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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个子一副要打人的模样,我吓了一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把他推开,挽着文音的胳膊,“文音,我们走别听,别听我们走”

    文音木讷地看着我,眼中时而欣喜,时而绝望,“阑珊,不要相信他们,我没有没有不不都是真的,对不起我骗了你怎么办,你不要跟我做朋友了,我不是个好人。”

    “真他妈烦”后面不知是谁爆了一句粗口,有人从背后粗暴地拽我的衣领,不能遏制的愤怒从我的心底升起。

    “啪”

    万籁俱寂,明明音乐声还在继续鼓噪,可是却好像静得可以听到彼此的心跳声。周围刚刚还叽叽喳喳的人似乎都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红毛少年站在我的身后,挨了我一个耳光,一个脆生生响的耳光。

    有次我无意间和深深提到这件事,深深还戏谑着说:“看不出你还有这等身手胆魄,看来我平时都被你纯良的外表给迷惑了。”

    我那个时候正在整理东西,手中摸到最下层的素描纸,却只是勾了勾嘴角,自言自语地说:“如果有可能,我倒是希望永远没有我的出手,兔子咬人都是被逼急了,但凡这种情况,绝非是好事,所以不要也罢。”

    这么大一个耳光终于惊动了孔羽她们,匆匆赶过来的时候就见文音坐在地上,我一眨不眨地盯着红毛少年,怒极反笑:“你有什么资格你亲眼见过么你亲身经历过么如果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你听说,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指责一个只会从别人嘴里了解别人的人,不但没有心,而且瞎了眼”

    大气都没有喘一下,我说完,兀自去拉姚文音。傻子也看得出发生了什么事,孔羽紧紧咬着下唇,性子爆裂的她竟然什么也没做。

    “你也知道么”

    她没回应我,因为我已经匆匆脱掉溜冰鞋。文音没哭,她怔怔看着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跟我一起跑了出去。

    红毛少年摸了摸脸颊,一点也不以为然,他低低地笑了起来,但他的笑声里处处透着诡异,有种说不出的刺耳,或者疯狂。

    “夏戎你”孔羽跑过红毛少年的身前,忍不住低呼。夏戎没有理睬她,似乎一个人陷入了某种深思,朱家念在前面嚷嚷着快走,孔羽一咬牙,头也不回。

    我回到家里,感觉今天一天格外疲惫,一日好似过了整个春夏秋冬,实实在在颠覆我的心理,我生平少有的几次大打出手原来是从这里开始的。

    旧洋楼前静悄悄的,铁门也没落锁,像是故意为我准备的,我惴惴不安,等待一场暴风雨前的诡异静谧。可是一切太正常了,父亲在看电视,母亲在厨房,爷爷自个跟自个下棋,奶奶信佛,正在念经。

    我溜过去,绕着奶奶转了好几圈,也没有瞧出端倪。

    奶奶闭着眼,忽然出声:“回来啦。”

    “您不生气”我惊讶之极。

    奶奶瞅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我年纪大了,腿长在你身上,难道我还管得住。”

    这不还是在闹小别扭么,我心里嘀咕。母亲在厨房听见声响,拿着锅铲走到门边扬了扬,警告我:“宋阑珊,不许惹你奶奶生气”

    我心里听着很不是滋味,倒不是她的话,而是那种语音语调,说卑微吧,说讨好吧,说关心吧,说告诫吧,似乎都有,那种奇怪的家族观念忽然又徘徊激荡在我的心中。

    蹲下身子,我攀着奶奶的手臂,一板一眼地说:“佛说无分别心,应众生平等。奶奶,她们真的不是坏人,没有谁生来带着罪恶,你信不过她们还信不过我么”

    “瞧你机灵得,说不过你”沟壑深深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我像是得了莫大宽恕,终于松了一口气。

    瞧见我这般,奶奶却喟然长叹一声:“我哪里是信不过你,我是信不过这世道。”

