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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民。

    若你非怨我封吕家人为王,你告诉我,他刘邦打下天下,封刘氏为王,我吕雉治理天下,凭什么不能封我吕家人为王更何况,他打天下之时,我吕家人也是出生入死,屡立战功。我封吕家人后,并未纵容他们,吕嘉那个不争气的,骄横跋扈,我不同样废了他我何曾偏袒过他们”

    太后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自己都有些惊讶,她为何要在张嫣面前为自己的一生做个总结既然说了,不如说个痛快。她缓了口气,接着道:“我封吕家人为王,让刘吕两家联姻,都是为了你们呀我去后,你和偃儿都还年幼,小皇帝更不用提。那帮大臣哪一个你们弹压得住刘家子弟都比你们年长,哪一个会服你们吕家人再靠不住,总比那帮大臣,比那帮刘家子弟与你们亲吧。他们哪一个不盼着我死了,他们好为所欲为,别以为我不知道。”

    张嫣从未听太后如此说话,她听得心怦怦直跳,却强作镇静,冷冷道:“我不用你替我着想,你也不用以我为借口。”

    张嫣半晌不开口,一开口如此无情,太后全不以为意,道:“你若非如此想,我也不勉强。偃儿我就算安排妥当了。不管你是否情愿,我都会把你和刘宏交于吕家人。至于吕家人今后的作为能否如我所愿,只能看天意了。你去吧,让齐兰进来侍候。”

    太后说完,自己躺好,闭上双目,不再言语。

    张嫣呆立半晌,静静退出。

    这一退出,成了她与太后的最后一次告别。二人谁也未言语,谁也未看谁,犹如互不相识。然而各自内心压抑的情愫,却如翻腾的浪涛,怎样也平息不了。

    、第七章护犊

    日子如水般静静流淌,世上之人再怎么折腾,也吸引不了它的目光,阻止不了它的步伐。

    长安城巍然矗立,似有千年万年不倒之貌。修建它的主人,生命已临近终结。它应该不知道伤感吧另一个修建它的主人,刘盈去了的时候,它就无任何反应。

    七月,天气一天热似一天。长安郊外的林子里,知了在歇斯底里、撕心裂肺地叫着,要把它埋在地下整整五年,暗无天日的不满全叫出来,要把它仅有的几十个可见天日的时光,演绎得灿烂到极致,分毫不舍得浪费。

    长安城内,异常安谧。大家都在静静地、耐心地等着那一定会来,终究会来,马上就来的一刻。

    已是七月中旬,太后自知时间不多,令陈平下诏书:任命赵王吕禄为上将军,统领北军;吕王吕产统领南军。

    所谓南北二军,乃朝廷设置在长安城内的卫军。南军属卫尉统领,分别驻扎在未央、长乐两宫之内的城垣下,负责守卫两宫。未央、长乐两宫位于长安城南部,故此称南军。南军由卫士组成,总数仅一两万人。北军属中尉统领,长安城除宫城范围以外,皆归中尉守护。北军守卫范围大,人数有几万,实力上超过南军,成为护卫和稳定京城秩序的重要力量。

    太后此举何意,自不必多言。

    吕禄、吕产二人领诏后,即被太后召到床前。

    太后看着他们,缓缓道:“你们都知道,高皇帝初定天下,与众大臣约定,非刘氏王者,天下共击之。现在我封你等为王,大臣们嘴上不说,心中定然不平。现在,我眼看就要”

    吕禄、吕产“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悲声道:“姑母切勿如此说,姑母若要侄儿们依靠谁呢”

    太后叹口气,道:“你二人起来,这正是我要交待的。我去后,皇帝年幼,我们吕氏掌握大权,大臣们心中不满,恐怕会生事端。你二人分别统领南北两军,一定要紧握兵权,守卫皇宫,保护皇帝,还有嫣儿。你二人本性忠厚,一定要牢记我的话,万不可受他人钳制。”

    禄、产二人称“诺”。

    太后又道:“你们出宫后,悄声召未央宫赵子涵前来见我。”

