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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笑出声,低下头就含着那片柔软的唇来解火。

    对天发誓,白玉堂一开始还真没打算把展昭怎么样,只是展昭被白玉堂这么一亲,脑子瞬间就懵了,然后就开始挣扎起来。

    “猫、猫儿”白玉堂使劲地攥住展昭的手,“别再乱动了,再让我抱一下就好,这样动来动去,真要五爷我办了你不成”

    啥展昭被白玉堂这么一说,脑子又开始短路了。好一会儿,才发现自己和白玉堂现在的情形着实尴尬里衣都在刚才的拉扯中给扯开了,大片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热得烫人。

    “玉,玉堂,要不,我,我们睡觉吧”猫儿眼一眨一眨的,小心翼翼地道。

    白玉堂看着展昭这幅样子,沉默了好一会儿,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翻下身谁在外侧,替展昭掖了掖被角,“那就睡吧。”猫儿,你还真把五爷吃得死死的再来多几次,五爷估计得去找小重看病了

    “”这么好说话展昭莫名地觉得有些对不起白玉堂,是个男人都知道在这种时候停下来着实不是什么好事。侧过身对着白玉堂,看着在月光下凌厉的眉眼,想了想,然后扯扯他的袖子,“玉堂,你生气了”

    “没有,别多想了,快睡吧。”白玉堂身后揉了揉展昭柔软黑亮的头发,再不睡觉,五爷真的会禽吱吱吱兽的

    展昭眨巴这着猫儿眼,想了想,罢了,反正迟早都会有那么一天,何必这么遮遮掩掩的

    悄悄地挪过去,飞快地亲了亲白玉堂的嘴角。白玉堂猛然睁开眼,死死地盯着展昭。展昭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心中庆幸这夜色足够黑以至于无人能看见自己脸上的红晕,嗫嚅着小声道:“玉堂,要不我们继续吧。”

    刚说完,展昭就后悔了,因为白玉堂一听完这句话,就双眼放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如狼似虎地压在了自己身上。

    “咳,咳,喘,喘不过气了”展昭伸出一只手稍稍用力地将白玉堂推离一些,免得把自己压死。

    “抱歉,我只是太高兴了,没想到猫儿你也会有邀请我的一天。”白玉堂笑嘻嘻地露出一口白牙,趁着说话的份又低下头去偷了两个香,手也不安分地滑进里衣四处点火,引得身下之人阵阵颤栗。

    展昭面皮子本来就薄,能说出这样的话已是不易,现在被白玉堂调笑,已有些恼羞成怒的意思,断断续续地瞪着眼道:“白,白玉堂,你要做就做,哪,哪来这么多废话”

    “得令”白玉堂一听,更是笑得灿烂,凤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了,愈加放肆地上下其手。低下头堵住了展昭还要再说什么的嘴,麻利地将碍手碍脚的衣衫丢到一边,一手揽着对方精瘦的腰身,心中暗道这猫可真瘦,以后可要养肥些,另一只手则从锁骨处缓缓下滑,绕着胸前的红蕊打圈儿,不时还伸手捏上一捏,直到它变得通红肿吱吱吱胀才肯罢休。

    展昭被白玉堂撩拨得心中难受,全身上下似乎都有一股火在烧着似的,偏偏找不到泄喵喵喵火的方法。不知白玉堂摸到了哪儿,展昭皱皱眉,生生抑制住了准备脱口而出的呻喵喵喵吟。

    “猫儿”白玉堂稍稍直起身子,低低地唤了一声,发丝下垂,发梢拂在展昭的脸颊上,痒痒的。

    展昭听得白玉堂叫他,瞪着满是水雾的猫儿眼不解地望着身上之人。

    白玉堂瞧着展昭迷蒙不清的样子,笑了笑,没再说话。只是以后拢了身下人那灼热的地方,细细揉搓。

    “唔玉,玉堂”

