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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什么危险之处。她又望了望且兰院的门匾,才小心翼翼地翻身进了院子。

    此次夜探风雨楼,第一个目的是找到阎罗门的隐秘宗卷,察看阎罗门近段时间与谁有过合作。第二个目的是探访阎罗门主,看看他与自己又什么渊源,要不然凭什么会下达那样一个奇怪的命令。

    按白晓提供的资料,她推测这些隐秘的宗卷应该藏在主院当中,极可能就有一个单独的阁楼放置这些。

    果然,不出她所料,且兰院后院靠山的位置,有一幢小阁楼,里面仅有书卷墨香之气。

    阁楼门虽未锁,但门口有人把守。

    她直接找到一个隐秘之处,一个轻身跳跃,直接落在一楼悬梁上,偷偷推开一扇窗,又一个翻身,轻易地就进了二楼。

    阁楼内未有气息,黑暗一片,可见并未有人。

    这样黑暗的光线下,她却能脚步轻快地在阁楼内穿梭,一边走还一边四周观看,仿佛这样的暗沉并不损害她的视力。

    她在这阁楼中轻快地走了许久,直到寻到一个上面放满了书卷的大型书架,这才驻了脚步,从衣服当中掏出一颗夜明珠。珠子不大,光线也不太亮,但却能让她清楚得看见宗卷上的字。

    她扫视了一下四周,便快速而有序地在书架上寻找起来,不久,就找到一个标号为元熙四年的卷框。卷框中陈满了卷子,她随意抽出一卷,打开一目十行地看了,发觉这是阎罗门与江南沈家的交易,针对的是沈家的劲敌胡家,交易的内容是沈家出资万两黄金,购买胡家家主的性命。

    这事她也有听说过。这两家本同为江南米行的大佬,内里竞争颇为激烈。但去年二月份,正当盛年的胡家家主抱病而亡,使得胡家一下子陷入绝境,虽然胡家家主的女儿撑起了胡家,但一个女儿家,怎能斗得过老狐狸似的的沈家家主由此,胡家在米行界的地位一落千丈,甚至举欠了许多外债。

    没想到真相是这样的,她嘲讽般地笑了笑,真是可惜了那个颇有几分胆识的胡家女儿。

    她迅速换了一卷,匆匆地扫了其中的内容,又立刻换其他卷子。待到她翻完这整个卷框,竟然发觉这里只有去年一月到九月的卷子,十月以后的一卷没有

    不可能她不相信阎罗门十月以后没有接交易,就十月中旬各大门派途中受偷袭就绝对与阎罗门有关。

    她又在书架上下搜寻起来,整个书架被她翻了个底朝天,除了看到许多陈年辛秘外,就是没有找到去年十月以后的卷轴,连今年的宗卷也没有。

    难道这一部分的宗卷放在另一处地方但为什么又要将这一部分单单放置呢

    “找到了么”一个声音从角落中响起,在这个静谧的空间里格外响亮。

    没想到此处有人的风念依被吓了一跳,才发觉那处特别昏暗的角落中竟然站着一个人,也不知道来多久了,或许从始至终就在这儿。

    她迅速反应过来,移身就要从窗户中逃走。

    然而,她还没有到触碰到窗户,就被那人拦下了。

    她反身攻上,一招“风起浮萍”向那人招呼而去,却没想到那人竟然可以轻松地化解。要知道,她因想快速逃脱,第一招就使出了绝招。

    “风起浮萍“算得上是风念依的成名招,虽然在她的武功中,不是最厉害的招式,但在江湖中也没有几人可以应对的住,像这人如此轻松地接招之人更是寥寥无几。当年她初入江湖就是以此招击败天下豪杰,又因为此招配合着“凌波飞仙步”运行起来,飘渺倏忽,因此赢得了一个“凌波仙子”的称号。