    禄、产二人互看了一眼,不敢多问,称“诺”退出。

    子涵例行巡视般来到长乐宫,齐兰已在宫门口等候。

    看见他,微微点头示意,赵子涵快步随齐兰进入长乐宫椒房殿。

    殿内,摆满瓦罐,瓦罐内盛满了冰,比别处都显得凉爽,那股弥漫的药味也在这份凉爽中冻结着,凝固着,不愿离开。

    太后依旧躺着,看他们进来,向齐兰招了招手,齐兰忙上前。

    太后道:“赵卫尉到了,齐兰,扶我坐起来,你也在旁听着。”

    赵子涵忙上前叩拜道:“太后,你还是躺着吧,臣离你近些就行。”

    太后笑道:“没关系。赵卫尉,你们都知道,我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不管召谁,都是在交待身后事,大家盯着呢,我才让吕禄、吕产悄声召你前来。”

    赵子涵忙道:“臣明白。”

    太后点头,道:“齐兰,让赵卫尉坐在床前。”

    齐兰搬张杌子置于床边,子涵叩谢坐下。

    太后道:“我要托付赵卫尉的事,刚才已交待过吕禄、吕产,但我实在放心不下,所以才要再拜托给赵卫尉。”

    赵子涵道:“太后交待臣之事,臣定当竭尽所能。”

    太后微微一笑,道:“我对卫尉的信任超过了亲侄子,就因为你是一个说到做到的人。”

    子涵脸上不由微微一红。虽然从一入宫他就跟在刘盈身边,见太后是经常的事,但像这样,如此近距离地和太后说话,他还是第一次。太后在他眼中一直是一个谜一样的人,只有外舅那样的人才有资格和太后说话,没想到今天他居然有此待遇,更没想到,太后给他的感觉和他以前看到的、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太后给他的评价,亲近又中肯,他一下子有些不适应。除了脸红,竟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太后笑道:“卫尉前有伯父御史中丞赵虚山,后有外舅曲逆侯兼左丞相陈平,却始终不骄不傲,踏实勤恳地为我皇室做事,真是难得。我就一直想着,我身后要有一个这样的子孙也就放心了,可惜哎,不提了,还是说正事吧。赵卫尉,刚才我和吕禄、吕产交待了身后之事,并把嫣儿、宏儿托付于他们。可是,我怕我去之后,刘氏年长的子孙和诸大臣一起对付我吕家人,他们顾全自身尚难,何谈护卫嫣儿和宏儿我思来想去,最可托付,也有能力担起这份托付的人就是你了。是以,我才会为赵卫尉配婚,并让嫣儿出现在卫尉的婚礼上。”

    太后顿住,看着子涵。

    子涵起身跪拜,道:“太后不托,臣也会以生命护卫皇后和小皇帝。臣是未央宫卫尉,职责所在;臣受惠帝知遇之恩,理当回报。”

    太后连连点头,道:“好,好,我没看错人,可以放心地去了。不过,我要叮嘱卫尉几句。我去后,吕刘之争,孰胜孰负,已不是我能左右,由他们去吧。但嫣儿和小皇子们,尤其是刘圆,我希望卫尉在吕氏做不到的情况下,能竭尽所能护他们周全。卫尉与吕禄、吕产同受我所托,吕家人自不会为难你;卫尉又有左丞相和御史中丞的关系,刘氏子孙与诸大臣应该也不会难为你,卫尉是我朝唯一能担起此事之人。但吕刘双方若为皇位相争,”

    太后此语一出,子涵和齐兰大惊,双双跪下,不敢抬头。

    太后缓缓道:“你们都起来吧,卫尉还坐着。你二人只需做到,我今日所言,一个字也不向他人吐露就行。”

    子涵二人称“诺”,小心起身。

    太后接着道:“若真出现那样的事,也是天意,我只希望卫尉不卷入此场争斗,也不站在任何一方,只做好我托付的事即可。不知卫尉可愿做出这样的付出”

    子涵稳声道:“太后不用有任何怀疑,臣从未将功名利禄放在心上。只是,小皇帝的”

