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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墙,将唯一的进出口堵了个严实。众人不由得大惊,连忙往回跑,使力退墙,奈何石墙纹丝不动。白玉堂转了转眼珠子,抽出画影就往石墙上砍,划出一道道浅白色的印子。然而,似乎有微弱得几不可闻的流水声夹杂在剑墙相碰的声音里。

    沈菁桐皱皱眉,身为偃师,他对这些细微的声音很是敏感。“白兄,且慢。”抬手制止了白玉堂的动作,走上前去,伸手敲了敲石墙,然后眉心一拧,有些恼怒与不甘,“这石墙里面都是水银,不能打破否则我们都会没命”

    “什么”众人听后,又惊又怒,感觉自己像是被人耍了。如此说来他们只能另寻出路了。

    “哈哈哈,哈哈哈”诡异尖细的笑声忽然传来,众人心中一凛,暗自提气戒备,寻找声音的来源,最终视线锁定在丹炉。

    一只立在丹炉台阶上的赤红色瓶子突突突地跳动着,似乎有什么东西要从瓶子里挣脱出来。随着“噗”的一声,瓶塞被冲开,一股青烟从瓶子里冒了出来,逐渐凝聚成一个人影。

    青色的鬼影面容干瘪狰狞,双手如鹰爪一般骨瘦如柴却干枯有力,身着华服,端的是王侯将相的架子。“哈哈哈,本王终于破掉那该死的封印了,你们这些道士,好好等着本王来取你们性命”说完,视线转向展昭等人,阴测测得嘿嘿笑了两声,“在这之前,本王要先填填肚子。今天的小娃儿都很俊俏啊,吃起来味道一定很好哈哈哈”

    白玉堂厌恶的皱皱眉,毫无形象地掏掏耳朵,满不在乎地道:“喂,你谁啊给五爷我报上名来”

    “大胆,竟然敢如此对本王讲话”

    本王重素尘蹙眉,“你是淮南王刘安”

    “放肆,尔等无知小民怎么直呼本王姓名”

    白玉堂不屑嗤笑一声,“怎么不叫得,现在是大宋朝的天下,你那汉朝早就不知道覆灭多久了”

    “什么啊啊啊啊,这群该死的道士,竟然敢欺骗本王,把本王封印这么久”

    “你自己偏信道士,贪求那长生不老,妄图白日飞升,被人杀了封在瓶子里也怨不得别人”重素尘在一旁翻了个白眼,顺道泼冷水。

    “放肆,你怎么敢指责我”

    刘安又惊又怒,青影之中冒出一股浓浓的黑烟,抬手就唤出三道鬼影向重素尘招呼过去。

    “好重的怨气,有这样的一个主,难怪这陵墓里头的鬼都不安分。”白风澈眉头一皱,抬手凝聚起一团白光,一闪身就挡在了重素尘身前将鬼影打散。背后的重素尘有些惊讶地望了一眼身前的白风澈,而后低垂下头,神色掩藏在阴影之中,让人看不真切,悄悄地散去了手掌中的紫色光芒。

    这只狐妖为何这般护我

    不远处的沈菁桐看见这一幕,眼一眯,闪过一丝寒芒,暗暗地握紧了拳头。

    “嗯竟然是只狐妖”刘安见白风澈轻易地化解了自己的攻势,终于肯正视起这些闯入者。环视场内一周,到底是个有见识的鬼,看清场内众人后,刘安的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竟然是一脸的狂喜之色。

    “哈哈哈哈,有趣有趣两个妖族,一个魔族,一个神族后裔,一个有着神兵的凡人,这等阵容,本王还是第一次见”

    妖族是指展昭和白风澈,那么我是重素尘眉宇纠结在一块,还没等自己想出个结果,那头刘安就朝着沈菁桐扑过去了

    “哈哈哈,本王追求长生,有一个条件便是取的神族或者魔族之人的血,那个魔族身上的血脉太过精纯,本王无法直接吸纳,你这神族后裔,上古遗族身上的血脉精纯浓度却是刚刚适合本王,真是天助我也”

