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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他心里在想什么,口气也软了下来,“玉堂,大哥也不逼着你现在就做决定。大哥给你两年时间考虑清楚,若两年后你仍旧决定和展昭在一起,那么大哥无话可说,不再反对,如何”

    白玉堂一听,心中一喜,刚才的顾虑也扔到一旁了,天大地大,先把家里人搞定了最大,笑嘻嘻地正要回话,白锦堂却接着道:“但在这之前,你先给我去祠堂前跪三个时辰,对着列祖列宗好好反省”

    白玉堂闻言,挑挑眉,应了一声就推门而出,显然心情很好。比起能搞定大哥,去祠堂跪三个时辰实在太轻松了,只是这天哈嗤,好冷,得让猫儿给我送件衣服来。

    估摸着白玉堂走了,方惜惜从里间出来,取来一件外衣披在白锦堂身上,柔声道:“夫君,既然他们两情相悦,我瞧着展昭也是个好孩子,为什么不直接答应让他们在一起若说传宗接代,我们白家已经有了芸生,至于展昭常州展家的事我们也略有耳闻,想必展昭也不用在意这种事情。”

    白锦堂握上方惜惜的手,叹了口气,“惜惜,玉堂是我看着大的,难道我会不知这次他是动了真心吗并非是我狠心不让他们在一起,说实话,我其实也很满意展昭,毕竟能让玉堂乖乖听话的又合心意的人不多。”

    “只是唉,我说过了,人言可畏,他们还年轻,哪里知道这种日日被人戳着脊梁骨的日子是多么难受我怎能忍心让他们过这样的日子”

    “况且,他们现在言辞凿凿信誓旦旦,可谁又能保证以后开封府是展昭的软肋,谁知道展昭会不会为了保住开封府的清名而选择放手那样伤心的还不是玉堂”

    “那你为何还答应玉堂这两年之约”

    “我只盼着玉堂能在这两年里磨磨性子,看清楚一些。若两年之后他们还能始终如一,难道我还能让玉堂打一辈子光棍吗”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严重爆字数目测下章转战襄阳,大概还有三四章就完结的样子

    、第二十七章襄阳事变

    虽是初冬,但天气着实冷得很。白玉堂跪在祠堂门前,不一会儿,头上已经满是雪花,地上的寒意也透过衣物隐隐地渗进骨子里头,冻得厉害。白玉堂趁着没人注意,悄悄地呵了呵手,心中暗道大哥这招够厉害。

    展昭透过窗子看着白玉堂,心里一抽一抽地泛疼,可又想不出什么方法来让白玉堂舒服一些。在屋子里看了一圈,最终视线落在挂在衣架上的狐裘上。趁着没人注意,取过狐裘悄悄地走到白玉堂身边,替他披上。狐裘上身,身上瞬时暖和了许多。

    白玉堂搓搓冻得通红的脸,道:“猫儿,外头冷,你身子骨本来就不好,快回去房里把。”

    “玉堂,要不是我”

    “猫儿,胡说什么呢”白玉堂低斥了一声,半转过身捂住展昭的手,“你看你才出来这一会儿,手都快冻成冰坨子了,还不回去。”

    展昭低低地支吾一声,本来还想留在这儿陪着白玉堂,可心中又怕惹得白锦堂不快,加之现在白玉堂也如此说。展昭略略思索,左右瞧瞧,确定没人后,“嗖”地一下变回了黑猫。钻进白玉堂的怀里,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白玉堂的手,“玉堂,这样我就不冷了。”

    白玉堂额角抽了抽,最终无奈地一笑,“你这猫,要留就留吧,不过可别冻坏了。”说着,捏着展昭后颈的软肉就将他揣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展昭被这么一丢,差点就在衣服里憋死。挣扎了一下,才扒拉一下从白玉堂的衣襟里露出个黑黑的脑袋,金色的猫儿眼滴溜溜地转着。

