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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是被自己的话感动了,满心喜悦地迎了上去。只有刘章自己知道,他是在她身上发泄着自己的不满与愤怒。

    又一番歇斯底里的**过后,吕雪沉沉睡去,睡梦中脸上还带着微笑,却不知,她的夫君已悄然起身,在书房奋笔疾书,把他们刚刚的对话一字不漏地书写下来。写完,即付与贴身侍卫,连夜启程,送与他的兄长齐王刘襄。

    、第九章襄泽

    齐王刘襄乃高皇帝庶长子刘肥之子,朱虚侯刘章乃其大弟,东牟侯刘兴居乃其小弟,二人先后入宫值宿护卫。

    朱虚侯刘章二十岁时,就颇为英勇神武。

    有一次,太后设宴,他在旁侍候,太后命他当酒吏。

    刘章请求道:“臣是武将的后代,请允许我按军法行酒令。”

    太后点头道:“可以。”

    至酒兴正浓,刘章献上助兴的歌舞,道:“请让我为太后唱耕田歌。”

    太后本把他当作孩子看,笑道:“想来你的父亲刘肥知道种田的事,不然你生下来就是王子,怎么知道种田的事呢”

    刘章坚持道:“臣知道。”

    太后道:“既知道,你就试着说说吧。”

    刘章遂朗声道:“深耕密种,留苗稀疏,不是同类,坚决铲锄。”

    太后听了,心中不乐,却并未言语。

    过了一会儿,吕家人族人中有一人喝醉了,逃离了酒席,刘章追过去,拔剑把他斩杀了,转身回来禀报道:“有一个人逃离酒席,臣谨按军法把他斩了。”

    在座诸侯大臣都大吃一惊,面面相觑,无人敢言语。

    他刚唱的耕田歌,已惹太后不悦,此时居然在太后眼皮底下斩杀吕家人,太后更是连惊带怒。

    然已经准许他按军法行事,也就无法治他的罪,加之吕禄的长女嫁他为妻,太后只得强按住心中怒气,沉着脸道:“宴席就此散了吧。”

    从此事后,朱虚侯刘章声名大震,吕家人谈他变色,大臣们则纷纷依从朱虚侯,私底下暗暗议论:连陈平、周勃等都在太后及吕家人面前低眉顺眼,刘章居然敢如此,真不愧是高皇帝的子孙,给刘家人长脸了。

    因刘章本就看吕家人不顺眼,且不是可以随意欺侮之人,从吕雪口中得知吕产的心思后,他才会立即写书信一封告知其兄齐王。

    信中与其兄谋划,想让他发兵西征,自己与弟弟刘兴居在长安做内应,以便诛杀吕家人,同时,立其兄齐王为皇帝。

    刘章作为,点燃了吕家人覆灭的征程。

    齐王看了刘章的书信,立即召来舅父驷钧、郎中令祝午、中尉魏勃共同商议。

    驷钧一听,一双小眼睛笑成了一条缝,道:“大王,臣看这件事可行。”

    祝午、魏勃均点头赞同,几个人便开始谋划出兵之事。

    未料,齐国相国召平听到了这件事,竟发兵围住王宫,想胁迫齐王放弃出兵。

    刘襄一时不知该怎么办,魏勃道:“大王莫忧心,此事交给臣,臣有办法制服召平。”

    刘襄喜道:“若真如此,他日成大事后,寡人不会亏待中尉。”

    魏延叩谢,走出王宫,来至召平面前,道:“大王想发兵,可是没有朝廷的虎符验证。相国围住了王宫,这本是好事。我请求替相国领兵护卫齐王。”

    召平相信了他的话,就让魏勃领兵围住王宫。

    魏勃领兵以后,竟转身派兵包围了相府。

    召平叹道:“唉道家的话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正是如此呀。”

    遂自杀而死。

    召平一死,再无人阻止齐王出兵,齐王封舅父驷钧为国相,魏勃任将军,祝午任内史,准备举全国之兵力西进。

    驷钧做了相国,尾巴差点翘到天上。

    他看了看齐国的军队,道:“大王,臣认为,我齐国之师虽英勇,数量上却是略显不足。臣倒有一计,可使我西进兵力大增。”

