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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也是大哥的手笔哦。大哥想要先削弱江湖第一势力的方碧派,便想出以苏小小与陆潜为突破口。果然,大哥不费一兵一卒便挑起两派之争,使致各自元气大伤。

    之后,江湖中人人得知藏宝图下落,这也在大哥的计划之中。本因各门派受袭、少林崆峒灭门,便已经有些人心惶惶,流言蜚语也是漫天,这时候只需传出前朝宝藏秘密,大概也没有什么人怀疑吧。

    再说,少林与崆峒会惨遭灭门,多少与他们两派不合作的态度有关,大哥认为既然这两派态度不利,便不如直接杀了,还能让这江湖这武林惶恐。最后,在雍州发生的那些事情,你只需认真想一想总在你身边的他做了什么事情,我想应该很明了吧。”

    风念依将玉笛又握紧一分,越发冷静道:“你为何要告诉我”

    秦轩仔细地扫视着她的脸,仿佛要从那冷静的容颜上找出一丝惊慌失措,“我之所以告诉你,只想让你知道你与他有多大差距识相的话,赶紧离开他”

    “哈哈”风念依心底不知做何感想,却只大笑起来,并道:“太好笑了,我生平第一次被人胁逼离开某人,却是由兄弟做来”清悦的笑声响彻周围,“如果不知道你是谁的话,还以为有什么你们特殊关系呢,啧,情人的口吻”

    她说上一句,秦轩原本带着嘲讽与看戏的脸上便黑上一分,待听到“情人”二字,他的脸色已经成了黑锅了,索性恼羞成怒:“你你我说的是实话,如果你阻了他的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笑声截然而止,只剩下眼底的戏谑,她道:“尊敬的三皇子殿下,您等候在此,不会就为了告诉我这个吧”还是太年轻太天真了,这么挑拨几句就沉不住气。果然如传言所说,这个三皇子被他保护的太好了么

    “哼,我们走”秦轩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招呼着黑衣人离开。

    “且慢,你这样间隙我与他,那雍州置我死地的人是你吧”她对着他的背影试探道。

    “呵呵,你自己慢慢猜”秦轩没有回头,只是传来那极其欠扁的声音。

    那天,待到秦轩离开,她依旧在原地站了许久。那时候的她看着这方空落落的天地,心情却并不如之前在秦轩那么轻松,而是越发沉重。如今想来,不管秦轩的说法正确与否,都不可否认,那人与这些事情脱不了关系,而这正是她最担心的。

    慢步在满园奇兰贵兰中的风念依,随着黑衣人去见阎罗门主。可是,她的心思依旧停留在风倾衣身上。

    昨夜她真的是发了狠地在他脖颈上咬,甚至真想就那样咬断。只要一想起这人所做的事、所瞒她的事,她的心底就发苦。她不知道,这样下去,她会不会有一天恨上他,对他提起剑,对他相忘于江湖

    、第二十九章借问王孙归何处

    初夏的清晨总有一丝清爽的凉意。

    日头不深,赵家门前却围满了人。人人交头接耳,虽声音小,但依旧打破了这一方清晨的清静。

    “爹,为什么同是你的儿子,你对大哥关怀备至,对我却从来都不屑一顾”

    跪在赵府门前的,是锦州城中人人皆知的赵家二公子,赵文硕,字学博。

    这赵二公子的模样长得不错,可以算得上俊朗,如果仔细打扮一番,也可以骗得无数痴女怨女。只可惜,周身不正,加上纵欲过渡,脸上的那份虚浮生生破坏了那副好相貌。

    只见此时,他衣着凌乱,头发拓落,脸上满布怨恨,眼眸中皆是不甘的控诉。

    说起这二公子,在锦州城也是一个出名人物。

    众所周知,江南有四大公子,倍受男女老少推崇。其中之一便是赵家大公子赵二的哥哥赵文瑄。

    赵文瑄,字玉良,人如其名,不仅品貌出众,而且能力卓群。自接掌赵氏商铺以来,以其一己之力,挽救因前朝覆灭而濒临破产的赵家商铺,短短五年里,这赵家商铺所经营的酒楼、茶馆、米行、当铺等一系列都是个中翘楚,而赵文瑄因此成为锦州城乃至江南无人不知的一代经商天才。

