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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老爹和你哥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我们是一家人啊,这种时候不能共同分担的话,要家人有何用呢”

    他的泪水不停的往外冒,抬手用袖子来回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而后他又狠狠的垂着自己有伤的那条腿,自责道:

    “都是我的错,是老爹不好,要不是我总念叨着迟北考学做官的事情你也不会受如此委屈,受这么多的苦。是老爹鬼迷心窍老爹该死”

    我慌忙一把抓住他继续猛捶大腿的手,低头环抱他的肩,哽咽着说:

    “这怎么会是老爹的错是我太笨,早该跟你们说出实情,早该告诉你们我的烦恼。那样的话事情也不会恶化到如此。对不起对不起”

    我知道,我知道的,他真正在意的根本不是铺子,不是乡试,他在乎的从来就只是我跟迟北的平安。

    我不该瞒他的,一早就该都告诉他,是我犯傻,犯糊涂。

    是我伤了他的心。

    我安抚了老爹的情绪,回头看向迟北,他的乡试怕是真的要泡汤了,我不敢正视他的眼睛,只盯着他的胸前,像是等待最后审判的犯人。

    他却只是苦笑着走过来,“傻子,明知道我根本不想做酸儒,为何不早点解放我。”

    迟北站在我身边抬手轻揉我的脑袋,满脸失落的戚叹道:

    “明明是我要保护你的,没想到反而却拖累了你”

    我摇头,他没有拖累任何人,如果非要说谁是拖累者的话,那个人也只能是我。

    要不是程王盯上了我,迟北和老爹的安全也不会受到威胁,大可继续在这安居乐业的过着太平日子。

    而他们却一丝认为我是负担的想法也没有,只为担心我的安危而惴惴不安,这不禁让我感到宽慰也让我更想要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亲情。

    短暂的商量过后,老爹和迟北一致同意离开柳州城,去程王够不到的地方生活,我之前暗地里一直在准备的计划就这样开始悄悄的实施了。

    第37章

    我们三人的生活表面上看起来一切照旧,我早起便去看酒铺,迟北去学院,老爹则在家里偷偷打点。

    收到程王送东西的隔日下午他本人便来到我家的酒铺,吓的我的客人个个拉长着下巴,连连鞠躬告退,出了门便跌跌撞撞跑着四散而去。

    我皱着眉看着他一身华贵的走进我这跟他完全不搭调的土墙木凳的小小铺子,想到那晚马车里的情形,被他碰触过的地方像是爬了蟑螂一样恶心。

    他倒是没有任何嫌弃的样子,自己人似的在离我最近的桌旁坐下,他没有提起那天的事情,四下打量一番,最后目光落在我身上问道:

    “本王送的东西你还喜欢吗”

    “如果我说不喜欢的话,王爷能让人来取走吗”

    我其实并不想挑衅他,只是厌恶他的心情使我控制不住的说出刻薄的话。

    他剑眉一挑,笑了一下,竟颇有闲情逸致的点起酒来,我给他端上他要的花雕,立刻站回柜台里按兵不动,他提起酒壶轻轻摇晃却没有喝,只道:

    “曾经万般努力吃苦而拥有柳州城第一居鹤轩居的人,现在竟满足于这种小小酒铺,可见人是会变的,今天不喜欢的也许明天就喜欢了,现在认为不可能的事情也许以后却欣然接受也不一定。”

    我点头表示赞同:

    “王爷说的极是,也许王爷现在喜欢的过一会儿就不喜欢了,也许一切只是错觉或是一时的新鲜感,王爷明天就换了心思也不可知。”

    “牙尖嘴利。”

    程王无奈般叹了句,然后端起满好的酒杯送到嘴边,状似无意的问道:

    “你不喜欢本王难道是因为你中意的是那晚救你的灰衣清瘦男子”

    我的手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手中的抹布掉在地上,我没有去捡,装作镇定的看着程王:

    “我不知道王爷在说什么。”

    他不屑的哼了一声:

    “本王不是傻子,你明明已中了镇魂香,站都站不起来又哪来的力气击昏本王还不被察觉的放倒了车夫而离开车厢不过那个人倒是很厉害,我的两个暗卫完全不是他的对手,江湖上能有如此高深功夫的人应该不多,可惜他蒙着脸,我的暗卫没有看到他的长相。本王自以为对你的一切早已了若指掌,竟不知你身边还有这样一个人物。”

    “不过也无妨。”他从腰间掏出几块碎银放在桌上像是结账要走的客人:

    “如果你不想害他的话便尽快跟他了断任何关系,记住,本王不会提醒你第二次。”

    程王站起身走到门口,想到什么似的又回头道:

