模糊地意识中,他仿佛沧海中的一根茅草,挣扎沉浮。他试了好多次想要拔掉管子,让痛苦彻底解脱,可来来回回,手指始终僵持着。

    终于,少年吃力地睁开眼,愣怔地看着天花板,双眸呆滞。隔了会,他的目光慢慢移动,移到了对面的墙上,偏过头一点可以看到,一幅中国字画。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他忽然笑了起来,两行清泪滚滚而落。

    如果让你回到曾经轻歌曼语的少年时代,你是否后悔那时尖刻到得理不饶人的你,或是怀念横着走毫不畏惧任何人的你,或是遗憾四处撒泼嚣张放肆的你。

    永远留在心里的,还是那拥有从不浑浊,永远明亮的眼眸的自己。

    我走进教室的时候,秦桑正耷拉着脑袋匍匐在桌面,目测眼睛里书面的距离不足两厘米,我走过去,强硬地抽掉她框在脑袋上的大耳机。

    “写作业的时候听什么歌啊,不知道容易分心么还有,你现在这是打算再近个几百度来发泄发泄”

    秦桑翻了个身,其实是把头偏到了另一边,留个后脑勺给我看。

    她咕哝着,声音含含糊糊地传了出来,“老娘烦着呢,小妮子一边呆着去,这儿可不凉快。”

    我就在一旁坐着,也不说话,果然没隔多久,秦桑就受不了这等冷暴力,立刻乖乖回过头。

    “臭丫头就知道对我牙尖嘴利的换别人试试那天那个托你捎带东西的,是不是又赖着拖着找借口没给钱你也忘记要对这种人就该拿脾气,你装他妈什么好人你傻么聪明劲净往书本上使了。”秦桑说着坐直起来,瘪着小红唇。

    我只淡淡开口:“谁说我要拿好人卡了,为这一块两块天天缠着一个就那样的人,早知道拿不回来,何必让自己膈应得慌。我又不傻,冤大头当了一次还会当第二次么。还有,什么叫我就对你牙尖嘴利,换人家我还不干呢,跟我一没沾亲带故,而没混个脸熟。桑桑,我的心可小了,若要叫我做回真正的自己,我只愿肆无忌惮对着你们。”

    秦桑噗嗤一下笑出了声,使命捂着肚子直摇头,“哎,说不过你,说不过你。”

    “好了,说到底,你这儿到底为什么事儿瞅着不爽呢”

    一个白眼往旁边那桌扔了过去,秦桑往我身前靠了靠,压低了声音,“老娘好不容易想当回好学生,还不那几个,下午一来就叽叽喳喳说个没停,吵得我没法不戴耳机。”

    说着还把手中的笔重重搁下,“不就是几条裙子几件衣服的,当谁没见过世面一样,有钱了不起啊,叫卓老二拿钱砸死他们。”

    我们也就偷偷动动嘴皮子,犯不着跟这些人动气,可偏偏奇葩哪里都有,还偏爱扎堆。我们班有几个同学从乡下考上来的,平日里虽不善言辞,但大家都处处维护着,偏这几个不长眼的,非要往人家面前显摆,越说越过头,话语里明摆着暗讽这一个两个土包子,实在让人看不下去。

    我朝秦桑使了个眼色,她果然极为配合,我绕到她前面与她对着坐,并往过道那方挪了挪,装模作样从包里掏出练习册,一边掏一边不咸不淡地说。

    “桑桑,我昨天看了本书,亦舒的圆舞,里面有一句话写得超棒,我记得是这样说的真正有气质的淑女,从不炫耀她所拥有的一切,她不告诉人她读过什么书,去过什么地方,有多少件衣服,买过什么珠宝,因为她没有自卑感。”

    怕效果不佳,我还故意往某些字眼加了重音,听起来抑扬顿挫,可是又不太明显。因为转车的缘故,我每天中午都来得比较早,这个点教室里人还不是很多,我的话音不大不小,却足够周围的人听见。

    大概也碍着面子,脸色绷不住了,那几个女生都是一阵青一阵白。钱佳卉腾地站起来,径直走到我们桌边,“宋阑珊,你什么意思。”

