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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我争不过你,也不再多说。”可见,这个历史遗留问题,他们已经沟通了多次,“但如今我可是你的女儿,父亲向女儿行礼像什么样子如果这样,下次我来见你,只好也行女儿礼了。”

    赵晋急色,大鞠躬:“臣万分惶恐”

    对于赵晋来说,风念依宋卿卿在他心中永远是公主,这不但是自出生便深植于内心的忠君思想的影响,也不仅是风念依多次救赵家于危难,更是“风华公主”的威慑。

    虽然对世人来说,一代天骄,风华公主,已经不在,然关于风华公主的传说却一直影响着世人,甚至曾经供职于前朝现在当职于秦朝的大臣,听到“风华公主”四个字便有些胆战心惊。自然,与皇家多有联系的赵家也不例外。

    风念依看他果真是急了,连“臣”都说出来了,倒不好再逗他,只说:“记住,下次你们别称呼错了。”

    赵文瑄在一旁看着,见赵晋还要说话,忙道:“公小姐,先用膳吧。”

    风念依点头,让他们一起坐了用膳。

    膳毕,风念依方道:“学博和曹忠已被带到这里,曹忠我让人带去审问,学博还关在南牢,你们,要不要去见上一见”

    赵晋拿着茶杯的手一顿,垂了眸,道:“我就不见了,任凭公小姐处置。”

    风念依看向赵文瑄,赵文瑄眸光深邃,道:“父亲既然不想见,就让我去见不见吧,至少要问个为什么。”

    南牢在白府南边一个角落里,位置极其隐秘,周围遍布侍卫,守备非常严密。

    风念依与赵文瑄七拐八拐,终于到了南牢,暗夜已经等在入口。

    风念依问道“如何了可曾审出什么”

    暗夜眼中闪过凝重:“主子,无论什么手段,那曹忠什么都不肯说。”

    风念依有些吃惊,“倒是块硬骨头。”又对赵文瑄道:“玉良,且与我去看看这块骨头有多硬。”

    赵文瑄似乎温和的笑了笑,但眼中没有半点笑意。

    三人还没走进,便听见鞭笞的声音,声音不大,却极为刺耳,想来打在人身上该是多么痛意难忍。

    待三人走进牢房,首先映入眼睛的便是一身血肉模糊的曹忠,双手绑在木架上,除了身上被鞭子抽出一道又一道血痕,还有一个又一个的烙印,已经看不见完好之处,头发散乱黏在脸上,让人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只是,令观看之人都觉得疼痛的酷刑,却硬是让曹忠没有吭半声,仿佛打在木桩上一样。

    见此情景,风念依啧啧称叹,看来她有必要和暗水谈一谈了,审问手段可不仅仅只有“严酷”二字。

    “主子。”暗水让手下停下鞭笞,一起向风念依问安。

    风念依撇了眼抬头看她的曹忠,问暗水:“审出什么了”

    暗水咬唇,颇为羞愧,单脚跪地:“属下无能”

    风念依道:“你先起来,不是你无能,而是用的方法不对。”

    暗水起身,急切道:“请主子教诲。”暗水此时非常郁闷,想他身为暗卫中刑法审讯之主,什么犯人没有碰到,一般只要稍微动一动手段,那人也就招了。如今碰到一个身子好像不是自己的,不管用什么招,就是不说半句话,真是有负他的“盛名”,以后还怎么在兄弟中混啊。

    风念依直接走到曹忠身边,盯着看了半天,笑道:“曹忠,你当真不负死士之名啊。”

    曹忠抬头,双眼平静地看着她,没有说话。

    风念依继续道:“我很少佩服人,但你真的不错,在赵家潜伏六七年没有被人发觉,受了这么多酷刑还可以如此平静,如此心性,的确让人敬佩。如果我是你的主子,当真以你为豪。”

    曹忠干涸地起了皮的唇动了动,但依旧没有说话。

    风念依也不急,反而对暗道:“暗夜,你看我们的人是否能达到这种程度”

    暗夜郑重道:“当然,主子。”的确,他们这群暗卫,自小便知道他们的使命,即使为之牺牲也在所不惜。

    风念依摇头:“但我宁愿你们不要如此。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们,哪天你们也这样被仇敌抓住了,首要想的应该是如何保住自己的命,即使你们出卖了我,我也不会怪你们。要知道,你们是从小和我一起长大的,你们性命对我来说更重要。”

    暗夜与暗水几乎在风念依话刚落之时,就单脚跪在地上,动容道:“主子,我们”

    风念依笑着拉他们起来,道:“我也是有感而发,只是对你们道明我的态度。”继而又道:“暗水,你现在知道自己哪里错了”

    暗水整了整激动的心情,道:“属下不知道曹忠是死士,如果是死士就要有死士的法子。”