    白玉堂被罚跪了三个时辰,起身时,手脚又冻又麻,几乎站不起身来,何况走路。展昭瞅着没人注意,从白玉堂怀里钻出来变回了人形,将白玉堂的一只手搭在自己肩上,半扶半抱地将人带回了房间。

    白玉堂与白锦堂许久不见,本想在白家再多住几天,没想到包拯的一封信生生地打破了他的幻想。白玉堂黑着脸,有些怨念地看着展昭忙东忙西地收拾包袱,终于忍不住道:“猫儿,我们真要这么快出发,不多留两天吗”

    展昭闻言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了侧头,“襄阳最近兵力增加,包大人收到密信说襄阳王图谋不轨,意图谋朝篡位,然而证据不足,不能如此贸贸然地禀告官家,因此襄阳的查探之行刻不容缓。若玉堂你着实不愿离开,那么我一个人去也是可以的。”

    白玉堂听后,挑挑眉,嗤笑一声,“你这傻猫,五爷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去闯那龙潭虎穴。况且,你口中那颜大人还是我的结拜大哥呢。”

    “哦”

    面对展昭晶亮晶亮的猫儿眼白玉堂笑着将自己如何三试颜查散,如何与他结为异姓兄弟的过程说了一遍。展昭听罢,无奈地摇摇头,“就你这耗子会折腾人,也亏得颜大人脾性好,不然还不知怎么怨憎你呢”

    襄阳。

    白展二人来到襄阳的时候,襄阳已经戒严了,但看那城门处不断盘查过往行人的士兵,就知道此时局势如何的紧张。

    白展二人躲在一旁,看这守卫森严的城门,一时之间有些头痛。“玉堂,我们若这样直接进城,只怕会暴露身份啊。”“五爷自然知道你这猫在担心什么,可一时之间让咱们打扮成什么两个大男人,难不成还能扮成夫妻”白玉堂耸耸肩,朝展昭一摊手。

    等等,夫妻

    白玉堂的眼珠子在展昭身上打量了好几圈,直把展昭看得心里发毛。“玉,玉堂,你想做什么”

    白玉堂嘿嘿一笑,也不作答,拉起展昭就往城外的一户庄园跑去。待白玉昂向主人家买来衣衫时,展昭的脸已经黑了下来。

    “白玉堂,你要扮女人你自己扮去,别打我的主意”

    “猫儿别这样嘛,大事为重,大事为重况且猫儿你长得好看,扮作女子也不会差到哪儿去的。”白玉堂见展昭虎着脸,伸出爪子在展昭肩头挠了几下,笑着讨好。

    展昭把头别过一边,只当自己看不到白玉堂。白玉堂眼珠一转,又开始厚着脸皮来缠着展昭。二人争执了好一会儿,展昭才不情不愿地去换上了女装。自从穿上这衣服,展昭就黑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然而总有人是对着脸色视而不见的,白玉堂看着女装的展昭,眼前一亮,这猫,果然穿什么都好看只是这样子太妖孽了,要不是为了进城,五爷才不会让猫儿这幅样子出现在别人面前

    走前两步,搂着展昭的腰就想在脸上吧唧一口,然而展昭眼一瞪,恨恨地剐了这耗子一眼,一使力就挣脱了白玉堂的怀抱,压低着声音怒道:“白玉堂,还不走”

    “诶,猫儿,你该叫我夫君,不然就露馅了。”白玉堂嬉皮笑脸地搂着展昭的肩头,接过展昭手上的包袱,自己也乔装打扮一番后,笑嘻嘻地牵着展昭的手就大大咧咧地往城门走去。

    “猫儿,叫声夫君来听一下嘛”

    展昭朝白玉堂一瞪眼,在白玉堂的手背上揪起一撮软肉,然后用力一拧,直把白玉堂痛得直抽气。“猫、猫儿,我错了”快放手啊

    展昭闻言,才稍稍松了力道,没等白玉堂喘口气,又低声道:“白耗子,你要敢再给我闹,你以后就别进我房间了”白玉堂一听,全身瞬时一僵,立马就老实了。笑话,要让真不能进猫儿的房间,岂不是要哭死

