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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晚上是董家这几个月以来吃的最好的一次,蒿子粑粑清香软磁,除了董夏,其他人都是第一次吃,更是觉得美味至极。这让有些怀念现代故乡的董夏内心很自豪,好歹也是上过舌尖上的中国的家乡特色啊,经过时间洗礼遗留下来的地道小吃,在这样一个相对落后的古代,自然还是能震住人的。

    第二天一早,王氏便张罗着蒿子粑粑,昨晚天色已黑,赵大娘家很近,不过按村里的风俗,也是不能送吃食的,怕食物的香味引来不干净的东西,所以早上王氏就忙活了。

    董夏发现王氏真的很心灵手巧,平时学什么新鲜东西都很快,尤其在吃食上,相对南方来说很陌生的馒头,饺子,包子,面汤等等面食都可以做得很好,早几年的时候村子里有一位大娘藏着捏着的裹粽子手艺,也是站在旁边瞧上一两眼就自己会了,而那位大娘教自家媳妇裹粽子怎么教都裹不好,后来村子里的人办喜事找会裹粽子的人的时候,几乎都来找王氏,因为王氏裹的粽子煮的时候不会散开,比那位大娘的还紧实。

    江南是鱼米之乡,村子里的人成亲生娃等等喜事一般不怕麻烦想省钱的都是找村里人裹粽子当收礼后的回礼,有闲钱怕折腾的就会去街上订上几笼糖包子点上红心当回礼,这边面食少,包子偶尔买上一两个当零嘴还行,一次买很多就有些嫌贵了,当然有钱的人家也不会在乎贵不贵的了。

    这些事都是听赵大娘说的,毕竟现在家里也没有什么面粉大米让王氏大显身手,不过从做蒿子粑粑上可以看出,赵大娘说的可不是恭维话,而是真的。毕竟后来王氏温的蒿子粑粑就比自己第一锅的要好吃一些。

    十个蒿子粑粑放到小竹篮里,又热了十个自家人吃,然后拿出十个冷的放进背篓,吩咐董夏等一会儿送到山上去,顺便带上萧家的扁担,然后拿回自家的镰刀,还要割草呢

    董夏想了想,将热的蒿子粑粑拿了两个放进背篓,告诉王氏今天的牛草她会割回来,让王氏忙其他的事情。

    王氏想着今天还要去街上抓药,董晓海的要快吃完了,早上割草是来不及了,白天还要上山去除草翻地,便答应了,叮嘱董夏上山的时候千万小心,割草不要去太偏远的林子里,避免有野兽出没。

    董夏知道王氏是担心自己,自是一一点头答应。这后面的山上还好,毕竟海拔低,又有寺庙在,野兽啥的很少听说,真正有野兽出没的都是茫无人烟的深山老林,不过该小心的还是要小心,啥也没有命重要不是

    阿秋也想去跟着董夏去山上,被王氏一眼瞪了回去,她不放心董晓海一个人在家里,她虽然只是去赵大娘家送个吃食,几步路的事情,不过每一次都是能够坐在一块聊上至少一顿饭的时间,实在是两个人话太多了,一聊就控制不住时间。

    董夏咬着手里的蒿子粑粑,一步一步往山上爬,大早上的,还有一些冷丝丝的,毕竟是早春嘛。后院山坡上的野草太浅了,主要是走路的人太多,踩平了,这草不好,送齐家牛吃也拿不出手,还是到昨天下午去的地方割上一筐吧,昨天王氏送去那么多,今天自己送的话可以少送点。

    首先来到寺庙,依旧看到老师傅在正殿前面扫地,她看过关于金庸的电视剧天龙八部,对于低调的少林扫地僧那时候是相当敬佩的,现在看到老师傅,立刻联系到那位武林高手,和老师傅打过招呼后,本想着拿出蒿子粑粑送老师傅,但想起佛家弟子不食荤,只能默默抱歉的离开了。

    “萧姨,这么早就起来啦”董夏气喘吁吁地走过石头小道,终于爬到萧家门口,见到萧姨披散着一头如瀑布的青丝,披着青色的披风,站在几株不知名的花儿面前,面向山下,微笑着闭着眼睛。