    风念依淡淡道:“不错,刑审也是一门学问,做得好,可以省却很多功夫。但如何才可称得上是好刑审其实,刑审也如制敌,要得就是蛇打七寸。”

    暗水眼睛一亮,然依旧道:“请主子示下。”

    风念依微微一笑,道:“曹忠此人虽然做了这些事情,但并非冷血之人,单看他将赵家逼上绝路之时还为赵家留了后路便可看出。更何况,曹忠有一个致命之处,”她看见曹忠看着她,已经有点失了冷静,“那就是他的孩子和妻子。”

    暗水好奇问道:“如果曹忠此人没有七寸,那怎么办属下知道很多死士是没有什么牵挂的。”

    “死士也是人,人生在世间,哪有没有牵挂的,只是不为人知而已。就算如此,审讯也不仅仅只有一些狠戾的手段。如曹忠一般的人,身体上的折磨已经不算什么,在精神上摧残才是上策,比如令他这样的人五天、十天不睡觉,结果肯定会令你满意。”

    暗水神色平静,但眼神中却有按捺不住的跃跃欲试:“主子,属下明白了。”

    风念依笑道:“不过,这曹忠既然有致命伤,我们也就不需花费什么功夫了,曹忠,你说呢”

    一向口风紧闭的曹忠终于不在沉默,他吐出一口血,竟然大笑起来:“哈哈不愧是风华公主我终于知道主上为何费如此大的心血了。”

    “小姐,不妨让我和曹总管说上一句。”自从进了地牢,便一直未说话的赵文瑄此时开了口。

    风念依看了他一眼,道:“请便。”便退到一个角落里,在木椅上坐下,倒仿佛看戏一般。

    暗夜与暗水对视一眼,也退至风念依身后。

    赵文瑄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身是血的男子,恨有,愤有,无奈也有,心情十分复杂,静静地开口:“曹管家,没想到,有一天我们会如此见面。”

    曹忠从赵文瑄进来之时,便看到了他,但曹忠自己也不知道怎样面对赵家人。曹忠知道,赵家人对他很好,在赵家的七年,妻子相伴,儿子承膝,被他人尊敬着爱护着,这是他从未想过的生活。每每夜深人静之时,他便惶恐这只是一个梦境。可以说,这七年,是他一生中最快乐的七年。然而,他终究是杀手是死士,平凡人的生活本来就是他的妄想。

    曹忠透过凌乱的头发,看着一直如兄弟一般待他的赵文瑄,心里除了愧疚。

    “七年了,我待你如兄弟,父亲待你如儿子,母亲生前一直觉得只将丫鬟配给你,十分对不住你,可是结果呢曹总管,曹大哥,你告诉我,为什么”尽管赵文瑄问得平静,但旁人都可以看出他平静之下的隐忍。

    曹忠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似乎有很多话说,可是终究只道:“上命不可违。”

    “好,我只想问一句:你对赵家可有半分不舍半分不忍”

    曹忠凄凉一笑,只是被乱发遮挡,他人看不出:“都已经做了,还说这些作甚”

    赵文瑄笑了,笑声越来越大,竟然笑出了泪:“有眼无珠,有眼无珠啊”

    片刻,赵文瑄止了笑,大喝一声:“曹忠,我们自认待你不薄,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们不义了。”

    他从衣袖中取了一张纸来:“你可知道这是什么”不待曹忠开口,赵文瑄便继续道:“前段时间,我们收到一封信,说是她的丈夫失踪了,希望我们帮她找一找。然后,我们就将她和她的儿子安排了在一处隐秘之地。曹忠啊曹忠,你自认为已经安排好了他们,可惜世事无常。自锦州一别,你就没有联系过你的妻儿吧也从来没有告诉花韵你做了”

    还没待赵文瑄说完,曹忠便挣扎着大喊:“花韵和亮儿在哪你将他们怎么了”

    赵文瑄失了平日的温和:“呵呵,你觉得我应该如何对待他们要知道他们的丈夫和父亲毁了整个赵家”

    “不,你不会”曹忠喊道,尽管声音已经有些微弱,“毕竟花韵是看着你长大的,而亮儿又是你亲自教导的。”

    赵文瑄冷笑一声:“败族之仇,不共戴天你可以轻而易举地害了赵家,为何我就不能手刃仇儿”

    曹忠浑身血流不止,他也不觉得痛,只有此刻,他的心头仿佛被剖开,痛得难以忍受,“玉良,不要伤害他们,我答应你,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你想怎么拿我出气都行”

    赵文瑄深吸一口气问道:“你是谁的死士你七年前潜入赵家的目的是什么”

    经过刚才声嘶力竭的呐喊,长期没有喝水的曹忠,声音已经沙哑了,“我本是阎罗门杀手,八年前奉命执行一个任务,就是潜入赵家,为当时还是秦王的圣上提供情报。”

