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D></TD></TABLE>

    于未然从酒柜里拿出两只高脚杯,像模像样倒上红酒,我哪里还顾得上艺术,渴得我直接一口闷。

    然后我就醉了。

    我醉了不会耍酒疯,酒品还算好,不过却有些另类奇葩。我会不停的说话,有人和我对聊是为上佳,如果一个人,估摸着就会时不时酸上两句诗。

    于未然坐在我对面,一口一口抿着酒,一边支着下巴瞧着我,我冲他呵呵傻笑,他也对我笑,不过这笑容却格外阴鸷,仿佛充满了痛苦与邪恶,这还是于未然么这还是那个像邻家大哥哥一样纯净透明的于未然么不该是这样的,不该

    “阑阑,我们交换秘密好不好”他似乎沉浸在半醉半醒之间,“你告诉我一个秘密,我也告诉你一个,我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的秘密。”

    我还是傻笑,人醉了,可是心里却还残留那么一分清明。我想酒后吐真言这种事还是真的要对人,心里藏着的事太深,心中的顾虑太多,执念太强,都可能将自己的心门紧锁,外面的无法窥探,里面的就腐烂到底。

    他的叹息悠长而遗憾,舌头舔了舔深红色的唇角,目光终于落到了那幅薰衣草上。

    也不知道是不是醉的眼花了,耳朵变得灵光起来,我听到木质地板上有细琐的声音,极为轻细。我摇摇晃晃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蹒跚,忽然眼见红色的圆点斑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王维那首红豆。

    我的诗人情怀又来了。

    “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我跌跌撞撞扑过去,“看我发现了什么”

    于未然听到我的声音,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脸色瞬间惨白,但是却带着奇怪的复杂眼神,没有阻止我的行动。

    我伸手要去捞那些“红豆”,却发现红豆在移动,有什么东西从电视柜后面出来了。

    “蛇”

    我一声尖叫,然后晕了过去。

    一双棉拖鞋挡在了我和蛇之间,黑夜降临,整个屋子一片晦暗朦胧,于未然眼角弯弯,黑夜给了他最好的庇佑,又让他可以独舞。

    “rine,你又偷偷跑出来了。”

    钥匙拧开厚重的大门,傍晚时分,于未然家的老保姆回来为他做晚饭,饭后顺带把我给捎回了家,告诉我的父亲几个孩子玩疯了,偷偷把酒搬出来喝。父亲虽然生气,但是也没有多想。

    第二天一早起床的时候,父亲板着脸不准我再随便喝酒,我揉了揉太阳穴,好像做了一场深重的梦。梦里我看到了白日里不一样的少年,还看到了蛇

    可是于未然怎么会养蛇呢,那样的优雅精致的一个人,就算养宠物,也该是慵懒的波斯猫,或者是高调的金丝雀。那种冰冷的气质与他永远不符。

    十二点了,又开始一天,辛德瑞拉又变回了灰姑娘,而于未然,他还是那个微笑的少年,对每个人都不愠不火。

    那一年,三年级,我八岁,于未然九岁。

    生命给了我们童颜,却并没有给我们童心。我们过分早熟,直到遍体鳞伤。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感觉晋江不是很稳定呢,今天一个上午网页愣是打不开

    关于小于,露一点点,他各种未解,后面会铺开,有不小的转折。

    混迹各种坑这么久,这是唯一一篇我历经各种复杂感情,一直没有抛弃的一篇,但是到目前为止,也仍旧没有想到一个好的结局00艾玛,还有一个重要男主原来一直没出现啊小于:出来干嘛,跟我抢台词。

    喜欢就马克一下吧~

    、episode8

    我们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学校里流言四起,越来越难听。各种各样怀疑的目光会投向文音,一旦有什么事情发生,矛头绝对直指那个单薄的姑娘。每每如无氧的鱼痛到窒息,却又无能为力,难道一个人的背景真的可以决定一个人的一生

