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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我都没说是何事,没问他此事可否办成,他就说了,可见他心中什么都明白。终于可以给皇后个交待了。虽然不是外舅说的,却完全可以当作外舅的亲口承诺。

    之后,子涵未做停留,打马回头,进宫把事情详尽地诉于张嫣。

    三日后,陆贾踏进右丞相家。

    他没等通报就径直走进房内,只见陈平正沉溺于深思中,他在陈平身边坐下,陈平也没发觉。

    陆贾微微笑道:“右丞相在想什么呢,思虑如此深重。”

    陈平一惊,待看清是陆贾坐在身边,道:“陆生几时来的,怎么没人通报”

    陆贾笑道:“我不让人通报,不然,我如何能看到右丞相独处时竟如此忧虑。”

    陈平道:“既看到了,你猜猜看,我究竟忧虑什么”

    陆贾笑道:“你位居右丞相之职,是有三万户食邑的列侯,可谓富贵荣华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应该没有这方面的**了。若说您有忧愁的话,那只不过是担忧诸吕和少帝而已。”

    陈平叹口气,道:“是啊,你若不是看得如此清楚明白,也不会称病回家了。还是你想的明白,不趟这混水,逍遥自在。”

    陆贾道:“右丞相如此想就大错特错了。我只想着个人的安危,你肩负社稷百姓,怎可混为一谈”

    陈平再次叹气道:“可我也只能如此在家中想想,除了顺从恭维,又做得了什么与你有什么区别”

    陆贾哈哈一笑,站起身道:“右丞相担心诸吕专揽大权,日后劫持少帝,夺取刘姓的天下;又恼恨自己力量有限,若去强争,恐怕会祸及自己。所以对您来说,顺从恭维是目前最好的选择,比王陵,比我强上百倍,有什么可懊恼的呢您只需想出一万全之策,做成此事即可。”

    陈平苦笑道:“贾生说的不是废话吗我若有了万全之策,还用在这儿苦恼担忧”

    陆贾笑而不语。

    陈平诧异地看着他,忽地拍着大腿,站了起来,指着陆贾,笑道:“看我这脑袋,被这件事闹得如此不灵光。陆生此时本应在某处逍遥快活,却出现在我家,自然是有了万全之策。来来来,快坐,坐下说。”

    二人再次坐下,陈平亲自拿来酒壶、酒杯,为陆贾、自己分别斟满,道:“我先敬你一杯,再洗耳恭听陆生妙策。”

    二人各饮一口,放下酒杯,陆贾道:“其实右丞相只需明白一个道理即可。天下平安无事的时候,要注意丞相;天下动乱不安的时候,要注意大将。如果大将和丞相配合默契,士人就会归附;士人归附,天下即使有意外的事情发生,朝政大权也不会分散。为刘氏社稷考虑,这事情就在您和周勃两个人掌握之中。其实,我无事到周勃那里玩乐时,就常常想把这些话对他讲明白,但他平素总和我开玩笑,不会重视我的话。所以这件事就在您了,为眼前打算,您顺从太后封吕家人为王;为长远打算,你为什么不同时和太尉交好,建立起亲密无间的联系,如此,则日后天下生变,又何惧之有”

    陈平连连点头,道:“陆生果然思虑周全,眼前长远兼顾,我从今日起方可高枕无忧。”

    陆贾笑了,道:“真是这样,你就要感谢你的好女婿了。若非他前去拜访我,我如何能到您这里,与您说这番话。”

    陈平一怔,道:“你是说子涵”

    陆贾道:“正是。”

    陈平叹口气,把当日张嫣诉与自己的话和陆贾讲了一遍,又道:“子涵想尽办法是为了让皇后不再忧虑。罢了,为了高祖、惠帝、皇后和这些满身热血的娃娃们,我只能竭尽全力了。陆生,日后需要你的地方,你可一定不能推脱。”

    陆贾点头,道:“你都如此,我又有何理由推脱”

