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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的胎才三个月。

    景府的人又不信赖外面找来的医师,直到在钟离孕期三个半月的时候突然间心痛晕倒,那夜又狂风大作暴雨倾盆,卡宴疯了似的出门去找大夫,正好撞到一个背着药箱出诊准备回家的大夫,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便领回了府。

    大夫进了钟离的房间时,瑾彥和黎重正在给她运真气护体,以前还好,黎重一人便能稳住钟离的心脉,随着钟离孕期的情绪波动越大,黎重便觉得力不从心了。

    大夫被这样的阵势吓得不轻,五十来岁的人山羊胡已经被雨水粘到了一起,慌张的说道:“你们这是要叫我救什么人啊老夫的医术恐怕不能起死回生,你们另请高明吧。”说着转身便要出门。

    正好真气已经运送完毕,瑾彥飞身一跃,一把扣住大夫的肩,手上力道不轻,可声音却甚是友好谦恭:“夫人不过是孕期不适,方才晕倒了,还请先生帮忙请脉,看看母子是否平安”说完扣在大夫肩上的手又是一个紧力。

    大夫表情抽搐,这才将已经抬起的脚收了步,“原来是孕期啊,也难怪你们紧张,孕妇的确有很多突发的症状,老夫这就替夫人请脉。”

    大夫的指尖搭在钟离隔纱的手腕上,微微蹙眉:“这位夫人不单纯是孕期反应,似乎还有心悸病。”

    瑾彥急切的问道:“先生可有什么办法”

    “让夫人放宽些心,少去想不愉快的事。老夫开些药,缓解夫人紧张的心绪,其他的还是要看她自己。为了孩子着想,你们多带她出门走走,少让她一天到晚胡思乱想。”

    黎重见大夫起身,颔首道:“我们会谨记先生的话,先生贵姓”

    “老夫姓叶,单名一个伏字。”

    瑾彥让卡宴拿出十两文银递给叶伏:“有劳叶先生了。”

    叶伏一看这人出手大方,又道:“老夫回去做了一个宁神的中药香囊过两日给夫人送来,兴许对她的忧虑症状会有帮助。”

    瑾彥很意外,又让卡宴拿出二十两银子给叶伏:“先生能否每日过来给夫人请脉酬劳的话,彥某定不会亏待先生。”

    “好说好说。”叶伏握着银子很是开怀。

    等众人送走了叶伏,又回到书房,黎重眉头深锁道:“方才叶先生所言有理,霜儿是心肝郁结,的确需要疏导,依老夫看,明日开始多带她出去走走。”

    瑾彥点头称“好。”

    黎重看着瑾彥,拍了拍他的肩:“瑾公子,我们真是”

    瑾彥打断道:“爷爷,别说那些,我对凝霜,是心甘情愿的,是我幸运,能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陪在她身边。”想了想,瑾彥又笑了起来:“更何况凝霜的钱比我多,她的银票在穹然五国都可以兑换,只不定哪天还得靠她养着我呢,哈哈。”

    黎重虽是笑,却也歉疚。

    卡宴心想着还是公主未雨绸缪,没有图小钱庄的利息高,把钱存在了大的钱庄,出了国照样可以兑换银子。不过显然觉得瑾彥过于自谦了,以他的性子怎么可能容许让女人养着,公主现在是有钱没处使,即便在灵州想要买地建一座酒楼也全是瑾彥出的钱,说是他出钱,其他的人出力便行。

    翌日

    钟离在后院跟瑾彥下棋,由于不停的悔棋弄得卡宴实在不愿意再看下去了,直接转身说去看看烧的水开了没,碰到黎重笑道:“爷爷,小姐真是的,悔棋也罢了,一悔悔三步,我实在看不去了,也只有瑾公子才有耐心陪她玩下去。要是换了我,早把这棋盘子给掀了,呵呵。”

    黎重站在回廊看了一眼棋盘两端坐着的人,道:“由她去,瑾公子不是小气的人,他也是为了让霜儿开心而已。”

