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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行了一礼。

    风念依摆摆手,拉着小明儿的手,随意地找位置坐了,又道:“你也坐。”

    赵文瑄道:“公主,一清早,到处都在找这小子,不想这小子竟然躲在这里。”

    风念依看着小心翼翼的明儿,笑道:“男孩子调皮了些,倒也无妨。”话头一转,“只是,如果有人别有用心,那就另当别论了。”

    坐下她对面的赵文瑄面露诧异:“公主,这,这是怎么回事”

    风念依道:“你知道,明儿怎么到这里的按理说,府上只有你与你父亲知道我在这,何况哑女在外面,能特意来找我而又在不为人知的情况下进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然而,这小家伙是怎么进来的其一,明儿知道我在这,并特意偷偷溜来见我。其二,明儿是独自进来,并未见哑女。”

    晗烟阁镇守的哑女,并非普通人。十二年前,江湖上令人风声鹤唳的魔女碧落就是她。碧落功夫高强,亦正亦邪,只凭一己之念行事,因而在江湖上人人痛恨。最终,树敌太多的她,在正邪的围剿之下,废了手脚,割了舌头,伤了经脉。

    当时,风念依正跟着望月山人下山,碰巧遇见了已经奄奄一息的碧落。或许是碧落命不该绝,如此重伤之下,在望月山人并不用心的救治下,竟然生生挺了过来。

    后来,江湖上少了一个令人胆寒的碧落,赵家晗烟阁多了一个容貌平庸的哑女。

    赵文瑄环顾四周,静谧地让人心思清明,“公主,那哑女恐遭暗算。”

    “不错,但能暗算得了她,且在我眼皮底下,倒是好大的手笔。”风念依撑着头冷笑。

    又道:“罢了,你先领明儿回去,否则找的人该急坏了。辰时一刻,让你父亲过来一趟。”

    赵文瑄知道此事关系重大,也不多说,直接应了。

    风念依将明儿抱起来,放在腿上,温柔道:“明儿,姐姐答应教你武功,但你也要答应姐姐,你在这儿看到姐姐,以及教你武功的事情,是我们之间的秘密,除了你爹,不可告诉任何人,可以做到吗”

    赵文瑄眼神复杂的看着懵懂的儿子,“公主,你事务繁忙,这”

    “无妨,教明儿武功的时间我还是有的,何况我总要为你们打算。”无视赵文瑄欲言又止,看着小家伙又问了一遍:“明儿,可以做到吗”

    小家伙可能不知道其中的深意,但知道其中的慎重,因而十分认真道:“风念依姐姐,我可以做到”

    风念依微笑道:“好,姐姐相信明儿可以做到,现在和你爹爹回去,等想见我了,告诉你爹爹,好不好”

    小明儿脆生生地应道:“好”

    风念依看着小家伙牵着赵文瑄离开地方,出神良久,她的神色晦暗,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良久,她也起身离开。

    如果她猜得不错的话,哑女这时应该昏迷在房里。

    “公主”赵晋自晗烟阁外匆匆而来,身后跟着去而复返的赵文瑄。

    一向注重仪态的赵晋此时什么也不顾,匆匆行了一礼,便问:“公主,哑女如何了”

    用手撑着头,闭目养神的风念依睁开了眼:“无妨,只被人迷晕在房内,现在已经醒了。”

    赵晋道:“公主,看来有人不想惊动我们,才让明儿来晗烟阁。”

    风念依自书案后走出,在一旁的待客椅上坐下,并示意赵晋与赵文瑄就坐。拿起杯盏倒了三杯清茶。

    当清茶在杯盏中荡漾,她才问道:“玉良有什么看法”

    赵文瑄思索片刻,道:“爹说的不错,鼓动明儿来晗烟阁,一来明儿年岁小,即使闯了禁地,也只会认为不懂事,不容易让人发觉;二来明儿毕竟是我赵家公子,想要来晗烟阁比其他人更容易得多。何况,那人还迷晕了哑女,让明儿轻而易举进来了,可见那人花了一番功夫。”