    “别急。”白玉堂沉沉地笑着,待那人释放一遍后,搂着他软下来的身子,沾了些放在床头的药膏就往身后探去。

    展昭表示,以后如果有机会,他一定要白玉堂尝尝那种滋味。虽然白玉堂的技术很好,但他进去的时候,展昭还是忍不住闷哼一声,狠狠地咬上了白玉堂的肩头,留下了一个牙印。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过来。

    这一夜,被翻红浪,**暖帐,自不必说。

    深夜。

    吃饱餍足的白玉堂舔了舔嘴角,缓缓地勾起了唇。替熟睡的展昭理好散乱的头发,掖好被角,才搂着人闭上双眼。

    这猫,在常州时就往我肩膀上啃了一口,到现在印子还没消,现在又咬上一次,估计这辈子都消不了啦。

    不过猫儿是妖,我的寿命是远远都比不上他的,那么只能修仙了吧。

    想起在南疆时白风澈说过的话,磨了磨牙,这只死狐狸,怎么说得那么准

    作者有话要说:  尺度不大,应该不会锁吧,望天

    、第二十六章金华白家

    这一夜,白玉堂过得舒坦,那厢沈重二人却是纠结得很。

    后院。

    重素尘负手站在白风澈面前,抬头望着天上的弦月,虫语轻鸣,夜风习习。过了后一会儿,冲重素尘才低下头,转过身正对着白风澈道:“我在王陵昏迷前隐隐约约听到你唤了我一声君上,我的事,你知道多少”

    “”白风澈愣了愣,随后将所有事情娓娓道来。重素尘一边听着,眉头随着白风澈的话而缓缓皱起。

    “依你所言,我会变成现在这般模样乃是因为我在渡生死劫”

    “是的,君上。”

    “那么你去帮我查一个叫慕云风的人,找到他的尸骨。”重素尘微微合上眼,逆着月光,让人看不清楚他此时脸上的神情。青蛇的话犹在耳边,他不得不怀疑那个人手中是否真的有师哥的尸骨

    “遵命。”

    重素尘看着白风澈的衣角消失在转角后,对着不知何时来到身后的沈菁桐道:“你都听见了”

    “是。”沈菁桐应了一声,顿了顿,“阿尘”

    “既然如此,那我们先分开一段时间吧。”

    “阿尘”沈菁桐大惊失色,上前一步伸手紧紧攥住重素尘的双肩,用力地扳过他的身子,让他正面对着自己。

    “生死劫,生死不知。渡不过,身死道消,若渡过了,我再去寻你吧。”重素尘的声音极轻极淡,语气平稳得不带一丝感情,似乎说的并不是他自己。

    沈菁桐听着,手下不由得使力捏着重素尘的肩头,几欲将肩胛骨捏碎。合上眼,静默许久,才缓缓地睁开眼睛,松开钳制着重素尘的手,转而将人轻柔地拥在怀里。直直地望进怀中人的眼里,一字一顿语调决绝,“阿尘,无论多久,我都等你。”所以,你必定舍不下我一人独留世上

    年少的话总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淹没在洪流之中,他们之中谁也没有料到,这一别,几乎是永诀。

    翌日。

    “啊白玉堂,你让我怎么见人”清晨的惊呼惊起了树上的飞鸟一片,白色的鸟儿呼啦啦地飞向天空。

    展昭一觉醒来,扶着隐隐酸痛的要准备去穿衣,没想到刚路过铜镜,随便瞥了一眼,差点就把自己吓到。展昭已经不想计较那些脖子上的吻痕了,他现在抓狂的是为什么他会妖化了虽然不明所以,但他深深地直觉这情况和白玉堂脱不了关系

    白玉堂听得展昭的惊呼,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一手端着托盘急急忙忙地噔噔噔地上了楼梯,一把推开门进了房间。

    一进门,就看见只穿着里衣的展昭正坐在铜镜前发愣,见自己进来,才无精打采地说了一句,“玉堂。”

    “猫儿,你”怎么了后面三个字在白玉堂看见展昭此时的情形后自动咽了下去。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尖尖的猫耳朵隐藏在展昭浓黑的头发里,金色的竖瞳里满是不满,以及正在晃啊晃的身后毛茸茸的黑尾巴。