    风念依挑了挑眉,又迅速攻上第二招鹏抟扶摇,招式化自庄子逍遥游中:“鹏之徙于南冥也,水击三千里,抟扶摇而上者九万里,去以六月息者也。”一句,运行起来当真如大鹏高飞,水击三千,气势恢弘。这是比“风起浮萍”更高一层的招式,也是风念依九大绝招的第二招。

    然而,那人不紧不慢地用手中折扇一来一回,抽息抑气,破风划势,就化解了其中气势。

    这时,风念依怎能不知来人是谁她索性收了招式,直接扑身往那人压去。

    那人似乎知道她会有此动作,伸手接住她飞来的身子,身子入怀,本来想借势稳一稳下盘,然被怀中人用劲一压,无所准备的他便直接抱着她扑倒在地,他在下,她在上。

    但她犹自不解气,趴在他身上,狠狠咬上他的脖颈。

    身下人微哼一声,将她抱紧,梗着喉咙道:“许久不见,你就这样想念我”

    风念依松了带着血迹的牙齿,用手摸上那个深深的齿痕,冷哼道:“想你,怎能不想你我想你想得都恨不得这样一口咬死你”

    “呵呵”清冷的笑声从身下传出,或许是脖颈受损,声音较平时略微低沉,但却多了一分慵懒。

    风念依抚摸着伤口的手重重按下,满意地听到他一口抽气声,她道:“你说如果我能这样咬死你,多好,就不要追究那些是非曲直了。”

    他任她欺负,只道:“如果那样,你就要守寡了。”

    她冷哼一声,不理会他,撑着他的胸就要起来,但起到一半就被拉回怀中,只听他道:“让我抱抱你。”

    他们已经将近一个月没有见了吧,自青蓝楼一事后,她便乘船南下,也不想知道这人在哪里,或许还在雍州,或许已经去了别处。

    她在他怀中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风倾衣,你为什么在这里不要告诉我是凑巧”

    他拥着她坐起身子,让她靠着胸前,平静道:“不是凑巧,我知你来。”

    她双手拉住他的衣领,小声吼道:“说,你与阎罗门是什么关系”

    风倾衣却轻声笑了,道:“我与阎罗门门主是结拜兄弟,我前天收到他的来信,上面道你捉了他门下之人,恐怕要来阎罗门,故而我在此等候。”

    “你的消息还真是灵通”风念依嘲讽了一句,就要从他怀中起身,但他紧紧圈住她,就是不让她起身。

    “你放开,我要起来”她用上内劲,想要将自己从他怀中脱身。

    “不放,除非你不生气了。”然而,他怎会这么轻易地就让她离开一番内劲相斗,风念依没有从他怀中出来,他的胸部也受了一道厉劲。

    她卸了力道,喘口气道,“你不要这样无赖好不好,明明你做了错事,却什么都没有悔改,就要我原谅你”

    风倾衣“呵”笑了声,道:“好吧,我错了。”

    她不挣扎了,只无语道:“认错都这样没诚意,果真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风倾衣将头埋进她的发间,静静道:“念,我知道你气我残忍,恨我心狠手辣,但是你知道吗当那一晚我赶到十里亭湖畔时候,当我看见你毫无生息地躺在地上的时候,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吗我心中的悲痛只想毁灭这个世界,只想将所有伤害你的人碎尸万段如果你走了,那我踽踽独行在这个世上又有什么意思”

    她靠在他怀中默默流下一行泪,她从来知道他对她的情,可她也知道他对她的伤害。就是这样,每一次她想要靠近他,他就会给她一个伤害,每一次她想要离开他,他又总是这样深深款款,剪不断理还乱,进进退退,没个完了。

    她闭上眼道:“我即使不追究那个事情,我的心依旧冷啊。你说,你瞒了我多少事情”

    “有些事情瞒着你,是为了你好。”

    “好真的是么那雍州之事的幕后之人你真的不知道么那少林寺被洗劫的真相你怎么不知么”