    太后微笑道:“卫尉,我只托付你护卫他们平安,并未要你护住小皇帝的皇位。”

    子涵张口欲问什么,又咽了回去。

    太后收回笑容,脸色凝重,道:“我比谁都清楚,我不在了,谁也护不住嫣儿他们母子的皇位,才要守护住他们的性命就行,这样才好去见我的一双儿女啊。”

    太后眼中有些酸,她闭了闭眼,却干干的。

    子涵、齐兰静静听着,大气也不敢喘。

    太后无声地叹口气,看着子涵道:“卫尉能放弃前程,答应我的托付,我先谢过卫尉。”

    子涵忙起身跪拜,道:“臣不敢受。”

    太后又转向齐兰道:“我去后,你就去未央宫椒房殿,贴身服侍嫣儿,也能帮赵卫尉一把。”

    齐兰跪拜在地,泣声称“诺”。

    太后说了这么多话,这一次是真的筋疲力尽了,她摆手道:“齐兰送卫尉出宫吧,我要歇息了。”

    子涵、齐兰一齐叩拜,齐兰服侍太后躺下,看她合上双眼,方和子涵缓缓退了出去。

    辛巳日,太后崩,与高皇帝合葬于长陵。

    陈平宣读太后遗诏,赐给每个诸侯王黄金千斤;将、相、列侯、郎、吏等都按位次赐给黄金;大赦天下;任吕王吕产为相国,封吕禄的女儿为小皇帝刘宏的皇后。

    其实,她对刘邦的天下从未觊觎过,她下葬之后,左丞相审食其出任太傅。她把刘邦的子孙交给了审食其,这是唯一一个既能取得刘邦信任,又能拥有吕雉信任的人。

    吕雉就此走完了她的人生,走得波澜不惊,一如她治理这个泱泱大国时的施政方针无为而治。史记吕太后本纪中,太史公结语曰:孝惠皇帝和吕后在位的时候,百姓得以脱离战国时期的苦难,君臣都想通过无为而治来休养生息,所以惠帝垂衣拱手,安闲无为,吕后以女主身份代行皇帝职权,施政不出门户,天下却也安然无事。刑罪很少使用,犯罪的人也很少。百姓专心从事农耕,衣食富足起来了。

    吕雉,身为中国历史上第一位女政治家,第一位手握皇权的女主,仅从其无愧于民这一点,就不能不说她的政治生涯很成功。然而,生为一个女子,政治生涯再成功,也避免不了女性的弱点。甚至,正可能因为政治生涯登到顶峰,此方面能力超乎常人,她才在与血脉亲人、与夫家人、与母家人、与诸位功臣老将之间关系的处理能力上,表现得低于常人亲,亲得畸形;恨,恨得变态由此,她生前没享受到任何人伦之乐,她身后,更不堪

    、第八章霜雪

    八月的长安,天气炎热干燥到了极点,空气中到处浮动着焦躁的粒子。

    太后崩前,最后召见的是未央宫卫尉赵子涵,此事在吕、刘及诸大臣中已人尽皆知。子涵虽然心知肚明,只做无事样,日日守着未央宫,稍有离开,仅交托与一俗。心思明净者大概领悟了太后崩前召子涵所为何事。

    这日朝罢,诸臣走出宣室,周勃紧走两步,来到陈平身边道:“右丞相,来我家中饮两杯”

    陈平笑道:“太尉邀请,我怎敢拒绝”

    二人一笑,并肩而去。

    吕产望着他二人的背影,向身边的吕禄道:“他二人又去嘀咕怎样收拾我们吕家人了。”

    吕禄道:“就你能胡乱猜测。”

    吕产道:“你没看见今日朝堂之上,我只不过要再封吕嘉,周勃就和我瞪眼睛。太后才去几天,他们就这样太后在的时候,他们整天连个屁都不敢放,更别提说个不了,他们这不明摆着不把我们吕家人放在眼里嘛”