    没有人能给我答案,这世上也没有答案。

    我只知道文音笑得越来越勉强,她永远都会把悲伤藏得很好,躲在小小的壳里。她只会对我们笑,但我知道,有一天这种笑容,也不再美丽,不再纯净,我看到很多东西,复杂,害怕,惊疑,还有无限放大的自卑。

    有一次我们到朱家念家里聚餐,饭桌上何阿姨打开了话匣子,自然就口没遮拦了,我们这堆人有什么破事没被朱家念叨叨过,偏偏文音话少,家里情况又比较尴尬,所以也没详说。何阿姨又是个实心眼的率直人,每每那时问起,我就丢一圈眼色,然后于未然打头阵,大家依次端着饮料念祝酒词,让何阿姨乐得合不拢嘴早把问题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三年级结束的时候,宴席终于陆续残缺。

    秦老师是第一个走的,她本就过了教龄,没有任何理由可以留下来。她离开得那样悄然,直到新的班主任出现,我们才获知了这个消息。

    她却带走了我们的思念和无知的幼年。没有忧愁没有机心的昨天。

    一同走的还有另外一位过了教龄的老师,因此我们班和孔羽她们班都被并入了其他班级,我一下子失去了归属感,在陌生的地方,我像沧海一粟,渺小到仍由命运的舵手起锚掌舵。

    新老师姓叶,也是个语文老师,年纪比秦老师小得多,可是她没有秦老师温柔,也没有秦老师亲切。每天都是凶巴巴的模样,不怒而威。因为脾气不好,那时常会打人,答不上问题会大骂,惹得她不满意也会打骂,班上男生没少挨上几下。我因为一次晃动凳子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被她狠狠瞪了好几眼。

    我看着书,就会想起秦老师,从一年级就开始上的作文和奥数,有一天突然换了人,就不再那么适应,虽然叶老师也讲的很好,可是却不是我喜欢的风格。我变得懒散,像完成一个任务一样每个周六两点一线。我喜欢在作文课上听着秦老师用温和的声音布置题目,有时不按牌理出牌,我突然兴致大好来一首诗,她也不会说什么,甚至还会声情并茂的朗读一遍。那种声音,就像小时候母亲在我床边,拿着一本故事书轻轻地念。

    第二节课下课,所有人都涌到了操场。我在人群中匆忙地寻找孔羽和姚文音的身影,自从重组了班级,我和文音就分开了,好在还有个孔羽和她分到了一个班,可以相互照应。

    我已经很久没有看到文音了,最近女生间的流言像洪水猛兽一样,我越发担心。

    孔羽她们的班级与我们相邻,所以站地也靠近。我看了好久,终于看到穿着大红色风衣的她,像一面艳烈的旗帜,张扬得展开在风中,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区别。我骗自己没看到,可是为什么我的眼睛那个时候那么尖锐呢,一眼就认出了一旁和她说笑的那个女生,是年级里出了名的长舌妇。我怎么也没有寻觅到文音单薄的身影,疑惑越发浓烈,想立刻冲过去问清楚,可是广播已经响起,我不得不管住自己的脚。

    “第二套全国中小学生广播体操,雏鹰起飞”

    各种杂念纷至沓来,我的脑子被塞满了,以至于手脚不协调,跳错了好几个地方。于未然在我身后,狐疑地看着我。结束的时候他还没来得及找我说话,我已经奔向孔羽的方向。

    孔羽看到了我,吹了声口哨,把手自然的搭在我的肩膀上。

    “怎么没看到文音啊”我开口第一句话就直奔主题。

    孔羽的眼神有点不自然,幽暗光轮反复,黯然复杂与无奈交织。她轻轻开口:“在教室吧,可能不舒服,就没来。”

    “嗯。”我应了一声,没在追问,孔羽这才慢慢溢出了嬉笑,好像心中提起的东西终于可以小心放下。

    我对她说:“周末叫上文音,我们一起去旱冰场滑冰吧。”