    风倾衣语气温和道:“的确,我知道这幕后黑手是谁,可是这其中牵涉太多,我不得不考虑一二。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风念依嘲讽地笑了,“好,我就等着你的交代”

    阁楼黑暗,没有了两人交谈的声音,这里只有静谧。

    他们俩人虽相拥着,但他们心中都有一道隔阂,生生将本该缱绻的温情,化成了无边的无奈,让人不由叹息。

    静谧总能让人心思更加清明,风念依开口问道:“既然你和阎罗门主是兄弟,那么一定知道是谁让阎罗门袭击各大门派了。”

    风倾衣拥着她起来,并拉着她往阁楼下走去。她也不说什么,直直跟着她走。

    “嗯,是朝廷。你知道,近年来,武林的声势越发浩大,且动作越来越大胆。而新朝又刚刚建立,还没有能力明着打压武林,于是,朝廷想出此招,想要搓一搓这些门派的锐气。”

    她跟着他走出阁楼,发觉阁楼门口的守卫见到他们没有诧异,只恭敬叫了一声“风公子”就放行了。

    “那么,这十月之后的宗卷为什么都没有了”

    风倾衣却道:“那时武林人士被偷袭之后,我就来找阎罗门主,也就是冷淮兄,他告诉我是朝廷雇佣,那时我急着找你,没有深究。”然后又道:“至于这些宗卷,我已经命人全部将他们移出书库了。”

    “原来是这样。哦,对了,这阎罗门主下了这个遇到双风,不动手,不言谎的奇怪命令,不会与你有关吧”虽是疑问句,但她的语气是肯定的。

    他笑道:“唔,冷淮兄既然是我兄弟,自然不会伤害你,怎么说你也是他的弟媳。”

    她皱眉道:“诶,话说我有嫁给你么,不要开口闭口就扯上这层关系好不好。”

    他只是笑,并不说话。她在他身后,听得见他轻轻却泠泠的笑声。

    欲访踏歌云外客,何曾缱绻故人归。

    、第二十八章似是而非谁得知

    “叮”一声清冽筝弦之音划拨清晨的雾深露重。

    她回首对他道:“好筝,浑厚悠长,但又有着一分清润,能低沉,能高昂”但手却不离筝,在她的轻拢慢捻之下,一声声或低或高的筝声奏出。

    他随意倚在圆洞门博古架上,青衣青冠映衬着古铜色的架子,显得他分外闲适。

    而他微笑着看她调筝弄音,眉眼唇角之间都是笑意,融化了他眉目间的清冷与疏淡,更去了一分偏于妖艳的颜色。

    “得你此言,也不枉我一番功夫凿琢。”

    她在筝后雕花木椅上坐了,拂袖将手轻放在筝弦上,听了这话,不由诧异问道:“这是你做的”

    他笑着点头。

    “啧啧,没想到的啊,你这金贵玉手竟肯碰这些唔,也是,你吟风弄月起来,也是不逊色于他人的。”她在琴弦上一阵拨弄,不成曲调,但已有情。

    真的很久已经没有碰筝了,似乎自国破家亡、亲人离去之后,她就下意识地不碰这些可以让她轻易想起往事的东西。

    她闭了眼睛聆听从琴弦上传来的声音,感受手抚过琴弦的悸动,这样熟悉的声音可以轻易地缠绵起她心底深藏的思绪。

    但未曾深思,另一深厚沉稳的筝声便破空而起,似一声厚重的钟声,打破了她手底心底的旋律,在耳边幽幽回荡。

    她霍然睁眼,发觉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身前,那一声便是他着手划出。

    他的深眸中似汪潭一般泛起波浪,带着怜惜,带着了然,带着探究。她措不及防,怔怔地看了他许久,才起身避开他那样的目光,直接走到窗前,望向窗外载满兰花的院子。一望,便吃了惊。