    我连忙一头雾水状,“啊,什么什么意思,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大概是那个时候人还未长开,一副稚嫩的脸,大可以肆无忌惮装无辜。

    秦桑果然很给力,立刻接过口去,“是听说蛮好看,我找个时间也看看。”

    这一唱一和反而把钱佳卉弄得尴尬,她往这边过来,已经引起了不少人侧目。

    “你看,这句话说得多好,虚有其表的人往往才是真的自卑,可不是心里没底,还偏偏要狐假虎威。”我继续对秦桑说,一眼也没瞧钱佳卉,说得兴味十足,仿佛真的只是简单的讨论读书。

    她瞅我脸色一派正经,甚至还有点严肃和淡然,一时间发火也不是,不发又憋屈,只能踹了一脚凳子,一个人不是滋味地走了出去,谁管她多不多想,总赖不到我,我其实还真的就打算和秦桑聊聊好词佳句,不过临时把内容换了而已。

    过了一会,秦桑拍了我的肩膀,“宋宋你太会装了不过姐现在心里超级爽。”

    我往四周打量,好几个人都对着我笑,我却没有一点笑意,傻愣愣地看着秦桑,“我是真的在跟你谈这本书,认真听着,为了你家何燕草,拔高点气质吧姑娘。”

    秦桑愣了一秒,和我笑作一团。

    课间我去开水房倒热水,在拐角碰到师述言。

    “她们大谈吃穿用度,无非想找找虚荣感。”

    “谁”我关上热水阀门,回头看了他一眼,眉眼弯起来。

    “宋阑珊,我发现越和你说话,越发现看不懂你。上次班里活动的时候,我看到钱佳卉她们也在你面前说这些,你虽没有像今天这样巧舌如簧,拐着弯骂人,但是也漠然如敝履,这只能说明”师述言撩了一下额前的头发,眉眼精明似狐狸。

    我也不把他的话多想,只继续说:“无聊的话从来不过左耳进右耳出,她们要说什么跟我本来就没有半点关系,但是碍着人,你就当我突然想侠骨丹心一把,多管闲事吧。”

    顺手拧上保温杯的盖子,“说明什么”

    “说明你身上有种孤傲,”师述言推了推鼻梁的眼镜,“要不然就是她们说的你都唾手可得,自然毫不在乎。”

    那泛着金光的眼镜框后,眼神迷离而看不清,他似乎隐含的潜台词在说:宋阑珊,你其实对朋友也从来不坦然,你的一切本来都不重要,但你有没有想过,你的戒备之心远超你所想。

    但我并不认为那样不对,我固执地想,信任这种东西,说来容易却往往易碎,但一旦认定,便是一生的执念,就像十年以后,我再细数我身边的好朋友,我还是会想起小羽,尽管我们已多年未有联系。我只是不那么单纯地把心交托。

    “师老大,你最近看了不少侦探小说吧。”我施施然离开。

    “我只是喜欢有挑战的事,”师述言立在原地,“宋阑珊,越是神秘越是深不可测,你是第一个让我战意澎湃的人,第一个让我充满压力的人。”

    “那就打败我吧,”我嘴角一勾,施施然走开,“我无所谓。”

    真的无所谓,我脸上的表情一分未变,还甚为疲倦地打了个呵欠,拐角的时候我用余光瞟了一眼,他还站在那里。那个时候我实在想着发笑,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人跑到自己的跟前,扬言说要打败你。这既不是日漫里的主人公,要来一场惊天的逆袭。也不是小说里的武痴,要打遍天下无敌手,何况我并非宗师。

    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男生,师老大实在太高看我了。

    不过往回走的路上,我心里还是满不是滋味,我们无法战胜的东西太多,只是别人都看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  我承认我实在不是个好的段子手╮╯╰╭默默填坑。

    、episode29

    不哭,不是我说坚强,我只是有自己的傲骨。

    初二开始,两极分化越来越严重,班上的优势和劣势被明显放大,拔尖的数得出一拨,是老师的掌中宝,被小心的供着;吊车尾的也能数得出一大拨,是老师的眼中钉,恨不得想尽办法拔除。