    萧氏转过头,缓缓睁开眼睛,清澈安静的眼神里带着一丝大气祥和,声音愉悦,“小夏,你来啦”

    董夏开口后就有些后悔了,真不应该打扰萧姨,不过萧氏倒是不在意,热情地迎接着董夏,“哎呀,我都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早了,你都爬上山来了,可见我是起迟了。来,到屋子里,外面还是有点寒,你只穿了这点衣服,当心风寒。”

    萧氏接过董夏手里的扁担随意靠在董夏站着的石头上,又动手卸下董夏的背篓,一手提着背篓,一手牵着董夏有些汗湿的小手进了屋子。

    爬了这些山路,董夏觉得热乎乎的,自然笑道:“萧姨,我热着咧,走了一段路,一点也不冷了。”

    “那更不能站在外面吹风了,一热一冷更容易得风寒,来,坐在躺椅上,凉了就把披风搭上,我去梳洗一番,你萧大哥正在泉水池那儿梳洗,一会儿就上来啊。”说着,萧氏解开身上的披风,放在躺椅的扶手上。

    准备转身,看了一眼董夏,改变了主意,“小夏,来,跟我来,我帮你梳头。”

    跟着萧氏出门,走了几步,进了萧氏的卧室,萧氏让董夏先在凳子上坐一会儿,她先把自己的长头发打理了。

    萧氏的卧室也是分成两部分,不过隔间没有门,只是一块青色的门帘子遮住里屋,外屋则是很像萧姨的布置的风格,没有太多妇人的脂粉气,一张不大的木床靠在墙角,说是木床,和寺院里的通铺差不多,没有任何装饰,床上铺着青绿色的床单,床单垂地,床幔是白色的细纱,没有床架子支撑,便从屋顶的横梁上穿过一根绿色布条,将床幔的顶端扎在一起,床幔自上而下垂散开,很别致的美感;床脚是一个竹子制成的没有门的衣柜,和之前屋子里的书架一个样,不过这个格子间摆着的是叠的整整齐齐的衣服,最底下的格子摆了几双白色的鞋子和一双木屐;除了床,屋子里还有张铺着青绿色布料的小圆桌,自己就在圆桌旁坐着,除了圆桌,便是萧姨正跪坐着的梳妆台了,说是梳妆台,只是一个靠窗的小几,小几上唯有一个铜镜和梳妆盒子,萧姨跪坐的地毯是银白色的动物皮毛,应该是兔子皮缝制的。小几旁是一扇屏风,屏风挡在墙的拐角,隔出了一个小三角地,董夏仔细看了几眼屏风上的东西,不是大户人家女子闺房用的刺绣,而是水墨画,画中景色正是夏日里的青溪村,唯一不同的是她家门前的池塘没有荷花,而画里的池塘则是有荷花的,画的左下角提名是“萧清”。

    董夏疑惑的看了一眼正在盘发髻的萧姨,这画的是青溪村,既然不是萧大哥画的,那么便是萧姨画的,难道萧姨本身也姓萧,叫萧清,可是萧大哥为什么随母姓,她知道这个世界同姓家族是不通婚的,萧姨的丈夫应该不会是姓萧。不过也只是疑惑,她知道萧姨这样的人家应该不简单的,不过她不会太好奇,毕竟人都有自己的难处吧。

    “来,到你了,小夏,我要给你梳个垂挂髻,肯定好看。”萧氏拿着木梳和丝带放在圆桌上,将董夏早上随意用手抓起来的马尾辫解开,轻轻梳着头发,然后手指很灵活的摆弄着头发。

    不一会儿就好了,萧氏看着自己的杰作很满意,“你这丫头,眉清目秀的,真的很配我梳的头呢来,看看。”

    萧氏拉着董夏的手走来梳妆台前,透过铜镜看着镜子里有些陌生的面孔,她家里没有铜镜,她也下意识的躲避自己的相貌,毕竟顶着一张陌生的脸是很怪异的,这是她这么久第一次看本身,十岁小女孩的面容,和自己前世小学时候的模样差不多,配着可爱灵动的垂挂髻,很清秀很邻家。