    昨晚夜色太浓,她只知这里载满了幽兰,却没料到这里栽种的兰竟皆是世间极品。这些兰无不是需要花费巨大心血培植,有些需要花费数十年时间栽种,有些品种简直百年难得一见,有的甚至已经接近灭绝了,这些极品兰拿出去无一不是世人争抢的对象。天啊,这处地方真的

    “风倾衣,你实话告诉我,你真的只是阎罗门主的结拜兄弟这么简单么”

    身后静默了一会儿,才听他清冽的声音传来:“阎罗门主是我兄弟不假,但我与阎罗门还有些合作。你知道我的听风阁主要用于是收集消息和传递消息,我与阎罗门合作,也算各得其所了。”

    听风阁,风念依知道。他们的第二次见面,便在他的听风阁。

    那时,她刚国破家亡不久,听说听风阁是一个专门用于打探消息的地方,只要你出得起价钱,无论是什么消息都可以。她便跑去了听风阁,想要打听之前阻拦她赶回皇城的人是谁。她有个感觉,这其中肯定与王朝颠覆有莫大关系。

    可是,那一次,她什么消息都没有得到,即使支付了再多的金钱,得到的都是“不知”。

    反而,在她满腔怒意的情况下,碰见了风倾衣。

    因着第一次见面的不欢而别,又知他是听风阁的老大,她便与他又打了一架,从房子里打到房子外,生生将那间议事小厅拆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次又一次的“不打不相识”,她与他越走越近,甚至已成为彼此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

    思绪回来,这些往时的回忆都化作心底的一个叹息。

    她又问道:“朝廷中,与阎罗门做交易的人是谁”

    他一直站在她身后凝视背影,默默地,似着一汪深潭的眸子越发深沉,但他的语气却是不露半点异样:“这些宗卷都在这里,何不自己一看”

    她转首看了他一眼,便走进书桌上那堆层层叠叠的宗卷,认真看了起来。

    如今她头脑中存在许多疑问,都是似是而非。更可恶的是,风倾衣这厮知道答案,却总瞒着她,仿佛想要看着她在一团迷雾中磕磕绊绊才好。这样的风倾衣,令她不得不怀疑他与这一系列事情有关系。

    一直以来,她都有一个感觉,这幕后之人的目的与她有关。如今,她需要尽快找出幕后黑手,否则赵张两家、甚至是她都有危险。

    从去年十月到现在的宗卷并不多,只有聊聊数卷,但交易金额之大,可抵得上昨夜她看过的所有宗卷。

    “秦轩是三皇子”她仔细看着宗卷上的字,深怕看错了。

    “不错。”对面传来风倾衣的肯定声。

    “啧啧,秦王朝真是有心,竟然让当朝三皇子出面,花费巨资,只为小小地偷袭一下各门各派,这样不占便宜的事情,你觉得可能吗”她低头将目光凝在卷子上,有意无意地问道。

    他闲雅地靠在对面的梨木雕椅上,随意地转着手中的玉扇,原本看着窗外的眼眸瞥了一眼忙碌的身影,又将目光投向窗外,淡声道:“怎么不可能”

    风念依也知从他嘴中抠不出什么,特别是他不想吐露的事情,也不深究,继续快速阅览手中的宗卷。

    但是这一刻,她突然觉得自己心被莫名撞了一下,淡淡地疼。风倾衣,你为何总是

    其他的宗卷并未提供多余的信息,她干脆将卷轴都放在桌子上,抬头与对面的人认真道:“我想见一下阎罗门主,可以么”

    “可以,我让人领你去见他。”风倾衣转头,盯着她道,眼中无波无谰。

    她跟着黑衣人走出这间雅致的书房,走到门口,突然道:“你,真的是收到阎罗门主的来信才在此”