    纤纤柔指夹住白玉棋子,贝齿有一下没一下的刮着下唇,棋子在指间半天也放不下去,想想已经悔了好几次棋,实在有些难为情了,再看一眼对面端坐的瑾彥,执着茶盏悠然的吹着气,薄唇只噙着淡淡的笑,钟离犹豫了好半天才道:“瑾公子,其实我也是个讲信誉的人,说了不再悔棋便肯定不会再悔棋了,你看这样好不好,不如咱们换个位置,我来下黑子,你来下白子”

    瑾彥一楞,正好一口茶含在嘴里,“噗”的一声,喷了一棋盘子,钟离的脸也没有躲过突袭而来的暴风雨。却根本不好意思说什么,只是坐在原处无辜的瞪大双眼,瑾彥赶紧起身绕到对面,拿出丝帕经弯着腰帮她擦着脸上的水渍,不停的说对不起。

    “瑾彥,你别跟我说对不起了,这棋下得是我对不起你才是,你已经很让我了。我只不过,只不过”只不过想赢一盘而已,天知道下了不知道多少盘,悔了不知道多少步棋最后依然被堵死的感觉有多么的苦逼啊。

    其实她知道最苦逼的不是她,而是瑾彥,人家不但要不露声色的让她,想要故意输给她却输不了,这种感觉才是最苦逼的。

    瑾彥笑得越发灿烂了些,温声道:“你倒是终于不跟我生份了。”

    钟离这才意识到她并非叫他瑾公子,叫也叫出口了,再说改口就显得别扭了:“你都总叫我凝霜,这么大一家子住一起,我总是叫你公子公子的,倒是矫情了。”

    瑾彥站直了身子,垂眸看着坐在凳上的钟离,嘴角的笑蜜意泛着,点头道:“的确是好大一家子不能太矫情。凝霜,下午太阳正好,你午睡以后我带你出去走走。”

    钟离觉得自己踩坑里了,她和瑾彥对外是夫妻相称,如今在家里她也不避嫌的说大家是一家子这又说明什么

    黎重催着卡宴快些去拎开水过来,卡宴识趣的和黎重离开了回廊。

    马莎领着叶伏入了彥宅,说是把香囊送来了,瑾彥又让叶伏替钟离诊了脉,若是没什么问题下午带她出去走走,散散心。

    殇与痛的磨砺6

    瑾彥目不转睛的看着叶伏的表情,不管是一皱眉还是一动唇角,他都不由得紧张。直到叶伏站起了身收拾药箱,瑾彥终于忍不住问道:“叶先生,夫人怎样”

    叶伏捋了捋胡须:“夫人今天气色不错,脉象也很稳,公子请放心。”

    瑾彥看了一眼钟离,“凝霜,那么用了午膳,你便好好休息,下午我带你出去转转,到处看看灵州的风土人情。”

    钟离点头说好。

    叶伏收好药箱,站起了身,看了看瑾彥和钟离,笑道:“还是你们这些小夫妻好,比神仙都幸福。”

    瑾彥看着钟离,笑而不语,倒是钟离不敢直视瑾彥的目光,转头躲开。

    “还是咱们这些普通老百姓好,就像你们这样,夫人怀孕了,相公细心呵护,不像那蓝离的皇帝,皇后怀孕了,还赐了堕胎药,听说还亲手杀了皇后,真是没想到,以前也是恩爱得很,真是帝王无情啊。”叶伏摇着头,叹了声气。

    钟离脸色倏地一变,霎白。

    瑾彥一怔,一见叶伏还想说什么,便扶上叶伏的手肘,礼貌的下了逐客令:“叶先生慢走,在下有些话想跟夫人说。”

    钟离一边云袖里的手紧紧的攥成了拳,瑾彥又担心她会心痛,便又让叶伏留了片刻,一见钟离除了脸色有异之外,其他的都还好。直到很长时间,才让叶伏离开。

    “凝霜,我去拿些密枣过来给你吃”

    钟离摇头“不用了,吃太多甜食对胎儿不好,心境不是靠吃点甜食就能好的,还是要自己慢慢调节,我也以为我会像以前一样撕心裂肺的痛,倒不想痛过这么多次之后,已经麻木了,除了难受,其他的还好。”抬起头,望着一身铁灰锦袍的瑾彥,眉眼笑得眯了起来:“瑾彥,你说我们下午去哪里比较好”