    吕禄道:“你知道是这样就好。他们都是跟着高皇帝出生入死的人,你我做过什么能被他们放在眼里况且吕嘉是太后让废的,你为什么要重新封他呢”

    吕产被噎了一下,咽了口口水,道:“不就因为他们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多封一个吕嘉,我们吕家人的力量不就大一些”

    吕禄道:“我明白你的心思。不过现在你我分别掌管南北两军,我的两个女娃,一个嫁于朱虚侯刘章为妃,一个嫁于小皇帝刘宏为后,皇权、军权,都在我们掌握之中,有什么可虑的”

    吕产点头道:“你说的是,不过你别以为和他刘家人缔结姻缘,就万事大吉了,你忘了太后在时,刘友、刘恢这两个赵王,还有燕王刘建,是怎样对待我吕家的女娃的你敢保刘章、刘宏就不会如此对待你的两个女娃所以吕嘉我是一定要再封的,靠谁都不如靠自己,不能让他们刘家人和大臣们如此欺压我吕家人。我不光要封完吕家人,我还要一个个灭掉所有反对我们的人。”

    吕禄一听,大脑“轰”的一声,道:“吕产,你可不能乱来呀,那都是些什么人,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的,太后在时,不是万不得已,都不曾动他们一根毫毛。”

    吕产“哼”了一声,道:“刘家的诸侯王动不了,就先动那几个张牙舞爪的大臣,那几个大臣动不了,那个靠太后呼风唤雨的审食其我总动得了吧,不管怎样,不能让他们如此张狂。”

    说罢,拂袖而去。

    吕禄看着吕产愤然离去的身影,心中一阵噗通,竟不觉迈步来到椒房殿。

    谒者通报后,吕禄进入殿内。

    殿内,紫晴看他进来,忙起身拜见。

    张嫣拿着一件单衣,并未停下手中的针线,看了他一眼,道:“紫晴,请赵王坐。”

    吕禄忙称谢。

    坐下后,吕禄看着张嫣手中的单衣,道:“皇后又在给小皇帝做单衣呢,可别劳着身子了。”

    张嫣笑笑未答。

    紫晴一旁道:“小皇帝的早做好了,这是给小皇后做的。”

    吕禄听了,忙起身叩拜道:“皇后如此疼爱小女,臣不知该说什么。”

    张嫣道:“赵王切莫如此。小霜儿良善单纯,甚是惹人爱怜。她与宏儿日夜陪伴在我身边,我为她做件衣服不算什么。赵王快起身吧。”

    吕禄道:“臣代小女谢过皇后。”

    张嫣笑着点点头。

    吕禄重新坐下,朝殿内四处望着,紫晴笑道:“赵王,小皇帝和小皇后由齐兰带着,正在后面花园中玩乐。”

    正说着,只听外面传来银铃般的笑声,刘宏拉着小皇后一路跑来,齐兰与两名婢女在后面紧赶着。

    小皇后进得殿来,看见吕禄,一头扑进他的怀里,道:“父亲,你好久都不来看我,我快想死你了,我也好想母亲。”

    说着,竟有哽咽之声。

    吕禄忙道:“霜儿,张皇后面前,不能无礼。”

    吕霜止住哽咽之声,离开了吕禄的怀抱。

    张嫣忙道:“霜儿还小,赵王不用如此要求。”

    刘宏在旁道:“母后,霜儿既如此思念双亲,就让她回母家一天吧。”

    张嫣笑道:“还是宏儿最疼惜霜儿。紫晴,去和朱虚侯说一声,让他的妻子吕雪也一并回母家,这样才是一家团圆。”

    紫晴称“诺”。

    刘宏、吕霜、吕禄齐声叩谢。

    很快,因小皇帝刘宏的求情,孝惠皇后张嫣的额外开恩,赵王吕禄的两个女娃齐回母家的消息,传遍京城。

    吕家人更加趾高气扬,吕产再也不顾诸大臣和吕禄的反对,不仅重封吕嘉为候,只要和吕家扯得上关系,他一个都不漏过,全给了或大或小的官职爵位。

    整个长安,从大街到宫殿,无孔不入,吕家势力,遍布朝野。

    周勃、陈平一干大臣的脸色愈来愈阴沉,似乎长安一个闪电雷鸣,不需要老天爷费心,他们脸上就能下出足以淹了整个长安城的瓢泼大雨。

    这日,朱虚侯的妻子吕雪又陪妹妹吕霜回了一趟母家,至晚方回,满面笑容地与刘章道:“你猜今日发生什么事了”