    她没有回首,也没有等他的答案,只留给他一个孤独倔强的背影。

    太多是非,太多失望,太多叹息。

    他大概不知道吧,她那日离开方子舟之后,碰见了一个人。不,应该说,有一个人在等着她。

    那天,她刚离开方子舟,还没有走几步,便看见一群黑衣人拥着一个玄服之人等在前头。黑衣人中有她在方子舟面前放走的那个人。她扫视过去,那个人的眼神明显有躲闪,她不可能认错。

    她看得出这群人在等她,也看得出这群人淡淡的敌意,却只静静地盯着玄衣人,不出声,也不动手。

    只见,玄衣人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便道:“原来,名满天下的南风衣也不过如此。果然是耳听为虚”她听得出这人口气中的轻蔑与嘲讽。

    她依旧没有出声,因为她正在猜测这个玄衣人与风倾衣是什么关系。是的,她看见这个玄衣人的第一眼起,便被玄衣人与风倾衣极其相似的容貌惊异到了。

    这个玄衣人的眼眸虽然没有风倾衣那么深邃而淡漠,但却多了一份冷到骨子里的凉薄,容貌虽然没有风倾衣那么耀眼,但清秀之中自有一份俊逸,更遑论他与风倾衣极其相似的气质,或许脸色有些许苍白,容颜有些许稚嫩,都无损他与风倾衣的相似度。甚至他皱眉抿唇动作,都与风倾衣是一模一样。

    似乎从与风倾衣相识起,她便从没有听说过他谈论起他的家人。也许不能怪他,因为她也未曾提起过。如果要追究的话,或许只能怪他们各自深藏太多秘密,而他们之间的情谊还达不到交心的地步。

    说什么“陪君醉笑三千场”,说什么“不诉情深不白头”,说什么“不顾一切来一场豪赌”,待到这时,她才知道这些有多难。

    “大名鼎鼎的南风衣,也不过如此。你一定在猜测我是什么人吧”玄衣人上下打量她一番,冷笑几声,语气中带着一份残忍:“不要猜了,我告诉你。”他转头看向身边黑衣人,“你,告诉她,我是谁”

    被叫唤的黑衣人上前一步,先对玄衣人恭敬地鞠了一躬,又对风念依喊道:“南风衣,当今三皇子殿下在此,你还不速速上前行礼”

    风念依按捺住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装作不在意地挑眉道:“三皇子啊,江湖鄙人在此,失敬失敬”语气极其散漫,毫无恭敬可言。

    也是,这怎么也是灭国灭家的仇人之一,她虽答应了不去复仇,但想要她如平常人一般对待,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三皇子秦轩挥退欲呵斥风念依的黑衣人,嚣张地大笑几声,道:“南风衣,看你接下去是否也能如此,你觉得我为何在此等你”与风倾衣极其相似的笑容,却总给人一种不怀好意与狠戾的感觉。

    当一个又一个猜测迅速地流过脑海,风念依抚摸着腰间挂着的玉笛,淡漠地盯着秦轩,不再开口。

    秦轩慢悠悠道:“如果,我告诉你,我的大哥是所有事情得主谋,你信是不信”

    风念依抚摸着玉笛的手一紧,不动声色道:“信如何不信又如何”

    “啧啧,真是可怜不仅自己的眼睛不敢相信,连自己的心都不敢遵从。”秦轩话头一转,“话说,我的大哥是谁,你应该知道了吧”肯定的语气。

    风念依深吸一口气,冷漠道:“我不会随意相信一个陌生人之言,你道是他,拿出凭证来”

    “好,好,好”秦轩鼓掌三声,慢条斯理道:“你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今天,我就告诉你什么叫死心”我想,你已经知道各门派遭受侵袭是与阎罗门有关吧的确,偷袭武林各派是我朝廷与阎罗门做的交易。而我的大哥当朝太子,总领朝政,尤其是吏部,一直掌握在他手中。试想,如果没有他同意,朝廷怎么能拿得出这么一大笔钱做交易呢我再告诉你,方碧山掌门之所以知道了苏小小的身份,并对苏鹰设下杀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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