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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来了,孩子才是她的未来。

    “但你不会愿意,不是吗”

    “瑾彥”钟离抬头,声音重了好几分。

    “凝霜,所谓的身世清白在你的眼里到底意味着什么在我的心里,你便是最清白的那一个,你明白吗”

    钟离突然间觉得想做一只鸵鸟,再这样说下去,只会让两个人更加尴尬:“我们回去吧,早些休息才是。”

    瑾彥拉住钟离不肯放手,他觉得此时自己小人极了,可是他真怕一回到彥府,他便又像从前一样,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凝霜,一个人走会害怕,会很累,同样是走,为什么不允许一个人同你并肩而且我说过,我不需要同你并肩,让我走在你的前面,为你辟一条路,这样你走得舒适些,为什么不肯”

    “我没有理由为了自己舒服便让你走在前面去斩荆劈棘,我不可能自私到那种地步。”

    “凝霜,别一直把自己束在茧里,好不好”

    瑾彥咄咄逼人的态势让钟离无处可躲,她知道她在茧里,她也知道她不能永远活在南天的阴影里,她也知道她的人生还很长,更知道瑾彥不可能就此放弃,瑾彥不是纳兰昊宇,他不会逼她,她怕她一口拒绝,他还会在她没有准备的时候再一次提出来,她不想隔段时间都来应对这样的问题,她需要时间,很多时间:“瑾彥,这太突然,你给我些时间好不好”

    瑾彥松了口气,心里感谢着今夜西街这样的氛围,压在心里的话吐了出来,是一种说不出的畅快,原来他真是太沉闷了:“好好好,我要的就是你这句话,不管多久,我都等。”

    是的,不管多久,她要时间,便有希望。

    钟离和瑾彥回到彥宅,直到钟离睡下,卡宴才去找到黎重,月影下,二人的神情都很肃穆,并肩而站,卡宴先开了口:“爷爷,你看如今怎么办,万一小姐真跟了瑾彥可如何收拾”

    黎重望着头顶月亮,摇头道:“如今也没有法子,霜儿气脉不稳,兴许是瑾彥那张脸的原故,她跟瑾彥在一起倒是心情会好些,但是你要知道,一切都有因果,瑾彥的来历你自然是明白的,这一世,他们都该有个了结。我们不能改变天儿和霜儿的命运,只能想办法护他们周全,他们闹成现在这样,你我是早就有心理准备的,老夫现在只希望霜儿能平安的把孩子生下来,这一胎若再不安稳,我怕她受不了。”

    黎重转身,看着卡宴:“你有没有注意到最近霜儿发病的次数在减少”

    卡宴赞同的点头:“是,我也发现了,就是不能让她一个人呆着,刚刚从蓝离出来的时候,动不动就发病,现在瑾彥天天陪着,倒是好了很多。”

    “所以老夫说由着他们罢了,霜儿能平安就行,只是霜儿心里只有一个人。都不知道瑾彥的债,霜儿如何来还。”

    卡宴无可奈何的轻叹一声,话锋一转:“爷爷可知道瑾彥背后的势力”

    “自然是不简单,否则一个蓝离的王爷驻守边关突然消失,竟也没有动静而且这一路上他的人不少,显然那些效忠他的人并不是蓝离的将士,士兵是只忠于自己国家的,除非谋反,但蓝离没有出现谋反一说。所以老夫如今也说不清这三人是缘是孽。”

    “那如今我们该如何是好当初看着他们能在一起,我们都开心,可如今这样,我真是一天比一天彷徨。”

    黎重长叹一声,抬手摁着额角:“管不了那么多,只能管霜儿,她的心悸病并不是先天的,但到现在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一定要万般小心,还有,天天来给霜儿请脉的大夫可有查过”

    “事关小姐安危,这个不用爷爷吩咐卡宴也会去查的,瑾彥也查过那人来历,是灵州的老大夫了,贪财是贪了点,但是医术不错。那时他只是开了个方子,瑾彥便付了十两银子给他,是他平时一个普通处方的几十倍,他现在更尽心了,瑾彥总是打赏他。”