    作者有话要说:  小夏是打酱油的念头出场,但是后期越来越有男友范。。捂脸。。`很有爱的小夏终于粗线了,小姬很开森,真是又爱又恨啊。

    有什么问题大家可以提出来哦,欢迎捉虫~

    、episode9

    人是如此的厌恶真相,却又从不放弃追索真相。如果你知道结局会如何,你还忍心去将它揭开么

    我们还没有从两节课变三节课的噩梦中醒来,叶老师又披装上阵,开始每天下午对我们进行各种围追堵截魔鬼式训练。语文书,参考资料,自己搜罗整理的各类印刷本,她每天总会变着法子勾画很多内容要求我们背诵,并在托管课结束后到班上一个一个抽查,背得麻溜的,就可以回家了,磕磕巴巴的,是绝对会被留下来的。

    为此,我不好意思再拖着孔羽和文音等我,每次都手臂一挥,叫他们可以速度走了。我心里其实有点失落的,习惯了熟悉的人三五成群,就会恋恋不舍。

    不过好在,上天给我恩赐,还有未然相伴。

    我们并入的是四班,以前那个班的人都已经相处了三年,彼此之间十分熟稔,我们这些外来人,心心念念活在回忆里,始终不肯走出自我编织的囚笼,无论做什么都总会有前后比较,老师会拿来比较,同学会拿来比较,连班级的氛围也会拿来比较。这个不如以前好,那个不如以前棒,总之都会得出结论:秦老师不该走,我们要反抗

    叶老师的作风直接就触上了大家的逆鳞,班级里渐渐形成了两股力量,隐隐和老师对抗。我向来随遇而安,朱家念说我是个冷漠的旁观者,于未然却说我是因为懒,我懒得解释。在某一刻,我送了朱家念一个白眼,却对着于未然挑眉,看他也不由得深了几分,有点讶于他的通透。

    因为懒,而懒得对抗么多年后,我把自己的懒,归咎于散漫,源自一个叫怯懦的缺口,所以失却了很多。

    我像个异类,我只是觉得,对与错有谁能说得清呢我也曾无数个日夜恨透了叶老师的死板教条,恨透了背书式的教学,恨透了她的不解风情,也恨透了她的白脸凶恶。可是等我小学毕业,一步步往未来走,我却又感激她,虽然她的做法不怎么好,但也真的或多或少强制性扩充了我的知识面,让我开始有了准备,去面对这个世上许许多多形形,不得我所爱的人们。

    有些事不管怎么做,过去都已经无法再改变。

    所以我懒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刚到四班的时候,我挨着一个小个子女生坐,她叫童熙。老实说我们当同桌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大概只有两周左右,我对她的印象该不深才对,但她又确确实实在我脑海里,纵使我已经忘记了她的长相。

    我只记得,童熙总能变着法子从抽屉里摸出许多的零嘴,那时学校门口会有很多五毛钱,一块钱的三无小食品,例如唐僧肉,每天都有一大帮学生将小卖部围得水泄不通。

    我和童熙坐在第一排的讲桌下面,老师一转身,立刻一个飞龙探云手,童熙从食品袋里抓出一把,塞进嘴里,然后推给我,示意我也尝尝。我摇头拒绝,她却坚决不放,我不知道我是饿了、馋了、还是只是想放纵一下,我伸手在袋子里捻出些许,趁着老师转身写板书,也如法炮制飞快地塞进嘴里。她看过来的时候,我们都不动,愣愣的一个劲点头,她转身,我就嚼一下两下,再伴着砰砰的心跳,慢慢咽下。

    心中突然有了奇异的感觉,像一颗种子在我心中萌芽。

    从小恪守教条的我,从小到大都无动于衷只沉默做个乖孩子的我,原来也可以如此,像西漠万里长空中的鹰,无所顾忌的河。像童年,率性而为,不会犹豫再三,不会优柔寡断。

    可惜我们只维持了两个星期的同桌关系。

    我被调到了另外一个大组,朱家念这个家伙成了我的同桌,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以前的也是现在的班长向小乐就坐在朱家念后面,她的同桌是于未然,依旧还在我身后,每次转过头,都可以看到阳光剪影下,认真的他睫毛扑闪扑闪。