    赵晋问道:“公主,哑女中了什么迷药”什么迷药竟然可以让哑女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晕倒

    风念依冷笑:“是**散。”

    “公主,这不是”赵晋惊道。

    “没错,这**散便是年前少林出事的帮凶。”

    赵文瑄道:“公主,据我知,**散只有倥侗一派有,然世间已无倥侗。”

    风念依站起来,从书架上拿出一本薄书,将它递给赵文瑄,并道:“虽说**散出自倥侗,是倥侗百年不宣的秘宝,但四年前,这秘宝已经被阎罗门拿走,只是世人不知而已。”

    赵文瑄翻开书页,上面详细记载了当年阎罗门是如何获得**散的,看得他惊叹不已:“阎罗门果然不同一般,为了**散,将前任阎罗门主的女儿都献出去了。”看完将书本递给他爹。

    赵晋一目十行看完,也十分感叹:“终究是杀手组织,有伤天和。”

    的确,阎罗门的手段十分残忍。就说前任阎罗门主女儿元巧巧,本是阎罗门中的大小姐,天之骄女,为了**散,被现任阎罗门主送去了倥侗,只为了成全倥侗掌门那变态的爱好。最终,那**散虽拿到了,但元巧巧也被折磨致死。

    风念依道:“来锦州之前,我去了一趟阎罗门,阎罗门承认江湖各门派受袭是他们所为,雇主是秦朝廷。但他们并不承认少林出事与他们有关,这也罢了,只是”我在那看见了不该出现的人,不,他出现在那里应在情理之中,然她从不愿深入去想。

    或许是风念依想了太久,赵文瑄忍不住催促:“只是只是什么”

    风念依回神,轻描淡写淡写揭过:“毫无疑问背后之人在故布疑阵,一直以来,我都不明白事后之人的意图是什么。”

    赵晋道:“公主,背后之人的目的自是不简单,恐怕我们已经陷入局中。”

    风念依沉思良久,才幽幽道:“不错,身在局中,不可自拔了。”她自身上抽出一封密信,将之递给赵晋。

    密信已经拆开,赵晋迅速打开信纸,才刚开了两三行,心脏已经承受不住疼痛。他捂着心口后退两三步,愤怒喊道:“孽障孽障”

    赵文瑄自身后接住赵晋,着急问道:“爹,怎么了”

    “怎么了你问问我们家的好管家,你的好弟弟做什么了”赵晋将密信扔给赵文瑄,直接瘫倒在椅子上。

    赵文瑄看完信,满眼不可思议:“不可能,管家和学博不可能”

    赵晋颓废地摇着头:“完了,一切都完了。”

    赵文瑄忽然想起什么,迅速看向风念依,“公主,这信”

    风念依一直冷静地看着他们,并未表示什么,这时听赵文瑄询问,才开口道:“这是一个小时前,我让暗夜查的。”

    赵文瑄听完,神色变得十分苍白。他知道,暗夜是谁。

    暗夜是前朝皇家影卫的首领。自前朝灭亡,皇家暗卫就所剩无几,据他所知,剩余之人只有不到五十人,一部分是因为跟着公主在外而躲过一劫,一部分还在特训中没有在朝。

    仅仅不到五十的暗卫,多年前公主就已经安排好了去处。自她意思,便是梁朝已经灭亡,这只暗卫也就不存在了,因而被公主安排隐居在各大城市的闹市中,只让他们过着平凡之人的生活。

    当然,以暗夜为首的皇家暗卫却并非诸事不管了。赵文瑄就知道,这些暗卫虽然奉命隐居,但多少都在要害之处,更多的是分布在张、韩、赵家附近。韩家出事之时,驻守在韩府附近的暗卫拼死传了消息之后,便同归于尽了。