    自此,陈平时不时要去太尉周勃家坐坐,闲聊几句,并请周勃到自家做做,喝杯小酒。

    周勃为人质朴刚强、老实敦厚,右丞相主动与他相交,他自然不拒绝,欣然接纳。

    雪花再次飘落,年末来到之时,恰逢周勃生日。陈平拿出五百金来给绛侯周勃祝寿,并且在家中特意准备了盛大的歌舞宴会来宴请他。

    而太尉周勃也以同样的方式来回报陈平。

    这样,陈平、周勃二人就建立起非常密切的联系,日后,吕家人若真篡权,其阴谋也就难于实现了。

    陈平心中有了把握,十分感谢陆贾,又把一百个奴婢、五十辆车马、五百万钱送给陆贾,只说是饮食费。陆贾就用这些费用在朝廷公卿大臣中游说,名声大震。

    这一切,子涵看得一清二楚,以他的敏捷心思,自然懂得他们这些举动的用意,找时间将其一点点慢慢讲与张嫣,张嫣的心境愈来愈清明,安心地将全部心思放在了刘圆身上。

    、第五章出击

    太后临朝第八年,三月,朝堂之上,太后道:“最近我总感到宫中有什么不洁之物,扰得我觉也睡不安宁。现正好是三月上巳,不如我们君臣一起到霸水祓祭,我都好多年没去了。”

    陈平、周勃对视了一下,陈平笑道:“自太后临朝,现已第八年。八年来,天下太平,百姓生活富足,都是太后日夜劳神的结果。我们君臣也好久没出去一起游玩了,借此机会,陪太后一起出去,太后也可放下朝政,好好歇息一下。”

    太后笑道:“右丞相的话就是入耳。那就这样了,我们明日启程,一切事宜,右丞相安排。”

    陈平忙称“诺”。

    至晚,陈平派人回禀太后,宫中人等除了皇后张嫣和皇子刘圆,其他人全都欣喜应诺。

    太后愣了愣,向审食其道:“你看,他们两个是和我骨血最近的人,对我都是这样。”

    审食其笑道:“正因为他们是你最亲最近的人,你和他们计较什么呢明日祓祭时您老人家多替他们求福除灾就是了。”

    太后一笑,道:“就你是老好人一个。行了,你去歇息吧,我也要休息了,明日还得早早起来呢”

    长乐宫的灯火熄了,未央宫的灯火也熄了,宫中一应大小人物都歇息了,宣平侯家的灯火却燃到快天亮才熄,从中走出的几个人各自回家小憩片刻,便在早晨加入了前去祓祭的队伍。

    众人簇拥着太后的车辇,一路不停,到了霸水。

    专职祓祭的女巫请示过太后,开始祭祀天地仪式。

    一番手舞足蹈、哼哼唧唧后,太后上前,众人随后,先拜天地,再拜祖宗。

    三跪九叩终于完成,那帮姬妾皇子早憋不住想下水了,哪知太后却跪在那儿,口中不知喃喃着什么,众人只得一直跪着。

    陈平离太后最近,太后声音虽小,他却听得一清二楚。他越听,对今天的计划把握越大。

    终于,太后起身,大家随之而起。

    侍婢先象征性地为太后洗了洗手、脸,众人便如脱了僵的野马,纷纷奔至河边,有的用心洗濯,祈盼消灾祛病;有的则拨水嬉戏,纯粹为了玩闹。

    霸水边热闹无比。

    太后远远地歪在榻上,看着众人。

    审食其在左,陈平在右。

    审食其笑道:“今天回去,太后就可放心安睡了。”

    陈平也道:“是啊,太后刚刚在祭祀时,祈求上天佑护刘氏所有在天之灵,尤其是赵王如意,臣听着都深受感动,想来上天会被太后的真诚打动,太后大可安心。”

    太后点点头,道:“我跟前,就你两个知道我。”