    “呵呵,还好是瑾彥,他跟凝霜在一起久了,给十两也算是会精打细算了,要是换了天儿定是一百两这样付。这习惯很难改。”

    卡宴哼了一声:“那也不能怪小姐精打细算,她是做生意的人,每一分钱都是辛苦赚来的,钱都花在刀刃上,像那个负心汉似的钱从天上掉下来的一样花那还不得肉痛死。”

    “卡宴,以后别这样说天儿,这是他们的命,他们由不得自己。”

    卡宴忿忿不平的说道:“不管是不是命,我都不想再原谅他,要分开便分开罢,再这样一生一世的纠缠下去小姐有十条命也折腾光了,不如好好享受这一生,就这样跟瑾彥生活在一起也不错,再也没有来世也无所谓了。”

    黎重厉声斥道:“卡宴,别说负气话。”

    卡宴讪讪的收了声。

    殇与痛的磨砺8

    半个月后,蓝离帝都

    晨曦破晓,大街上响起震耳的马蹄声,群众无不争先出户观看,这一看,所有人都惊呆了,帝都生活了几十年的人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

    气势宏大的帝军没有一个步行兵,没有一面旌旗,全是骑兵,密压压的一眼望不到头,不知道有多少人从那头过来,马匹的精良健壮明眼人一看便知全是良驹,且是训练有素的良驹。马背上的将士着统一深褐色铠甲,目光统一神情庄严,即便不看那一张张冰块一般的脸,单从背后远远望去,都会被一股强大的杀气给震摄住

    可骑兵前面的汗血宝马上的男子似乎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他只着一身朱色常服,绝色倾城的脸上的表情看不出是凝重还是淡然,身上有一股子与身俱来的华贵气质慢慢流泄,凤眸中噙着的戾气夹杂着迸射出的精光,让人不由得为之一震,那是一股强大的王者之气,这一强大的气场稳稳的压住了身后浓浓的杀气。倨傲和睥睨一切的姿态,仿佛天下都要向他俯首称臣。

    他所到之处,百姓皆跪拜在地,山呼万岁。

    无人不唏嘘,无人不赞叹,从没有人见过打仗的队伍没有旌旗,没有战鼓,没有呐喊,却这样震摄得人心砰砰直跳,呼吸都快要被凝住了,即便不好战的百姓突然心中也会莫名的滋生出种种不安分的细胞,有些热血沸腾。

    兴许是大多数人心中都有一种想要俯瞰生灵的**,也不知是谁起了头,满街的青年,妇女,孩童,老人都从喃喃的声音到震耳的喊着:“必胜”

    谁也不曾想过,还在前几日,今上不顾百姓疾苦硬要滋生战事的议论从未绝于街头巷尾,而此刻,似乎所有人才感觉到,今上才是蓝离的支撑,蓝离便要统一天下,这一仗是必打的且胜券在握。

    南天领着血骑出了城,南云策马追了过来,马驻而嘶,南云拉了缰绳:“皇兄,战甲总要披上的。”

    “无碍,受点伤才会像打仗。”

    南云很是担忧的唤了一声:“皇兄”

    南天似乎没有听到:“没事的,只是有劳四弟替朕处理朝堂上的事。”

    “这是臣弟应该做的。”

    南天目光看着西方:“朕岂会不知四弟无心朝政,一切都是为了朕才这样委屈自己。”

    “皇兄别这样说,皇兄曾经不也无心朝政,如今不也扛起了整个蓝离的社稷吗臣弟应当尽绵薄之力。”

    南天一声喟叹,不再言语,轻轻夹了马肚,风撩起朱色衣袂,火焰便慢慢燃了起来,南云慢慢策马退到了一旁,以免拦了血骑的路。

    南天用力一夹马肚,手中马鞭“pia”的一声响起,汗血宝马便如闪电一般奔了出去。十万血骑策马追赶,帝都的人感觉地皮都在颤动,仿佛地裂了一般,却也兴奋难掩。

    血骑一路东进,所到之处,百姓都为这样的阵势吓得躲进了屋里,慕东边境的边防守卫兵也因为短暂搏杀后的一败涂地而就地投降,进了慕东境内竟是一路畅通无阻,慕东的士兵丢盔弃甲。

