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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你愿意,会不停地遇到美好的事,美好的人。记住,让你的人生如你的名字。我想,这也应是他喜欢你的原因。别让所有喜欢你的人失望。”

    彩乐抬头,泪眼模糊地望向玉荷,用力点点头。

    “好了,我去做饭,等你阿翁他们玩累了,正好吃早饭。”玉荷转身离去。

    彩乐在房中久久回味着阿母的话:既然当初你选择喜欢他,就应该接受今天的局面若你们无缘,你就要因此把你的一生封存吗让你的人生如你的名字别让所有喜欢你的人失望

    不知过了多久,彩乐抹干眼泪,深吸口气,对自己说道:彩乐,不能让生你养你的阿翁阿母失望,不能让与你相约等待的人失望,他们都不希望看到你现在这个样子。一俗,如果你我真的无缘,我会把你静静搁置在我心中的一个角落,不会恨你。你现在正在为我们的明天而战,我也不要这样颓废。重新开始吧,彩乐。

    外面的玩雪大军,仍玩得兴致勃勃,没发现彩乐何时也站在他们之间,“加我一个。”彩乐叫道。

    几个玩雪的人被惊住了。

    还是思成先反应过来,忙不迭地道:“好呀,彩乐,和阿翁一队,打他们两个。”

    “是,”彩乐高声应道,抓起一把雪就朝彩石抛去。

    彩石大叫:“长姊,你偷袭,看我怎么回击。”

    “嗖嗖嗖”,彩石几个连环炮,把彩乐打得抱头就跑。

    思成笑着,忙赶过来支援,几个人闹得一塌糊涂。

    玉荷已做好早饭,站在屋前看着他们父子几个,心中的石头总算落了地:多亏这场雪,把一家人又带回了从前。

    又停了会儿,看他们实在是玩累了,才喊:“夫君,和孩子们来吃饭吧。”

    “知道了。”思成应着,带孩子们一起回屋。

    玉荷看着彩石,笑道:“看你疯的,身上出汗没,快拿干布巾擦擦,这么冷的天,别再落汗后受凉。”

    彩石道:“阿母,我没事,我是男子汉,身体棒棒的。我还想像子涵兄长那样练就一身好武艺,要是这么容易就生病,怎么行呢”

    彩笑道:“行了,等你和子涵兄长一样,我就成老婆婆了。”

    彩石道:“我才不和你计较,等我和子涵兄长一样了,看你怎么说。”

    彩笑冲他伸伸舌头,做了个鬼脸。大家笑着,坐下来吃早饭。

    彩石吃着饭,转向彩乐道:“长姊,我喜欢你今天的样子。自从一俗兄长走后,你整天那样,我连闹都不敢闹,快把我憋死了。”

    彩笑拿筷子敲着彩石的手道:“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

    彩乐道:“彩笑,别这样。彩石,以前都是姊姊的错,让你受委屈了。以后姊姊不那样了。”

    思成听了,望向玉荷,见玉荷冲他一笑,知道是玉荷把彩乐说通了。

    彩石听彩乐如此说,如大人般点头道:“长姊,这才对嘛。将来如果一俗兄长不娶你,也没关系,比一俗兄长好的多着呢,比如子涵兄长,我就非常喜欢。”

    彩石这番话把大家说愣了,连玉荷都怀疑自己的耳朵。

    这次拿筷子敲彩石的换成了彩乐,“看来彩笑刚才说你说对了,真是吃饭都堵不上你的嘴,瞎说什么呢”

    彩石叫道:“我说的是大实话,你们为什么都敲我”

    大家都笑了,玉荷道:“好了,阿母命令她们不许再敲你。我们彩石长大了,能像大人一样思考问题,应该得到鼓励。”

    彩石笑了,“还是阿母对我好。阿母,你要是能让我去学功夫,我就更喜欢你了。”

    玉荷笑道:“好,有合适的机会一定让你去。”

    彩石道:“阿母,我说的是真的,我都十岁了,再等两年,我就老了。”