    当然,相对于他这经商能力,更令人欣赏与敬佩的是他的品性。赵大公子品性高洁,无人不知。当年,赵家所举借的外债因赵老爷子的交情,并未订立契约,如果赵家翻脸不认人,不承认这一巨额债款,债主只能逞口头之快,毫无其他办法。何况适逢赵家内忧外患、负债累累之时,许多债主都已经做好了面对催债艰难的局面。

    但这刚接掌赵氏的赵大公子,不仅承认这些口头契约,而且还变卖家产将这些债务一一还上。

    第一年第二年,赵氏即使有所盈利,也都将之耗费在还债之上。据说,这段时间赵家上下皆是以清汤淡水艰难度日。

    虽然以上皆为世人传言,但多少可以从窥探一二。只是,这般出彩的人物却有一个扶不起的弟弟,真令人可笑可叹。

    与赵大公子的惊才绝艳相反,赵二公子却是一个整日眠花宿柳、浪迹章台的混混公子。身在书香世家的赵府,胸中无任何点墨。平日所做之事,不是在青楼楚馆夜夜笙歌,就是在街头巷尾调戏良家妇女,不是为了那个争夺那个女子大大出手,就是与一群狐朋狗友到处厮混,总而言之,这赵文硕就是一个名副其实的花花公子小霸王。

    “爹,为什么”赵文硕喊得声嘶力竭,似乎势必要知道答案。

    赵家当家家主赵晋站在府门阶台之上,俯瞰这个儿子。或许是二儿子,他从来没有像大儿子那样严格要求,再加上他母亲的溺爱,养成了这幅模样,原本想着慢慢便可,没想到为时已晚。

    身在诗书世家的赵晋,这一刻心中无比刺痛与悲凉。

    他没有回答赵文硕的问题,而是直接宣布:“你走吧从今以后,你就不是我赵家儿郎以后,无论你是生,是死,无论你荣华富贵,还是贫贱匮穷,都与我赵家无关”

    赵文硕惶然抬头:“爹,娘才刚走,你就要赶我走你就不怕娘九泉之下不安吗”

    不提这事还好,一提这事,赵晋完全坚定了方才的决定,他愤怒呵斥:“混账东西你还好意思提你娘你娘卧病床榻,你在哪你娘过头七之日,你在哪在与那些狗朋狗友鬼混,在哪个青楼青楼楚馆里眠花宿柳你大哥自弱冠之年便开始料理赵家,而你呢如今二十好几了,还是一副游手好闲的样子。我已经不要求你光宗耀祖,但至少你不能败坏我赵家门楣事到如今,你走吧,我们赵家以后就没有你这个人”

    赵文硕缓缓站起身来,一字一句道:“我知道,在你心中,只有大哥大哥这也好那也好,而我从来都是你的耻辱,每次出现在你面前,都只能惹你厌恶好,我走你既然不当我是儿子,我又何必当你是父亲”这幅决绝的模样倒有几分平日没有的风骨。

    当风念依站在人群中间,看见的便是这样一幕。她看着赵文硕狼狈地拨开人群离开,看着赵府的大门缓缓关闭,总感觉此事有些蹊跷。

    待人群在议论中散了之后,她走过去敲响了赵府的门。

    敲了很久,大门内才缓缓探出一个头发鬓白的头,老头上下打量了风念依一眼,道:“姑娘,无论今天你有什么事,赵府都不见客,如果你有事,过几天再来吧”

    风念依微微一笑:“老伯,劳烦向你们家主通报一声,便说风念依上门拜访”

    老头闻言惊异,“你是那个风念依南风依”

    “是的,还请通报一声”