    刘襄道:“相国有何计”

    驷钧笑道:“此计不劳一兵一卒,只需一得力之人即可。”

    遂把他的想法细说一遍。

    刘襄听了,拍手笑道:“好计策好计策只是这得力之人”

    祝午听了,忙上前道:“大王,魏将军平了召平之乱,立下一功。此事希望大王能派臣前去,让臣也立一功。”

    刘襄笑着点头。

    祝午不敢耽搁,快马加鞭向东疾驰。

    他要去的地方乃是琅琊郡,本为齐国封地,太后临朝第七年,因吕嬃之女嫁于营陵侯刘泽,为安抚刘泽,太后分割琅琊郡赐给他,并封他为琅琊王。

    祝午来到琅琊郡,拜见刘泽后,道:“大王,臣今日前来,因齐王从朱虚侯处得知,吕家人欲叛乱,齐王发兵想西进诛杀他们。齐王本就年纪小,一直把自己当作小孩子,不熟悉征战之事,大王从高皇帝那时起就是将军,熟悉战事,因此,齐王愿把整个封国托付给大王。齐王不敢离开军队,就派臣请大王到临淄去,与齐王共同商议大事,一起领兵西进,以平定关中之乱。”

    祝午辞诚意真,刘泽居然毫无怀疑之心,翻身上马,与祝午一同驰向临淄。

    未料刘泽一到齐国,刘襄与魏勃等人趁机扣留了他,派祝午把琅邪国的军队全部发出,同时统领这些军队。

    刘泽一时大意被骗,但他的大将军之名可不是虚的,那是随高皇帝出生入死拿命换来的,岂是刘襄这等娃娃可以左右的

    他不慌不忙,略为思忖后,向着刘襄道:“大王的父亲齐悼惠王是高皇帝的长子,推求本源来说,大王正是高皇帝的嫡长孙,理应继承皇位。当今皇上乃吕氏立,不符众人心思。如今京城中,大臣们都在犹豫不定,想废了小皇帝,又不知该立谁为帝。我在刘氏中是最年长的,大臣们自然要等待我去决定大计。如今大王把我扣留在这里,我能做什么还是让我赶紧入关计议大事要紧。”

    刘襄到底年少,听后,连连点头,直呼琅琊王所言有理。

    相国驷钧也道:“琅琊王考虑得周全。大王,若有琅琊王入关计议此事,大王就可静待好消息了。”

    魏勃、祝午纷纷附和。

    刘襄道:“既如此,还不赶快备车送琅琊王入关。”

    可能是对刘泽寄予了太高的期望吧,刘襄足足为刘泽备了数十辆车。

    刘泽笑着谢过,扬长而去,车后扬起的尘土已全部落地,刘襄还在久久地望着车马离去的方向。

    刘泽扭头看看,心内笑道:如此一个毛头小子,加上身边那几个见利忘义、自以为是的蠢才,就想成大事你还得好好和你祖父学习学习呢

    刘泽前脚刚走,刘襄就迫不及待地起兵向西进攻吕国的济南。

    同时,刘襄给诸侯王发出书信,信中写道:“高祖平定天下之后,分封刘家子弟为王,悼惠王封在齐国。悼惠王薨,惠帝派留侯张良来齐立臣为齐王。惠帝崩,吕后执掌朝政。她年事已高,听信诸吕,擅自废掉并改立皇帝,又杀了高皇帝三子刘如意、刘友、刘恢三位赵王,灭了梁、燕、赵三国,让吕家人去为王,还把我齐国分为四国,分出城阳郡给鲁元王太后,济南郡给吕王吕台,琅琊郡给琅琊王刘泽。忠臣们进谏,吕后昏乱糊涂听不进去。如今吕后崩,小皇帝年幼,不能治理天下,当然要依仗大臣和诸王侯。现在诸吕又擅自尊为高官,聚集军队耀武扬威,胁迫诸侯忠臣,假传圣旨号令天下,汉家宗庙面临危境。现今寡人率领军队入关,就是要诛杀那些不应为王的人。”