    思成咳了一声,道:“你阿翁还在这儿坐着呢,你说什么老呢快吃饭,再胡说我也拿筷子敲你。你阿母命令你姊姊们不准敲你,可没命令我。”

    “阿母,”彩石撒娇地喊道。

    玉荷笑道:“快好好吃饭,你的话阿母记在心里呢,阿母什么时候骗过你”

    彩石点点头,这才老老实实地吃饭。

    早饭过后,彩石欢叫着又出去玩雪了。彩乐、彩笑收拾饭桌去灶间洗碗筷。

    彩笑看着彩乐道:“姊,我相信一俗兄长一定会守着对你的承诺。紫晴姊姊虽好,可她和一俗兄长不搭。即便一俗兄长真的变了,就像彩石说的,比他好的多着呢,我姊姊长这么漂亮,还愁嫁不出去”

    “你这女娃,”彩乐掂着饭勺作势要敲她,“没说两句就不上道了。”

    彩笑缩着头道:“你要敲我,这碗可就丢给你一人洗了。”

    思成和玉荷在院子里打着栗米子,彩乐和彩笑的谈话,他们全听在耳里。

    思成道:“日子过得多快,孩子们一个个的长大了,都成小大人了。”

    玉荷笑着点头。

    思成又道:“彩石说他想习武,你答应得那么认真,你真打算送他去习武,你打算把他送哪儿呢”

    玉荷停下手中的活儿,看着思成道:“如果他们再次找到我们,你的想法和以前还一样吗”

    “当然,”思成不假思索地答道,“你为什么这么问难道你的想法改变了”

    玉荷看着思成紧张的样子,笑着摇头道:“十几年都没变,现在怎么会变呢我只是在想孩子们。”

    见思成疑惑地看着她,玉荷认真地说:“思成,我们做了这样的选择,一生都不会改变。但如果孩子们因我们的选择,而无法获得幸福,无法成就自己的人生,我们要不要放他们去呢”

    思成想了想,点头道:“玉荷,你说的是,我们应该征询一下他们的意见,如果他们愿出去,我们不拦着;不愿意出去,还留在我们身边,我们当然欢迎。”

    玉荷点头。

    “不过,”思成看向玉荷,“如果他们一直都找不到我们呢我们已经在这儿生活了近十年,他们都没有找到我们。”

    玉荷定了定神,道:“或许是他们找不到我们,也或许他们真的放弃了寻找。不管怎样,来年春天,我去找他们。”

    思成丢下手中的栗米穗,拉住了玉荷的双手,他知道,这句话玉荷应该在心中盘桓了无数次才说出来。“玉荷,为了我,你离开了他们;为了孩子们,你又去找回他们,你为我们付出的太多太多。你去找他们,也可以慰藉一下你的相思之苦,对亲人的思念折磨了你十几年,我真自私,一直没为你想过。十几年了,他们应该已经原谅我们,同样也苦苦地想念着你,不会再想拆散我们。你回去看看吧,不知二老的身体是否安康,二位内弟过得可好”

    思成说着,低下了头。

    玉荷抽出手,反拉着思成的手道:“要说这十几年不想他们,那是假的,但我从来不后悔当初的选择。得到你们,是上天对我的厚爱,我的付出心甘情愿。已是十几年的夫妻,你再这样说,我就恼了。”

    思成忙道:“好,不说了。”

    玉荷笑着松开手,道:“干活吧。”

    两个人又低头忙起来。

    屋内的空气,徜徉在他们浓浓的情意中,吸饱了爱的养分,有点想睡觉了。外面的空气受不住寒气,想挤进来,换它们出去,它们谁也不愿意,拼命膨胀着身子占满所有的空间,屋外的空气只好惆怅而去。