    “混账”沈菁桐本就被刚才的一幕气得憋了一肚子的火,现在又出了刘安这档子事,终于忍不住爆发出来,一肚子火都撒在了刘安身上。附着法力的横刀一挑一劈就往刘安身上砍去,顺手放出了两只偃甲。展昭等人也不敢发愣,连忙紧跟着往刘安身上招呼。

    刘安是王陵里的头头,本领自然不会小,不消一会儿,双方就进入了胶着状态。

    眼看时间越拖越长,重素尘担心再耗下去会出变故,瞅了一眼沈菁桐,顾不得会暴露自己会法术的事实,双目一凝,瞳色慢慢转为赤红,魔纹出现,身上的魔气忽然成倍的暴涨,气息之强让沈菁桐和白风澈侧目。

    “阿尘”沈菁桐有些不敢置信,他刚才以为刘安是说着玩的,没想到重素尘真的是魔族。但是这等浓厚的魔族气息,却由不得自己不去相信。

    君上白风澈先是一惊,然后一喜,君上的法力这是在逐渐恢复了这么说,君上的劫快渡完了那么,就能回魔界了

    重素尘此时的模样有些隐隐的狂乱,因着渡劫的封印还在,他强行透支灵力,脑袋已有些眩晕,理智开始涣散。用力地咬了咬下唇,直到咬出鲜血,才让自己稍微清醒一些。抬手凝聚起一团紫光,然后紫光忽地散为一道道的光带,如灵蛇一般绕着手臂蜿蜒而上。猛地发力,脚尖一点,冲向刘安的背后,手臂直直穿过了刘安的胸膛。紫光在接触刘安的一瞬就窜入了刘安的身体里,腐蚀出淡淡的黑烟,发出“滋滋”的响声。

    刘安有些不敢置信地低头看着穿透自己胸膛的手掌,挣扎着怒吼一声,用力一震,本就努力保持清明而体力不支的重素尘就被震飞了出去,脑袋重重地磕在青石板上。脑中一片混沌,视线逐渐模糊,然后头一歪,便昏迷了过去。

    “阿尘”

    “君上”

    沈菁桐和白风澈见状不由得大急,下手也愈发狠厉起来,白风澈甚至直接变回了妖兽的形态来战斗。展昭见状,悄悄地在巨阙上附上妖力。刘安本就被重素尘那一掌重伤,又怎么扛得住这么些人的神兵利器和暴风骤雨般的攻击,不多时,便落了下风。

    沈菁桐心中牵挂重素尘,担心拖延过久会不利,狠狠心,咬破食指,滴出精血,双手掐诀,凭空布下法阵将刘安困住,只是这个法阵似乎消耗巨大,沈菁桐刚布置完,脸色便已经变得苍白如纸,冷汗不断滴落。

    刘安十成的功力被重素尘打散了六成,被困在阵中,四成的功力只能发出一成的效用,所以沈菁桐很放心地将后续丢给了展昭他们解决,自己踉踉跄跄地朝重素尘倒下的方向走去。

    不消一会儿,刘安便被展昭他们轻松解决,看着刘安不甘地灰飞烟灭,展昭和白玉堂都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气,这些神神鬼鬼的事情,终于可以结束了

    不过展昭看着自己刚才使出妖力的手掌,有些茫然,想起刚才刘安的话,难道自己能够动用这种奇怪的力量,是因为自己是妖吗

    本不敢相信,然而想起在常州展家时展日辉说的自己的身世,又释然了,说不定自己真的是妖只是,要告诉玉堂吗

    悄悄地抬头看了白玉堂一眼,几不可见地叹了口气,罢了,还是瞒着吧,要是让玉堂知道我是妖,说不得会厌弃况且,他真的很贪恋白玉堂的温暖那么,能瞒多久就多久吧

    “我说,小重他怎么了没事吧”白玉堂见沈菁桐面色凝重,还以为重素尘有什么不妥。

    “无事,只是体力不支,昏过去罢了,修养一阵就好了。你们先去找绮罗香吧,这也是炼药的好东西,在这里应该能找得到。”沈菁桐放下把脉的手,然后坐下半抱着人不再说话。

    白玉堂皱皱眉头,沈菁桐这明显是还有话没说的样子,但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转身离去。既然沈菁桐不愿意说,那就不勉强了,反正他也不会害小重