    每次班主任开会,老头的脸上先是带着光,可是过了一会,就黑成锅底了。

    和萧叛厮混的几个人,常常将我们班的倒数坐穿,连个位置都不挪,偏偏几个还不省心,逃课打架,追老师调戏女同学,整日里和混世魔王没差别。

    进了好几次政教处,起先老头还腆着脸去求情,到后来简直恨不得他们别在回来。

    拉锯战天天都在演,阿旅托着下巴,实在无法理解,“管他们做什么,只要没扰到别人,还不如多省点心,等他们进了社会就知道天高地厚了。”

    叶沧浪咬了口面包,抹了抹嘴唇,“集体荣耀懂不懂阑珊,你说是不”

    “我可谁都不偏帮,”我低头看着书面,手指有一搭没一搭转着笔,“谁都不容易。”

    阿旅嘴足足可塞下一个鸡蛋,她对我的答案十足惊讶,“阑珊,难不成你还认为他们是可塑之才”

    那个时候的我实在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我甚至并没有如此深入地想,世界上有好人就有坏人,可谁知道这一秒的好人会不会在下一秒成为坏人,不到最后如何盖棺定论,所以真的不能随便说未来。

    未来呀,多么大的一个词。

    眼前的人,在未来,就都不再是你现在看见的样子,这个样子,只属于现在,明天回不去的过去。

    “宋阑珊,你在黑板上划一下这句话的句读。”

    老头突然在讲台点到我的名字,我愣了一下,刚刚可完全没听。

    我依旧淡定地从他手中接过粉笔,走到讲台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面子是充得实在,但手心里出的汗足以湿透粉笔根,我凭着感觉划了几笔。

    好在老头并没有怎么为难我,“你再看看,前几处都划得不错,最后这里你再想想看。”

    我僵在讲台上,脑子里却对另外的事情有了出乎意料的灵感,以至于我根本没注意老头的话。等我回过神的时候,师述言已经大步迈上讲台,从我手中拿过粉笔,在另一处重重划出一道斜线。

    老头对他微笑示意。

    师述言走过我的身边,他本就比我高,我抬头只看到他扬起的下巴,不是咄咄逼人的恶意,却无处不溢满飞扬的骄傲,甚而斜抬的眉毛,坚毅的笑容,整个人都是锋芒不掩的宝剑,像凯旋门外走来的勇士,士气磅礴。

    我承认,他很优秀。

    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我屁股刚挨着凳子,萧叛突然从他那一堆乱糟糟的课本里抬起头看我,眼神迷茫而无辜,像小孩子,“你刚刚是不是有点走神了”

    我何止有点走神,我是严重失神,竟然连他这节课没有睡觉都没有注意到。我突然拉着他,看着他的眼睛问他,“萧叛,你以后想做什么”

    “睡觉。”

    “除了睡觉呢”

    他想了一下,突然把头低下去,在垃圾堆一样的抽屉里翻找,又把书包里的东西一股脑全倒在了桌子上,在最里层找到了一叠纸。我慢慢展开,最上面是一副精致的地图,再往下是局部的放大,甚至细化到了房屋土地山川河流。

    “这些是设计图是要做成像售楼部里那种沙盘模型么”我被深深震撼,仿佛那一瞬间,那些一笔一笔精致的描画在眼前全都活了。

    萧叛第一次来了精神,眼睛里都是玓瓅的光,胶着着依恋与自豪。

    “是我的世界。”

    多少年后,那个下午的课堂,我永远忘不了那个瘦如干柴,整日没精打采的少年,也会拍着胸脯骄傲而激动的说这是我的世界我的全世界

    老头把课本重重砸在讲台上,“萧叛,你给我站在来,滚到后面去。”

    我猛然抬头,老头的目光移过来与我对视,满是警告,但却没有再点明。

    萧叛面无表情走到后面,贴着墙壁站立。

    一刹那,我死死咬住嘴唇,眼神在老头和萧叛之间逡巡,不知心里是个什么滋味。我内疚,因为我的原因才导致他被罚站,同时又深深地厌恶,明明是两个人的事,却因为成绩的不一样,有了包庇和严处,做一样的事,每个人得到的结果是不一样的。