    消息传到长安,相国吕产急忙派颍阴侯灌婴率军向东迎击齐王。

    灌婴领命。

    出发前,灌婴去了陈平家,约有一顿饭功夫,走出曲逆侯家,领兵东进。

    到了荥阳,灌婴命令军队停下,和将士们商议道:“眼下,诸吕在关中握有兵权,图谋颠覆刘家天下,自立为帝,齐王方才起兵。如果我东进打败齐国,就是帮诸吕谋取刘家天下。我灌婴本是睢阳一贩缯者,当年随高皇帝破秦军、击项羽、追田横,战场上出生入死,高皇帝与我剖符赐爵,世世勿绝,现在,高皇帝虽崩,然此等背主弃义之事我灌婴怎能为我认为,我们不能再继续东进。”

    众将士纷纷点头。

    灌婴道:“既然大家都同意,不如就把军队留驻在荥阳,再派使者告知齐王及各国诸

    侯,我们要和他们联合起来,等待吕家人发动变乱,就一起诛灭他们。众将士认为如何”

    众人纷纷道:“颍阴侯言之有理,一切听从颍阴侯安排。”

    齐王听使者说明灌婴的打算以后,就带兵返回齐国的西部边界,等待按约行事。

    、第十章商寄

    吕产在家中焦急地等待着灌婴的消息。

    他恨不得现在就进入未央宫,踏进宣室,幽禁起小皇帝,自己坐上那把龙椅。

    可是,朝堂之上,曲逆侯陈平那双永远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冷漠的、深不可测的眼睛,什么时候想起来,他的寒毛都想竖起来。

    还有太尉周勃,高皇帝崩前,曾亲口告诉姑母,能安刘家天下的必定是周勃。

    还有那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愣头小子刘章,姑母都拿他无奈何,虽说是女侄之婿,他可从未听到过刘章喊自己叔父。

    朝堂之外,齐王刘襄、楚王刘交刘邦之弟的军队虎视眈眈,自己哪怕动一个小指头,都会招他们带兵入关。

    还有灌婴,出兵数日,驻扎在荥阳,再也不向东进了,也不知何日才会与齐军交战,莫非真如兄长吕禄所言,他有心背叛

    在京的诸侯大臣,这次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暴风雨来前那种超乎寻常的宁静。

    他们一个个惶惶不安,一见面就是不停地交头接耳:赵王吕禄、梁王吕产各自带兵分居南北二军,京中都是吕家的人,一旦出事,哪儿有我们的活路

    曲逆侯家,陆贾在座,周勃在座。

    三人相互对视,均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他们忍耐数年酝酿数年之事,正式开启。

    第一步,自然是也必须是掌握军权。

    曲周候郦商早年随高皇帝攻城略地,同样剖符为信,世世勿绝。现在因身体不好,早已不问朝事,在家休养。

    这日,由侍婢服侍着,刚吃过早饭,他儿子郦寄匆匆进来,满脸诧异地说道:“父亲,左丞相陈平、太尉周勃一起派人请父亲去和他们一聚。”

    郦商咳嗽了两声,道:“没说是什么事”

    郦寄道:“没有,只说他二人嘱咐,务必请到父亲前去,不然,他们就别回去了。”

    郦商道:“我这样一个糟老头子,能给他们做什么事算了,别让那几个仆人为难,随他们一起去吧。”

    郦商由儿子搀扶着,颤颤巍巍来至陈平、周勃为他准备的车马前,上车后,御者驾车缓缓而行。

    郦寄目送车子走远了,方转身回家。

    转眼天色已晚,郦寄在家门前张望了数次,也不见车马送父亲回来。

    他心中愈加忐忑,正准备让仆人备马去寻父亲,眼前一马疾驰而来。

    待看清是太尉家的人,郦寄便知今日之事不是那么简单。

    他静立在原地,来人至前,翻身下马,叩拜道:“左丞相、太尉有请。”