    进了城,展昭找了个隐蔽处立马将身上的衣裙换了下来,待穿回自己的蓝衫后,才长舒了一口气,一眼瞪向那只倚在墙上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换衣服的耗子。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白耗子,这笔账,总有一天我会跟你好好算的

    递了拜帖进了府衙,白展二人才算稍稍松了口气。一进大厅,展昭一眼就看到坐在客位上的一位碧眼紫髯的大汉,不由得惊喜道:“欧阳拉哥哥,你怎会在这里”

    却说此人是谁,竟是与南侠齐名的北侠欧阳春,因其生得碧眼紫髯,又被人称之为“紫髯伯”。

    “嘿,展老弟,咱哥两可是许久不见了”欧阳春爽朗一笑,站起来走到展昭跟前拍了拍展昭的肩头,“我与颜大人是旧识,此番听闻他有麻烦,所以赶过来帮忙。说起来,这位可是锦毛鼠白玉堂”

    白玉堂双手抱拳行礼,笑道:“正是,玉堂见过欧阳老哥哥。”

    颜查散此时也笑着从主位上走下来,朝展昭作揖,“展护卫不远千里长途跋涉,辛苦了。”说完,扭头看向一旁的白玉堂,“许久不见玉堂了,倒比以前更加意气风发了。”

    众人寒暄一番后进入主题,说起襄阳王,颜查散很是忧心。

    “颜大人,不知此时襄阳王可有什么动静”

    颜查散叹了口气,“襄阳王心思缜密,直到现在还没有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他与西夏勾结,而且现在的襄阳王府四周都有重兵把守,严实得如同铁桶一般,根本就没法插人进去。”

    “哈,颜大人和展老弟不必担心,智化几日后将会赶来,相信他能给我们带来不少消息。”面对颜查散和展昭的担忧,欧阳春乐呵呵地一笑,很是乐观。

    两日后,智化未到,展昭倒在房间里发现了重素尘留给他的字条。字条上让他卯时一刻单独前往城外竹林,不必将行程告知他人。展昭没细想为何重素尘到了此地却不直接进府衙拜会,反而选择这种秘密的方式来通知自己,也没想又为何只让自己一人前往赴约。

    只是将字条放回桌上,待时间差不多了,提起巨阙趁着没人注意越过城墙就往竹林赶去。

    话说展昭前脚刚走,智化后脚就到了并且带来了一个在白玉堂看来是天方夜谭的消息。

    “什么你说小重是襄阳王的人这不可能”白玉堂平生最重义气,哪里能听的别人诋毁自己的朋友半句。

    “白五爷,在下说的可都是真的。小诸葛沈仲元你可听说过此人现在就在襄阳王麾下做卧底,这消息可是他说出来的。”黑妖狐老神神在地摇着鹅毛扇,“况且,白五爷又凭什么说在下说的是假话”

    “就凭他是五爷过命的兄弟,就凭他救了五爷和猫儿好几次”白玉堂一脚踩在椅子上,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啧啧,那白五爷可清楚重素尘的底细知道他的来历和师承吗又可知几年前落雪门上至掌门下至普通弟子的惨死又是谁的杰作”

    “什么落雪门这怎么可能”白玉堂吃惊地瞪大眼,一脸地不可置信。心中暗道重素尘虽然为人喜怒无常,翻脸比翻书还快,却也不至于如此歹毒。

    “重素尘本为落雪门弟子,不知因何缘故离开师门,自己创立了无涯谷。然而不久后又独自重返师门寻仇,造成如此惨案。”智化眯了眯狐狸眼,笑得有些高深莫测,“看来白五爷对重素尘的了解不多啊。不过,说起来,展大人怎么没来”