    关于战争的捷报到处传播,血骑所到之处,战无不胜,毫无悬念的战争,蓝离军队九天时间进入慕东,之后十天便到了帝都,一天之内便拿下慕东帝都,都说蓝离新君是天命所归,慕东国君交出玉玺,向蓝离新君称臣,愿从此归顺蓝离。

    慕东皇宫通往朝堂的紫云殿之路是数千阶梯,南天换上德仁奉上的朱色龙袍,拈着慕东国玉玺信步朝巍峨的宫殿走去,而慕东的帝君依旧还跪在阶下。

    慕东皇宫里血骑把守,无人下马,显得冷傲不可一世,不管是太监还是禁军都站得远远的,个个不寒而栗,即便有保皇党也在冲出来的时候被一箭了之性命。

    皇宫里一片静谧,只能听见千层阶上浅浅的脚步声。

    皇宫二十名禁军抬出大殿内的纯金龙椅,放在千层阶顶的平台上,南天转身撩袍而坐,俯视千层阶下的百官,没死或者没自杀的官员跪地山呼万岁。

    德仁站在南天身侧,不由得感叹,怪不得先皇无论如何也要立不想当皇帝的宁王当储君,用心可谓良苦,也绝对是有远见的。此刻他一个奴才都感觉到了震憾。

    “朕以为,亡国国君不可留。”南天把玩着手里的玉玺,淡淡说道,由于整个紫云殿都肃静无比,所以那声音虽淡却还反着回音,听得人汗毛直竖。

    慕东国君身子已经颤抖,朝中元老依旧跪着替其说请,“皇上,如今慕东已经俯首称臣,还望皇上仁厚,大赦天下才是啊。”

    “请皇上开恩啊”

    “皇上开恩啊”

    开恩之声不绝于耳,南天不奈的仰了仰头:“尔等如此替他求请,是想日后再追随于他复国”

    “皇上,臣等不敢,皇上取得慕东,是天命所归,臣等万万不敢有不臣之心,只是皇上宏图大业,根本无需把前朝之君放在眼里啊。”

    “皇上开恩啊。”

    南天把玉玺递给德仁,笑道:“若朕说不允呢”

    “皇上”

    “暴君”有人谩骂。

    南天看见再次有忠烈之士自尽,要么拔剑自刎,要么撞向阶下巨大石狮而死。但他只是冷眼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吭一声,直到再也没有人求情。

    南天站起,展了双臂,慢吞吞的朝阶下走去,不咸不淡的说道:“朕以为,为了永绝后患,赐死前朝国君一事,朕要亲力亲为,以此诏诰天下,若有想要谋逆者,下场皆是一样。”

    慕东前朝国君倏地站起,满脸愤恨:“朕已经奉玺归顺愿意称臣,你却要如此赶尽杀绝,你简直是一个暴君,老天定要收你。”

    南天慢慢走着,嘴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朕你还敢称朕,阶下之囚,居然敢在朕的面前自称朕,你还敢说你是诚心归顺”

    阶下方才还盛气凌人的人,马上又“扑通”一声跪下,“皇上,臣不敢,不敢一时失言,吾皇恕罪。”

    南天站在前朝国君身前大笑几声,眼中的戾光隐隐而现:“恕罪为何要恕罪你方才不还骂朕暴君吗朕若不暴君一回,岂对不起你给的称号况且,朕本来就是暴君,尔等可以大肆渲染一番,朕倒是不计较。当初你勾结容妃之子陷害朕的妹夫,差点害得朕的七妹自尽,这笔帐,朕应该跟你算算。”

    “皇上,当年之事,臣也是受了容妃之子的蛊惑,不”