    “猫、猫儿”白玉堂觉得自己又有要流鼻血的冲动了。“猫儿,你怎么成这样了”放下托盘走过去,走近了才发现展昭的嘴里也长出了猫的小尖牙,手上的指甲也变得尖利起来,真真是猫的模样。

    展昭垂头丧气地瞪了白玉堂一眼,“我怎么知道喵”连忙伸出双手捂住嘴巴,太丢脸了,怎么一顺口就“喵”出来了

    “你先去吃粥吧,我去找那只狐狸过来瞧瞧。”白玉堂嘴上说着,脚下却走近了两步,伸手揉了揉展昭的猫耳,感觉手感不错,于是作死地又伸手去摸了一把猫尾巴。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猫的尾巴摸不得啊于是,展昭不负众望“喵”地一声就炸毛了,差点就在白玉堂那张俊脸亮爪子划上两道。

    “白玉堂摸够了没有信不信展爷挠你”展昭心情本就郁闷,现在被白玉堂这么一闹,当即吹胡子瞪猫眼儿,气鼓鼓地鼓着腮帮子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喝粥了。

    “呃”白玉堂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正想再走进两步,然而看到展昭示威似的在自己面前挥了挥爪子,当即止了步伐,抽了抽嘴角,道了一句,“猫儿,小心粥烫。”然后转身出门找狐狸去了。

    白玉堂带着白风澈进门的时候,展昭刚刚喝完最后一口鱼片粥,满足地舔了舔嘴角,明显心情好上很多了,不再是刚才那副垂头丧气没精打采的样子。

    白风澈进来,对这房里诡异的氛围熟视无睹,视线只在展昭的脸上转了两圈,然后一句“你们昨晚同房了”把正在喝茶的展昭呛了个正着。

    “咳,咳”展昭满脸通红地咳嗽,这通红的脸,咳,一半是羞的,一半是喘不上气的。白玉堂快步走过去将手放在展昭背上,轻拍着替他顺气,顺道很厚脸皮地朝白风澈狠狠一点头表示回答。

    “那就对了。展昭身上的封印本就不太稳定,你们这么一闹,封印就松动了,自然就变成现在这幅妖化的样子了。”

    “能变回来吗”金色的竖瞳里满是希冀。

    “不能,”白风澈认真地察看了展昭身上的封印后,给出了这么一句,差点又把展昭吓得炸毛了,然而下一句又把他从地狱的深渊里拉了回来,“但是你可以变回原形,等封印自动修复好了再变回人形,否则,你只能一直保持这种妖化的形态直到封印修复。”

    “那就请白兄教展某如何化为原形吧。”展昭表示,变成猫也比现在这幅妖化的样子强;然而白玉堂则表示好可惜,猫儿这幅样子妖孽得很,猫耳朵猫尾巴什么的简直不能更棒了。但转念一想,猫儿变回原形也不错,时时刻刻都可以抱在怀里免得被人抱走,于是心情又好起来了。

    一刻钟后,众人分别各自上路。白玉堂雇了一辆马车,背着两个包袱,提着巨阙和画影,怀里抱着只通体漆黑但金瞳晶亮的猫踏上了回金华老家的路途。

    “玉堂,你家大哥来信说什么了怎么收到信后,你的脸色一直怪怪的”展昭窝在白玉堂的怀里舒服地翻了个身,打了个呵欠,还有些睡眼朦胧。

    “没事,就叫我回家看看。”白玉堂伸手骚了骚展昭的下巴,再揉了揉耳朵,直让展昭舒服地眯起双眼。

    白玉堂嘴上安慰着展昭,心却一直往下沉。前几日收到了白锦堂的来信,信上只说了让自己回金华老家一趟,自己本没有怎么放在心上。然而白锦堂的信刚到两天,陷空岛的大嫂的信就到了,说白锦堂并不同意自己和展昭的事情,这番回去,怕是风波不断。