    这会儿,白玉堂才猛然惊醒,觉得不对味。对啊,猫儿最关心襄阳王的事情,怎么现在居然会不在

    急急忙忙地奔回房间一看,一眼瞧见桌子上的字条,脸色大变,心中陡然一凉,隐隐开始相信智化所说并非凭空捏造。

    智化说的难道是真的五爷真的看错了人不然按交情论,小重都不应该越过我直接找猫儿还是用如此隐秘的方式

    白玉堂面色铁青,攥着纸条就去找欧阳春帮忙寻找展昭。

    且说那一头白玉堂被智化如晴天霹雳一般的消息惊得目瞪口呆时,这厢展昭却还有些云里雾里,糊里糊涂。展昭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竹屋之中,全身都被绑了个结实,用力地挣了挣身上的绳索,企图挣脱。然而全身软绵无力,丹田之内空空如也,一丝内力也使不出来,此时的举动,不过是徒劳而已。

    展昭合上双眼,回想起晕倒前的一幕。他骑马赶到竹林时,重素尘已经背对着自己等在那儿了。上前两步,刚叫了一声“重谷主”,重素尘突然就转过身来,朝自己撒了一把药粉。自己没有防备,将药粉吸了个正着。然后眼前一阵天旋地转,不一会儿就两眼一黑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就已经在这里了。

    展昭皱皱眉,还待思索,竹门被推开时发出的吱呀声响却将自己的思绪生生打断。重素尘端着碗水从门外走进来,瞧见展昭醒来,又看到他手上因挣绳子留下的淤痕,皱皱眉,冷声道:“你别乱挣扎,我在你身上下了软骨散,三个时辰之内不能运功,全身无力。一旦运功,只会延长药效作用的时间罢了。”

    展昭听罢,暗中运气,发现果真如重素尘所说,索性放弃了挣扎,安之若素地靠在墙角,任由重素尘蹲在自己跟前给自己喂水。干涸得几乎猫眼的嗓子沾了水,终于好受一些,展昭舔舔嘴角,缓缓道:“重谷主是不是应该给展某一个解释”

    “我在帮赵珏做事。”

    淡淡的一句,将展昭狠狠地噎了一下,半晌才反应过来,“为何你既然直呼襄阳王的名字,想必也不是真心投靠。”

    “他手上有我师哥慕云风的尸骨,我要取回来,而取回尸骨条件,就是帮他做事。”既然撕破了脸皮,重素尘也不藏着掖着,索性说了个明白。“其实我本来是要创造机会接近你和玉堂,然而你们会因华家庄之事找到我确实在我的意料之外,倒省了我不少功夫。”

    华家庄展昭蹙着眉头细想,总觉得自己漏掉了什么东西,想了想,猛然一惊,“我和玉堂夜谈搜出来的书信是你拿走的”

    “没错,不仅如此,就连银库失窃也是我做的。”说到这儿,重素尘顿了顿,眉头一拧,“那夜我暗探华家庄,无意中发现华天身上有赵珏手下的印记,你们又正好搜出了书信。那时候赵珏要杀的人只有你,我不欲将玉堂拖下水,才将书信盗走,没想到最后玉堂还是被卷了进来。”

    停了停,见展昭还要再说什么的样子,打断了他的话,“死去的常怀绪是赵珏派人动的手脚,玉堂身上的噬心蛊也是赵珏手下铃铛的杰作,当然,那次害你差点死在竹楼的青蛇也是赵珏的人,说起来,他和我也算是老搭档了。”

    “那你为何又三番四次地救我”展昭沉默了一会儿,将重素尘说的话消化了一下,才缓缓道。

    “展昭,我帮他做事却不代表我要听命于他,你也别太小瞧我了。况且”重素尘叹了口气,不屑的目光开始变得柔和,还带着隐隐的追忆,“你和我师哥太像了,我下不了手。”

    “”听得重素尘这么说,展昭默然,着实没有想到自己这般命大全因自己和慕云风相似,顿了一会儿才道:“那你们从常怀绪身上得到的帛书呢”

    “不清楚,只听说那帛书其实是赵珏和西夏联盟的盟书。我的心思赵珏多多少少知道一些,我不会知道这些机密的事的,你也别浪费力气了。”重素尘走到一边找了把椅子坐下,翘着二郎腿,“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最后一个问题,既然你以前不杀我,为什么现在又把我抓来这里”