    审食其、陈平陪太后边聊边看众人玩乐。

    忽然,济川王刘太手举一石块,慌慌张张地跑来,边跑边喊:“太后,太后,我捡了一块奇怪的石头,上面有字,写着,写着”他上气不接下气地跑到太后跟前,脸憋得通红,就是说不出写着什么。

    太后脸一板,道:“审食其,你拿着念给我听,上面写什么了”

    审食其称“诺”,从刘太手中接过石块。

    这时一块普通的石头,上面清晰有力地刻着几个字:赵王如意冤。

    审食其动动嘴片,没出声。

    太后看着他的样子,轻轻一“哼”,道:“拿来我看,什么厉害的字让左丞相不敢念。”

    审食其讪笑道:“其实也没什么,上面根本就不是字,小皇子随口乱说,还是扔了吧。”

    刘太此时已缓过气来,瞪大双眼,争辩道:“我没乱说,上面就是有字,可清楚了。左丞相才说假话。”

    太后见审食其紧攥着那块石头,便转向刘太,道:“太儿,你告诉祖母,上面写什么”

    刘太朗声道:“上面写着,赵王如意冤。”

    他话音刚落,太后的脸已成酱紫色,陈平在旁忙道:“太后,很明显,这是哪个小人作祟,知道太后今日来霸水祓祭,特意为之,太后不必往心里去。”

    太后阴沉着脸,厉声道:“我还在呢,这群小人就胆敢这样,倘若我不在了,他们还不知道要怎样呢”

    在场众人纷纷下跪,大气也不敢出。

    热热闹闹的祓祭就这样结束了。

    众人闷着头,随太后启程回宫。

    行不多远,到了轵道亭,陈平道:“太后盛怒之下回宫,怕对身体不好,不如先在此亭歇息片刻,消消气再走。”

    审食其在旁附和着,太后点头,二人随太后步入亭中。

    陈平指点着前方,向太后和审食其讲述着高皇帝时,曾在这儿发生的趣事,二人津津有味地听着,亭中不时传来哈哈大笑声。

    忽然,亭外候着的众人听见太后“啊”的一声大叫,侍卫侍婢忙奔过去,只见太后跌坐在地上,陈平、审食其二人呆在原地,惊吓得都不知道去把太后扶起来。

    太后的贴身侍婢齐兰搂住太后,连声喊着。

    许久,太后才回过神来,脸上全无人色,手指着前方,颤颤巍巍道:“狗,狗,一条黑狗。”

    齐兰忙道:“太后,我们都在这里,没有看见狗呀,是你一时眼花了吧。”

    太后坚定地摇着头,道:“不,我看得很清楚,是一条黑狗。我和丞相正说话,它从后面窜出来,撞到了我这里,”

    太后指着自己的腋下,接着道:“它把我撞倒后就跑了,你们都没有看见吗”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纷纷摇头。

    太后转向陈平、审食其二人道:“你们二人一定看见了,它跑向哪里了”

    陈平、审食其二人道:“我二人确实看见了。可是它撞了太后的腋下后,忽然就不见了。我二人并未看清它去向哪里。”

    太后心中害怕,喃喃道:“难道和那块石头有关”

    审食其上前道:“太后,不管因为什么,在外面终究没有宫里安全,我们还是赶快回去吧。”

    陈平也道:“是啊,回宫后太后若仍安不下心,可以让女巫占卜一下。”

    太后点头,道:“这件事就由右丞相安排吧。”

    陈平称“诺”,众人簇拥着她转回长安。

    回宫当晚,太后一夜未睡好,次日便忙忙地让陈平找女巫占卜。

    女巫在占卜台前跪下,闭上眼睛向上天祷告一番后,安静下来。

    太后看着,一颗心紧张得“怦怦”乱跳。

    忽地,女巫睁开眼,向陈平处瞥了一眼,对太后道:“上天启示,昨日之事,是赵王刘如意在作祟。他死不瞑目,故化作黑狗撞了太后,而后消失,亭外众人才无法看到它。上天还言,要好好祭拜一番赵王如意的灵魂,这样他才会离去,太后也会只落得腋下疼痛的毛病,不然,太后的病痛会是此十倍。”