    我的前面一个略有些胖的女生,说话软软糯糯,叫胡小凤。而朱家念的旁边是被我们叫做菜头的小男生,一个小平头格外有型,但是成绩是数一数二的好,为此赚了不少女生的八卦,大有赶超班长的第一人气。因此,菜头被朱家念记恨了一个学期。

    胡小凤人很好,每次我早上起晚了,不吃早餐直接奔学校时,她都会把她的早餐分我一半。朱家念为此耻笑我,我向来不在乎他人的看法,对此所有反应就是没有反应,倒是向小乐笑说,朱家念一个男生,应该发挥绅士风度跑腿为大家买早餐。

    明明是一句玩笑话,朱家念第二天居然真的这么做了,我有些震惊,意味不明地看着他笑,笑得他牙痒痒。

    已经入了深秋,天气渐凉了我就不爱再带水壶。周五是没有托管课的,那天我们本来有一节体育课,但是后来因为又调了课,所以就连着两节。

    不知道为何,太阳特别艳丽,照得人嗓子眼发干。我们在篮球场那边上课,篮球场并不在学校内部,而是靠近大门的外部边缘地带,因着离教学楼有些远,老师怕麻烦,中间课休就没让大家回去。

    上到第二节课的时候,我就觉得渴得头晕,两眼昏花。远远的有好多人在跳长绳,我看着,那绳子从一根变成两个,两根变成四根。操场的外围不是密闭的墙体,而是月牙形中间嵌了铁杆,从缝里还可以看到外面的大马路。

    我靠着铁杆,心里想,未然怎么今天没有来呀。

    我不知道我是不是中暑了,我想喊人,可是大家三三两两玩得开心,我在角落站着,不知道喊谁,我看到了远处的朱家念他们,可是太远了,我没力气出声。可怜今天出门兜里一分钱也没有揣,这下好了,想吃根三毛钱的冰棍都吃不起,如今是要被渴死了。

    迷迷糊糊之间,我舔了舔嘴唇,觉得有人拍了一下的脑袋,我还没来得及回头看,就见一根布丁雪糕从铁栏杆外面伸到了我面前。顺着它我看到了手的主人。

    “喂小不点,看你渴得那样这个送给你吃。”夏戎站在外面,一只手拿着雪糕,一只手抄在裤兜里,挂着一串鎏金的链子,五角星形上满是花体的crazy,满手带着奇怪形状的戒指,和他人一样,疯癫又带着吊儿郎当,一副散漫的模样。这样没个正经,真是可惜了这一身好皮相。

    我牙尖嘴利地回他:“丑死了,红毛,谁要你的东西”

    我把他的手推开,夏戎却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看着我。我被他盯得发毛,赶紧恶狠狠看回去,“你休想再去找文音的麻烦。”

    夏戎听到我的话,却不屑地撇过头,冷哼了一声,机锋逼人,“你见她最近有麻烦么别一副舍我其谁的样子,以为自己是美国总统么”

    我忽然抓住了重点,最近没有什么风波,到真是反常的安静。难道是我当初一巴掌把他给打醒了当然,我是不信的,他不找我麻烦闹什么秋后算账已经奇了怪了,难道还指望有什么建设性的作用,若真那样,倒是可以登个小城日报小学生掌掴高年级生,看一巴掌如何打醒街霸。

    “原来好学生的脑袋也不过如此么”我被他讥笑地声音拉回了神,“看你眼角微敛,目中精明,一副算计人的模样。”