    赵文瑄还知道,公主自韩府出事后,就已经联系了所有的暗卫。

    赵文瑄叹了口气,这支因为人数虽少,但是都是公主亲自了,他自然知道他们的本事有多高多强,甚至他一度怀疑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他们做不到的。

    如此看来,这密信中的内容是不会出错的。他当真没有想到,他们延续了百年的赵家,有一天会如此灭亡,仅仅只是因为信错了人,仅仅只是因为割舍不了那份亲情。甚至五年前梁朝灭亡,都没有这样令他绝望。

    他们赵府的管家曹忠,在他们家呆了八年了,他还记得这曹忠是怎么进府的,是因为这曹忠从恶霸中救了他尚年幼的弟弟,他爹娘感激他,看他尚无住处,便收留了他。

    曹忠此人长相端正,在他们眼中,为人老实,又有才华,他爹在考察他一番之后,便留在府里做了一个管事。后来,随着梁朝的覆灭和曹忠的一贯表现,他爹和他越来越信任曹忠,直接让他坐上大总管的位置。

    说起来,他们赵府一向对曹忠不薄,不仅让他而立之年坐了总管之位,还将他娘身边的一等大丫鬟配给他做妻子,甚至他还亲自教导曹忠的儿子武艺。可是,最终换了什么一个背叛呵。

    而他那个弟弟,他虽然有时恨他不成器,但一直都是维护他的,不论学博做了什么怀事,都是他在身后帮他收摊子。那日,他爹将学博赶走,他没有阻止,他知道这是爹在变相保护学博。可是结果呢,结果换来的是他与曹忠串通一气,要败落赵家门楣。

    学博一向与曹忠亲厚,比对他爹和他都好。他以前认为是由于曹忠救过他,如今想来事情不可能如此简单,甚至怀疑,学博一向对他颇多脸色,是因为曹忠在中间挑拨离间,这也比较能解释的通,为何曹忠来了之后,文硕与他的关系越来越差了。

    风念依看着赵文瑄变化多端的脸色,自是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事说复杂也复杂,说简单也简单,就是曹忠是敌人暗潜的棋子,利用赵家人对他的信任和手中的权利,不仅哄了赵文硕,而且欺上瞒下,将赵家人戏弄了遍。

    因此,这段时间她加班加点的各项补救不仅实施下去,还得了对方已经加好了料的消息,错上加错,终究是一败涂地。

    自她拿到密信开始,就已经知道回天无力了。如果不是对方过于急躁,哄了明儿来晗烟阁,或许等到一切都结束了,他们才能察觉。

    赵文瑄看着父亲惨白的脸色,知道这对父亲打击太大,恐怕父亲心中已是认为无颜见历来先祖了。他忍不住问风念依:“公主,我们还能救回来吗”

    风念依闭眼,思索半刻,忽睁眼道:“我们已经输了,为今之计,只有弃帅保车。”

    赵晋突然挺直了身子,恢复平日的镇定:“公主的意思是”

    风念依道:“放弃大部分,甚至全部家产,子进,你可愿意”

    赵晋看了看一旁焦急的儿子,缓缓道:“我愿意。”

    风念依道:“当然,我们不会这么便宜了敌人,他们不是想要赵家所有的家产么我们先一步将它交给有实力的人。”

    赵晋道:“公主,可想好交给谁”

    风念依道:“你不是已经想到了”

    赵晋道:“不错,我想到了两个人,一是秦昭,二是风倾衣。”

    风念依点点头:“我们可将大部分家产一分为三,三分不等,一份给秦朝,一份给风倾衣,一份拿来做善事。”

    赵晋问道:“公主之意,是让秦朝、风倾衣与敌手抗衡”

    风念依分析道:“虽说背后的敌人与秦朝有所牵连,但又何妨呢将家产光明正大的交于秦朝,背后之人定会有所顾忌。而风倾衣”她有些迟疑,但还是道:“如果你信我,我定能保这部分家产安全。”