    她沉吟了一会,扬了扬英气逼人的剑眉,回答了一声“好。”

    孔羽的迟疑在我看来很正常,我没有细想,因为我其实基本可以说不会滑冰,我只以为她是对我提出这个活动感到疑惑,却完全忽略了她眼底闪过的意味不明的光。

    孔羽的喜好更偏向男生,从一开始追着看四驱兄弟,自己组装了赛车天天跟院里的人拼车;到后来玩悠悠球,打篮球,滑旱冰。我有阵子闲得慌跟着她一起学篮球,不小心磕了嘴唇又被砸了两次过后,我坚决不再碰那玩意,现在走篮球场过也会绕道老远,可能是童年产生的阴影还没消亡。

    周六如期而至,大早我跟母亲打了个招呼就出去了,刚到楼下,奶奶便堵到我面前,两鬓斑白,孱弱瘦小的老人却有一种强大的气场。我没敢动,奶奶沉着脸:“你要去哪里”

    “出去一趟。”我如实说。

    可是奶奶拄着拐杖,全没有慈眉善目,犹如鹰隼,犀利的目光好像一下就剖开了我的内心。

    “今天哪里也不许去。”

    我似乎听到了远处林荫道下落叶上咯吱咯吱欢脱的脚步声,朱家念远远跟我招手,我瞄了一眼,没敢细看。

    “奶奶,我就”

    “我宋家世代书香,你妈由着你的性子,我可由不得你鬼混”奶奶面上极其威严,话语里充满了不可置喙,我认为太过于偏执,可惜偏偏对老人就是兴不起反抗,“你爸当年那样混,还不是被我给管回来了,随你干什么,反正你今天就得留在家里。”

    “我”我气急。

    朱家念已经小跑过来了,不明所以的他还一路嬉皮笑脸,看到奶奶正预备着大声打个招呼装装乖宝宝,却看见那双苍老的大手嘭的一声将花园的铁门关上。朱家念碰了一鼻子灰,觉得莫名其妙。

    “那个跟你一起的,瘦瘦矮矮的女生,那天我在大西苑罄门桥那边看到,跟一群太妹混混站一起。还有那个孔羽,只知道打架,我看”

    听着絮絮念叨,看着颤颤巍巍的背影消失在内室,我不知哪里来勇气和信念,一甩臂将手中背包抡出去,朱家念砸了个“哎哟”,一抬头看我爬在铁门上。

    “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这是闹哪出啊”

    “废话多,万一我待会翻过来站不稳,你得记得把我接住”

    后来我把这个事跟梁深深说过,她掐着指,一副神算的样子跟我说,我肯定是天性充满了野性和叛逆,渴望自由,却求之不得,整天一副乖学生乖孩子的样子,闷骚到骨子里,把所有人都哄了。

    她的话还有待考究,可是有一点却是真的,我天生不喜欢束缚,狂热自由,对事一向漠不关心或者大无所谓,越是在乎的,往往会藏得越深。

    在旱冰场前,我终于见到了姚文音,眼窝很深的。我和孔羽都已经开始长个了,奇怪的是,文音却还是那么娇小。她看到我,眼睛里亮起了璀璨的光,我知道她是真的很高兴。

    我们这里冬季从来不会下雪,滑冰滑冰在我们这里也就是指代在室内穿着有轮子的鞋,玩各种花样。现在她有一个帅气的名字叫轮滑,不过那个时候我们都只称它旱冰。

    旱冰场在二楼,一个几百平米的大空间,除了几根承重柱和最外围的栏杆便什么都没有了。光线有些昏暗,屋子里打着各种闪光灯,放着当下杀马特的歌曲和各类dj舞曲,声音大得震得人几欲失聪。

    花了几块钱租了一双鞋子,直接把脚伸进去,系上鞋带。小学的时候设备还简陋得很,旱冰鞋都是四角四个轮子的老式,看起来笨重又丑陋。

    于未然要去学琴,正当缺席了这次活动,朱家念不知道在哪里听得消息,屁颠屁颠地跑来了。他和孔羽都是这里的常客,很快就没入了人流中,在中央飞舞,旋转,不亦乐乎。我看着孔羽穿梭自如的身影,觉得哪里不对,又觉得哪里都对。