    郦寄也不多问,上马随来人同去。

    太尉家中,早已备好宴席,陈平、周勃已就座,只等郦寄。郦寄坐下,道:“左丞相、太尉,你二人为何唤我前来,我父亲又在何处”

    陈平笑道:“郦寄侄儿,我们与你父的交情你又不是不知,能把他怎样他现在好好的,你不必担心。我们有件事想拜托,才请你前来。”

    郦寄道:“二位都解决不了的事,侄儿又有何能耐帮得上忙”

    陈平道:“这件事没有你的帮助,无论如何成不了。”

    郦寄“噢”了一声,道:“究竟是何事”

    陈平沉声道:“我们想让你去游说赵王吕禄,让他交出将军印,把军权归还太尉。”

    郦寄听了,“腾”地一声站了起来,道:“交出军权就等于交出项上人头,我和吕禄是要好的朋友,此等卑鄙之事如何能做”

    陈平道:“郦寄侄儿,我们这样做也是为了刘家天下,难道就眼看着吕家人任意胡为吗”

    郦寄道:“不管怎样,欺骗朋友之事我做不出来。你们还是想其他办法吧。侄儿就此告辞。”

    郦寄说完,转身就要走。

    周勃一旁咳嗽一声,道:“郦寄侄儿,你的老父亲你,不要了”

    郦寄一怔,方明白自己父子早已被人家盘算了几盘算。

    他心中长叹一声:吕禄老友,我郦寄今日被人谋划,全因老父。他日你若怪我,我也无话可说。

    他再次坐下,道:“二位怎样说,我就怎样做。不过,我希望二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

    周勃瞪眼道:“什么条件”

    郦寄道:“保证吕禄的人身安全,也不枉我与他好友一场。”

    陈平笑道:“只要郦寄侄儿用心为我们办好这件事,我们答应你的条件。太尉,给郦寄侄儿倒酒,我们先陪他喝一杯。”

    周勃笑呵呵地把三人面前的酒杯倒满,三人举杯同饮。

    酒入喉咙,郦寄只觉得饮入了十分苦涩。

    天气已至夏末,偶尔可以感受到秋天才有的凉爽。

    这日,郦寄又邀吕禄一起出外游玩射猎,郦寄道:“还记得去年,我们一起追赶一只兔子,结果追了三圈,还是被它跑了,当时那种丧气呀,就别提了。”

    吕禄笑道:“不过后来我们逮住了一只野猪,也算是收获不小。”

    二人骑在马上,迎着林中的凉风,一路闲聊着,缓缓而行。

    至一坡上,二人下马,马儿在林中随意吃着草,二人在高处坐下,郦寄道:“我前日和你说的,你考虑的如何”

    吕禄道:“你和我是交心交肺的朋友,我自然信得过你,知道你是为我好。可吕产他们却说什么的都有,我一时也拿不定主意。”

    郦寄道:“此事宜早不宜迟,你还是尽早做出决定的好。”

    吕禄点头道:“我知道。我们回去时不如拐个弯,到我姑母家,进去问问她的意见。”

    郦寄听了,讪讪一笑,道:“你一个人去就好,我陪着一起不太方便吧。”

    吕禄道:“这有什么不方便的,姑母也知道你我的关系。”

    郦寄怕再推脱会让吕禄看出什么,只得答应。

    临光侯吕嬃家,不待吕禄说完,吕嬃转身进入内室,抱了满怀的珠玉宝器,抛撒在庭堂之下,怒道:“吕禄啊吕禄,你做为将军却放弃军队,我们吕家如今就要没有容身之地了。我还替别人保存这些玩艺儿做什么”

    吕禄还没怎样,郦寄的脸已红得赛过西山的太阳。

    吕禄看看他,忙道:“姑母,侄儿只是说说,并未真的要放弃军队。来人,快把这些珠宝捡起来,扶姑母进去休息。”

    吕嬃由侍婢搀扶着,并不向里走,盯着吕禄喃喃着:“你忘了太后当日是怎样叮嘱你兄弟的,她连丧都不让你们送,不就怕被别人夺去兵权,而今,你却要将兵权拱手相送。”