    赵晋点头:“我自然信公主,公主将一部分家产来做善事,恐怕也是为了调动民心,让他们顾忌。”

    风念依同意:“不错。”说完,再次沉思起来。

    一旁的赵文瑄听他们二人所言,忍不住问道:“爹,事情真的到了这个地步吗”

    赵晋长长叹了一声:“玉良,你可知道,如果我们不这样做,等待我们的将是又一次满门入狱,最后世上再无赵家。”

    满湖的清荷点点盛开,不知为何,原本艳丽的荷花,在盛日下,竟然有点恹恹,有些哀怨,或许是因为无人赏看,只能孤芳自赏。

    正是:

    柳堤石阑斜点笔,不为诗曲为陶朱。

    、第三十一章千古艰难唯一死

    一夜风雨,到处飘零。

    风念依昨夜无心睡眠,辗转反侧,索性听了半宿的风雨。

    她掀被起来,推开窗,稍许凉意透过单薄的衣裳直达心底。

    雨还在淅沥沥下着,阴沉沉的天空,丝毫没有停雨的意思。

    这七月的清晨,总让人感到一丝烦闷,更何况阴沉沉了好几天。

    “主子,曹忠、赵文硕已擒获,押在南堂,是否现在审问”门外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

    风念依披上一件外衣,开了门,只见门外站着一个三十上下的男子,身材中等,面容普通,是那种在人群中不容易被记住的那类人。

    风念依让男子进了屋,道:“曹忠先审,让暗水去审,文硕关着吧。”暗水是暗卫中主掌刑罚之人,审问手段堪称狠绝。

    男子应了,正要退下,又被风念依喊住:“暗夜,暗色是否回来了”

    原来,这个相貌平平的男子竟然是暗卫的头领,暗夜。

    暗夜道:“已经回来了。”

    “好,让他立刻来见我。”

    “是。”暗夜行了一礼,径直下去了。

    风念依稍微打点妆容,换上了一套窄袖的齐胸襦裙,上裳天青,下裙白色,中间一根长长的青色腰带系着,垂于裙前,颇有一股大家闺秀的韵味。

    “小姐,起来了吗”门前莲璧的声音向来。

    莲璧是风念依近来特意吩咐暗夜买来的丫鬟,聪明伶俐,又很稳重,她较为满意。

    风念依放下木梳,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道:“进来吧。”

    莲璧进门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梳妆台前的自己小姐,瞬间眼前一亮,白色纱裙逶散于地,不着繁花,却见清雅,一根青色织锦腰带将那不堪一握的纤纤楚腰束住,更显得身材纤细、蛮腰羸弱。上裳轻薄,紧贴于身,但不失典雅。肌肤晶莹如玉,脸上未施粉黛,但双眸清澈,眉如翠羽,朱唇不点而赤,令人目眩神驰。仪态大方,举止投足间平添一份飘逸,峨眉一扫,美丽不可方物。

    她一直觉得自家小姐风采宜人,别于其他大家闺秀,有一种她说不出的特殊味道,只是又看到随意绾着的长发,不由皱眉:“小姐,您怎么头上什么首饰都没有也太素净了些。”

    风念依觉得挺好,只是小丫鬟不依,偏偏要给她绾过,风念依争不过莲璧,只好答应绾一个稍微简单的发型。

    莲璧散了风念依的发,拿起木梳细细梳理,“小姐,我给你绾一个流苏髻吧,我一直觉得您特别适合这个发饰。”

    风念依笑了笑,“随意吧,只是头上不要放太对首饰了。”她看着认真忙活的莲璧,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对镜细梳妆了,她突然想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

    自从发现曹忠的阴谋,她与赵晋商量了一个金蝉脱壳的法子,先将家产巧妙的过度出去,釜底抽薪,阻止了黑手的蚕食,又怕敌人一计不成又生二计,索性金蝉脱壳,在锦州安排了一出闹剧。