    “啊,对了,明日会有人来接你。你与本王一起去游湖。”说完跨门而去。

    他没有征求我的意见,而是在命令我。

    我知道丁言击昏他的事,他不可能就这么算了,只不过他找不到人又没有能拿得住丁言的高手,只好先警告警告我。可是他既然已经意识到了丁言的存在以后必定会想方设法揪出这个人,甚至会伤害除掉他

    还好,丁言已经讨厌我了,不会再来找我,而且他就要离开柳州城,程王应该不会影响到他,想到此,我不自觉的松了一口气。

    逃走的计划已经准备就绪,现在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机会。

    所以程王让我跟他游湖的事情,我不仅没有拒绝反而觉得这样正好,想要逃跑又不被发现自然得先知道他近期的行程,我跟在程王身边不仅能探听消息,还可以分散他的注意力掩人耳目,真可谓一箭双雕。

    当然如果一下子表现的喜欢反而会引起怀疑,我只好摆出认命的样子不情不愿的跟在程王身后。

    我尽可能的避开与他单独相处,对他有意无意的暧昧举动都持消极态度。

    程王并未不高兴,反而觉得我不再排斥跟他出来已经是一个进展。

    我这样跟着他连续呆了五六天,他说看山便看山,说游水就游水,很快就得到了个逃走的绝佳机会。程王要去邻城办事,让我继续跟着去做他的保镖,因为路程较远,来回至少三天的时间,我表面上不太愿意,心里其实乐开了花,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我打算让老爹迟北先走,待老爹跟迟北安全到达目的地后我再乘机逃之夭夭。因为我一个人成功的机会很大,即使失败被抓了也不用连累到他们。

    于是我便让老爹与迟北在我跟程王离开柳州城的那天晚间出发,家里的物品其实都基本没动,只带了必要的衣物与全部的银票。

    虽然有些抱歉,可是我们连金桃都没有通知,不告诉她其实也算是对她的一种保护,一旦有什么万一也不会牵连到她,只要我们成功逃脱,风头一过,迟北自然会想办法来接她。

    所以我心里万分坚定迟北跟老爹走的神不知鬼不觉。

    程王这边白天亦赶了一天的路,晚间住进临近的客栈,我就住在他隔壁,监听着他的动态,一切如常,许是白日的舟车劳顿让他有些疲累,程王早早便睡了。

    我则坐在靠窗的桌前,继续监听着,此时老爹与迟北应该已经出了柳州城向北而去了,只要再坚持两天,不,确切的说是一天半,程王回柳州城的那晚我便可离开隔壁这个恶心人的家伙了。

    我干坐了大半宿最后抵不过困意,伏桌睡了过去,隔日醒来时背后一阵酸痛,我皱眉忍着痛活动下身体,换了身衣服,下楼去跟程王一块吃早餐。

    程王正坐在包间里等我,与没有睡好浑身酸痛的我不同,他俨然一副精神满满,神清气爽的样子。

    大概是我状态不好,他盯着我上下扫了一圈,狐疑道:

    “怎么,你昨晚没睡觉吗”

    不能引起他的怀疑,我在他对面坐下,淡定道:

    “没什么,是我认床,换了地方睡不好而已。”

    “是吗”他吃着早餐看不出一点异样:

    “那我们不要去了,今天便回去吧。”

    我提起筷子的手倏的停住,尽可能的平静道:

    “那可真是太谢谢王爷了。”

    程王笑笑没再说什么。

    当然他并没有回去,而是乘车继续向邻城驶去,我心里默默松了口气,暗想是自己做贼心虚想太多。

    这几天我天天跟着他,他完全看不出任何异样,如果知道我要跑,他不可能还这么平静,况且要逃走的事情我们做的滴水不漏,连隔壁的邻居都未曾察觉更何况离了八丈远的程王

    一行人很快就到达了邻城,程王片刻不停的去办他的事情,只是这次他没再让我跟着他。将我跟马车留在当地的酒楼等他,不只如此,我能感觉到那两个暗卫也都跟着他走了,这突如其来的自由让我有些意外,我迫不及待的想要趁此机会溜之大吉,可是又怕时间太短,迟北和老爹跑的还不够远,不够安全,最后还是决定再等等,等到晚间程王熟睡之后再逃走。

    这样等到他隔日早上发现的时候,无论是老爹迟北还是我,早已天高皇帝远,他怎么伸手也不可及了。

    等待的时间总是慢长的很,每过一个时辰都仿佛一天那么久。

    终于,暮色慢慢降临,自由仿佛在向我缓缓招手。

    程王此时也已回到酒楼,现在只要耐心等待众人晚上睡去。

    因为晚间要连夜赶路逃跑,饭后我便上楼准备小睡一下,储备体力。

    可就在我推门要回房间的时候程王在后面叫住了我。

    “怎么这么早就休息,白天让你很累吗”他换了身月白色的锦服,头发整齐束起,一副要出门的打扮。

    我有些诧异却没有多想,“倒是不累,我无事可做而已。”