    “萧姨的手艺真好,这样的发髻我可不会弄。”董夏放下心地笑道,用手指戳了戳自己的脸颊,很奇妙的感觉啊。

    “没事儿,以后我教你,我小时候也常这样梳的,现在可不能够了。走,出去吧,该吃早饭了,我家早上喝白粥,董夏来陪萧姨喝粥”

    董夏想起背篓里的蒿子粑粑还没拿出来呢,赶紧道:“萧姨,昨晚我家做了一些蒿子粑粑,很好吃哦,我娘让我送些给萧姨尝尝,萧姨家早上喝粥,配上蒿子粑粑可不正好,要不现在热热吧”

    萧氏眼睛一亮,“那感情好,我一定要尝尝,你萧大哥早上只会煮粥,还说什么君子不贪口腹之欲,终于有新鲜的吃食了”

    走到厨房,萧觉迟正端着两碗粥出来,他看见萧氏身边的董夏愣了愣,随即笑道:“小夏早。”

    “萧大哥早。”董夏亦乖巧地笑着回道。这时古代版的家庭小煮男吗萧姨威武

    “萧大哥,我送了一些蒿子粑粑来,不过还是生的,这个用火温上一会儿就好了,这个现温热味道更好,所以送生的来了。”董夏说着,便快步走到躺椅那儿将背篓拿出来。

    “这蒿子粑粑我还是第一次听见,要不小夏教我怎么温热吧”萧觉迟说道。

    “好。”

    然后萧氏就这样被忘在一边了,她挑了挑远山眉,转身进了屋子。

    董夏就在旁边现场指导萧觉迟怎么做,萧觉迟不慌不忙,看来对厨房还是很熟悉的,董夏不禁笑了,故意调侃道,“萧大哥,你这样的上得厅堂,入得厨房,实在太厉害了。”

    “哈哈,治大国如烹小鲜,我先练练烹小鲜,然后再练练治大国吧”萧觉迟潇洒地说道,“我娘是被家里人宠大的,从小被外公当做男孩子一般养,这些妇道人家擅长的事儿她是一窍不通,只能我顶上了。”

    这是董夏第一次听萧觉迟说道家里的一些事,不过萧觉迟只这么说了一句,她自然也没有追问。

    端上热乎乎的蒿子粑粑进了屋子,萧觉迟又盛了一碗粥,董夏也只好坐下和萧家人一起吃了。

    “清香软糯,咸淡适中,小夏,这蒿子粑粑太好吃了”萧家人吃饭向来不说话,董夏自然也不会开口,早饭吃完了,萧氏意犹未尽地说道,“真的还想吃啊,可惜只能等午饭了。”

    萧氏习惯吃饭八分饱,虽然舍不得,还是忍住了。

    饭后,董夏将自家打算做这个蒿子粑粑去卖的想法说了,她本以为萧氏会不赞同,没想到萧氏想了想,竟然觉得董家的想法不错,只是怕董家人单力薄,会受到坏心思人的打压陷害,还命萧觉迟写一篇文章,阐述董家怎样做才能做好这个买卖,萧氏教育儿子向来也很随性,想到什么觉得不错,就会引导儿子去思考,学以致用得相当彻底,这让董夏很是感动。

    、25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萧觉迟将碗洗刷干净之后,便进了自己的小卧室,坐在书桌前开始构思萧氏留给他的作业了。萧氏在他四岁时带他来到了青溪村,之前住的都是大宅子,他一直记得家里有好多漂亮的婢女和干净的小厮伺候着娘和自己,不过有一天,娘说,要带着他自立门户,不能一直住在外公家,给外公添麻烦。然后他们就走啊走,走啊走,才甩掉了后面跟踪的人。娘说,那些人一定不会想到他们会在偏远的小山村里生活,因为习惯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所以偏要反其道而行,就在这附近的小山村落了脚,这一待便是七年。