    整个寒冷的冬季,思成和玉荷的家里始终温暖。因为那些吸满爱、身子变得胖胖的空气,一直住在他们家。

    不知何时,呼啸的北风不再光顾,东风成了常客,频频光临。

    安宁县再次披上了绿装。虽然绿装若隐若现,总比裸着身子接待东风好。

    还没和孩子们商量,玉荷已在暗暗做着上长安的准备。玉荷一人先去,根据情况,再来决定思成要不要带着孩子们跟去。

    思成心中满是担忧,玉荷笑道:“我现在已是三个孩子的阿母,再说家里发生了那么多事,父亲大人应该不会再像当初。真不让我回来,你就带着孩子们找去,让孩子们找他们外祖父、外祖母、舅父们闹去,你坐那儿等着就行。”

    思成道:“我真服气你了,这时候还有心思开玩笑。”

    玉荷笑道:“要去见我的父亲、母亲、弟弟们,我怎能不高兴呢”

    思成道:“看来这些年你是真的很想他们,只是没说出来,是我忽略了。”

    玉荷道:“看你,又来了。不是因为你的忽略。我只是想让时间抹去他们的不同意,才等到现在。他们应该也在苦苦想念着我,不会再为难我们了。”

    思成点头道:“应该是这样吧。”

    、第十二章重逢

    这天,玉荷、思成两人在磨房磨麦子面,思成推磨,玉荷扫面,夫妇二人边磨边闲话着家常。

    忽然,玉荷停下了手中的活儿,静静地立着。思成也停下来,他也听到了隐隐的马蹄声,那不是一匹马,而是一队。

    思成幽幽地道:“难道是”

    玉荷竭力掩饰着内心的激动,脸上仍现出些微的紧张。

    马蹄声愈来愈近,马的步子也愈来愈缓,玉荷心中更加激动。

    思成道:“他们为了不惊着我们,让马儿放慢脚步。”

    马蹄声在郝家门前归于平静,玉荷眼中含泪,朝思成点点头。

    两个人放下手中的活计,一起走出去。

    门外,一位中年黑衣男子站在柴门前,身后跟了三名随从,五匹马被另外一名随从拉着,站得更加靠后。

    看见玉荷出来,那名男子浑身一颤,抓住了柴门,却没有闯入。

    玉荷来至门前,待看清那名男子的面目,已是浑身发抖,泪水决堤般往外流。

    思成轻抱了她一下,走过去打开柴门,朝黑衣男子微躬了躬身子。

    那男子并不看他,径直走向玉荷。

    玉荷抬眼看他,嘴唇微颤,哽咽着喊了声“二弟”,再说不出话。

    黑衣男子缓缓伸出双手,轻轻抱住她,“长姊,十年前你若这样,也不会跟着他受苦了。”

    玉荷摇头道:“不,二弟,这十年我过得很好。就是真的很想你们,父亲、母亲大人,大弟都还好吧”

    黑衣男子点头道:“还好,只是母亲大人现在身子越来越弱。”

    “二弟,”玉荷再次扑在黑衣男子怀里,孩子般痛哭起来。

    感觉玉荷把这些年的思念都哭出来了,思成才过来轻声道:“玉荷,和内弟进屋吧,外面风大。”

    玉荷点头,拉着黑衣男子的手走进屋子。

    黑衣男子坐下,思成倒了碗水,递给玉荷,玉荷端到黑衣男子手上。

    黑衣男子接过抿了口便放下,环视了屋子一圈,确认玉荷衣食无忧,才问道:“乐儿、笑儿呢,怎么不见,她们现在也都长大了,不知变成什么样子了。”

    玉荷道:“今天天气好,她们两个出去玩乐,也快该回来了。”

    玉荷和二弟正说着话,外面冲进一个十来岁的男娃,边冲边喊:“阿翁,阿母,他们是什么人,来我们家干什么”

    玉荷拉住男孩的手道:“石儿,别怕,这是你二舅,快,叫二舅。”

    “二舅。”彩石怯怯地叫。这个面目威严的男子让他感到害怕。

    玉荷转向黑衣男子道:“二弟,这是彩石,刚刚十岁。”