    “那正好,本王有件东西想给你看,刚好给你打发一下无聊时间。”他微微一笑,友好又无邪,让人完全预想不到接下来要发生的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我以为程王又要带我去哪里游玩,心想反正是最后一次了,去了也无妨,最好让他在外面不停的走动,回来的时候累的倒头便睡也有助于我半夜跑路。

    于是欣然前往,没想到他却带我来到当地的衙府,他带我来这种地方干嘛我问他,他却笑笑说: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我心里纳闷,但是这里到处都是衙差,心想他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

    衙差们好似也都知道他的身份,纷纷对他施礼避让。

    此时我依然相信一会儿自己就可以远走高飞了,很快我就可以摆脱程王,从此过上自由自在的舒服日子。

    直到程王把我带到衙府里阴暗潮湿的地牢入口,兀自陷入美好想象的我终于察觉出事有蹊跷。

    守门的衙差看到程王便毕恭毕敬的退了出去,整个空间除了我脚边石阶下面的牢房深处传来的细弱铁链声再无其它声响。

    “王爷有事就直说,带我来这种地方是什么意思”我此时已没了最初的轻松心情,浑身警惕起来。

    “本王想让你见的东西就在下面,你要是不愿意去看也没关系,不过本王怕你以后会后悔。”

    说完他便负手站在一边好似在等我做决定。

    “下面是什么”我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程王温柔一笑,“你去看就知道了。”

    我不想下去的,我怕看到我不想看到的东西。

    可是身体却像被施了咒语一般不自觉的踏着石阶向下走去。

    牢内两边尽是空空的牢房,墙上挂着闪着微弱烛光的烛台,越往里面光线越暗,直到尽头是一片死寂的黑暗。

    程王看我迟迟不动,在后面提醒,“往里走。”

    我老实听话的一步一步向着那片黑暗走过去,然后我看到了迟北。

    心脏一下被双巨手狠揪了起来。

    我宁愿看到的是各种将要折磨虐待我的刑具也不要看到他。

    迟北低着头抱膝坐在牢房的墙角,脚踝被铁链拴住,许是听到脚步声他抬起头来。

    面如死灰的脸看到我的一瞬间,登时变得焦急,大喊一声:

    “迟南,快走”

    第38章

    我断然是不会走的,双手握拳转身瞪着程王,“王爷这是干什么我哥犯了什么罪你把他关在这里”

    话还没说完脑袋突然嗡的一声,我推开站在面前笑的一脸和善的程王,快步走到对面牢房,双手握住铁杆,不相信的往里看,喊道:

    “老爹”

    老爹陷在暗仄牢房的阴影里,被麻绳死死的绑在椅子上,嘴里塞着块脏布,紧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我用力摇晃着铁杆,连续喊着:“老爹老爹”

    老爹依然昏迷不醒。

    “你对他做了什么”我回头对着程王怒喊。

    “没什么,不过是他太吵,本王让他老实一会儿罢了。”程王说的风轻云淡,而后又叹气惋惜道:

    “你现在就如此紧张,一会儿可要怎么办这还没开始呢。”

    “什么开始你还想干什么你叫我做的事情我通通都做了为什么还要伤害我的家人”

    他已经触到了我的底线,我毫不掩饰自己的火气厉声质问他,恨不得立刻上前扭断他的脖子。

    程王跨步走近我,低着头对我轻笑道:“谁叫你阳奉阴违,王本如此的迁就讨好你,你竟还想着偷偷逃跑”

    被他发现了。

    我们距离如此之近,他眼里的阴冷与扭曲一览无余。

    程王是怎么知道我们要逃跑的已经无所谓了,我现在只想赶快救出迟北与老爹。

    我闭起眼,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的力气压抑着心里喷薄的怒焰,放软语气道:

    “我没有要逃跑,这些日子我不是天天跟着你吗我让迟北老爹走,不过是想确保他们的安全,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不会连这点事也要斤斤计较吧”

    程王没有因为我的解释而释然,眯起的眼里尽是冷意,“你到现在还想欺瞒本王,迟南,你在本王面前到底有没有说过一句真心话”

    不行了,他已经认定我要逃走的实事,我再怎么遮掩也是没用的,昏迷的老爹就在我身侧的牢房里,迟北还在喊着让我快走,不要管他

    我已想不到任何让程王自动放人的办法,唯有硬拼。

    不着痕迹的四下扫了一圈,我并没看到牢房的钥匙,钥匙在程王身上吗

    我抬起头,也盯着他,“真心话王爷真的想听真心话”