    女巫话音刚落,太后忙道:“右丞相,快去准备祭拜赵王如意的物品,多备些,顺便连刘友、刘恢一起祭拜了。哎呦,我的腋下好疼,审食其,快,传侍医。”

    审食其看了陈平一眼,忙称“诺”,快步而去。

    陈平也称“诺”,带着女巫一起下去。

    女巫跟随陈平走出长乐宫,陈平转身从身上取出十金,道:“记住封好你的口,你的口即是你的命。”

    女巫道:“右丞相尽管放心。”

    陈平点头,女巫接过十金快速离去,陈平自去准备祭拜赵王之事。

    次日,陈平让贴身奴仆寻到贾谊所在,再次送他百金。

    、第六章诀别

    枳道亭之事及长乐宫女巫占卜之事,张嫣均已获知。

    她让紫晴把子涵唤来,道:“卫尉,这两天发生的事,我已知晓,却不大懂是为何,想麻烦卫尉与我解释一番。”

    赵子涵脸上现出少有的尴尬,伏地道:“皇后,恕臣也不知为何,无法与皇后解释。”

    张嫣怔了半晌,道:“既这样,我不为难卫尉。麻烦卫尉与我带句话给曲逆候,希望他牢记当初在这儿和我说的话,只要能做到,我不介意他用什么方法。”

    赵子涵抬头看着张嫣,明白她已知近日发生之事皆陈平所为,却做毫不知情状。

    赵子涵再次叩头道:“臣不是故意要欺瞒皇后,实在是”

    张嫣笑道:“卫尉不必如此,我都明白。紫晴,快扶卫尉起来。”

    紫晴上前,搀子涵起身,子涵道:“皇后这样,臣惭愧万分。臣更当为此事万死不辞。”

    张嫣轻声道:“我一直都相信卫尉。今日没有其他事情,卫尉回去歇息吧。”

    子涵称“诺”,去了。

    走出未央宫,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心里全是汗。

    椒房殿,张嫣一个人静静地坐着。

    太后病了,她没有悲伤;那个日子离得越来越近,她没有欣喜。

    她只知道,自己活着,就是为了刘盈的嘱托,只待完成后,她的生命将再无意义。

    霸水祓祭一个月后,太后身子支撑不住,不再临朝,朝中诸事全部交由右、左丞相,右、左丞相遇事则先和诸吕商量,太后这才安心养病。

    这日,未央宫椒房殿来了一位稀客左丞相审食其。

    审食其拜见过张嫣后,一旁坐下道:“太后病了这些日子,念叨最多的就是皇后。”

    张嫣未说话。

    审食其干咳了一声,道:“我今日前来,实际上是太后的意思。她要我来告诉皇后,鲁元王张偃年幼,父母双亡,身边需有人扶持照料,皇后无法在其身边,所以,太后明日将下诏,封宣平侯前姬所生两子,张侈为信都侯,张寿为乐昌侯,辅佐鲁元王。太后崩后,也可安心去见鲁元王太后。”

    张嫣仍未说话。

    审食其停了片刻,努努劲儿,道:“其实,我能看出来,太后是希望皇后去看看她,无法亲口说出口,我就斗胆说了。”

    张嫣还是未说话。

    审食其再也坐不下去,道:“皇后再仔细思量思量,我先去回太后,说话已传到我私自加的那句就不说与太后了。”

    审食其自顾自地说完,退出了椒房殿,紫晴忙跟随送出。

    殿外,审食其停住脚步,看了看紫晴,欲言又止,终于叹口气,什么也没说,去了。

    次日,未央宫椒房殿没有动静;第三日,仍没有动静。

    紫晴再坐不住,忙将审食其所言告诉子涵。

    子涵皱皱眉头,道:“必须说服皇后去看望太后。对皇后说,不为自己,也得为小皇帝小皇子们着想。必须抓住最后的时间,让太后尽最大努力保证他们在宫中的安全,千万不能意气用事误了正事。”