    老头仔仔细细打量她,见她容貌俊美,气度不凡,又盛名在外,有心帮她,却不敢将话说满,只道:“风姑娘,你着实来的不巧,刚刚我们府上发生了大事,现在老爷心情非常不好,放话这几天都不见客。不过,我可以向上头通报一声,老爷是否见你,我可不敢保证。”

    “多谢老伯”风念依拱手相谢。

    老头摇头叹了一声,消失在门缝中。

    风念依下意识转头眺望身后的那一片晴天,天高云淡,阳光四漫,真是好天只是自北方而起的那片将要翻起的乌云打破了这宁静祥和的天空,着实令人可惜

    风念依这次没有等许久,就被人恭敬地延请进赵府。

    赵府内生机勃勃,如果这初夏一般,给人无限惊喜。只是,这赵府人怎么皆是一副人人自危的模样仿佛下一刻便要大难临头似的。

    转过一个抄手游廊,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雅致的水上阁楼。

    岸边杨柳依依,柳絮飞扬,透过绿色帘栊,可以看见阁楼水中的倒影,影影绰绰。

    “风姑娘,老爷已经在里面等候,请”引路家仆将风念依领至门前。

    风念依点点头,独自举身进入。

    对于赵府,她并不陌生。自五年前帮赵家逃过秦朝的诛族之险,她每年便会来赵家一次。有时住上十天半个月,有时只是见了赵晋一面,虽是如此,赵家能认识风念依且知道这其中关系的人也是寥寥无几。

    “子进。”她走到那个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十岁的赵家家主眼前。

    赵晋还没到知天命的年纪,又一向心态平稳,注重养生,容貌上并不显老。加之浑身上下透着儒雅之气,颇有一种年龄沉淀的稳当。

    梁朝还没灭国之时,除了天家姓,赵家与韩、张、王、崔、卢、李、郑七家合称为八大士族,其中赵、韩、张、王,时称四姓。四姓惟王氏不离青州,皇城三姓,有冈头韩、泽底赵、土门张,家为鼎甲,更为人所知。当时,四姓得之为美,故称为鈒镂士家。

    之后,梁朝覆灭,四姓退出门阀贵族,被新兴的姜、吕、李、严替代。

    虽然赵家已经退出士族门阀,但其影响力还在。何况,赵晋在梁朝还在之时,多年任职户部尚书,官威犹在。

    失魂落魄的赵晋从雕花木椅中站起来,对她行了一礼:“公主。”

    “行了,子进。”风念依摆摆手,也不客气,径直找了一个位置坐下。

    她看着赵晋认真问道:“我只想问一句,你是真的对这个二儿子失望,还是想保护他”

    赵晋垂着头,而后长叹一声:“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公主。事到如今,也由不得我多想。如今学博一走,我也没有什么顾虑了。”

    风念依默然良久,才问道:“事情真的到了这个地步吗”

    “公主,您可知晓这段时间我们赵家商铺无一不受一股势力的打压,那势力之大,如同一张天网,将韩家商铺层层围灭,如何也挣脱不了。再者,敌在暗我等在明,怎么查也查不清楚,只是隐约可以知道这股势力正将我们赵家逼上绝路我害怕我们赵府也像韩府一样”

    “这与五年前相比如何”

    “比五年前更甚”赵晋给出在心底藏了很久的猜测,“而且,我觉得其中有秦庭作祟。当年,承蒙公主大恩,让我们这几家从获及九族之罪中得以全身而退。但说到底,秦朝并不信任我们,这几年我们小心谨慎,唯恐惹了秦朝,但秦朝施加的压力并未减少。”

    风念依站起身来,背手而立,走到一副挂画前。

    这幅画是闻名天下的江帆楼阁图,上绘山岭长松掩桃竹,山外江天空阔,烟水浩淼,意境深远。山石林木皆以曲折的细笔勾勒, 画树交叉取势, 变化多姿。而山水构图的整体大势与局部“豆马寸人, 须眉毕露”的一丝不苟的精致描写统一,颇有一种小大之辨的哲思。