    说时迟,那时快,不待程王反应,我已抬手锁住他的喉咙,狠声道:

    “放人否则我现在就杀了你。”

    身后一道掌风突然向我袭来,我侧身急忙闪躲,手下并未放开程王,刚想把程王置于身前,再靠着铁栏好方便威胁他,腕部一阵火辣的刺痛,身体反射性的松开手,我被迫放开了程王。

    袭击我的是那两个大众脸的暗卫。

    其中一个矮个子的暗卫迅速护起程王,另一个高壮暗卫一把抓着我的手腕,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它捏碎。暗卫一个反手便将我的双手控制在身后,我咬牙催动内力挣扎,却又被他封住穴道。我跟这两人实力相差太过悬殊,根本不是对手,现在运不了真气,无法使用武功,更是束手无策,只能任人宰割。

    可我不死心,运不了真气,我便用蛮力,我扭动着要挣脱暗卫的束缚,刚被我锁喉的程王却走过来,捏起我的下巴,阴冷道:

    “迟南,你让本王好失望,喜欢本王有这么难吗嗯本王哪里不好你一个低等平民被本王看中那是你修来的福气,你不仅不懂得珍惜,还处处只想着利用本王的真心,你把本王当成什么了傻子吗你知不知道本王现在有多生气”

    他俊美非凡的脸变得异常狰狞。

    “放了他们,我的事跟他们没有任何关系,你有什么气只往我一人身上撒就是”我毫不躲避的盯着他可怖的眼睛,声音里却充满了焦急。

    程王松开了我,直起身,负手而立,脸色诡异的恢复如常,平淡无波的道:

    “没有惩罚,错误永远没法改正,迟南,今天你就好好看着自己犯下的错所带来的是什么样的后果。”

    他转头瞥了一眼身边矮个子的暗卫,暗卫立刻底头道了声是,而后转身打开关着迟北的牢房大门。

    我惊恐的极睁双眼,“你要干什么”

    程王随口淡道:“挑断他的脚筋手筋。”

    我不敢置信的看向他,他在说什么他怎么能用如此平常的口气说出这么残忍的话我终于明白这个人是变态的,还在用常理去应对他的我实在是太愚蠢了。

    进了牢房的暗卫立刻去到迟北身前,蹲下身,打开栓着迟北脚踝的铁链锁环,迟北突然起身试图撞倒暗卫,暗卫却抬膝猛击迟北的腹部,迟北吃痛,干呕着倒地蜷缩。

    “不要,不要”

    我挣扎着想要过去,双手却被身后的人制的死死的,怎么也无法往前,只能不停的喊着:“住手,住手快住手”

    迟北弓着身子抬头对我道:

    “迟南你别管我了,想办法快走啊”矮个子的暗卫面无表情的接连踢打着迟北。

    画面一下仿佛回到那个巷子,那仿佛用鲜血染红的晚霞,我又没办法保护他,我又要眼睁睁的看着他为了我承受痛苦却什么也做不到。胸口像是被人死死的按住,我没办法呼吸,禁不住的大口喘气。

    大概是我突然的变化引起了身后高壮暗卫的注意,此时的我已经不再挣扎,胸腔的憋闷和无法顺畅的呼吸让我直不起腰来,他皱起眉,唤了声王爷,程王转头看来,不以为意的挥了挥手,示意他将我放开。

    暗卫这才犹疑着松开了我的手,然后不远不近的站在我身侧以防我乘机去伤害威胁程王。

    我扶着牢杆,跌撞着走到程王身边,暗卫刚要出手再度制止我时,却见我双膝跪在地上,低下头,抓着程王的衣摆,用万念俱灰的声音道:

    “我求你,求求你。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请你不要伤害他。”

    我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程王低头俯视着我,面上终于有些动容,出声道:

    “吻我。”

    “什么”

    “你已经听到了,本王不想说第二遍,你要是不愿意,那就挑断他的脚筋手筋。”

    迟北忍着疼痛,拼命嘶喊着:“别听他的,你走啊”

    矮个子暗卫得到程王的指示立刻拽过迟北的右脚,抽出腰间的匕首,眼看着就要动手。

    我着急慌乱的站起身,“我吻我吻别伤他,快停手。”

    我颤颤巍巍靠近程王,避开他紧盯着我的双眸,紧闭起眼,生硬的用自己的唇贴着他的,完成了这个“吻”的动作,正要离开时,程王突然伸手扣住我的脑后,加深了这个恶心的吻。

    他的双唇用力的蹂躏我的,我没有躲,他却依然不满意,双手突然狠掐着我的双颊,我被迫张嘴,立刻感到他的舌头长驱直入,进入我的口腔,肆虐的在里面翻搅。

    我本就因心里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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