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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不觉脸上一红,点头道:“是。你阿翁从小没有父母,和祖父一起长大,我见到他时,祖父已过世,只他一人生活。他不偷不抢不乞讨,靠自己的辛勤劳作养活着自己。但是你外祖父怎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女儿喜欢上了这么一个穷小子,又怎么会接受你阿翁他将我囚禁在房间,不许我再踏出房门,除非我放弃喜欢你阿翁。然后又紧锣密鼓地为我挑选佳婿。”

    “那阿母是怎样逃出来,和阿翁在一起的”彩乐问道。

    玉荷道:“公主从蓉儿那里知道了整件事情,进入房间和我见了一面,明白我的心意后,为我准备了盘缠,帮我逃出来,让我和你阿翁远走高飞。”

    彩乐道:“阿母,鲁元公主真是一个好人。你和阿翁真勇敢。”

    玉荷摇摇头,道:“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什么困难都阻挡不了他们。当年公主给我的盘缠,我们家三辈子也用不完,但你阿翁不让动,还等着将来好还给公主,你阿翁说我们用双手能养活自己。所以我现在虽和你阿翁粗衣淡饭,但我很幸福,比做囚在金笼子里的鸟幸福,你能懂吗”

    彩乐点头道:“阿母,我懂。”

    玉荷笑着摇摇头,道:“你小小年纪怎么可能懂呢阿母唯一后悔的是十年前你二舅第一次找到我,我怕你外祖父再次将我和你阿翁分开,才装作答应你二舅,稳住了他,半夜里带着你和笑儿悄悄离开,来到这儿。这十年来,我和你们过得很快乐,但我也饱受了和家人的离别之苦,我真的很想你外祖父、外祖母他们。十六年了,他们身体都还安康,我真要谢谢上苍。”

    “那阿母这次准备和二舅回去”彩乐问道。

    玉荷点点头,又摇摇头,道:“我只是回去看看,以解思念之苦,我还是喜欢现在的日子。不过以后能常常回去看看他们,我这辈子就了无遗憾了。而你,彩乐,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以后的路还长。现在,你要为你以后的人生做一个选择,这也是我和你说这么多的原因。这次去长安,彩石会留下来和你二舅习武,你是去是留”

    彩乐的心一阵猛跳:“阿母,你说呢”

    玉荷道:“人的一生能自己选择,是一件很幸福的事。当年公主和阿母这样说过,阿母现在说给你。你若想等,就和阿母回来继续现在的日子;你若想和一俗一起努力,就留下来,。但我和你二舅说了,你不能依仗外祖父家的势力去解决你的事情。阿翁阿母也不在你身边,一切要靠你自己。”

    玉荷看着彩乐,等着她的决定。

    彩乐低着头,看不出脸上什么表情。然后,她抬起头,看着玉荷,坚定地说道:“阿母,我留在长安。”

    玉荷道:“好。这是你自己的选择,阿母要说的只有一句话,不管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你都不能忘记阿母教你的做人原则。不能让阿母和公主失望。”

    彩乐用力点头。

    玉荷准备了一顿简单的午饭,一家人吃过后,便收拾行李启程。

    早有人备好车马,玉荷一家坐上马车,张寿带着随从,伴着马车,一路不停向长安的方向前进。

    就这样早起晚歇,第七天中午过后,一行人终于进入长安城。

    、第一章团圆

    作者有话要说:

    长安城的繁华确非偏远小县可比。

    彩乐姊弟第一次见,什么都很新鲜,指指点点,说个不停。玉荷思成笑看着,互握着对方的手。

    彩乐看在眼里,心中掠过丝丝感动,不禁抬头仰望天空,初春的天还带着几分凛冽,天空也蓝得渗着凉气。进入长安,为了与一俗相见,也为了与一俗共同离开,长安城,会实现她一个平凡女子的平凡心愿吗

    早已有随从快马加鞭报至宣平侯家。

    屋内,鲁元听报,一阵激动,竟有点站立不稳。

    张敖忙过来扶住鲁元道:“公主,你身体不好,千万别过于激动。”