    瑾彥松了口气在钟离身边蹲了下来,抬起手,轻轻的将粘在她嘴角的发丝捻开别到耳后,“你若是喜欢热闹我们便晚上去西街,那里夜里非常繁华,泽西的民风喜欢唱歌跳舞,每天如此,普通百姓经常去西街的九仙台斗歌斗舞,很有意思。你若喜欢清静,我们下午去北湖,那边离主城远,去的人不多,租一艘船,摇摇晃晃倒是可以躲掉烦扰世事。”

    钟离有一时恍神,南天也曾经像这样轻言细语征求她的意见,问她愿意去哪里问她想吃些什么问她愿意住宫里还是宫外

    钟离觉得心口有些不适,又想着方才叶伏说的他赐她药,又赐她一箭,猛然的摇了摇头,让自己清醒些,好半天才舒服些,回过神来发现瑾彥还蹲在她身前:“瑾彥,你明明有高官厚禄,如今却要亡命天涯”

    瑾彥笑了笑站起身,犹豫片刻后拉起钟离的手,朝回廊走去:“哈哈,走吧,去用膳。”转头看着一脸不知所措的钟离,竟觉得此刻才是生命如画,都怪当初他被这一身官位功名所累,如今她这样的结局,真是后悔那时候太注重君臣有别。

    钟离有些慌,想从瑾彥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奈何无功而返。

    “瑾彥,我想下午去北湖,晚上去西街。”

    “不怕累”

    “现在不趁着跑得动的时候到处玩玩,以后肚子大起来,想出去玩怕是都走不动了。”

    “不怕,以后你想去哪里我都陪你去。”

    蓝离皇宫

    金銮殿上从一上早朝便一直在争吵,龙座上的男子身着朱红的龙袍,一直用手撑着侧额,阖着眼,似乎没听座下人争吵似的,但过一段时间他便插上一句,过一段时间便补充一句。所以下面人继续争吵,知道皇帝是在听的。

    一大臣的声音响起:“皇上,蓝离如今虽是国力不弱,但是要征讨其他四国,怕是会碰钉子,穹然五国历来相安无事,即便小打小闹也不会伤了元气,若此次我们大规模的出征,其他四国联合起来对抗蓝离该如何是好”

    又是另一个老臣的声音:“皇上,老臣意见亦是如此,蓝离的国力根本不适合挑起战端,打仗需要的粮草钱银是数不胜数,皇上,请您念及百姓疾苦,莫提战事。”

    南天只觉得听得瞌睡要出来了,坐直了身,看着座下身着官服的众人,满脸的不奈,懒声道:“半个月后朕御驾亲征,那些个心系万民的都回家去吧。退朝”

    身后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悲壮的呼喊声:“皇上,三思啊三思啊”

    南天回到乾离殿,德仁一直跟在身后并未吭一声,神色严肃,斟茶倒水也尽量轻手轻脚。南天理着手中的折子,“德仁,以前父王很想要统一穹然五国吧。”

    “回皇上的话,那是自然的,哪个做帝王的不想天下一统呢”德仁如实答道。

    “那么朕是应该完成他这个夙愿了”

    德仁脸上的神色突然间喜不胜收:“皇上,若先皇天上有知,一定会很开心的。”

    “你倒是对他忠心得很。”

    德仁马上跪在地上:“皇上,老奴是忠于欧阳家的。”

    “起来吧,没说你对朕不忠。去传寿王进宫。”

    德仁擦着汗起身便出了大殿去吩咐。

    南天手里捏着钟离的朱雀玉,指腹不停的在玉面上搓着,搓得自己心神不宁,直到南云身着朝服入了乾离殿,听见那一声“臣叩见皇上,吾皇万岁。”才抬起了头。

    “四弟别行那些个虚礼了,又没外人,平身吧。”

    南云起身,南天也起了身抬手示意南云在西殿的木椅上坐下,自己便在南云对面坐下。

    “四弟,朕想你应该是知道朕传你进宫的目的吧”