    紫晴点头,回到椒房殿,将子涵所言慢慢诉于张嫣。

    审食其去未央宫椒房殿后的第四日,张嫣来到长乐宫椒房殿。

    这是自刘恭被禁以后,张嫣第一次踏足于此。

    审食其闻禀,忙告诉太后。

    太后躺在床上,原本无光的眼神忽地亮了,挣扎着要坐起来。

    审食其道:“还是躺着吧。你肯定有许多话要和皇后说,不多存点力气,如何能说”

    太后点头,笑道:“还是你想得周到。”

    审食其道:“太后从轵道亭回来就没笑过,今天终于笑了。我和侍婢们都下去,你们祖孙两个好好说话。”

    太后躺着勉强点点头,

    齐兰为太后掖了掖被角,随审食其带着其他侍婢一起出去。

    张嫣站在床前几米处,静静地听着,看着。

    所有人都出去了,她仍在原地静静地站着。

    太后伸出一只手,朝张嫣招了招,张嫣未动。

    太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手悬在半空,停了片刻,因为无力,垂了下去。

    祖孙两个僵持着。

    好久,好久,太后叹口气,闭上双眼,泪水顺着眼角流下来。一阵哀伤过后,太后拭去泪痕,竟自己强撑着坐了起来,看着张嫣道:“这世上之人都不理解我,我的一双儿女也不理解我,现在,我最亲的骨肉你,看都不想看我,你告诉我,我究竟做错什么了因为我幽杀了刘恭吗”

    张嫣面无表情。

    太后看她丝毫没有开口的意思,不再看她,自言自语般道:“一个小小的刘恭算什么,我怕他我代你外祖父杀淮阴侯韩信,梁王彭越,楚汉相争之时,他们是何等威武之人,我

    都没怕。我告诉你,我杀每一个人都是有原因的。我不杀刘恭,我死之后,你的小命能保住

    我杀韩信、彭越,是为了你外祖,为了你外祖出生入死打下的天下。不杀他们,你外祖天下不安。我把戚姬弄成人彘,刘盈觉得这不是人做的,不认我这个母亲。然而,戚姬恃你外祖宠幸,竟要夺太子之位,她戚姬母子如果得逞,此时此地焉有你我众人吕产逼迫留侯张良出谋划策,我亲自跪谢周昌与你外祖廷争之恩,不都为了刘盈,为了他能坐上天子之位,我们大家才可安然无事。

    是,我是杀了刘邦的几个儿子,但我不会平白无故杀他们。那个刘如意就不用提了,我以我吕家女嫁于刘友、刘恢为妃,本想让刘吕两氏亲密长久,他二人却冷落我吕家女,不领这份情,不是摆明了不愿与我吕家人和睦相处我不杀他们,难道等他们日后杀我不成薄姬与代王刘恒本本分分住在代地,我动他们一根毫毛了没死去的齐王刘肥,当年我本欲杀之,他献出城阳郡做为你母亲鲁元的汤沐邑,我连一根手指都不曾碰他。淮南王刘长无母,以母呼我,我亦以子待他。现在的小皇帝刘宏就像他叔父刘长,不似他兄长刘恭,所以在皇位上坐的安稳,我也可以放心地把你,把天下交给他。

    你外祖临崩时,我以国家安危为急,问他萧相国后谁可代之,他留下的一干老臣,张良、陈平、周勃、灌婴我都委以重任。你外祖崩后,我朝刚刚安定,匈奴首领冒顿单于傲慢狂妄,写信与我,信中乱说一通,我本想派兵攻打,大臣们劝说,我便打消此念头,仍与匈奴和亲,才有了我朝子民这十几年的太平日子。刘盈本就心底仁厚,他不喜欢劳民扰民,他身子有病后,我替他留心朝政,仍旧如此,无为而治,从民之欲,减轻赋税,自由从商,百姓生活安定富足。我对得起我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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