    听着白玉堂离去的脚步声,沈菁桐下意识地紧了紧搂着重素尘的手,有些茫然无措,阿尘,你竟然是魔族

    作者有话要说:  嘤嘤嘤,终于把这章磨出来了,该知道自己身份的都知道了,身份之谜终于揭晓了qaq

    下一章我们来些鼠猫h的豆腐渣

    、第二十五章**暖帐

    绮罗香最终是在一个四四方方的木盒里被找到的,白风澈取出来嗅了嗅,确认无误。

    “既然找到了药,那我们何时离开”展昭见找着了药,心中着急白玉堂身上的蛊,急着出去。

    “不急,反正重公子还没有醒,我们又未找到出口况且我们出去了,一时之间又去哪儿找这么好的丹炉来炼药”白风澈摇摇头,顺手敲了一下丹炉的炉壁,丹炉发出沉闷的声响。

    “什么要五爷我吃着丹炉里炼出来的东西”白玉堂听出白风澈的言下之意,差点跳脚。他对这些东西本就甚是洁癖,被红衣女鬼碰了那么一下子,都有立刻出去洗澡的冲动,何况要他吃这在死人墓里不知放了多久的丹炉炼出来的东西一想到这儿,整个人都不好了。

    “怎么你不要解蛊了”白风澈眯起狐狸眼,笑得有些高深莫测,“重公子给你的药已经快压制不住蛊虫了,蛊虫很快就会发作,你能保证在蛊虫发作之前找到合适的丹炉来炼药吗”

    “”白玉堂本来一听白风澈的话就要瞪眼,然而目光一触及展昭盛满担忧的双眸,心一下子就软了,那些不满愤怒也逐渐平息下来。

    罢了,吃就吃吧,反正也吃不死五爷,若真到时候控制不住自己又伤了猫儿,那才是得不偿失,估计自己得把自己给掐死

    白风澈见白玉堂的脸色一变再变,最后满脸毅然之色,知他是想通了,于是也不再多话,自顾自地取出其他药材就去炼药了。

    一时之间,丹室里青烟袅袅,药香弥漫。

    “唔”重素尘有些迷糊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模糊,眨巴了几下眼睛,眼前的景物才逐渐清晰起来。额角还是有些隐隐地泛疼,头也痛得像是针扎一般,难受得忍不住又是一声嘤咛。

    “阿尘,你醒了”沈菁桐激动的看着怀中之人,然而二人的视线甫一对上,便是一阵沉默尴尬。想起刘安所说的话,重素尘心中一紧,稍稍地移开视线,别过脸去。

    沈菁桐一看重素尘如此作法,心中一痛,一阵落寞。阿尘

    重素尘重新合上眼,在沈菁桐的怀里躺了一会儿,感觉自己好一些了,于是便推开沈菁桐,自己踉踉跄跄地站了起来。

    “阿尘”沈菁桐笑容里有些惨然的味道,心中希望不是自己所设想的那个结果,没想到重素尘的一句“抱歉,先让我静一下。”便将自己的幻想打破。

    以重素尘的性格,说出这样话,他们二人,怕是今后

    不过,即使阿尘愿意和自己在一起,以阿尘的身份,族里的人也不会同意的吧

    神魔不两立,果然天道无情

    但是,阿尘,无论你如何想,我都不会放弃你

    待白风澈炼好药给白玉堂服下后,众人在丹室内四处摸索一番后,最终在一面石墙上发现一块可以活动的青砖。用力将青砖推了进去,轰隆一声,丹炉自地上缓缓向上升起,露出连接着丹炉的隐藏在地下的一个可容几人的铁笼。众人进入铁路,刚刚踏入最后一个人,丹炉发出沉闷的响声,又开始缓缓下沉,最终恢复原状。