    “皇兄是想尽快出征吧”

    手搭在座椅扶手上,紧紧的捏着,沉声道:“正是,拖一天都是一种煎熬,本想一个月后,但如今朕等不了了,真想明天便出征。”

    南云道:“皇兄有血骑在手,无论何时出兵都可以,只是一切都要准备,半个月应该差不多了,皇兄可有行军路线”

    “正为这事想找你商量,若是按朕本意,定是第一站便要拿下苍南,但自知不妥,你有何意见”

    南云沉思半晌:“皇兄可从慕东开始,慕东帝都蓝离最近,且慕东当初跟污蔑李茂通敌卖国一事有牵连,慕东自己也承认了,我们是出师有名。一旦拿下慕东,便可以宣称我们有统一天下的野心,从东而下,直取苍南,然后泽西,一路往北。”

    南云微微一顿,“皇兄以为如何”

    南天点头道:“朕认为很好。还是有四弟在朕身边好,心烦意乱的时候,可以帮朕出个主意。”

    南云看着南天眼中的落寞,试探的问道:“皇兄可有寻到皇嫂下落”

    南天站起转身望着窗外,长叹一声:“在泽西灵州,等朕拿下苍南,再去灵州,总不能第一站便去泽西。”话落却是脚起脚落将方才坐着的椅子一脚踩下,成了碎片。

    南云急步上前,安慰道:“皇兄,不要动怒,不要动怒,总有机会再见到的。”

    南天闭着眼,深呼吸:“朕知道,知道。”踱步朝殿外走去,殿外虽也是宫墙围绕,但是开阔的面积极大,南云跟着一起出去,南天望着西方,淡声道:“最近是不是一直想让朕给你和柳丝赐婚,却说不出口”

    南云一惊,心里虽想,却也不敢说是:“等皇兄寻回皇嫂,再说臣弟的事吧,我们都不着急,她的性子也不喜欢争什么,名份什么的她也不太计较,没什么压力。倒是臣弟对不起皇兄,若不是当初柳丝替纳兰昊宇做事,皇嫂也不可能出苍南那种事。”

    南云抬手制止南云自责,修长的掌映着日光,洁白如玉。眸光依旧一瞬不瞬的凝着西边的云:“当初那些事怨不得柳丝,每个人都有自己生存的方式,她也了解不了那么多,即便没有柳丝,纳兰昊宇也不可能让朕和凝霜舒坦,说不定若是不知道蓝离的情况,还会在我们没有碰面的时候就过来,若是当初我们还没有相见,纳兰昊宇便提出要求我们和离,当时朕定是会以为是种解脱,想都不想便同意,那不是就错过了么还好有柳丝,起码是朕见过凝霜之后纳兰昊宇才来,朕这一辈子才算没有白活。”

    久久的,二人都不再说话,直到日已西垂,南云才道:“皇兄,那碧心和青远还住在东府,您怎么可以这么仁慈,别人怎么看您她毕竟曾经是您的人。”

    南云看着眼前朱红的背影僵了一瞬,五爪龙纹袖下的拳发出“咔咔”的响声,声音淡淡传到他的耳里却是咬牙切齿的感觉:“朕从来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碧心做的事,朕怎么可能让她好过她加害凝霜,朕是无论如何不会放过她的。当初一直让陈直稳住她的胎不让她生产,朕便想,若是那些事与她无关便让她生下这个孩子放她走,若是跟她有关,便要她一尸两命来偿还,可后来朕才知道,只有让她看着自己在乎人被折磨才叫痛苦,所以朕让陈直停止对她用药,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好让她跟她儿子有了割舍不了的感情的之后,再慢慢折磨她,让她也尝尝什么叫撕心裂肺,要是让她轻轻松松的死去,真是太便宜她了,朕不是明君,也不是圣君,朕没那么宽厚。”

    南云身子猛然一颤。

    殇与痛的磨砺7

    夜风习习,泽西四月的天气夜里还是有些冷,西街到处张灯结彩,像极了蓝离过年的时候才有的气氛,各种乐器都不停的奏着,钟离跟着瑾彥一路看着民风听着民俗,兴致很高,倒是感觉手心里有些汗了。