    现在锦州城都知道,赵家为人忠厚仗义,不但不取民财,而且疏财救贫,只是太过厚道些,招了一头白眼狼,最终被白眼狼联合外人,要夺赵家家产,赵家愤怒不甘,最后与白眼狼同归一尽,所有的家产都付之一炬,令人为之叹息。

    闹剧过后,世上没有了门庭煊赫的赵家,只有江城南巷一个刚从外地搬来的白家,江城是锦州城北边的一个郡县,属于锦州,没有州城繁华,没有名流大家,只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小城。

    对于白家,江城的街坊邻居只知道,白家家主名叫白瑾,有一双儿女,儿子白瑄,已经成家,女儿白依,尚待嫁闺中。

    “小姐,您看这样可以吗”

    莲璧的身影打断了风念依的思绪,她抬眼往镜中看去,镜子是铜镜,不甚清楚,但大底还可以看得出来。

    只见,发已成髻,颇为清婉。左右各余一指粗青丝,结束绾作同心带,垂于两肩,以珠翠饰之,简约飘逸。

    风念依温婉一笑:“流苏髻,流苏丽影,惊鸿翩翩,果然不负其名。莲璧倒是好手艺。”

    被夸赞了,莲璧大方一笑:“小姐,如果您不嫌弃,以后让莲璧为你绾发。”

    风念依点头:“那以后麻烦你了。”她起身,披上莲璧递上的素色披帛,绕肩拽地,婀娜多姿。

    风念依问道:“老爷起来了吗”

    莲璧回道:“我刚才碰见了捧着盥洗之物的秋月姐,想是起来了。”

    “那不用令备早膳了,我去和老爷同用。”风念依吩咐道。

    她率者莲璧出门,雨还在下着,天也阴着,所幸的是,去主院只需由游廊过去,不用淋半点雨。

    刚走了几步,便遇见了家丁装扮的暗色,相貌看起来也是极其平凡的。

    暗色行了一礼,到:“小姐,老爷让行武来找您。”

    风念依挥挥手,反而对莲璧道:“我与行武一同前去即可,你自下去用膳。”

    莲璧笑着道是,福了福身子,便下去了。

    待不见莲璧身影,风念依方道:“我们边走边说。”

    风念依径直往前走,暗色跟在身后,一步之隔。

    “你在哪里见到了风倾衣”

    暗色答道:“在皇城的听风阁中。”

    他竟然在皇城,风念依又问:“风倾衣收到信,是什么神色”

    “属下无能,看不出他的神色。”暗色惭愧道。

    “哼,就爱装模作样。”她冷哼一句,“那人说了什么”

    暗色道:“他让属下给主子带句话:尽管放心,我随时恭候。”

    这句话虽是从暗色口中传出,她仿佛能看到风倾衣说这句话的似笑非笑的神态。

    暗色又道:“他还让属下带回一封信。”从胸口掏出信封,递给风念依。

    风念依挑了挑眉,接了信,径直打开,快速地扫了一眼,暗自嘀咕:“这老狐狸倒是不肯吃亏。”

    “午后与暗风一起来见我,我有要事交与你们。好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暗色道了“是”,鞠了一躬,步履轻巧地往南走去。

    风念依过了游廊,便到了主院松风院。

    院门口的小厮远远便看见了风念依,面容满面地迎了上来,恭敬问了好,才道:“小姐,老爷已在膳厅等候。”

    风念依微笑点头,制止了小厮领路,独自往膳厅走去。

    膳厅里,除了赵晋、赵文瑄,并无其他人。可见赵晋知道她过来,已经屏退了下人。

    风念依刚踏进膳厅,赵晋与赵文瑄一同起身行礼,“公主。”

    风念依摆手,摇头道:“与你们说过多次,不需这样行礼,也不需唤我公主,反正我已不是公主。”

    赵晋道:“在我等心中,公主永远是公主。”

    风念依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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