    此画山石着色, 以石青、石绿两种浓重色彩, 让画面显得金碧辉煌,这“金碧山水”的笔法,着实大胆与奇特。

    她不敬佩这令人嗟叹的笔法,唯喜欢这画中的阔远意境,让人不由身心轻松。不禁想,早些年时候,那时父母哥哥皆在,她便喜欢拉着哥哥偷偷去萧山,萧山前是阔远的香江,腰山上有一座名楼,登高望远、喝酒饮茶、吟诗作画,莫不是好去处。

    风念依转身幽幽道:“子进,韩府被灭之后,我在秘洞中找到了韩烈的信,也是我来找你的主要原因。”

    她看了赵晋一眼,继续道:“韩烈说,宝藏的秘密是有人故意泄露出去的,据我推测,这人就在韩、赵、张三府之中。他还说,原本他以为是他那不成器的二弟漏泄的,后来发现韩成只是背地里起哄,泄露这事的另有他人。”

    赵晋浑身一震,好似突然想到了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苍白了脸色。

    风念依注意到赵晋的状态,问道:“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赵晋目光闪躲,“没,没有,我也不知道。”

    风念依知道他肯定有事瞒着,并不再问,只叮嘱道:“你在府中好好调查一番这件事,我已经致信张常,让他亦盘查张府。事到如今,我们所要做的,一是找出泄露之人,二是弥补与转嫁危机,你尽快让玉良来见我,我们第一步要做的是解决这些商铺,商铺涉及民生,牵连太广,一不小心,就可能全盘皆输”

    赵晋退了几步,躬身一礼:“是,公主。”

    赵晋什么时候离开的,风念依不知道,她只是站在窗前兀自整理这么多天发生的事情和想接下去所有做的事。

    清风徐来,水波微荡,透过小窗,就可以看见水波粼粼的湖面,看见对岸飘飞的柳絮。

    这座水阁,被唤作晗烟阁,依水而建,一半在岸,一半在水,冬暖夏凉,是赵府中她最喜欢的一处地方。

    晗烟阁面积颇大,里面放置各种书籍,一行一列,数目不少。虽然赵府的藏书阁另有他处,但在她心中,这处就是她的藏书阁,里面的书籍大多是她从各处淘来的,看过之后,就放在晗烟阁中。

    因而,晗烟阁是赵府的一个禁地,除了赵晋、赵文瑄和一个管理晗烟阁的哑女之外,其他人是不允许进入的。这也是她呆着赵府很长时间,却很少人知道的一个原因。

    风念依望着湖水对岸的那一片婀娜的杨柳,却无心欣赏。她不由想起韩烈的那一封信:

    公主垂鉴:

    一别经年,别来无恙久不晤见,弥添怀思。今冒昧致书,以求教诲。余有三事,甚为忧心,然时不我待,望公主费劳:我朝宝藏,日见窥探,恐已泄露,千万小心,此为一也;臣弟寒成,靡靡度日,却常恨余得家主之位。宝藏泄密,恐臣弟之祸。然弟一时不查,为他人利用,望公主拳念吾家志,置其安然,此为二也;近日寒霜,大事迭起,反复思索,获悉一是。秦庭羁绊,太子逼迫再三,余不苟且,恐有大祸。如日后大祸酿成,望公主垂青,怜我韩门子弟,此为三也。所请之事,务祈垂许。以上请托,恳盼慨允。诸事费神,伏乞俯允。高谊厚爱,铭感不已。

    韩烈叩禀

    、第三十章柳堤石阑斜点笔

    微风送爽,水波轻荡。湖面东角的那簇荷花怡然开放,半开半掩的花骨朵在晨光轻雾中越发娇艳动人。

    晗烟阁中,风念依推开晓窗,慵懒地立在窗边,睡眼朦胧地向外观望。

    只要认真看去,便可看见她洁白的脸上竟然有淡淡的眼圈,分明是睡眠不足的后果,这对于一个一向将睡觉当做头等大事的人来说,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是五年前,面对那些天崩地裂的事情,她也照样该睡觉的时候睡觉。由此可知,如今这些棘手之事将她逼急了。