    对方话还没有说完,南天掌抬半空招来骑士身上一柄利剑,剑尖直刺前朝国君的口腔,手腕一抖,对方口中登时鲜血直冒。

    南天摇头叹气,微微蹙眉道:“好不聒噪,朕一点也不想听你说话。”

    只看见前朝国君瞪大双眼,“呜呜”的惨烈的叫着,表情极其痛苦,手指直直的指着南天,眼里的恨意越来越多。

    南天就着那柄血剑,手腕一挑,剑舞银光,对方的手臂攸然落下,指尖垂在身侧,一点力度都不再有,鲜血滴下。南天淡声道:“你的手不应该放在不该放的位置,这样很不礼貌。”

    跪在地上的百官伏在了地上,再不敢抬头,不敢吭声了,因为前朝国君的舌头和手筋都在他们面前被挑了,谁还敢说半个字不是自寻死路吗

    “呜呜呜”

    南天厌恶的再次将剑尖递向了慕东前朝国君的眼睛,“朕讨厌看到你这双眼睛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朕,一点也不懂得尊重人,不要了罢。”

    最后,前朝国君的脚筋也被挑去,将活人挂在帝都的城楼上,只到血滴尽而死。城墙上贴出诰示,前朝国君因不尊重新君而获挑断四筋,取舌剜牙之刑,但并未诛连九族,若有人尚有谋逆之心,便诛之九族。

    慕东虽不强盛,但百姓小日子也还过得去,封建思想的原故,依旧很多人对自己的国君受到这样的侮辱感到愤恨,想要将其尸体取下安葬,特别是还有一部分顽强的保皇党。

    统共十三人参与救尸行动,只是尸体未取下,三日后,帝都城墙外三千多人跪地接受处死。这些人便是这十三人的九族。

    城墙上血骑的士兵面色冰冷,毫无半点表情,手中拉弓搭箭,只听见“咻咻”的声音响个不停,城楼下被处死的人,每人只受一箭,且每一箭都直刺眉心,无半分偏差。

    在远处观看行刑的百姓无不双腿真哆嗦,即便他们见过高手,也没见过这么多高手同时发箭,且如此混乱不堪的场面这些人都箭无虚发。一声声抽着凉气的声音也不断响起。

    最后血流成河的场面令人不忍再观看,众人私下都骂蓝离帝君残暴不仁,其手段令人发指,但却是敢怒不敢言。

    直到城楼下没有一丝呜咽之声,南天凭石栏而站,居高临下,厉声道:“朕说过的话便会做到,这些人不顾自己家人的性命要去弄那么一具尸体,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路。若是其他人还要效仿,朕奉陪,恭候各位大驾。”

    后来街头巷尾茶楼饭馆议论的人竟也都没有了。只觉得还是要保住自己性命自己家人性命才是,暴君惹不得。

    南天退下城楼,安排人好好将乱作一团的慕东善后,并让人在慕东广征姿色倾城的美人送去蓝离后宫。

    慕东在朝的官员纷纷献上美人,以讨新君欢心。

    殇与痛的磨砺9

    德仁以为在取下慕东之后会按原计划直奔苍南,他也做好了随伺的准备,可南天突然改变主意,说要修整一段时间,先去一趟泽西。

    夜已深,月已升。此时的虫鸣若有似无,夜很静。

    南天不愿住在前朝国君的寝宫,命人将御书房收拾部分出来,暂住。

    南天手肘撑着额角侧坐在龙椅上,一手执着书卷,慢慢看着。

    “皇上,即便是您想见到姑娘,也可以等拿下苍南之后再去,若不然从东到西可是在太耽误时间了啊。”德仁觉得自己说得有理,此时应以天下大业的为重,一定要趁胜而行,从慕东到泽西起码了一个半月的行程。再回来都盛夏了。天气太热,并不适合打仗。现在这时候最好。

    “她到了那边,朕都没有去看过,很不放心,也不知道最近心悸病好些了没。”南天坐直,将手中的书一丢,扔到了桌子上。

    “皇上,还是以为国事为大吧。”