    鲁元道:“夫君,扶我去门口候着。”

    张敖道:“也不在于这一时半刻,怕你时间长了站不住,你就在这儿坐等着。”

    鲁元道:“荷儿与我们一别就是十六年,今天终于要相见,你说我能坐得住吗”

    张敖叹口气道:“我与她十六年的父女之情,你与她的母女之情不满一年,竟如此之深,你这不是让我愈发难堪吗”

    鲁元笑道:“这有何难堪,原本母女之情就深过父女之情,不在于时间长短。”

    看鲁元执意要去,一旁的张侈忙道:“母亲大人,你别急,我去门口候着,你和父亲大人在这儿等就行。”

    侈、寿二妻连忙赞同。

    鲁元本想不依,无奈体力确实不支,只得点头,转向身边的张偃道:“偃儿,与你大兄长一起去,是你离家十六年的长姊回来了,作为弟弟,你得去门口候着。”

    年仅九岁的张偃听话地点头,张侈拉着他去了。

    屋内,侈、寿二妻领着各自的孩子陪张敖夫妇等着。

    张敖看鲁元气喘的略急,忙走过去道:“你为荷儿的事都不知和我生多少回气了,我也应允你无数次不会再为难他们,你就不要提这么大的精神,只等着一家团圆即可。不然你这样子,待会儿荷儿见了会难过的。”

    鲁元点头,坐直了身子,道:“你看我衣服、头发都还整齐吧”

    张敖笑道:“整齐,即便不整齐,你也是我心中最美的公主。”说着,伸手为鲁元捋了捋衣服,抚了抚头发。

    鲁元笑看他一眼道:“孩子们都在跟前呢”脸上神色却已好很多。

    侈、寿二妻笑道:“姑舅二人恩爱有加,就是我们做子、妇的福气。”

    鲁元、张敖二人相视一笑。

    不多时,听门外脚步声杂乱,鲁元不觉把身子又挺了挺。

    侈、寿拉着偃儿在前先进屋,张侈道:“父亲、母亲大人,孩儿们迎长姊回来了。”

    他们身后,玉荷、思成牵着三个孩子随着进屋。

    正堂本就有不少人,一下又进来这么多人,挤得满满的。鲁元还是从众人中一眼认出了玉荷,口中叫道:“荷儿。”伸手欲拉。

    玉荷忙至跟前,跪倒在地,哭诉着:“母亲大人,孩儿不孝,害您为我担忧了十六年。”鲁元摇着头,已是满脸泪痕,说不出话。

    鲁元进赵王府时年纪仅比玉荷大出几岁,然鲁元的身份在,辈分在,加之鲁元本性良善,自小就能照顾幼弟刘盈,倒是把个母亲的角色做到十足,以至玉荷姊弟三人均忽略了她的年龄,如生母般待之。玉荷离家前鲁元还未生育,玉荷是家中唯一女娃,又乖巧懂事,鲁元待玉荷自是不一样,所以两人相处虽不过一年,感情却甚是深厚,胜过亲生母女。

    母女二人哭够了多年的相思,张侈才走过去,拉起玉荷道:“长姊,母亲已为你伤心这么多年,现在终于见面,应该让她高兴才是。”

    玉荷含泪笑道:“大弟说的是。母亲,这是思成和三个孩子。我们一起给母亲大人父亲大人行大礼。”玉荷略略停顿才说出了“父亲大人”四个字,两眼并不看向张敖。

    鲁元笑道:“荷儿,你父亲早就后悔他当初所做的事。他心里比我还想你,毕竟你们十六年的父女之情。他当初那么做也是为你好,现在你和思成夫妻和睦,又有这么招人喜欢的三个孩子,他高兴还来不及。你们就且莫怪他了。”

    玉荷这才看向张敖,见张敖满脸期待地看着她。

    玉荷细细端详父亲:昔日那位面如美玉的俊男子现今两鬓已现白发,快颓废成一老头子了。不觉心中一酸,又哭倒在张敖膝下:“父亲大人,孩儿从未怪你,只是怕你不肯原谅孩儿,才不敢回来。孩儿每日每夜都在思念您。”

