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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认为的道:“彩乐带着弟妹去寻野味了,估计还得过一阵子才得回来。你来屋里坐一坐吧。”

    一俗略带惊恐地说道:“不用了伯母,彩乐不在,我就先回去了。”

    玉荷轻声道:“进来吧,我有话和你说。”

    说着,玉荷的目光轻轻触到一俗,一俗身子微微一颤,竟不敢回绝,乖乖地迈步随玉荷进屋。

    屋内摆设干净整齐,需用物件一应俱全。虽全是简单的物件,既不显简陋又不失大方,郝思成的勤劳朴实与玉荷的温和能干,共同织就了这个简洁温馨的家。

    两人随意坐下,一俗一下子有了家的感觉,不再拘谨,也不再惧怕玉荷。

    看到一俗的变化,玉荷一向平静的脸上有了丝笑意。

    这丝笑意一俗也看到了,他犹如从中获得温暖般,把玉荷看做了自己的亲人,开口问道:“伯母,你想和我说什么”

    玉荷轻声道:“你对我家乐儿很好。”

    一俗没想到玉荷那么轻柔的语气竟会说出如此简单明了的话,这句似问非问的话让他不知如何作答。

    玉荷也不用他答,接着说:“可是我听着应该是那位叫紫晴的女娃已经和你有了婚约。”

    又是一句似问非问的话,依然语气轻轻,一字一句比刚才却如小石子变成了大石头,砸在了空气中。

    一俗依然不知自己该如何作答,玉荷却仍旧自顾自地接下去说:“那你像今天这样还来找我家乐儿,将来你要如何面对两个女娃,最终又想要个什么结果呢你认为我和她阿翁会同意她去你家做小妾吗”

    这次终于是很明白的一问了。玉荷停下来,静待一俗的回答。

    一俗的大脑并没有高速运转,而是一片空白;虽空白,但他心中没有丝毫慌张。在这个睿智又淡然的女人面前,他知道自己不用过多思虑,因为任何思虑都逃不过她那双平静又深邃的眼睛。他唯一正确的应对方式就是以不变应万变,让所有的一切回归本真即可。

    她给他时间,所以,他也静待自己的内心给出最直接最真实的答案:“我非常喜欢乐儿,但父母给我定下了这门亲事,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可不管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我只想一心一意喜欢乐儿。”

    说完,他注视着玉荷。

    玉荷淡淡地看了他两眼,嘴角掠过一丝无奈的苦笑,依然是轻轻的声音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可以回去了。”

    一俗听着她轻描淡写的三句“了”,满脸的难以置信,审问就这样结束了

    一俗迈步而出,玉荷虽不再说话,倒也送他出来。走至柴门外,他转回身道别,玉荷轻轻点头。

    一俗刚想回去,却见那边隐约几个人向这儿走来,看身形是彩乐他们,但又像出了什么状况。

    玉荷也看到了,凝眉注视着那边。

    再走近点,便看得十分清楚:彩乐踮着一只脚,彩石搀着她,一崴一崴地走着。彩笑则趴在一个年青男子的背上,龇牙咧嘴,似哭非哭,似笑非笑。

    见此情景,一俗迅捷地跑过去,从彩石手中接过了彩乐,心疼地问:“怎么了,脚怎么崴了”

    彩乐未及张嘴,彩石已抢着说了起来:“还不都是彩笑,非要去摘峭壁上的一朵紫花,还没采到脚就滑了。长姊急忙去拉她,两个人都站不稳,摔倒了,就成这样了。幸亏这个兄长在附近打猎,见我们这样,好心送我们回来,要不我们连家也回不来了。”

    他边说边不时瞪一眼彩笑,彩笑朝他一吐舌头,大声道:“叫你别喊我名字,我是你二姊。”

    彩石一撇嘴,道:“哼,就不喊,除非你拿出个二姊的样子给我看。”