    “德仁,有些事,你还是不要太僭越了。”

    德仁觉得脊背上冷汗冒得厉害,自己本不该参与商讨国事,真是多嘴,赶紧跪下:“奴才知罪,皇上恕罪。”

    “起来吧,下次朕要做什么,你随伺便是,记住不该问的事不问,不该提的意见别提。”

    “谢皇上教导,奴才再也不敢了。”德仁从未像如今这般深刻体会伴君如伴虎这句话的意义。如今的新君不似先皇般随和,虽然表面上看似温和,也不会动不动流露狠戾之色,但手段极其残忍,他偶尔会有些担心蓝离几百年的江山到最后会不会弄得官逼民反,只是这样的想法也不过一瞬,新君也不过是对反动势力才会出手狠暴。对普通百姓并未为难过。

    “皇上,几时动身”

    “一趟慕东这时间也耗了将近一个月了。后天吧,后天动身去泽西灵州。”

    这一次德仁连连点头,爽快的答应了,并退出去准备出行的工作。

    从慕东去泽西必经蓝离,德仁觉得万般荒谬也不敢多言,早知如此为何不直接先征战泽西,浪费这么多的时间和精力,如此多此一举,真不知道新君到底有没有考虑过。

    一行人悄然踏上蓝离故土,南天又突然提出要去一趟月湖。德仁问是否要去祭天且非常纳闷,以前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从来不愿意参与什么祭天的活动,也没有去过月湖,如今突然提及,他竟猜不透了。

    南天说只是去看看,德仁便更纳闷了,只觉得圣臆难测。

    南云收到消息,也赶到了月湖迎圣驾,慕东一战告捷蓝离百姓都吃了定心丸,虽然处死人的作法他也觉得有些残忍,但不得不认同。

    都说月湖是圣湖,皇室在此祭天,蓝离的百姓从来不会靠近月湖,这里的水也格外清凉,已是五月的清晨,月湖周遭却是寒气逼人。

    南天一人走在前面,南云跟在身后听见南天笑道:“朕从小到大都没有来过这里,想着反正是汰液殿的水,能有多大的差别可是你看这湖真是漂亮,这寒气像能净化人的心灵似的,水引到汰液殿那么远的距离居然也可以同样的凉。后悔自己错过了二十几年的风景。”

    “这圣湖灵气重,自然可以净化心灵。皇兄也无需感伤错过,以后有很多时间来此地。”南云臆想着是不是皇兄觉得自己最近杀戮过重,来这里忏悔但似乎不该才对。

    “四弟,你说千年前,那朱雀和锦鲤不能善终,是不是朱雀无能”

    南云一怔,三哥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说起这个千喻户晓的传说来了:“朱雀乃南国战神,佑一方平安,怎会是无能之辈”

    南天一声冷笑,略带鄙夷之色:“千年万世的轮回也不得善果,都是他自己一手造就。南王如此可恨,他却还要在意自己的责职是否履行,若是那时候南王想要强行夺走锦鲤之时他便杀了南王,也不过是打入六道轮回,倒不至于世世不能与相爱的人相守。真是作茧自缚。”

    南云道:“也许不在其位,不能明白那种隐忍和苦心,臣弟以为并不会那么简单,也许他只能做那样选择。”

    “别为他的失败找借口了。对了,这一个月朝中可有异象”南天转身看着南云,寒风袭上他的朱袍墨发,背后蓝天白云,南云错觉自己眼前是一幅旖旎画卷。

    “倒没有什么,慕东传来捷报,百官都很开心,除了说这慕东前朝国君死得太惨或者被连座的人过多之外,其他没什么。”南云想了想,还是如实禀告了。

    南天冷哼一声,不屑道:“这次战争死亡的人数已是最低,他们还想怎样,真真是人心不足。”

    南云道:“皇兄这么做有自己的道理,无需介意那些人的说辞,哪个帝王之业不是一将功成万骨枯”

    南天哈哈大笑,好一阵才收了笑,眸色凄冷道:“只有四弟懂朕被逼到这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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