    刘章敷衍地问道:“发生什么了”

    吕雪道:“想破脑子估计你也猜不到,今日小皇帝去我母家了。”

    刘章一怔,道:“他去做什么”

    吕雪笑道:“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找霜儿呀。没见过像他们这样两小无猜,感情深重的。”

    刘章听了心中一个咯噔,没说话。

    吕雪兴奋得自顾自接着道:“吕产叔父也在,他也是高兴得过头了,不停地和父亲说这说那,说到后来,挨了父亲一顿吵,不言语了。”

    吕雪在当笑语讲述,刘章却听在心里,道:“他说什么被外舅吵了”

    吕雪道:“还不是说高皇帝的那几个老臣碍眼,这下就不必”

    吕雪突然意识到什么,倏地住了口。

    二人一下子静默了。刘章先反应过来,他走过去,拉住吕雪的手,道:“你我是夫妻,相互之间还有什么可以隐瞒的或者,你信不过我这做丈夫的”

    刘章边说,边轻抚着吕雪柔软的小手。

    看着刘章那张英气十足的脸,听着他弱弱甜甜的话语,一双小手被刘章粗壮有力的大手包裹着,吕雪本来还有的一点戒备之心,瞬间土崩瓦解。她心里春潮暗涌。他们吕刘两家的青年男女,只要有适合的,太后都会下诏赐婚,却没有几对过得和谐美满。刘章对自己,虽比不上小皇帝刘宏对妹妹那样好,倒也说得过去。再加上刘章生就的英武洒脱,有气概有勇力,吕雪心中本就爱慕,所以夫妻之间虽说有吵架拌嘴的时候,互敬互爱的日子还是居多的。

    吕雪沉溺在刘章的柔情蜜意中,脸上瞬间绯红,犹如一朵待放未放的桃花,甚是妩媚。

    她轻声道:“我没有”话未说完,刘章已埋头将双唇有力地压在了她的唇上。她不再言语,任由刘章将她托起,走向床边。她脸上的红晕在加大,满是羞涩又无比幸福地闭上了双眼,再次将整颗心、整个人,完完整整地交给了眼前的这位男子。

    一番日躲月藏的**过后,吕雪脸上带着甜蜜与满足,紧偎着刘章,躺在他的臂弯里。

    刘章侧过身子,轻轻拨弄着她的一头乌发,道:“你还没告诉我吕产叔父说了什么,被外舅吵了。”

    此时的吕雪已经毫无戒备之心,她轻抚着刘章的胸口,道:“还不是他常挂在嘴边的,太后让他和父亲共同辅佐小皇帝,掌握朝政,高皇帝留下来的那几个老臣却时时处处唱反调,他想,他想”再无戒备之心,吕雪还是吞吞吐吐了。

    刘章的心跳已快了几分,他保持着语调的平静,道:“他想什么”

    吕雪双手捧着他的脸,道:“我听到你的心跳加快了。你放心,他不管想干什么,你是我的夫君,我一定不会让他伤你半毫。”

    刘章笑道:“我刘章堂堂八尺男儿,要自己的妻子保护他不管想干什么,我都不怕。”

    吕雪笑道:“这才是我的夫君。”

    她放开刘章的脸,平躺下来,叹口气,道:“他想废掉小皇帝,自立为帝。而后,他就可以任意处置那几个老臣。至于你们刘氏,他刚提到,父亲就开始吵他,他不再言语,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我刚刚已向你保证,他若敢动你分毫,我和他拼命。”

    吕雪话音刚落,刘章已一个翻身,再次压在她身上。在刘章粗狂的喘息声中,她以为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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