    张敖也泪流两行,手抚着玉荷的头,一个劲儿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思成拉着三个儿女跪倒磕头。

    张敖看向思成道:“思成,和孩子们都起来吧,这些年难为你了。”

    思成摇头道:“外舅能认可玉荷嫁于我,我已非常知足,没有难为。”

    张敖笑道:“好,好,今日我们一家人团圆,是件喜事,谁都不许再哭了。”

    鲁元也笑拉着张偃道:“偃儿,这是你长姊、长姊夫。”

    张偃遂施礼道:“见过长姊、长姊夫。”

    玉荷过去拉住问:“弟弟几岁了”

    “九岁。”张偃口齿清晰地答道。

    玉荷道:“比彩石还小一岁,却是他们三个的小舅舅了。”一屋子人都笑了。

    接下来是侈、寿二妻领着孩子们分别与玉荷他们见礼。

    鲁元又招手让彩乐他们过去,一个挨一个问了年龄、名字,笑道:“这下我们家人可全了,你们父亲和我更要好好享受天伦之乐了。”

    张侈道:“母亲今天高兴,说了这么大会儿话,也乏了,让长姊他们扶你进去休息,晚饭时孩儿再叫你。”

    鲁元笑着点头,玉荷她们挽着她进入内屋。

    张敖、侈、寿陪着思成,思成这才真正有了一家人的感觉。

    彩乐他们早由张偃领着院子里玩去了。

    说是侯爷家,实际上只是院子大点,房子多了几间而已,既不华丽,也没有什么修饰,古朴简单。

    前屋待客,后面即是宅院。张敖和鲁元带着张偃居于正房,并有几个侍婢,是太后专为鲁元和张偃而赐。张侈、寿两兄弟分别居于左右偏房。后院是鲁元自己侍弄的一个小花园,兼种些家中常吃的蔬菜。前院耳房是那几名奴仆所住。再无其他。

    张敖本就诸事小心,自从贯高之事后,张敖更加谨小慎微,一应事务均为家人亲力亲为,要不是太后亲赐侍婢侍从来服侍、护卫鲁元母子,宣平侯家中会连个仆人都难得用。

    只是鲁元、刘盈姊弟关系很好,太后又分外疼爱自己的女儿,加之张侈、寿也争气张侈喜爱读书,张寿偏爱习武,虽他二人为张敖前姬所生,刘盈特请太后同意,给张侈一个侍中的散职,张寿则为侍卫,在赵子涵手下供职。

    却说玉荷三人陪鲁元说会儿话后,侈、寿二妻道:“外姑婆母也累了,长姊远道而来,也应休息,我二人去准备晚饭。”

    鲁元点头。

    玉荷看出鲁元身子不好,道:“两位弟妇稍等,我和你们同去,让母亲好好休息。”

    灶间,玉荷烧柴,侈、寿二妻一位备饭,一位准备饼、菜。

    玉荷看二位弟妇均是良善淳朴之人,方问道:“我看母亲身体略显虚弱,却是怎么回事”

    侈、寿二妻提到贯高之事,玉荷道:“这件事举国上下都知道,母亲是因此受惊吓落下的病根”

    侈、寿二妻道:“此是一,长姊不肯归家,则是二。”

    玉荷不由低下头,侈、寿二妻忙道:“这都不是关键所在,关键还是外姑的至亲骨肉。”

    见玉荷一副不解之样,侈妻遂絮絮道来:“当年高祖驾崩,皇上登基。未满一年的光景内,太后于皇上寝宫中毒杀赵王如意,又召皇上观人彘戚夫人。皇上当时年仅十八岁,连看两次惨绝人寰的景象,心中过于悲痛而病。

    病中公主一直陪在左右,皇上无人可诉,只能向唯一的皇姊倾诉。公主耳听母亲的残忍行为,眼看亲弟的痛不欲生,心中的痛无以承受,眼中的泪就没停过。

    公主多次哭着劝说太后,太后都不为所动。于是皇上此后每日饮酒作乐,不理朝政,身子越来越弱。公主的病根也由此种下。”