    “阿母,你看他。”彩笑偎在玉荷身上撒着娇玉荷已从那名年青男子背上接下了彩笑,二人共同搀着她。

    玉荷小心地扶着她,道:“行了,你们都别闹了,快进屋,阿母给你们上药。还有这位小兄弟,多谢你了。”

    少年一笑,满脸真诚地说道:“没什么,举手之劳。”

    一行人进了屋,玉荷道:“彩石,给这位小兄弟让座,倒茶。我去给你姊姊们拿药。”

    年青男子谦让一番,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

    大家看着玉荷熟练地给姊妹俩敷上草药,裹好。

    年青男子笑道:“伯母,看你伺弄草药的手法很娴熟,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行家里手呢。”

    玉荷淡淡一笑,并不答话。

    年青男子并不介意,接着道:“伯母,我叫赵子涵,你们直接叫我的名字就行。”

    大家都未接茬,倒是一俗先搭了腔:“赵兄,谢谢你送彩乐他们回来。听说你刚刚在打猎,你的弓箭猎物可还落在山里”

    话中有感谢,有关心,还有着不易察觉的逐客的意思。

    赵子涵一副完全没感觉到的样子,转向一俗道:“这位兄弟是”

    他的目光看向彩乐,彩乐只好回答,可张嘴又不知该说什么。

    一俗已自我介绍道:“我叫林一俗,是这家的朋友。”

    “林一俗,”赵子涵重复着这三个字,顿时一愣,旋即回过神来,笑道:“原来是林兄弟,既然今天我们大家有缘相见,以后就是朋友了。”

    没人答话,倒是彩石高兴得不得了,笑道:“太好了,子涵兄长,那你以后常来我家玩,我也好认你作师傅,你教我打猎行不行”

    子涵笑道:“没问题。只要兄长有时间,一定教你。彩乐、彩笑,你们好好养伤,有时间我再来看你们。伯母,我告辞了。”

    玉荷轻点一下头,道:“彩石,送送赵兄弟。”

    彩石兴高采烈地送赵子涵出门,边不亦乐乎地请教着打猎的事情。

    屋里的人没人说话。

    玉荷帮她姊妹两个敷好药,玉荷扶着彩笑,一俗搀着彩乐,来至各人的床前。

    彩乐本不想让他扶,却听他在耳边轻声说:“伯母已经知道了。”

    彩乐一惊,忙望向玉荷,见玉荷并不看他们,只一心照顾着彩笑,才确定玉荷确实已知且目前没有任何态度,也就是既没同意也没反对,自己看着办这是玉荷一贯的行事风格。

    彩乐咬了咬下嘴唇,由着一俗半搀半抱着至床边。

    一俗扶她半躺下,坐在床边静静地望着她。

    玉荷把彩笑安置好后,走向彩乐,目光只扫了他们一眼,道:“一俗,她们姊妹已没事了,今天也谢谢你了,你也回去吧。”

    一俗只得道:“伯母不用和我客气,我改天再来看她们,我先回去了。”

    玉荷微微点头,并不送他。

    彩乐听见玉荷和一俗说话时直呼其名,很是惊异,又听玉荷和他说了这么多话,更是难以置信,直瞪圆了双眼望向玉荷,连一俗和她道别的目光都没有回应。

    一俗走了,玉荷也转身出去准备晚饭。

    房间里的姊妹俩一时都没有说话的意思,最后,还是彩笑打破了沉默,轻声道:“长姊,那个赵子涵不知什么来头,气势可真不一般,你看他和阿母说话时的那种大方,一俗兄长到现在和阿母说话都还拘谨着呢”

    彩乐没有理她,彩笑也不介意,继续着自己的感慨:“不过,我还是喜欢一俗兄长多一点,那个赵子涵虽然看着比一俗兄长还要英俊,可他那种略显慑人的气势,过于正派的为人我不喜欢。”

    彩乐笑了,道:“你这小女娃,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思想了”

    彩笑道:“别小看人,我也在长大着呢”

    傍晚,郝思成回来,玉荷已一如既往地为他备好了温温的水,待他洗漱停当,才端上热热的饭菜。

    思成见只有彩石一人帮玉荷,问道:“你姊姊们呢”