    娘怕他一个孩子离开熟悉的大宅子,离开家里的玩伴会很孤单,便开始教他读书识字。其实四岁的孩子记忆已经很遥远,连同外公外婆是什么模样都已经遗忘了,只知道是京城里的大官,而娘这些年却成为他生活的全部。不仅是生了他的母亲,还是教他的先生。十岁前,每天上午很严肃地教他课本上的知识;下午便换衣服带他出去体验生活,在树林里认识草虫花木,飞禽走兽,或是走山路捷径到镇上看看世俗人情,然后就着所见所闻点点滴滴教育着他;晚上回来则是教他画画,这是娘自己最喜欢做的事儿,她有着外公都惊叹的丹青手,希望自己的孩子能继承她的爱好。

    十岁后,娘就几乎完全放手,除了晚上一如既往地教自己作画之外,白天只是经常布置一些文章策论让自己动笔,写完她看过后会指出文章的优点和不足,其余时间则是任凭自己安排,出去走动或是在屋子看书习字都随意。刚开始的时候,萧觉迟觉得自己很轻松,书都不想碰,经常走山路去镇上玩耍,可是没过一段时间,发现自己的生活很空虚。看着娘常常靠在躺椅上拿本书看得入迷,去山里散步后笑意盈盈,便觉得好像这样的生活才内心充实,也就学着娘的生活方式过着每天的生活。知道后来救了小夏,自家生活好像有了一些改变。娘和董家交好,不仅因为董家人好,还因为他们都已经适应了身份的转变,娘在收到一只信鸽送来的密信后,她的心里终于放下来一些东西。

    十二岁的少年没有失去少年人的生气,却又多了几分稳重淡然,这和萧氏的刻意教育是分不开的。他知道自己的出生给家里人带来了不少麻烦,尤其是娘。青溪村的人都以为娘是寡妇,只有他知道自己的母亲根本就没有嫁过人。他不过是高门大户耻辱般的存在,可是娘却没有为了名声扼杀他的存在,从而失去了一段好姻缘,也失去了锦衣玉食的生活。

    看着门外正在交谈的大人和小孩,萧觉迟挑了挑眉,并没有下笔写字,而是开始勾勒起了画来。娘说,她并没有失去什么,所有的一切不过是遵循内心的选择罢了,没有对与错,只有安心与否。看着门外笑的舒畅的母亲,他好像懂了些什么。

    董夏将自己的办法和萧姨说了说,萧姨则是含笑点头,完全没有将自己当成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你说的分成,我是赞同的,不过我家只是提供一些野猪肉和蔬菜,怎么能够拿五成,把你萧姨当成什么人了,我和你萧大哥又不是真的四肢不勤五谷不分的,只能靠着分成存活啦你可不能给那么多,这样我们慢慢就有了惰性,有了惰性,就会生贪欲,生了贪欲嘛,损人不利己,所以我们只要自己该得的一份就行了,小夏,你要知道,好心不一定会有好报的,人也是会变的,所以一开始就不要给人希望知道吗”萧氏提点道,语气并不严肃,像是不经意似的,却能在人心里春风化雨。

    董夏抿嘴点了点头,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那萧姨认为应该拿多少,萧姨,你知道我人小,真是不懂咧。”她和萧姨说在镇上买米粉猪肉大蒜等食材时,萧姨便说食材她家可以提供。董夏想着,猪肉现在太贵,萧姨有心帮衬,既然这样,不如算两家合伙,两家按五五分成也好。萧姨却觉得五五分不好,可是她真觉得自己赚到了啊,毕竟食材几乎都不用自家出,除了蒿子,蒿子是野生的,根本不需要花钱的,只要人工去采摘罢了,可萧姨说的董家吃了多大亏似的,还上升到了人性弱点的方面。怪不得萧大哥总说他说不过他娘。

    “我很公正地说,我家拿两成足够了。首先,我家这些东西很好得到,比如野猪肉,你萧大哥这几年也算能轻易猎几只猪了,不枉我他小就费心思栽培,又不要买粮食辛辛苦苦养猪,没有成本不是,就这蔬菜也就撒撒种子,浇浇水,拔拔草,也没什么人工,算一成足够了吧,还有米粉,青溪村本来就是鱼米之乡,镇上米店里的米粉算便宜的了,我们提供米粉,又拿一成利不是,坐在家里拿两成利,还不够吗”