    玉荷听了,为鲁元暗自伤心,又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暗自庆幸。

    侈妻接着道:“这还不足以击垮公主的身子。谁知之后一年,太后居然要妹妹嫣儿嫁于皇上。皇上为舅,嫣儿为甥,且当时年方十岁,如何成婚

    皇上大怒,不答应,公主也跪哭哀求太后,终无济于事,那么貌美可爱的妹妹的一生就这样毁于她外祖母之手。”

    侈妻说到这儿,声音已经哽咽,说不下去。玉荷也眼中含泪,几乎不忍再听。

    寿妻到底因为夫君习武,性格较为爽朗,接下去道:“大婚之前,皇上就对公主明言,不会与嫣妹同房公主没有回答,只是一味点头,那眼泪呀,犹如掉了线的珠子。自此以后,公主的泪再没停过,身子就此真的垮了。父亲与我们常常劝解,让她多为偃弟想想,也没什么用。

    以后,公主就不再进宫,一则不想看见太后,二则无法面对皇上,三则更不敢见嫣妹。听闻嫣妹一人在宫中,常哭闹着思念母亲,公主也狠心不去见。”

    寿妻边切菜边说着,忽然手中的刀“铛铛铛”几下切得分外用力,本正垂泪的玉荷和侈妻吓了一跳。

    然后见寿妻扔了手中的菜刀,两手叉腰道:“我真想不明白,虎毒且不食子,太后又是一介女流,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女呢,她可只有皇上和公主两个孩子,怎么就忍心把两个孩子伤到如此地步呢她不配为人母,应该托生成男子。”

    侈妻忙道:“你声音小点儿吧,也不怕传到太后耳中”

    寿妻道:“这些事长安城中人人皆知。我每次看到外姑倚在床上自言着,嫣儿啊嫣儿,这一辈子的苦日子你可怎么熬我心中就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立马唤上我们一家子人入宫去把嫣妹抢回来。”

    听寿妻出此豪言,玉荷和侈妻不禁愕然相对,半晌,玉荷点头道:“要真能这样就好了。”

    、第二章短聚

    晚饭很简单:栗米粥,面饼,两碟菜。大人围一桌,孩子们围一桌,大家边吃边聊。

    原本吃饭很少的鲁元,这次吃了一碗粥,半个饼,张敖父子看在眼里,心中自是高兴。

    饭后,侈、寿二妻和侍婢们一起收拾碗筷。

    玉荷跟着帮忙,被寿妻拦住道:“今天外姑很高兴,连饭也吃得多了。你就陪她多坐会儿。”侈妻也附和着,玉荷只得作罢。

    张侈、张寿兄弟和思成聊得甚是融洽,鲁元在一旁含笑看着,张敖只看着鲁元。

    见玉荷来至跟前,鲁元道:“你就歇着吧,那些事她们做就行了。”

    玉荷问:“偃弟呢”

    鲁元道:“孩子们都在后屋玩呢。刚来就惦记着偃儿,有你这做长姊的在我就放心多了。”

    旁边张寿听了,道:“母亲,如此说,长姊没来的时候,兄长和我照顾偃弟你不放心哪”

    鲁元笑道:“就你挑理你兄长怎么不像你一样呢”

    大家都笑了。

    玉荷道:“寿弟还是小时候的性子,仗着大家宠你,父亲、母亲都不怕。”

    鲁元笑道:“他不是不怕我,是在逗我开心呢”

    张寿朝玉荷眨眨眼道:“还是母亲明白我。”

    玉荷道:“当初数他最小,母亲、兄长和我都让着他,现在他也是做父亲的人了,母亲还这么惯着他”

    鲁元笑道:“不是我要惯他,你不知道这些年寿儿夫妇给我带来了多少乐趣。”

    玉荷笑道:“也是,大弟妇和侈弟的性子很像,安静稳重,倒没什么,二弟妇身为女子,竟也和寿弟的性子一样,直率刚烈,不知是嫁入我们家被寿弟熏染的,还是在母家就如此不过二弟妇真的很招人喜欢。”