    彩石把白天里发生的事讲了一遍,道:“阿母让我把饭菜给她们端到房间里,我已侍候她们吃过了。”

    思成忙起身去看两个女儿,边数落着:“你阿母就是这样,女儿受伤了,我回家这么大工夫她都不告诉我一声。”

    彩石在后面跟着,笑道:“阿母还不是怕你累着,想让你先休息会儿她们两个没事,要有事阿母肯定先告诉你。”

    思成看到女儿们确实没什么大碍,才安心回饭桌上吃饭。

    吃过饭,彩石帮玉荷收拾好碗筷,又按玉荷的吩咐,沏好茶,给姊姊们端了过去。

    端到彩笑跟前,彩石笑道:“怎么样,崴脚后享福了吧该你干的活都让我替你干了,这会儿还得侍候着你。”

    彩笑一拍他,嗔道:“让你说,平时什么都不干,就知道疯玩,今天干点亏了”

    “我又没说不干你打我,要不是你崴了脚,看我不报复。”

    彩石说着跑到彩乐跟前,道:“长姊,你看她这样,你也不说她。”

    彩乐撇嘴道:“今天我也受伤了,可顾不得你们,你们爱怎么闹就怎么闹吧。”

    三个人玩乐一阵,便各自睡下了。

    彩乐睡得很香。

    既然阿母已经知道她和一俗的事,且又不提,她干嘛要先提,又干嘛要担心呢她觉得她这种心胸要多宽就有多宽的特点来自阿母。虽然阿母言语轻柔,性格平静,可她的那份坚强、勇敢、安然、淡定,深入骨髓。从不见有什么事能惊着她,吓着她,难着她,她不是一般的妇人,许多第一次见她的人都有这样的感觉,彩乐从小就知道这一点。而阿翁朴实、善良、宽容、担当,所有和他接触过的人都会喜欢他。

    翁母之间相亲相爱,温馨和睦,也给孩子们营造了一个特别宽松的生长环境。他们姊弟三人继承了父母所有的优点,再加上在这样的氛围中成长,一个个都有着灿烂的笑容,阳光的心情。

    一俗这晚也睡得很香。彩乐家所有的正好是一俗家缺少的,所以彩乐和她的家才分外吸引他。在彩乐家感受过那种浓浓的亲情爱意后,一俗在梦乡中也是笑着的。

    、第七章子涵

    赵子涵回至家中,直奔父母房间。

    朱氏正在忙着为紫晴筹备嫁衣,他放缓脚步,来至母亲跟前,问道:“母亲,妹妹呢”

    “你妹妹刚去林家找过一俗,没见着人,无精打采地回来,这会儿不知在哪儿躲着呢”赵朱氏忙活着手中的活儿,并未看见儿子脸上已分外阴沉。

    “母亲”儿子一声唤,赵朱氏这才感到有些不对劲儿,抬头看向儿子,问道:“怎么了,这才回来两天,昨天出去打猎不还兴高采烈的吗”

    “没什么,就是有些累了。”子涵看着母亲担忧的神色,忙收回了想问的话。

    “累了就赶快回去休息吧,待会儿吃晚饭再喊你。”朱氏疼爱地看向儿子,子涵点头离去。

    朱氏看着儿子的背影,心中自是一番感慨:都是我生的孩子,涵儿这么懂事稳重,那紫儿怎么就那样呢什么时候有她兄长的一半,我和她父亲也不用如此为她操心了。

    赵朱氏摇摇头,叹口气,继续忙手里的活儿。

    子涵并未回去休息,而是走向紫晴的房间。

    来至门口,侍婢桔儿刚想进去告知紫晴,被子涵摆手拦住。

    子涵轻轻推门进去,只见紫晴正站在窗前发呆。他不禁在心里叹口气,轻咳了一声。

    紫晴这才觉察到屋里有人,回头看是兄长,竟然控制不住地眼圈一红,低下了头。

    如果没有今天的偶遇,赵子涵会很惊奇,他一向无心无肺的妹妹也会伤感。然而今天偶遇到的事,让他分外清楚妹妹此时为何会这样。

    他走过去,把妹妹揽在肩头,笑道:“什么时候我们的疯女娃也会伤感了一定是姓林的小子,他怎么欺负你了,告诉兄长,看兄长不一拳揍得他三天下不来床”