    说着,她又仰头向天喊道:“姊姊呀,你这一去,我们吕家人哪个也不成气候,妹妹去找你的日子恐怕不远了呀”

    吕禄、郦寄走出临光侯家很远了,郦寄只觉得临光侯的喊声还在耳边,他看都不敢看吕禄一眼。

    倒是吕禄开口道:“你不要介意,我姑母就是这样一个人。”

    郦寄笑着摇摇头,心中的愧疚感让他只想找个地缝儿钻进去。

    回到家,他坐卧不宁,在院子里来回转了几圈,出门而去,直奔曲逆侯家。

    陈平热情地接待了他。

    他顾不得寒暄客套,迫不及待地表达了自己这次来的原因:“右丞相,这件事我真的做不下去了,我和吕禄是如此好的好友,这件事我做不下去了,我不做了。”

    陈平良久未言语,待郦寄的情绪稳定下来,陈平拍拍他的肩道:“郦寄侄儿,不用激动。你若真不愿再欺骗吕禄,我们不勉强你。但为大事计,目前我们不会让曲周侯回家,必要的时候,你可能还得做你不想做的事。”

    一步一挪走出曲逆侯家,郦寄懊恼地直拍脑袋:“只因为和吕禄关系要好,我就成了一颗棋子,被这些功臣利用来对付他。吕禄啊,我若为你,我将落得不孝;父亲啊,我若为你,我将落得不义。陈平、周勃,你们真不愧是跟随高皇帝的一干重臣,我郦寄对你们佩服得五体投地啊”

    、第十一章禄产

    吕产说到做到,朝堂上,不顾众大臣反对,免去审食其左丞相之职。

    罢朝后,吕产摇头晃脑走出宫门,还不忘回头望望走在后面的陈平和周勃。

    周勃的脸已板成一张黑饼,愤愤道:“这次免去辟阳侯左丞相之职,下次,估计就是右丞相你,再下次就是太尉我了。我们这些老臣,高皇帝封侯,孝惠帝赐爵,而今,却被如此一个下流无耻痞子摆弄到这步田地,还有何面目在这世上啊”

    陈平略略一笑,道:“太尉怎说如此丧气话依我看,这倒是好事,说明他蠢蠢欲动,按捺不住了。等着吧,大戏马上就要开场了。”

    周勃道:“希望你说的是真的,我周勃等这一天早等得不耐烦了。”

    陈平道:“我什么时候和你说过玩笑话”

    周勃道:“这倒是。”

    二人边说,陈平放慢脚步,等着审食其来至跟前。看着审食其垂头丧气的样子,陈平

    道:“辟阳侯,莫丧气,来日方长,我们这帮老臣可从未亏待过你。”

    审食其一怔,遂回过神来,道:“右丞相说的是。当初惠帝欲杀我,多亏你引荐我结识了陆贾、朱建他们,方逃过一劫。他日若有大变故,仍需你二位护我周全。”

    陈平笑道:“辟阳侯客气了。太后在时,你在她面前为我们说了多少好话,我们心中有数。”

    审食其忙道:“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周勃道:“辟阳侯是明白人,我们就不多说了。”

    审食其点头,大家各自散去。

    八月庚申日早晨,曹参之子平阳侯曹窋,因代理御史大夫之职,前去相国吕产家会见吕产商议朝政。

    二人正议着,郎中令贾寿匆匆进来,边喊道:“相国,相国,大事不妙啊”

    忽见曹窋,忙住了嘴。

    吕产皱眉道:“你这是刚从齐国出使回来吧,发生什么事了,如此慌张”

    “这”贾寿看看曹窋,欲言又止。

    曹窋忙道:“相国,臣先退下了。”

    吕产强作镇定,点头道:“御史大夫先回吧,那些事回头我们再议。”

    曹窋出去,并未离去,在屋外附耳静听。

    只听吕产急急问道:“怎样,现在齐楚两国是何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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