    白玉堂年幼时父母双亡,是白锦堂一手拉扯着大的,因此对这大哥也敬重得很,但若要因此与展昭分开,断是万万不能的。

    想到这儿,白玉堂的脸色又沉了下去。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陷空岛和干娘我都搞定了,难道还说服不了大哥吗

    低下头,看见展昭还在看着自己,金色瞳孔里不掩担忧,微微一笑,伸手摸了摸展昭的头,“猫儿,你以后在别人面前可记得不要口吐人言,会吓死人的。”

    “我忘了,可是我喵喵喵地叫,玉堂你听得懂吗”

    “听不懂”

    “”

    金华白家。

    在即将进入金华地界的时候,展昭身上的封印终于自动修复完毕,展昭如愿以偿地变回了人形。白玉堂在一边看着,表示怀里少了只猫真心不习惯。

    回到白家的时候,已是初冬时节,雪花飞扬,北风呼啸,风刮在脸上就如刀割一般。白玉堂呵着热气搓着手跳下马车,拉着展昭一道进了门。

    “玉堂,回来了。”沉稳平和的声音传来,展昭抬头一瞧,视线正正对上那声音的主人,那人穿着白色的狐裘,面容与白玉堂有七分相似,很是俊朗,看着虽然只比白玉堂大上一些,但却沉稳持重许多,想来是白玉堂的大哥白锦堂。

    白玉堂看见来人,咧嘴一笑,道了声“大哥。”

    白锦堂的视线在展昭身上转了两圈,神色平静得有些唬人,转头又瞧见白玉堂冻得哆嗦的样子,才笑了笑,“外面冷,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说完,率先引路走入大厅。

    展昭被白锦堂的视线看得心里惴惴的,活像揣了只兔子,直觉这次白家之行不简单。

    宾主落座,家宴上都是些常见的菜式,然而却做得精致可口。白玉堂夹了块鱼肉,细心地挑去鱼刺后才放入展昭的碗里,“猫儿,这个鱼很是鲜甜,你尝尝。”全然不顾周围的下人一副下巴要掉地上的情形。我的天,二爷什么时候学会照顾人了

    展昭见白锦堂的脸色随着白玉堂越来越出格的举动而越来越黑,连忙在桌布的遮掩下掐了白玉堂的大腿一把,示意他收敛一些。力道之大,只把白玉堂痛得直哆嗦,脸色都变了一变。啊啊啊,大腿肯定瘀黑了,猫儿怎么下这么狠手啊

    白玉堂受了教训,在展昭不赞同外加威胁的眼神下,终于撇撇嘴,停止了这种秀单身狗一脸血的举动。

    白锦堂不着痕迹地瞪了白玉堂一眼,重新起筷夹菜,一边夹菜一边装作毫不在意地道:“听闻展大人还未成家”

    “是,展某整日忙于公务,过的又是刀头舔血的生活,实在不愿过早成家,委屈人家姑娘。”展昭略为羞涩地笑了笑,搬出了以往谢绝媒人的托词。

    白玉堂听着白锦堂发问,手一抖,刚夹起的鸡肉差点又掉回碟子里。又听得展昭滴水不漏的回答,提着的心才稍稍放下,脸色却开始黑起来了。

    “展大人一心为国为民着实令人钦佩,然而这般俊俏的后生还未成家却是太委屈自己了,哪里能够因为公务而误了成家的大事呢这传宗接代的事可马虎不得啊”白锦堂说着,故意咬重了“传宗接代”的字音,不出意料地看到展昭身体一僵,脸色开始发白。

    故作看不到展昭发白的脸色,也不给他回答的时间,白锦堂继续道:“在下也认识不少知书达理善解人意的大家闺秀,白某也不忍心看着展大人孤身一人,不如让白某做主,替展大人牵一回红线如何”

    一旁的方惜惜听着自己夫君的话越说越不对味儿,皱皱眉,本想拉一拉白锦堂的袖子来提醒他一下。没想到自个儿还没动手,那厢白玉堂已经面沉似水,黑着脸“啪”地一声将筷子放回原位,弄出的声响直把坐在一旁的白芸生吓了一跳。