    黑衣男子道:“好,长姊,你也有男娃了,父亲、母亲、大兄长都会为你高兴。既然你已与我相见,这次会随我回家吧”

    这黑衣男子正是玉荷的二弟,姓张名寿。

    张寿见玉荷没回答,又道:“长姊,小弟为皇上办事,没有太多时间耽搁。况且事情已经过去十六年了,十六年前你离家而去,十年前你又偷偷逃走,我都无话可说。今天你既然这样对我,应该是想好要和我回家了吧。”

    玉荷点头道:“二弟,十六年前的事我从没有后悔过,十年前我悄悄逃离是我思虑不周,害你们为我担心。但我现在的想法你只说对了一半。”

    张寿“噢”了一声。

    玉荷接着道:“我随你进京,是想见父亲、母亲、大弟和你,也好了我多年的相思之苦。之后,我会和思成回来,继续我们的平静生活。不过二弟放心,我们既已相见,我会常回去看你们,希望你们能原谅我,不要再逼我回去,好吗”

    张寿见姊姊如此说,点头道:“长姊,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以为我们还会逼你吗我们一直苦苦寻找你,就为了能有一家人团聚的日子。”

    玉荷含泪笑道:“谢谢二弟。我回去与家人相见后,还有事想拜托你们。”

    张寿道:“长姊有什么事尽管说,你忘了小时候你最疼的就是我。”

    玉荷笑道:“我没忘。所以我想把这几个孩子托付给二弟。他们若愿意随二弟进京谋个前程,我们不拉着;愿意呆在我们身边,我们也欢喜。”

    “没问题,他们和我们张家的孩子一样。母亲大人待他们会比我和大兄长的孩子还亲。”张寿爽快地回道。

    玉荷眼中泛着泪花,笑着点点头。

    彩石站在一旁傻傻地听着,听到玉荷让他们随二舅进京,他马上叫道:“阿母,我愿意和二舅进京,我要习武,和子涵兄长一样棒。”

    张寿笑着拉过彩石道:“好,二舅带你走,一定找最好的师傅教你。”

    彩石兴奋地用力点头。

    张寿转向玉荷道:“彩石所说的子涵兄长莫不是姓赵”

    玉荷道:“是,二弟认识这个人”

    张寿道:“认识,他非常得宠于皇上。二弟也是从这个人口中偶然得到你的消息,才找到这儿。”

    玉荷惊讶道:“他知道我是你姊姊”

    张寿道:“不知道。不过有一次一起办差,听他说起回了趟家的事,提到了彩乐几个孩子的名字,我追问一番,感觉是你,才过来的。父亲、母亲、大兄长还在家中等候消息,这次不会让他们失望了。”

    玉荷笑着点头,又问:“二弟,赵子涵身边有没有一个叫林一俗的男娃”

    张寿道:“有啊,就是赵卫尉那次回家带来的。我见过几次,总是跟在赵卫尉身边,长得眉清目秀,挺招人喜欢。你问他做什么”

    玉荷把彩乐和一俗的事缓缓和张寿讲述了一遍,道:“从一俗的信中才知道赵子涵就是紫晴的兄长,赵子涵在第二次来我家时一点都没露,可见这孩子不仅心底良善,头脑也管用。让一俗去长安,也是他提出来的,虽然隔开了一俗和彩乐,他的本意应该是好的,不管将来结果如何,给这几个孩子,给这件事都留下了缓冲的余地。”

    张寿点头,道:“这些事他倒没说过,不过皇上为人良善,他若是那等仗势欺人、行事粗暴之徒,怎可能留在皇上身边”

    玉荷道:“正因如此,这次去长安,我想征求彩乐的意见,她若想争取这段感情,留在长安,我和思成不拦着。”

    张寿“噢”了一声,玉荷忙道:“二弟不必紧张,我会和她说好,这件事谁都不会插手,也不会帮她,所有的问题她自己解决,所有的结果她自己承担。”