    我小心翼翼地扶着旁边的栏杆站着,却一步也不敢挪。文音似乎一直在走神,一会就显出兴致缺缺,看到一边呆若木鸡的我,立刻就停到了我的面前。

    “阑珊,你还好么”她关切的问。

    我不想因为我的问题而败坏了大家的兴致,赶忙朝着她摆手,一脸平淡,“没事没事,你快去玩吧,难得出来一次”

    想起那些流言蜚语,我想开导开导姚文音,可是又怕踩到她的痛处,白白破坏了这小心翼翼维持起来的静谧时光,话到嘴边我真的卡住了,吐不出来,又无法放下。

    她还是有些不放心,我抢在她开口前,一手扶着栏杆,一手推搡着她的手臂,板着脸不耐烦地说:“快去你这是不许我在这里进行视觉享受么,看我待会就来追你们,没准我滑得比你还好。”

    一大波人正一边尖叫一边围着旱冰场转圈,文音站的位置已经靠里了,那些人转到这个方向,她没法避开,只能顺着方向和那些人一起疯跑。我趁着时间,赶紧给自己换了个不起眼的角落。

    看着她们如花的笑靥,看着她们玩得风生水起,我很欣慰,很满足,发自心底。

    可是再回过头望着跳跃的霓虹,我还是心怀失落,正如孔羽说的,我只适合做个安静的人。朱自清在荷塘月色里说:但热闹是他们的,我什么也没有。我才理解到,有时候不能融入是一件多么压抑的事,做个纵观全局的局外人,做个匆匆时光的旁观者,如此悲哀。

    就像两个相爱的人,如果无法做到相互契合,就算能相敬如宾,也不过是岁月的折磨。

    可是为什么不试着改变呢

    我也曾想过这个问题吧。可是这就是青春,在骄傲中隐隐透着不屑若无法做最完整真实的自己,我宁可玉碎不瓦全。

    多么可笑,幼稚,不中庸的想法,可是却如此真实的蛊惑了我,一年又一年。

    欢乐的人群一圈又一圈从我眼前呼啸而过,我听到有人狂欢有人尖叫,有人吹着口哨,有人大声调笑。

    有个人突然撞了一下我的胳膊,我有点不受控制,但好歹还是扶着栏杆稳住了身形。我回头一看,一个染着红发的少年带着一脸恶劣欠扁的笑容看着我,他眉目清秀俊朗,却因为细碎的头发遮住前额整个人的轮廓看起来有些模糊。丹凤眼一弯,夹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恶味道。

    我不再看他,他却又来拉我的袖子,我失控地冲进了喧嚣的舞池,但我怎么肯吃亏,一个踉跄,反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似乎没料到我的动作,有些愕然,有些玩味。结果自然是我们都摔倒了,那个红毛少年被我拉着摔了个实打实,而我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人快速地滑过我的身边,他的鞋子碾过我的手指,我顿时吃痛得要尖叫。

    这边动静虽大,但整个滑冰场在音乐声中显得很嘈杂。朱家念和孔羽玩得火热,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我警惕地打量着那个少年,他已经自己爬起来了,跟没事儿似的。

    门口陆陆续续又进来了几个人,那些人朝这边看了几眼,走在前面那个拽拽的小个子朝着红毛少年低了低头,“哟,原来戎哥也在啊。”

    姚文音本来站在我的身后,她下意识向后退了几步,我似有所感应,向后看,正对上她惊恐的眸子和苍白的脸。我再细细打量对面进来的人,果然,上次找她麻烦的那个女生也在。

    “哟,小贱人,原来你也在。”