    那日,风念依光明正大拜访赵府,又光明正大离开赵府,在外面驻足半日,虚晃一招,摆脱跟踪之人,转身藏进晗烟阁。

    这十余日,她一改往日懒怠模样,每日勤勤恳恳,秉烛工作。即使如此,书桌上依然还有一堆公文需要审阅,还有一个又一个计划亟待安排。

    天色还早,整个府中除了需要早起的仆人之外,都还沉浸在睡梦中。

    风念依立了会儿,伸了个懒腰,便踱回书桌前,拿起已经凉透的清茶喝了下去。冰凉中带着苦涩的茶汤,让她昏沉的脑袋有了些许清醒。

    正待继续方才的工作,一个微小的声音自门边传来。

    她一向耳力绝佳,不动声色地往声响处看去,只见一个小脑袋瓜从门缝中伸进来,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对上那对黑溜溜的大眼睛,风念依微微一笑,对小人儿招了招手,“来,小家伙儿”

    小家伙可能有点畏生,躲在门后不动,依旧双眼瞪着她。

    风念依又温柔地招了招手,小家伙儿才畏首畏尾地走到她身边。

    小家伙儿歪着头,好奇地望着她,软糯糯道:“大姐姐,你是南风依吗”

    风念依蹲下身子,将视线与小家伙儿平齐,笑着点头:“是啊。”

    风念依知道这小家伙儿是谁,他出身之时,她还抱过他哩。小家伙儿,大名赵和明,是赵文瑄的嫡子,也是唯一一个儿子,如今刚过四岁,正是一个小萌物。只是有两年没见了,一见,还别有一番不同。

    小萌物笑咪了圆溜溜的大眼睛,奶声奶气道:“呀,你真是那个武功很强的南风依”

    风念依抿唇一笑:“是啊,怎么了”

    小萌物粉嫩嫩的小爪子一把抓住风念依的衣袖,两眼炯炯有神看着风念依:“南风依姐姐,可不可以教明儿武功呀”

    风念依有些惊讶有些好奇地问道:“小家伙儿为何要学武功”毕竟还只四岁,哪有吃苦耐劳的觉悟就说那小团子四岁的时候,被他老爹一逼练武,就寻死觅活的。

    小家伙一翘肉嘟嘟的小下巴,十分傲娇:“我要比亮哥哥更厉害”亮哥哥,赵府的总管曹忠的儿子,曹亮,今年正七岁。

    “那为何不让你爹爹教你呀”

    “哼,亮哥哥就是爹爹教的,我不要,我要最厉害最厉害的人教我。”

    风念依摸摸小家伙的脑袋瓜儿,道:“最厉害最厉害的人啊,明儿怎么知道是我”

    小明儿双手一撑腰,十分神气地道:“我就知道,管家伯伯和我说的。”

    风念依蹙了蹙眉头,又不动神色地问道:“管家伯伯还和明儿说了什么”

    “管家伯伯还说,江湖最厉害最厉害的人住在我们家,就住在这里。”

    “哦明儿是一个人来这里的吗”

    “是啊,我趁着她们都在睡觉的时候,偷偷过来的,我是不是很厉害。”

    “嗯,非常厉害不过,小家伙偷偷跑出来可不对,下次要去哪,一定要告诉身边的人,知道吗”风念依摸着明儿的头说道。

    “嗯嗯”小明儿使劲点头,又眨眼道:“那风念依姐姐,可不可以教我武功”

    风念依刚想微笑答应,不想小明儿他爹来了。

    “爹爹”小家伙可能知道自己犯错了,怯怯地叫了一声,就缩在风念依身后。

    “公主。”赵文瑄挑眉看了一眼年幼的儿子,对着风念依恭敬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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