    我瞟了他一眼,不是说对敌人的无视就是最好的报复么心中虽纳罕着,不知道是不是真跟他有关系,不过看文音最近无事的份上也就没再计较。

    我刚想礼貌性拒绝他的雪糕,他却凶巴巴地塞进了我手里。

    见我一副嫌恶的模样,恨不得赶快甩掉,生怕有什么病毒,他冷冷嗤笑:“放心,我刚刚买的。”说着还指了指外面的小卖店。我狐疑地看着他,他又说:“别以为我好心,我刚刚想吃,忽然想起最近胃不舒服,不想浪费了,所以便宜你这个小鬼。”

    俊逸又带着点乖张恶劣的脸往我面前凑了凑,在我耳边忽然压低了声音,“你刚刚肯定在担心有没有口水,哈哈,怎么可能成全你间接接吻呢。话说小不点知道什么叫接吻么。”

    我耳根一红,那个时候年龄不大,但是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么,我还是很保守的。于是心下将他的恶心骂了几百遍,夏戎却根本免疫我杀人目光,笑得格外放肆。

    我素来做人还是很有原则的,于是郑重又认真地说:“我会还你雪糕钱的。”

    夏戎本笑得夸张,却在听到我的话后笑声渐渐转冷,他满不在乎,“谁要你的钱不稀罕”

    我也没有想要再搭理这个疯子,转身径直朝里面走,他径直往外走,不到半米又停了下来,突然一本正经地转头,“刚刚骗你的,我其实舔了一口那个雪糕。”

    我当面干呕了一下,不是作假,是真的从小就有些洁癖。

    他看我如吞了苍蝇的模样,神色更加张扬,好像我越吃瘪,他就越得意。

    “这下才是骗你玩的”

    我的目光却冷了,如果真有眼带杀气一说,那么那一刻,我想我的眼睛里一定有。我说得很冷漠,一字一顿,“我最讨厌欺骗信你是小狗”

    他出人意料地止住了笑,竟然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我又恢复了那样一副不冷不忍的淡然模样,突然想起一件事,“你怎么会在这里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上课么”

    “是么”夏戎耸耸肩,又开始痞子般散漫起来,“我逃出来了。”

    然后他走了,拖着步子走得干脆了当,我看着他的背影,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圣诞节的时候,我给大家都写了贺卡。

    25日那天早上,我裹了一条长长的蓝色粗毛线围巾,绕了几圈后离我嘴巴十分的近,这围巾也是足够劣质,我一说话就吃了一嘴毛。但是这依旧阻止不了我美好的心情。

    第一节课下课,我开始挨个发放我准备的贺卡,那个时候笑得如此甜蜜,像掉入了蜜罐,比我自己收到一大堆礼物还开心。

    自从旱冰场事件过后,文音和我似乎都对这件事缄口不谈。

    我站在隔壁教室门口,将手中的贺卡递出去,文音牵起嘴角笑了笑,我看到她眼窝更深了,小脸冻得通红,衣着很单薄。

    那天我出奇的兴奋,拉着文音的手说了好多话。又祝她圣诞快乐,又长篇大论谈论未来憧憬,觉得自己变成了唠唠叨叨的老婆婆。文音深深凝视着我,一直在点头,黑色的瞳仁颤抖着,好几次想要开口,可是都咽了回去,我的粗心无视了一切,我想,我永远也不会再知道那一天,她到底想对我说什么。

    回到教室的时候,于未然给了我一个红彤彤的苹果,非要我当着他的面把它吃掉。我着袖子随意擦了擦,大口大口咬起来,他当真看着我吃,还看得很认真,不知道怎的,咬着咬着我就斯文了起来,有点不自然。

    “看你吃东西就觉得很香。”于未然手指飞快地转笔,声音哑哑的。

    我抽出纸巾慢条斯理地把手上残留的水渍擦拭干净,“是你的苹果太好吃。”

    “本来应该在平安夜给你的。”于未然突然低垂眼眸,哀而不伤,似是叹息了一声,随后又眉目如初,“你吃了我的苹果,会一辈子平平安安。”