    “兄长”紫晴恼恼地喊道,甩开子涵走到桌子前坐下。

    子涵不觉感叹:看来爱情确实有魔力,最起码它让我家的傻女娃学会了感伤。

    子涵笑着来到桌前坐下,轻声道:“妹妹,兄长问你几个问题,你好好回答,好不好”

    紫晴用力点了点头。

    虽然赵虚山夫妇一向娇宠她,任她胡闹惯了,但在这个只大她两岁的兄长面前,她可是服服帖帖的。

    兄长从小护她却不放任她,让她信任、依靠,还带着服气。两年前,兄长去投奔在长安做官的大伯,机缘巧合,与皇上相遇,因年纪相仿,相谈甚欢,得其赏识,遂成为皇上的贴身卫士,两年后,即升为卫尉,专职未央宫。

    赵虚山一家有如此身居显位的两个人物,却从未炫耀邻里,也不以此欺民压官,只因赵家世代家风甚严,不然也不会养育出赵子涵那样的人物。不过要说对女儿有点娇宠,他们承认,但也只是承认娇宠,若说赵紫晴没有教养,那是断断不通的。

    赵子涵,往妹妹跟前一坐,眉宇间本就透着十分英气,再加上目光中对妹妹的的三分怜爱,任是冰人,也会被这自内而外放射出的光芒融化成水。

    紫晴无助地望向兄长,犹如虔诚地拜倒在上苍面前,静等着他发问。

    子涵略想了想,道:“紫晴,如果林一俗那小子心里没有你,但他愿意娶你,你嫁吗”

    紫晴心头一震,从小到大兄长都喊她妹妹,这是兄长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足见兄长这个问题问得很认真。可兄长这才回来几天呀,就能感觉到她和一俗之间的问题,他连一俗的面都没见过呢这假设也未免下得太早了况且兄长目前也只是说如果,他就称呼一俗为“那小子”,一向礼貌有加的兄长绝不轻易这样待人,他还没见过一俗就对他有成见了,那往后可怎么办呢

    原本心中就不乐的紫晴脾气“呼”地一下上来了,冲着子涵嚷道:“你知道他心中没我,你能掐会算呀”

    子涵并无反应,平静地说道:“我从你的表情上看出来的。”

    到底是孩子,听兄长这样说,紫晴忙摸向自己的脸,纳闷道:“我的表情,我表情怎么了,我没表情呀”

    子涵摇了摇头,说:“好了,不要再骗自己了。你如果想哭可以随便哭,一直憋着,会憋坏身子。但在哭之前先回答我的问题。”

    “我,我不知道,”紫晴的哭腔已经上来了,“但我真得很喜欢他,从我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他。”

    话没说完,人已完全哭倒在桌子上。

    子涵站起身道:“知道了,兄长会尽力帮你理清这件事。”又向门外喊:“桔儿,端盆水侍候少主洗漱。”

    桔儿应声而来,子涵开门而去。

    紫晴并不追问兄长要怎么帮她理清这件事,她知道兄长有一身好武艺,然头脑智慧又在武功之上,不然也不会得皇上赏识。

    子涵从妹妹房间出来,径直走向父亲的书房。

    赵虚山坐在书房看书,见儿子进来,放下书道:“涵儿,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

    子涵坐下来,问道:“父亲找我何事”

    赵虚山道:“你也回来两日了,邻里乡亲,亲戚朋友全都招呼到了,这刚闲下来,本应让你多休息一下,可”

    见父亲说话吞吐,子涵忙道:“父亲,你怎么和儿子见外呢有什么话就和我直说,我一定尽我所能。”