    铁笼缓缓降下,众人从铁笼中出来,踏上混合着霉味和泥土腥味的土地时,还觉得有些恍惚。晃晃头,让自己清醒一下,在地下的通道中摸索了一阵,找到了一条以前的盗墓贼留下的道路,顺着路出了陵墓。

    待众人重新见到太阳时,才发现已是日暮时分。趁着城门未关,紧赶慢赶地进了寿州城,总算没错过宿头。

    找了间客栈休息,展昭本想和白玉堂分房而睡,没想到被重素尘一句“蛊毒已解,但不清楚是否还会有何不妥,展昭你就看着玉堂好了”打消了念头。白玉堂乐得差点重重一拍重素尘的肩头就来上一句“好兄弟”

    沈菁桐看着重素尘进了房间后“砰”地把门关上,把自己孤零零地留在外头,知道他是要分房而睡的意思,摸了摸鼻子,心中很不是滋味。然而末了,还是没说上一句话,只是在重素尘房门前呆呆地站了好一会儿,才回了自己的房间。

    吃过晚饭,白玉堂风风火火地唤了小二送热水进来洗浴。一想到那只湿湿凉凉的鬼爪以及出汗后浑身的黏腻,就恨不得洗上三次澡,把晦气去了个干净。

    “猫儿,别干坐在那儿,快去洗澡吧反正屏风隔着,五爷我又看不见你。”白玉堂鼓起腮帮子,瘪瘪嘴,不满低嘟哝一声,心中暗道可惜,这店里的小二太不会做了

    展昭看着全身赤吱吱吱裸地浸在浴桶里的白玉堂,看着那漂浮在水面上的黑发以及精壮的胸膛,有些不自然地别过脸,不争气地悄悄红了俊脸。

    猫儿这是害羞了白玉堂见展昭如此,心中窃喜,估摸着怎么才能把这只猫拐过来。

    展昭听完白玉堂的话,低低地应了一声,起身走到床边取出包袱翻出衣服,然后走到屏风的另一面。将衣物搭在屏风上,就开始宽衣解带。

    白玉堂看着那一件件被搭上屏风的腰带,发带,外衣,里衣恨不得在屏风上戳出两个洞才好。那头展昭似乎也能感受到白玉堂灼人的视线,连忙快速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扒了个干净就跳进浴桶里。

    温热的水浸润着身上每一个叫嚣着疲惫的细胞,展昭忍不住舒服地低低呻喵喵喵吟了一声。白玉堂隔着屏风看着朦朦胧胧的剪影,再一听这么一声低吟,瞬时就心猿意马起来了。

    闭上眼,努力地让自己冷静一些,本想着发散思绪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没想到想着想着,就想到了和展昭初识时,自己看过猫儿洗澡的样子。那时候是华家庄的案子的时候吧一想到那时猫儿水中七分羞恼三分不满吹胡子瞪眼的样子,心中痒痒的,身上愈加燥热难耐。

    白玉堂,你有没有搞错啊白玉堂捧起水泼在自己脸上让自己清醒一下,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对着猫儿就像个几辈子都没吃过肉的色中饿鬼似的

    然而身上的躁动越发厉害,一股子邪火也自小腹中腾升而起,怎么压都压不住。

    展昭听得白玉堂忽地变得粗重的喘息声,心生奇怪,担心是蛊虫留下的后遗症,急忙问道:“玉堂,你怎么了”

    “没事。猫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白玉堂努力平复呼吸,顺便扯开话题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这猫,从王陵里出来时就怪怪的,心事全写在脸上了,还真当别人看不见吗

    “呃”展昭想起妖族一事,又开始心虚起来。想了想,还是小心翼翼地试探道:“玉堂,如果我不是人,你会怎么样”

    “”

    一片沉默,房间里一事安静得只剩下呼吸声。

    展昭等了一会儿,也没见白玉堂的回答,心中不由得忐忑起来,玉堂不会知道什么了吧同时也有些惶然不安,太冲动了,不该这么问的,如若本就不知道,但玉堂向来聪慧,要是猜出来了该如何是好