    小个子吹了个口哨,一副涎皮赖脸的模样。

    文音拉了拉我的衣袖,小声的说:“阑,阑珊,我们走吧。”我并不想跟这些人直接冲突,到最后受伤的也不过是文音。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她的样子有些紧张,我以为她只是紧张那些老是欺负她的人。我们避开那个小个子,从旁边绕开,直接无视他的挑衅。

    可是我们都忽略了人性的恶劣。

    地板本就光滑无比,我穿着溜冰鞋,步步维艰,走到出口的时候,站在后面的女生忽然伸出脚,绊了了文音一下,文音重心失衡,啪得摔到地上,带着我也一并坐到了地上

    顿时一片哄笑。

    小个子完全无视了我,笑着笑着还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你个小屁孩走开啊。”

    那个烫了个方便面发型的女生冷笑一声,扬起下巴,对我说:“我说你们这种乖学生读书都读成了呆子,小心哪一天被人家给卖了还帮着数钱你说是不是啊”最后那句话是对着姚文音说的,说完,文音的脸色迅白,血色全失。

    如果再凑近一点,也许可以看到她跳跃的睫毛和满目的脆弱。

    我拉文音起来,却有一只手抢先从后面拉住我的胳膊,我以为是孔羽或者朱家念,回头才发现是刚刚那个被叫做戎哥的红毛少年。

    他至少高出我一个脑袋,再仔细看他,年龄大概和表姐齐岁,应该也是初一的学生。他抱着双臂,目光像冰一样冷,却显得高傲无比。像蜂尾,像针尖,几分阴鸷,几分散漫。

    “她是不是跟你说,她家里穷到晚上了两年学”

    红毛少年似笑非笑,弯弯的眉眼有种说不出的讽刺。我心中“咯噔”一下,霍然回头,可手脚却蓦然发凉,用尽全力才维持脸上一副什么都不在乎,我不相信你说的,就算是真的关我屁事的模样。

    “谁在乎”我也冷冷看着他,就因为这样而被愚弄和嘲笑,因为贫穷就可以备受歧视谁没有穷过苦过我心里烦躁,很不舒服,不想再听他继续说,这也许就是深深说的,我天性命中都带着反抗。

    事情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我心知肚明,现在却突然怕听到什么我一辈子也不愿意听到的事。

    那个方便面女生噗嗤一下就笑出了声,“你们听听,这小丫头还说谁在乎告诉你,这个世上在乎的人多了去了,不妨告诉你,你眼前这个人恐怕骗了你不只一句吧。狗屁晚上两年学,她根本就是被学校退学,呆不下去了,才转到这里撒谎骗子跟他爸一副德行,难怪是进去过的人不干不净比我们这些老师眼里的废物都不如。”

    女生说得越难听,文音颤抖得越厉害,她此刻弱小得像朵崖边的小花,随时会被粉碎,会被狂风骤雨无情碾压。我站在这里,觉得彻骨的寒冷,有什么东西从现在开始逐步粉碎。

    我不知道我该不该看文音的眼睛,我该怎样面对一切呢。对于只有九岁的我,也没有表现出超过年龄太多的早熟啊。

    就在那个女生说到最后,文音却突然红了眼,她猛然从地上爬起来,朝着那个女生扑过去,女生被吓了一跳,往后退,脚上的滑轮在地上发出吱呀一声噪音,彻底粉碎静默。

    姚文音把女生撞到在地,疯狂挥动拳头,倒下时还一直恶狠狠地喊:“不许你这么说我爸不许你这么说我爸”

    她喊得撕心裂肺,所有人都怔怔的,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平时任人欺负的小女孩为何突然勇猛。我终于有点明白文音的底线与悲伤,她的声音再没有刚刚的尖锐,喊着喊着就哭了起来,嘶哑着,似乎想把多年积累的悲愤都喷涌而出

    方便面女生的同伴赶紧去扶她,又大力把文音推搡开,文音挣揣着,场面很混乱,

    ...  </P></TD>

章节目录

未待阑珊就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姬婼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姬婼并收藏未待阑珊就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