    正说着,侈、寿二妻一起进来,侈妻笑道:“长姊不知,弟妇在母家时就性情豪放,常身着男装,舞刀弄棒,父母都拿她没办法。偏偏寿弟就喜欢。”

    一屋子人都笑了。

    笑过,鲁元拉着玉荷的手道:“玉荷,你回来我真的很高兴,有你们姊弟三人伴着,我真的很知足。若有一天我先去了,你父亲虽年迈,你偃弟虽年幼,我也不必担心,有你们姊弟三人照顾呢”

    大家正高兴,听鲁元如此说,不觉都安静下来。

    玉荷道:“母亲说什么呢你这么年轻,等偃弟娶妻生子,还让您抱孙子呢”

    鲁元摇头道:“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你们也不必难过,有你们照顾偃儿长大,我真的很放心。只剩了你们那苦命的嫣妹”鲁元终还是提起了此事。

    “公主”张敖先喊,“母亲”玉荷姊弟几个齐喊。

    鲁元笑道:“你们不用这般紧张。事已至此,我早看明白了。人各有命,皇上和我修得这样一个母亲,你们嫣妹修得这样一个外祖母,都是命。上天非要如此,也只能认了。”

    寿妻道:“外姑,不如趁长姊回来,我们进宫奏明皇上、太后,把嫣妹接回家住一阵子”

    鲁元笑着摇头道:“不必了。她回来看到家中如此欢乐,再回至那寂寥深宫,心中伤痛岂不又添十分倒不如让她在那儿吧,日子久了,最终麻木,也就不知道疼了。何必再去招惹她”

    “公主”张敖再喊。

    玉荷心中明白,实是鲁元心中伤痛已麻木,不想招惹嫣儿,更不想招惹自己,遂向父亲道:“父亲,母亲既已如此说,我们就听她的吧。”

    张敖满眼无奈,点头作罢。

    鲁元不理会众人,只一味说着:“现在看来,我在这世上最应感谢的人倒是你们的母亲。”

    张寿憋不住,问道:“我们的母亲”

    鲁元点头道:“是啊,你们的母亲离开这个世上后,给我留下了一个疼爱我的夫君,三个孝敬我的孩子。若没有你们,我的生命所拥有的那些人让我如何能够活到今天”鲁元已显出少有的激动。

    众人不语,屋内一时陷入难耐的安静中。

    玉荷先回过神来,强作笑颜道:“母亲,你也乏了,我们扶你和父亲回房休息吧。”

    鲁元道:“是啊,我也乏了,实在是你回来让我心中宽慰许多,不觉就说了这么多话。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侈儿妇,给你长姊他们安排好房间了吗”

    侈妻道:“外姑,这些事你就别操心了,我和弟妇早都安排好了。”

    鲁元点头,由着她们送回房间。

    宣平侯家虽简朴,几间客房还是有的。因张偃吵闹着要彩石和他同住,两个人吃过饭就携手去了。侈妻为玉荷夫妇、彩乐姊妹分别准备了一间房。

    玉荷洗漱过后,躺在床上,双眼盯着屋顶,怔怔发呆。

    思成过来,停了片刻才问:“怎么了”

    玉荷叹口气,把在灶间二位弟妇的话告诉了思成。

    思成、玉荷本过着隐居的生活,少与外人接触,朝中事务一概不闻,此时听说,也很吃惊,道:“皇上公主怎会接受舅甥通婚人说太后甚爱公主,应该也很疼外孙女,可是这样做,究竟是爱她还是害她究竟是爱手中权势,还是爱至亲骨肉照我看,太后爱的是自己。为自己想要的权势,一切都可丢弃。”

    玉荷忙道:“这些话我俩说说无妨,和任何人都不要再这样说。”

    思成点头。

    玉荷又道:“我看公主身子确实不好,我们才来一天,都说她比以前精神许多,饭也吃得多了。过几天我们走,该如何开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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