    赵虚山道:“哎,子涵,要说你呢,打你母亲生下你,我们就没为你费神过,你却还这么出众。现在你又随在皇上身边,真是给父母长脸呀可是,你那妹妹,哎,我都说不出口。”

    “父亲,你们就我和妹妹两个孩子,你和母亲疼她,我这当兄长的一样疼她。”子涵道。

    “哎,是,”赵虚山躲闪着儿子直视他的目光,费力地说道:“所以,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趟林家,也算是你正式拜访你妹妹的夫家吧。”

    子涵微笑道:“这是应该的。父亲,就这件事你有什么为难和我说的”

    “哎不是,是”赵虚山这下更说不囫囵话了,“是这样的,”赵虚山心一横,道,“我总觉得这事是你妹妹自己热乎,所以我”赵虚山终还是把后半截话咽了下去,直瞪着儿子等他的反应。他知道儿子能够明白他没说完的话。

    果真,赵子涵心思忽地一闪:原来父亲知道妹妹的情况。转而再想,明白了父亲为什么说话会吞吞吐吐,正色道:“父亲,妹妹和林一俗的事还是让他们自己处理比较好,需要我帮助的我肯定不会袖手旁观。但你若要我依仗未央宫卫尉身份压林家答应,虽不是什么难事,”说到这儿,子涵顿住了。

    赵虚山本来先听得泄气,后又两眼放光,可儿子这一顿,他眼中的光又没了,只能静等儿子的结论。

    子涵看了看父亲,接着道:“就怕强扭的瓜不甜,妹妹嫁到林家,恰是误了她的一生,我就好心办坏事了。”

    赵虚山彻底泄气,不再看儿子。

    “不过,”赵虚山听得儿子又一个“不过”,差点没骂出来:你这小子,一收一放,把你父亲当风筝呢,还是想让你父亲得心脏病却又顾不得骂,直瞪着儿子看他说什么。

    赵子涵看着父亲的反应,心里只想笑,但看父亲紧张地等着他往下说,遂正色道:“陪你去林家我还是要去的,这也是我来找你的原因。我想见一见林一俗那小子。”

    和父亲谈完,子涵便回自己房间去了,却不知他父亲正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感慨:这小子,本就老成,跟在皇上身边这两年,更上了一层楼,在自己父亲跟前也是滴水不漏。

    得着了儿子的话,赵虚山第二天一大早就差人去喊子涵。

    子涵穿戴整齐来至父母房间,看父亲那一脸着急的样子,不觉微微一笑,道:“父亲,我已准备好,可以出发了。”

    转脸看见母亲正望着自己,目光中流露出的说不清是什么,便来至母亲跟前,正色道:“母亲,你放心,我会尽力。”

    赵朱氏轻轻点头,道:“我知道。随你父亲去吧,路上小心。”

    一车一马等在门前。

    赵朱氏站在大门前,看着子涵,心中感慨万千:曾经,那个在她怀中嗷嗷待哺的婴儿,一点点长大,会走,会跑,会跳了,长高,长壮,长本领了儿子的每一点变化,做母亲的都看在眼里,放在心中。儿子一直都是她的骄傲,就是不在身边的这两年,儿子独自成长,也长得那么好,她确实很欣慰。

    眼前的赵子涵,身材硕长,面容俊朗,玄衣绸带,风度翩翩,他翻身骑上那匹皇上赐给他的浑身光滑油亮的枣红马,回头冲母亲一笑。

    看着儿子的这一笑,赵朱氏的心、眼都醉了:我的儿子如此优秀,连我这做母亲的都看呆了,怪不得能得皇上赏识,涵儿应该可以帮紫儿落得一个好结果。

    直至他父子走远了,赵朱氏方转身回去。

    赵子涵骑在马上,一路伴着父亲的车子缓缓而行,不急不躁,真是难得的好涵养。

    父子二人来至林家门前,赵子涵翻身下马,向门仆报出父亲和自己的名号,门仆忙进去通报。

    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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