    赵文瑄惨然一笑,“果然,那时前朝出现财政危机之时,我与父亲就猜测可能出了奸细,后来随着前朝覆灭,此事也就不了了之,没想到竟然是你”

    “当时梁朝灭了,我以为我的任务结束了,没想到上面让我继续潜伏在赵家,等待时机。当时,我也不明白,一个已经败落下来的世家还有什么可以注意的。但是,我依旧留了下来。”

    地牢里寂静极了,只有曹忠沙哑的声音划过,惊起一阵惊涛骇浪。

    “后来,我无意间听到学博提到宝藏的事情,在恍然大悟之后,便更加留心赵府的动静。只是,我毕竟是外人,即使当了总管,很多事情也是我不可探究的,于是,我暗地里离间你和文硕,并怂恿他为我办事。果然,我从学博那里得到了宝藏的确切消息。我将消息传给了主上,主上依旧让我呆在赵家,于是,在赵家一住便是七年。七年,对我来说,只是一个美到不可触碰的梦,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也能娶妻生子

    去年年末,我突然收到来信,一是让我将宝藏的秘密透露出去,二是暗自收拢赵家家财,让世上再无赵家其实,我也挣扎过,但我无法摆脱阎罗门,我更不能将我的妻儿陷入绝境,于是”

    赵文瑄愤怒地提起曹忠的前襟,“于是,你不惜忘恩负义”

    被前襟狠狠勒了的曹忠又吐出几口血,满脸血泪,“我别无选择。”

    此时,暗夜与暗水默默上前,拉开已经出离愤怒的赵文瑄,风念依站在曹忠面前,沉默片刻,问道:“风倾衣与阎罗门是什么关系”

    正在喘气的曹忠一怔,答道:“我不知道。”

    “你的主上是冷淮”

    “不是,我们的门主是冷淮,但门主亦听从主上命令。”

    风念依又问:“你可曾见过你的主上”

    曹忠摇头:“从未见过,从来去见他,都隔着厚厚的帷幕。”

    风念依表面未显,然心中已是不平静。当真相一点点浮现,她不由自主想起那个猜测,一个十之不会错的猜测。

    原来一直以来,只是她一直自欺欺人罢了。

    昏暗的地牢分外压抑,不知外头的雨是否停了,来日是否可以放晴

    、第三十二章二十年来寻剑客

    雨一直下,淅淅沥沥,也冲刷不了赵文瑄心底的悲愤。

    见了曹忠之后,他又去见了从小宠着但一直排斥他的弟弟。

    其实,对于这个弟弟,他真的不知道用什么心情来对待。

    如果说他对曹忠是悲愤,那么对于这个亲弟弟,只能说是无奈了。母亲从小宠爱文硕,他也从小保护文硕,就连父亲三天两头的责骂,都只是恨铁不成钢。

    可是,就是这样,养成了文硕这样狂妄自大、任意妄为的性子。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或许也有他们的责任,如果不是他们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一次又一次的妥协,文硕可能不会这样

    “学博”赵文瑄走到地牢前,隔着木栏,看着已经有些邋遢的赵文硕。

    赵文硕听到呼唤声,迅速抬起了头,慌忙跑到牢前:“大哥,我要出去,放我出去”自从被粗鲁地绑来,他虽没受什么皮肉伤,但这里灰暗肮脏的环境,还有时不时的老鼠、蟑螂从他眼前跑过,令他一刻也忍不了。

    赵文瑄神情复杂地看着他,没有答应也没有不答应,而是缓缓道:“学博,赵家完了,你满意了”

    赵文硕怔了怔,双手抓住围栏,大喊道:“不,不是我,我没有想毁了赵家”

    赵文瑄也提高了声音:“可是,赵家,赵家几百年的基业就是在你手上毁的”

    “不,不是的我只是想让你们后悔,让你们知道我很厉害”赵文硕喃喃地退后一步,似乎不相信这一切是自己做的。

    赵文瑄哀叹地摇摇头:“爹不想再见你了,我来见你最后一次,以后如何全看你自己了。”说完就欲离开。

    可是,赵文瑄的这句话彻底激怒了赵文硕,仿佛是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哈哈你们又想抛弃我是啊,你在爹面前是什么都好,而我就是一个狗屎,他恨不得从来没有生过我把我赶出赵家是吧那我就毁了赵家这一切是谁的错都是你们,是你们”

    赵文瑄转身,深吸一口气,压住心底的沉痛,道:“我从来不知道你对我们有这么多怨恨好,赵文硕,我就告诉你真相你知道爹为什么当着街坊邻居在赵府门前将你赶走因为就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想让我们的敌手知道你知道爹为什么赶你出府而我却并未出面因为我知道爹其实想保护你