    其实展昭并不介意自己是妖的身份,但他却不能不在意白玉堂的想法。

    “猫儿,其实你更想问的,是五爷介不介意你是妖的事把”沉默了许久,淡淡的声音隔着屏风传来。在展昭听来,却如晴天霹雳一般,差点把自己吓回了原形,淹死在浴桶里。

    “玉,玉堂”

    “五爷也不是傻子,刘安的话说着这么明白,难道五爷还会不懂吗”

    “那你”展昭的话没有说完,言下之意是很明显,但白玉堂那边却没再搭话。良久,才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展昭的心瞬间就提起来了。难道玉堂不能接受一想到这儿,心似乎被什么东西死死揪住,难受得紧。

    “傻猫儿,五爷喜欢的是展昭,不是别的什么,你懂吗”所以,不论你是人是妖,五爷都不会在意低沉的嗓音如夜幕下的淙淙流水,淌过展昭焦虑的心,抚平了他的不安。

    展昭抿抿唇,最终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微微地笑了笑。

    “只是五爷倒是没想到身边的人的身份都是这般不简单,猫儿,他们知道你是妖的事吗”

    “知道。据说我在常州时那个道士要杀我的时候曾经妖化过一次,那个时候是重谷主他们重新帮我加固了封印。”

    “那么猫儿,你的原形是什么”白玉堂掬了些水泼到自己身上,看似漫不经心实则竖起耳朵的道。

    展昭噎了一下,半晌才不情不愿地道:“猫。”

    “噗嗤”,白玉堂一听,忍不住放声大笑,“还真是只猫儿啊”

    “白玉堂有什么好笑的”就知道说了之后是这种反应,展昭扁扁嘴,不再理会白玉堂。

    白玉堂美美地沐浴一番后,曹草草地披上里衣就去了展昭那边,“猫儿,怎么没声响了”

    刚一转过屏风,就看见展昭几乎全身都滑进浴桶里了,双目微合,面色被水汽蒸得潮红,头发湿漉漉地散在一边,精致的锁骨在水下若隐若现。白玉堂看着那几乎漫上鼻子的水,抽了抽嘴角,洗个澡都能睡着,这猫也不怕淹死啊况且,你这傻猫到底知不知道这屋子里头有人对你心怀不轨啊

    白玉堂深深地吸了口气,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要冷静,千万,千万不能禽吱吱吱兽。迈着僵硬的步伐,一步一步走到浴桶边,将展昭从浴桶里捞出来,取来干净的布巾擦净身子,然后抖着手替展昭草草穿上里衣,遮住了该遮住的地方后,终于长舒一口气,这只猫,差点憋死五爷我了

    唔,什么东西湿湿热热的伸手在鼻子下一抹,呃流鼻血了,肯定是天气太干燥了,白五爷默默地想。

    认命地将展昭抱在怀里,有一搭没一搭地替他擦着头发。猫性使然,展昭舒服地“咕噜”一声,转过身,在白玉堂的怀里拱了拱,然后继续睡觉。

    白玉堂被展昭这么一弄,全身瞬间僵硬,那股子才被压下的燥热腾地又上来了。

    “猫儿”白某人磨牙霍霍要吃猫的声音。

    “唔”展昭揉了揉眼,终于醒过来了,只是脑子还有些迷糊,不大灵光。然而一看白玉堂那危险地眯起的凤眼,瞬间就清醒了,全身的毛几乎都要炸开了。

    “玉,玉堂”

    刚说完,就一阵天旋地转,眼前景物再次清晰过来的时候,白玉堂已经将自己压在了身下。

    “玉堂”

    “猫儿,这火可是你点的,你说要怎么办”沉下身子,直直地望进那双猫儿眼里。

    展昭愣了一下,一开始还没听懂白玉堂在说什么,然而当感觉到那贴着大腿内侧的灼热的东西后,瞬时瞪大了猫儿眼,脸倏地涨得通红,几欲滴血。

    “呵。”白玉堂看着身下呆呆的还有些无措的展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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