    钟离远远的看见很多人围站在一处高高的台上,百姓分成两派,这边唱了那边唱,个个面带灿烂的笑容,瑾彥说,那就是九仙台。

    地上的的灯影和天上的星宿相互辉映,灵州的夜可真是美。

    “瑾彥,为什么叫九仙台,而不叫八仙台”在钟离的印象里,只听过八仙过海。

    “看来你只听过八仙,没听过九仙。”

    “嗯”钟离转头,望着高出她许多的瑾彥,这张脸啊为什么要长得梓城一模一样,少了些痞痞的气息,多了一份深沉,也许是久经沙场,无论如何都无法不深沉吧

    瑾彥侧头看着钟离:“因为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仙,而这一个仙都凌驾于八仙之上,这合到一起,不就是九仙了吗”他的心里也有一个仙,便是眼前人。

    钟离很是惊讶的望着九仙台:“哇哦原来灵州的百姓很浪漫嘛,民风倒是比蓝离开放很多。”

    瑾彥眸中溢着艳羡的流光:“是的,这里的人谈情说爱都是唱着表达,不像蓝离会注重很多约束和礼节,这里的人即便在大街上对心仪之人唱出钟意的歌,也不会有人笑话,还会得到旁人的鼓励。”

    钟离露出钦佩之色:“怪不得这边是泽西,西方嘛,西方的人都很open的。”

    瑾彥笑了笑,她的那些口头禅他都已经听习惯了,从开始的惊讶到现在的适应也没花多少时间:“凝霜,你的前世叫钟离吧你们那里的人也很open,你订婚的时候穿的衣服那么少,若是在蓝离,会被沉河的,呵呵。”

    钟离迷糊了一下,才想起在蓝离皇宫汰液殿里出现的幻镜,瑾彥一定是记得那个和她接吻的人吧,梓城和他长得一模一样,任他想记不住都难。当时她跟南天说,那是她的前世,是她订婚的时候和被未婚夫抛弃的时候。

    伤心事不宜再提,钟离得意的仰着头:“我前世的未婚夫跟你一样帅吧你们都是一流的美男子,看来我眼光真不错。”

    “那不如这一世你嫁给我”瑾彥只觉得自己心跳漏了一拍,差点便接不上,特别是一见到眼前女子闪烁不定的目光时,很是惶乱,掌心有茧,更能显出她柔荑的肌肤细嫩如凝脂,“凝霜,别急着拒绝我,我并不是想趁人之危,若不是趁着今夜这样的气氛说出来,我怕我没有勇气跟你说这样的话。我知道你还放不下,可是容许另一个人走进你的生活,你才能尽快摆脱以前的困扰不是吗”

    “瑾彥别说了,这对你不公平。”他这是什么逻辑,要忘了一个人就进入下一段恋爱,这样的理论适合那些初涉情事的小女孩,并不适合她这种经历过两次刻骨铭心爱情心态沧桑的女人。想抽出手来,他去握得更紧。

    瑾彥目光深遂,认真而凝重:“怎么不公平你觉得把我放在一个替身的位置便是不公平吗那你有没有想过,你一点空间也不肯给我才是更大的不公平呢”看着她想逃,却突然间生出不能让她逃的想法:“凝霜,我说过我不是想趁人之危,我做的一切也并非为了一定要得到什么,只是我想你让知道,终身之托,瑾某定不会负你。”

    “瑾彥,你实在太好,完全无需为了像我这样一个女人耽误着自己的终身大事,你有这么好的相貌,又能文能武,只要你点头,定是无数身世清白的女子想做你的妻,哪怕是妾,她们也会愿意。”钟离低着头,声音越来越轻,莫说她心里还有别人,即便她是个弃妇,又有孕在身的条件,也是万万配不是像他这么优秀的男人的。

    瑾彥对她的心意她不是不明白,她甚至能感觉到爷爷也故意不插手瑾彥向她示好,每个人都在为她的未来考虑,可是她已经没有其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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