    张寿点点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的样子,道:“长姊,若不是这几个孩子,你是不是还不准备和我们相见”

    玉荷没来得及回答,思成抢在前面说道:“二弟,你这话是多心了。如果这次你不来找我们,玉荷就准备上京找你们。她是就着孩子们的事给自己铺回家的路呢,她早就想你们想得受不了了。”

    张寿看向玉荷,玉荷轻声道:“二弟,若不是借着孩子们的事,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张寿哈哈一笑,道:“傻姊姊,母亲大人早就放下话了,张家的大门永远朝你开着。父亲大人如果再阻挠,她到了九泉之下都不准备原谅父亲呢”

    一番话,引得玉荷又一次落泪。

    几个人正聊着,彩乐、彩笑携手走进屋子。

    玉荷忙又让二人见过张寿,向张寿道:“二弟,你先休息会,我把话和彩乐说清楚,说完我们就出发,不会耽搁太久。”

    张寿点头。

    玉荷拉着彩乐走向里屋坐下,还未开口,彩乐先道:“阿母,这个二舅我见过,十年前他来过我们家。也就是那天夜里,我们悄悄离开原来的家,来到这里。”

    玉荷点头道:“那年你才六岁,难为还记得这么清楚。现在你也长大了,阿母觉得可以和你说明一切了你外祖父是高祖和太后唯一的女儿鲁元公主的夫君,赵王张敖。”

    玉荷的声音如从前世传来般缓缓讲着。

    “鲁元公主赵王”彩乐惊呼,“阿母,你是公主的女儿”

    玉荷终于要揭开她神秘的身世,彩乐早已做好准备,依然无法接受玉荷那幽幽的一句话。

    玉荷淡淡一笑,摇头道:“公主的女儿年方十四,为当今皇后。阿母与她同父异母。”

    彩乐舒口气道:“吓死我了。”

    玉荷道:“怎么,你失望了现在,你外公也不是赵王,他在高祖九年因赵相贯高之事,被捕入长安,后虽无事,却被废为宣平侯。”

    彩乐道:“哪儿啊,我高兴还来不及。连鲁元公主的夫君那么亲的人,都险些被鲁元公主的阿翁处死,谁愿意与皇家扯上关系,哪儿有做平民百姓自在”

    玉荷深深望了彩乐两眼,道:“这些年阿母没有白教你。当年阿母也是这样的想法。”

    彩乐道:“你是不是经常看到鲁元公主欺负我外祖母,所以如此”

    玉荷摇头道:“不,鲁元公主实是一至善至美之人。公主到我家时,你外祖母已生病去世两年了。当时我和你差不多年纪,你大舅小我一岁,二舅小我两岁。公主来了以后,与父亲恩爱有加,待我们姊弟三人更是视如己出。公主未来那两年,都是我在照顾你两个舅舅,因此上,公主更是怜我多了几分。一直到现在,我和你两个舅舅都视公主如生母,以母亲呼之。”

    彩乐这才算是明白,难怪所有人都觉得阿母气质不同一般,原来阿母曾以女儿身份在鲁元公主身边待过。

    “阿母,那你后来为何离开他们”彩乐问道。

    玉荷略顿了顿,道:“那还是公主刚到我们家,那天,我瞒着父母,只带着侍婢蓉儿出去玩耍。不觉走至一乡郊,被两个无赖纠缠。你阿翁正好从此经过,拼命打跑了两个无赖,又让我去他家中稍作休息,压压惊。”

    事情已经过去十六年了,那一幕幕还是如此清晰地呈现在眼前,玉荷脸上现出了和十六年前一模一样的微笑,玉荷沉浸其中,把身边的彩乐忘了。

    玉荷望着阿母,她从未见过阿母脸上出现过这样的神情,那种女娃般既羞涩又欣喜的神情。她不忍打扰阿母,停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道:“就从那天起,你喜欢上了阿翁,可外祖父不同意,所以你和阿翁一起离开了家。”

    玉荷从遥远的记忆中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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