    我是个胆小鬼,那个时候我为什么没有勇气一起站起来呢。

    老头往后面走来,那一刻,我发誓那一刻,我想都没想就把那些图纸往抽屉里藏,小心翼翼保护着这个珍贵的梦。

    “藐视课堂纪律,有什么话说不完,你刚刚说的什么,敢对着全班说么”

    萧叛沉吟了一下,竟开了口。

    “我说,我要创造一个属于我的世界。”

    “狗屁”老头拔高了声音,“还你的世界,整天上课睡觉,白日里就知道跟个二流子一样混吃等死,就凭你连高中都考不上,看你以后只有去捡垃圾的份。”

    萧叛涨红了脸,死死咬着牙,“捡垃圾就很低贱吗”

    他深深吸了口气,我想他瞌睡在此刻全醒了,比世上的任何一个人都还清醒。

    “有的人就是喜欢住在金碧辉煌的大房子里才觉得满足,可是我就只是想要一个自己的小房子,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我就是敢想,你空活了那么大把岁数,却却连想象的勇气都没有,你你没有资格说我。梦想没有贵贱,你不能侮辱我,老师。”

    他说完扭头就往外走,老头失了面子气得直哆嗦,用手指着他的背影,颤颤巍巍地说,“你,好小子,你给我等着,我不和你磨嘴皮子,我等着看你摔个狗。”

    “你这样坐着是要参透平生,得大智大慧了么”秦桑把书包往背上一甩,斜斜跨了一半,按住我的肩使劲摇晃我。

    我被她摇得两眼发晕,泄了气,回头看她仍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总觉得就在今天我似乎明白了什么,却因为这种明白,反而觉得更加无可奈何。我瘫在凳子上,背抵靠在后面的课桌上。

    “何燕草不是还等着你,天天在车站守着跟你搭一班车,也是不容易了。”

    秦桑支吾了两声,没找到好的敷衍台词,但其实她不说,我也知道她没出口的是什么。我这个人有时候偏偏是个当侦探的料,很多东西无意中就记住了,还爱东想西想,前后自然串联一遍。

    你出校东门,不再直走,而是转入花市街,去坐另一班更绕的车。

    如果不喜欢,何必羁绊着浪掷青春,你以前那样洒脱潇洒,可是对着他为什么就不行了呢我不懂,旁观者的我不懂。

    “我到希望我慧眼如炬,可惜身不由己。”

    “文绉绉个屁。”秦桑一指头戳在我脑门上。我“啪”得拍开她的手,目光灼灼望着她,深吸一口气紧紧抱住她,希望一个拥抱能给我力量。

    “桑桑,我们都是胆小鬼。”

    我没有说出口,我们都是胆小鬼,你也有不愿伤害的人,有的人善良又傻到你厌恶,却不忍执刀向他,明明不爱却胆小得无法拒绝。

    我们都是胆小鬼,我永远不会像萧叛那样开口,向世界喊出我梦想的口号,有足够的勇气对抗所有不理解的人。理智往往战胜了我,宋阑珊不会轻易告诉人我究竟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因为现实已经先替我选择,而我不仅如此沉默,我更胆小更谨慎,在没有做出成绩之前,我绝对不会将我小心呵护的现于人前,如果这个梦一辈子都是梦,也不会有人知道它曾于我日夜反复,我心苦乐,不需人懂。

    这就是宋阑珊。

    我把自己的凳子翻过来放在桌面上,又顺手将萧叛的也码得整整齐齐,若不是他的书包还在,我都怀疑他人已经离开了,当然,这绝非必然。

    走出教学楼,穿过青青长廊架,秦桑忽然拍了下我的肩膀,“喂,阿宋,快看,那不是萧叛么老头果然有一手,难怪下课听见有人传萧叛被光头佬给逮住了。

    光头佬,政教处主任。

    我顺着她的手看出去,萧叛果然站在政教处办公室门口,站得笔直。偶尔路过几个同学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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