    萧氏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你家的做法,才是重中之重,没有这个秘方,什么也都做不成啊,就凭这秘方,你家啊必须拿四成利了;还有采蒿子,那么小的蒿子,得花费多大力气去采,这人工就必须占一成了;还有你们去镇上现做现卖,这能卖的出去功劳才是最大不是,占一成都少了;你家还要制作炉子,还要烧炭火,这都不算了,你看,你家占六成是不是应该的,小夏”

    董夏只好答应和萧姨八二分成,这做生意的计划算是能往下走了。董夏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去行动了,想起自家还要镰刀割草呢,便告诉萧姨自家镰刀昨天忘拿了。

    萧氏想起来自己昨天都没有看背篓,就直接将野菜倒在篮子里放着,还好没有让儿子去收拾野菜,不然手一抓,搞不好割到手了,心里默默反省道:“果真是悠闲日子过习惯了,心思越来越粗,那么大一把刀子也没看见。”

    自己去厨房将刀子从野菜堆底找了出来,拿给董夏。董夏怕萧大哥还要帮自己割草啥的,只说自己回家了,便背着背篓和萧姨及萧觉迟打了招呼便下山去了。然后又从寺庙的另一边绕过去,找到昨天割草的地方,很快便背着满背篓的牛草回家了。

    回到家的时候,王氏已经从镇上回来了,董夏便将自己和萧姨的合作打算告诉了王氏。王氏听后,惊喜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萧妹子这一合作,把自己的后顾之忧都解决了,她也没有了任何退缩害怕的念头,毕竟这已经不需要投入什么银钱,就靠自家人的手艺了。

    王氏擦了擦眼泪,叹道:“咱家这算是遇上贵人了啊哎呀,真是菩萨保佑,菩萨保佑啊晓海,我前一段时间啊,总觉得自己命不好,小时候自己受苦算了,嫁到你家,才过了一些好日子,又连累你受了重伤,一想到自己的姨娘的心狠,心里又气又苦,现在总算好些了。”

    董晓海是个寡言的汉子,他说不出什么安慰人的话,只是憨笑道:“你就心思重,其实没啥的。”

    董夏附和道:“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娘,咱家有后福咧,你命啊,好着呢是不是啊,爹,阿秋。”

    董晓海和阿秋都点头道是。

    一家人开始行动起来,董晓海嘛,自然还是在家里教阿秋认字,王氏背着钉耙去除草,董夏将草儿都在家里阴凉的地方,然后收拾了六个蒿子粑粑在背篓里,中午就在山上解决,王氏要除草翻地,她要努力摘蒿子。

    晚上回家还要和王氏商量着制作一个小火炉,野猪肉和大蒜都还有,米粉的话,萧觉迟会去镇上买,傍晚的时候萧姨会让萧觉迟送下山来。

    基本就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这东风就是明天早上去镇上的摆摊叫卖了。

    、26俗称春饼

    因为是第一次去镇上摆摊做生意,谨慎的王氏依旧担心蒿子粑粑卖不出去多少,所以大家商量的最后结果是做两百个生的,待到镇上用炉子煎熟就好。

    若这两百个按照家里人吃的那样厚度的话,实在是不适合出摊的,毕竟早点讲究的就是快和方便,董夏便按照前世老家城里的早点摊子做法,将蒿子粑粑做的薄薄的,成为一个薄饼形状,这样容易受热,熟得快,而且所用的米粉等原材自然更少,四个薄饼状的蒿子粑粑才抵得上家里第一次做的那个。董夏在心里自我安慰道,这也没办法的事儿,不是家里人不厚道,而是条件有限,时间有限,她不能让买蒿子粑粑的客人等上两刻钟吧。

    王氏把昨晚董晓海坐在椅子上做好的小炭炉拿了出来,原本王氏是要自己动手做的,可是董晓海却怎么也想参与进来,最后被董夏劝了王氏才同意的。这小炭炉是董夏用树枝在地上比划讲给董晓海听的,她之前就发现家里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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