    “这你也信”我闲闲地笑,也就在学生堆里对过洋节热情十足,若是放到叶老师身上,八成又会说我们崇洋媚外了。我继续揶揄他,“怎么着也得让我扮一回白雪公主吧。哎哟,你的苹果里不会有毒吧。”

    我假装扼住喉咙。

    “有毒,有毒也是”于未然小声嘀咕了两句,我没听清,却见他脸颊突然绯红,诱惑的樱桃色一直蔓延到耳根,他抬起头飞快看了我一眼,见我有些怔怔,咳嗽了一声接着说:“行行,白雪公主,你的愿望一定不会落空。连小矮人都是现成的,朱家念就可以勉强算个我可以勉为其难的当那个路过的领国王子。”

    朱家念长个头长得比较迟,人又发福小胖墩一个,看起来确实没那么高,见他被于未然调侃,我噗嗤地笑,却没怎么在意他后面说的。

    我一高兴,不自觉拉过他手里拿着的书,逼他看向我,嚷嚷着:“那谁是恶毒王后呢”

    于未然从我手中把书不动声色地抽走,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上课了”我这才发现铃声已响,不甘地撇嘴转身,心想待会下课一定接着这个话题。毫无疑问,我是没有想起来的。

    晚上,我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

    街上轮番放着铃儿响叮当,店铺门口的圣诞树,挂着彩灯,闪烁迷离,真有几分浓厚节日气氛。小时候,我特别想要棵圣诞树。

    我一口气跑到河边,那时候河堤还没有美化,荒芜得杂草丛生,狗尾巴草足足有半人高。我就在这小森林一样的杂草丛里,找到了童年的玩伴们。

    半腰高的狗尾巴草成了我们最好的掩护,找了块干净的地儿,大家围坐在一起唱歌。朱家念和孔羽相互口水对方的鸭嗓子,不一会就要大打出手,我们赶紧拉开俩暴脾气的死小孩。可是过了会,两人又没事儿似的,好的让人眼珠子掉下来。

    朱家念捉了蚂蚱、蛐蛐,孔羽又是个胆子大的,两个人得了新玩意,疯得可起劲。我对这种癖好表示格外嫌弃并退避三舍。

    眼见着于未然还和我在一边安静地聊天,朱小胖忍不住骂开:“于未然,你丫的是不是上辈子是个娘们,一天到晚装安静深沉,看些鸟语的书,你还能不能干点爷们的事情”

    我蓦地瞥了一眼于未然,他脸色没变,像一种奇特的默认。朱家念从小是个爱国的,这个属性鉴于他除了中文以外,不拥护任何国家的语言,当然这是贴金点的说法,白了去就是英语渣,常常义正言辞小爷一心爱国,绝不搞鸟国鸟语。

    于未然在看什么

    现在想来最近他的踪迹倒真有几分琢磨不定,有什么神神秘秘的事不想让我们知道他的英语说的很好,以前也没见他这么痴迷,难道朱家念口中的鸟语不是英文我闭了闭眼睛,觉得有些窒息,觉得他和我们之间的距离又远了。

    姚文音是最早离开的,她的家住的青羊巷子我没去过,最多也就隔了一个街口待过,听说又黑又阴暗,治安实在不好,不敢太晚回去。

    我有点犹豫要不要就此解散,文音却笑说不要因为她坏了大家的兴致,让我们继续玩。她走的时候,深深看了我们一样,那个时候不懂那样的眼神带着年轻的隐忍与殷切羡慕,现在却无比的难过。

    “未然,你说,今天冬天会下雪么”

    我们这里地处南方,从来都没有见过雪,有一年报过雨夹雪,也不过是落地花,连一秒的美丽也是奢望。

    于未然似乎笑得风轻云淡,但那种淡然下总酝酿着满腹玄机,他的心思太深沉了,让我够不到。

    “你想看雪么”

    我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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