    呵呵,没错,我们赵家从年前起就有一股大势力打压,已经到了鱼死网破的地步,爹为了保存赵家血脉,为了保护你不受牵连,故意安排了这出戏你以为是谁在你离开赵家后还给你地方住,还为你安排食宿你真以为是你的狐朋狗友,真以为天下好人那么多”

    他又深吸一口气,压住越来越多的呐喊,“赵文硕,你说的没错,是我们错了,错在太过纵容你,错在没有教好你一切就到此,你好自为之”说完,拂袖离开。

    赵文硕整个人瞬间委顿,突然间有人告诉他,他错了,一切都是他的错,他承受不了这样的生命负重。看着赵文瑄离开的背影,他跑到牢前,歇斯底里地大喊:“不,这一切不是真的,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是你们,是你们”

    和着潮湿的夏风,透过窗子吹来,吹得书房里的珠帘叮当作响。

    风念依所居的院子离主院有段距离,但格外幽静,连树上鸟雀呼鸣,都是格外清楚。院子里还有一个小湖,一弯石桥横跨,湖畔周围都是兰草,假山矗立,颇有江南园林的写意。

    赵家的事已经告一段落,再过几天,她便要动身荆州。

    荆州地处西北,离处于西南的江城有一段距离,因此在动身之前,她必须做好全面的准备和安顿好这里所有的事。

    当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亟待解决。

    其实这件事已经拖了很久,从昙空接过那枚玉佩开始,即使有诸多怀疑,但多事缠身,终究是拖到了现在。

    风念依拿起放在桌上的玉佩,又一次仔细揣摩。

    玉佩一看,便知是羊脂白玉,质地温润坚密、颜色洁白无暇,莹透纯净,如同凝脂,果然是玉中极品。

    她抚摸着手中白玉,这时的人们非常爱玉,玉在他们看来不但象征着“仁、义、智、勇、洁”的君子品德,象征着“美好、高贵、吉祥、温柔、安谧”的世俗情感,更是地位身份的象征。她记得,这种羊脂白玉,只有帝王将相才有资格佩戴的。

    更何况,玉佩上雕刻的这个似狗非狗、双目有神的动物,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之物。

    “咚咚”敲门声响起。

    “进来”风念依回神。

    “主子”暗夜行了一礼,道:“已经查到了,玉佩上刻的是龙之三子嘲风,不过是上古之时的样子。”

    风念依恍然,将玉佩举到眼前,开始之时,她便觉得有些眼熟,只不过,随着年岁的流转,这些传说中的神物变了许多。龙三子,能够佩戴有龙的玉佩可只有皇族。

    然而,直到前朝湮灭,她都从未见过这样的配饰,连有身份佩戴龙玉佩的哥哥都没有。

    龙三子,皇三子难道是秦轩

    “你去查一查,三皇子秦轩是否丢了玉佩,还有其他皇子是否也有相似的玉佩。”风念依最后对暗夜如此道。

    看着暗夜离开的背影,风念依又开始默默出神。

    因为她突然之间想到,她曾经在一个人的身上看过相似的玉佩。

    当时,只是匆匆一眼,但因为是羊脂白玉,让她特别注意了,记得玉佩上雕的是飞龙,她当时还暗自咋舌了一番。

    风倾衣、秦丰、秦轩

    风念依起身,在书架上拿下一本书,书刚翻了一页,忽听到一声兵器交戈的碰撞声,声音很小,但她却听得清楚。

    她猛然回头,将书扔在桌上的同时,快速地从窗口跃出,直直飞腾过湖面,落在湖畔,水袖一挥,树叶猎猎作响。

    这一系列动作在刹那之间完成,让隐蔽在湖畔深木的人影来不及躲藏,顿时形神皆现。

    风念依整了整因动作太大而有些凌乱的披帛,亭亭而立,白色的裙角依风而起。

    她挥退跟来人对峙的暗卫,才道:“风影好本事,如此隐秘之地,竟然可以找来。”风倾衣手下能人很多,风影就是其中一个,并且很得风倾衣器重,虽然常年不在风倾衣身旁。

    风影一个旋身从暗处出来,落在风念依身前,一拜,道:“风姑娘,在听风楼眼皮底下消失,让我们阖门上下寻了半个月,才是好本事。”

    风念依“呵”了一声道:“风倾衣呢寻我何事”

    风影道:“主子在皇城,因要事缠身,不得亲自来此。又因担心姑娘,派我来寻姑娘。”

    风念依看着与他主子一样的深沉模样,平静地说了一句:“你回去告诉你主子,如果他的动作少点,我会很好”

    风影眼眸微缩,但很快恢复镇定:“看到姑娘安好,我便告辞了,至于姑娘所言,我会转告主子的。”

    风念依点到就止,也不欲多言,转身往阁楼走去。

    走了几步,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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