    “青蛇来信,用你的尸体换我师哥的尸骨,从此互不相欠。”重素尘冷笑一声,那赵珏借着师哥的尸骨让我做了这般多的事情,终于肯把东西给我了

    不过那封信上的字迹总觉得有些怪异,不像是青蛇平日里的字迹。

    罢了,要不是白风澈还未有音信,我又何必来做这趟事来都来了,见招拆招把。

    心里想着,刚抬起头,就对上展昭有些不甘的眼神,笑了笑“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的,只不过是让你吃一颗假死药罢了,一个时辰后自会苏醒。”说完,也不待展昭反应过来,就将一颗赤红色的药丸塞进了展昭口中,一抬下颌,药丸咕噜咕噜地就滚了进去。

    展昭怒视重素尘,然而还没瞪完,只觉得自己开始全身发凉,不一会儿,意识开始模糊,脑袋也昏昏沉沉的。

    重素尘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展昭歪倒在地上,上前两步一摸脉搏,脉搏已停止了跳动。满一地勾起嘴角,正想把展昭扛起来,门却被人从外面一把推开,回头一瞧,只见青蛇捂着胸口,浑身是血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目测还有三张完结

    、第二十八章 双双殒命

    “青蛇,你怎么了”重素尘顾不得展昭,上前两步扶住青蛇,一手搭在他腕上把脉。眉头一皱,正想从怀里掏药,手却被青蛇一把攥住。只见他嘴角淌血,断断续续地道:“快、快走,追兵在,在后头。”

    “什么追兵”

    “那封约你的信不是我写的,赵,赵珏要杀你。”青蛇喘了口气,“呵,不,不仅是你,连、连我都要杀。”

    “怎么回事”重素尘闻言大惊,赵珏要杀自己不奇怪,为何连青蛇也要杀

    “我前日无意中潜入密室得知当年杀我父母的仇人竟是赵珏”青蛇惨笑一声,目光有些悲哀,“可怜我竟替仇人卖力这么些年”

    “当年是赵珏手下的人设计杀了你的师哥,慕云风尸骨无存,你,你不要再为这所谓的尸骨听命于他了。”青蛇虚弱地咳嗽两声,“我受了重伤,怕、怕是活不了了,你赶快走吧。盟、盟书在冲霄楼”青猛地吐出一口血,染红了重素尘胸前的衣服,声音也越来越弱,最后化为无音,攥着重素尘的手也松了下来,缓缓地滑落到地上。

    重素尘保持着握着青蛇的手怔怔地呆在这儿,眼里满是茫然无措,心里一时还未反应过来。青蛇就这么死了师哥的尸骨竟是竟是假的

    一想到这儿,心中似乎有什么东西轰地崩塌了一角,不复完整。伸出右手捂住双眼,发疯似地歇斯底里地大吼,任由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顺着脸颊滑落到地上。

    “啊”怒气激荡,周身翻涌的气流竟将竹屋内的桌椅化为粉末。呛咳一声,血丝顺着嘴角流下,重素尘盯着手中的血,才稍稍平复回神。

    颓然地靠在墙角,直到听得外边有杂乱的脚步声响起,才猛然回神,背起地上的展昭就往门外走。

    赵珏,你竟敢如此戏耍于我若被我找到你,必将你碎尸万段

    背着展昭,刚走出竹屋没几步,感觉脑后生风,一股凛然的剑气裹挟这风声自背后袭来,重素尘目光一凝,太瘦就往身后打出三枚六雪镖,金铁相击的声音清脆可闻。

    向前急行两步,正待抽出雪渊反手一剑,扭过身来才发现刚才袭击之人竟是白玉堂

    “玉堂”

    “小重,你是怎么猫儿”白玉堂本想质问重素尘为何替赵珏卖命,但一眼瞧见伏在重素尘背后双眼紧闭的展昭,不由得面色大变,怒气勃发。

    “你把猫儿怎么了”白玉堂怒道,提起画影就急攻而来,重素尘慌忙招架,一时不慎竟让白玉堂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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