    “大哥,您不觉得您管得太多了吗”低沉的嗓音里是隐隐压制的怒火,白玉堂扫了一眼席上的人,心中庆幸下人都在刚才被白锦堂打发出去了,不然不知明天还会传成什么样。皱皱眉头,也不顾桌上的人如何作想,只丢下一句“我饱了,大哥大嫂慢用。”,拉起展昭就往厅外走去。

    “玉堂”白锦堂也怒了,重重地将筷子拍在桌上。原本还想训斥两句,然而衣袖却被自己的妻子扯了一下,白锦堂也道自己失态了,深深地吸了口气,平复心中腾升的怒火,用还算正常的语调道:“玉堂,今晚来我房间一趟。”

    白玉堂往外走的脚步一顿,点点头,算是应了。

    白锦堂看着白玉堂和展昭消失在视线之中后,才重重地叹了口气,眉头都拧成一块了。白玉堂是他拉扯着大的,但他也只比白玉堂大了三岁,怎么性格就差上了这么多呢将手撑在额上,一副倦怠疲惫的样子。

    方惜惜见状,走过来伸手替白锦堂轻轻地揉着太阳穴,温言道:“夫君,你怎么了玉堂回来不是挺好的吗,怎么”向来善解人意的方惜惜怎会看不出这对兄弟之间的不妥。

    “芸生,你先出去玩吧,爹有话和你娘单独说。”

    白芸生将还有些肉乎乎的手指头放在嘴唇下,看看白锦堂,又瞧瞧方惜惜,终是乖巧地点点头,出了大厅。

    去哪儿玩好呢去找二叔吗,那个蓝衣哥哥好像就在那里啊不过,刚才二叔的脸色好难看,还是不要去招惹了,那我啊,对了,可以去找管家伯伯玩想通了的白芸生咧起嘴角,蹦蹦跳跳地就去找管家白安。

    见白芸生出门了,白玉堂长叹一声,满目沉重,低哑着声音道:“真是冤孽。”断断续续地将白玉堂和展昭的事情说了出来。方惜惜听完后也是大吃一惊,手里捏着手帕不断地搅扭着,显然也是没什么好主意。

    夜。

    “玉堂,你要出门了”

    “是,猫儿,别等我了,早些休息吧。”白玉堂看见展昭眼里的担忧,笑了笑,“别担心,我大哥能把我怎么样”

    “玉堂我”

    “猫儿,放心,我能处理好的,相信我。”白玉堂将展昭拥在怀里,亲了亲嘴角,然后放开人就出门去了。

    白锦堂房间。

    “玉堂,你当真决意要和展昭在一起”

    “没错,我意已决,大哥你就别再劝我了。”把玉堂面色毅然,丝毫不为白锦堂的话所动摇。

    “玉堂,你还年轻,怎么这不是你年少轻狂的一时荒唐”白锦堂有些无奈,这弟弟太倔强了,简直是软硬不吃,太不让人省心了,“况且,若爹娘泉下有知,他们会乐意看到你这样做吗跟个男人纠缠不清,你觉得他们会怎么想”

    “大哥,我已经长大了,不要再拿我当小孩子看了我对猫儿是真心的,我们是两情相悦,这绝不是一时的荒唐,这点判断力我还是有的至于爹娘,我相信他们会很高兴看见我能够和爱的人相守一生。”白玉堂皱眉,据理力争。

    “你你”白锦堂被气得不轻,语不成句,颤抖着手指向白玉堂,胸口不断起伏,显然是怒火正盛。白锦堂深吸了好几口气,让自己稍微平静一会儿,才道:“玉堂,你和展昭在一起,你可知道你们的名声会被毁成什么样子你和展昭或许不在意别人的看法,那我们白家呢,展昭身后的开封府呢”

    白锦堂的话正正说中了白玉堂一直以来的心事,他和展昭确实不在意自己的名声,但若开封府的清名因此受损,展昭必定会自责不已。他和展昭想要毫无顾虑地在一起,那么也只能等展昭离开开封府,可是,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啊

    白锦堂见白玉堂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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