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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串钥匙,在昏暗的烛光下神色冷清,不知在想着什么。她并没有等多久,就举着蜡烛走向暗室的另一边,找到了另一扇门,用钥匙打开门,轻手轻脚沿着通道走了出去。

    苏煊说的不错,这条通道果然是通向厨房的后面,那里有一块小小的空间,只够一人容身。白初烟出来后把门合上,回头看了看,门关上之后就和走廊的墙壁融为一体,严丝合缝,看不出一点破绽。

    她举着蜡烛到了走廊上,走廊两边有壁灯,还算明亮,这一处的走廊没有任何人,异常安静,只有厨房的门虚掩着,从里面透出火光和悉悉索索的声音。

    白初烟小心翼翼地打开厨房门看了看里面,只见方才在甲板上见过的小孩子正坐在桌边一口一口吃着点心。

    白初烟松了口气,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将烛台随意搁在桌上,龙盟见了她,睁大了眼睛,含着点心怯生生地问:“你你也是来偷吃的么”

    白初烟歪头看了看他,道:“好吃么”

    龙盟费力咽下嘴里的食物,点头道:“二当家做的点心,当然好吃。”他站起来,用小手指了指桌上摆着的两盘点心,道:“这是桂花糕,这是核桃酥。”

    两盘点心都差不多被风卷残云了,桂花糕只剩下一块,核桃酥也只剩下两块,龙盟对了对手指,不好意思地道:“我,我吃饱了,剩下的可能不够你吃,你要是饿的话,我去叫二当家再做一些。”

    白初烟忍不住笑了出来,“够吃了,我不是很饿。”她拿起一块桂花糕放到嘴里嚼了嚼,外皮酥软,馅料甜而不腻,入口即化,竟是难得的好味道,她原本不饿,却也被平白勾起了食欲。

    “好好吃。”白初烟惊叹道,这味道竟比宫里做的点心还要好吃许多。

    “不骗你吧,二当家做的点心最好吃了”龙盟得意洋洋地道,而后又迫不及待地将另一盘点心推到她面前,大有炫耀之意,“这两块核桃酥你也尝尝”

    白初烟却没有去拿,“我不喜欢吃核桃。”

    “娘亲说吃核桃会变聪明”龙盟挥着小拳头说,“我也不喜欢吃,但是二当家做的核桃酥不一样,你看我都吃了这么多,你就尝尝看嘛”说到最后竟有种撒娇的意味,使劲将盘子往她这边推,由于不大够得着,他都快爬到桌子上了。

    白初烟只好捡起一块咬了一小口,龙盟瞪大眼睛观察她的表情,满心期待地问:“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吃”

    白初烟看看他,笑道:“好吃。”

    “是吧是吧”龙盟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跑到她这边,抓起仅剩的一块核桃酥举起来,“这个你也吃了吧”

    “你不吃么”

    “我已经吃很多了。”龙盟摸了摸自己已经变得圆滚滚的小肚子。

    “那我就不客气了。”白初烟接过核桃酥直接塞到嘴里,龙盟兴致勃勃地看她吃完,道:“二当家最近好像有些忙,不然的话他会做更多种类的点心呢,每一种都很好吃。”

    “那我下次再偷偷跑来看看好了。”白初烟道,“对了,刚才有人来这边么”

    “没有啊,一直是我一个人。”龙盟道。

    “哦。”白初烟点点头,“我还有事先走了,下次厨房见。”

    小龙盟看着她匆匆忙忙走出去的背影,煞有介事地挥了挥手,道:“下次厨房见”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旧怨情仇3

    “你们怎么没有看好他”走廊的另一头聚集着许多人,附近舱房里的人都被这动静惊出来,聚在这狭窄的走廊里看热闹。人群的最前面,靖亭仍是一身盛装,华美艳丽,只是面色看起来有些气急败坏。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少年,少年手持长刀,一只眼睛被绷带缠住,另一只露出来的眼睛里流露出狠厉神色,面容刚毅冷硬,正与靖亭对峙。

    他刚才已经砍伤了靖亭手下好几个人,要知道靖亭带来的都是绘影组的好手,绝不是任人宰割之辈,可眼前这个少年刀法诡异,靖亭眼睁睁看着他瞬间砍倒三人,竟看不明白他是如何出招如何击中对手的,她有点怀疑是自己一时头晕,心中惊疑不定,只好拔出腰间匕首亲自上前。

    “你最好老实点。”靖亭握着匕首,全身上下散发出凛冽杀气,在气势上竟绝不输给这拿着长刀的少年。

    少年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只是用不太友善的眼神盯着靖亭,缓缓抬高刀尖,静默了一瞬,突然爆发,从原地弹跳起来持刀直冲靖亭而去。

    他这样的速度,寻常人就是有准备也躲不开,可靖亭不是什么寻常人,少年的长刀在空气中划出的痕迹清晰地映入她眼中,她早已想好如何应对这一刀,也想到了少年之后可能发出的招式,这种程度的争斗对她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哪怕她只是持着一把短短的匕首与少年的长刀对峙。

    可是,就在她已经摆出招架这一刀的姿势之时,却突然发觉有什么不对,此刻她眼中所看到的刀光明明还离她的匕首有一两尺的距离,但是耳边的风声和身体的直觉令她觉得刀尖已经送到了胸口。

    靖亭暗暗觉得糟糕,在一瞬间的无措后急忙往后退,可是已经来不及,她刚刚的犹豫令她丧失了躲过这一刀的机会。

    瞬息之后,预想中的一刀穿胸并没有到来,并非是少年有意放过她,而是有人挡在了她面前。在场的人都倒吸一口冷气,靖亭反应过来,踉跄着倒退几步,看见少年的长刀划入了苏煊的手臂,割破了昂贵的锦衣,衣袖之下鲜血淋漓。

    靖亭有点明白少年的诡异之处了,他不知用了什么方法,让自己的动作在他人眼中发生延迟,眼睛看到的只是他片刻前的刀光,而实际上他的刀尖已经到了能取人性命的距离,被攻击的人却还不自知。

    苏煊后退一步,将手臂收回,少年也没再动作,刀尖抽离他的小臂,更多的鲜血涌出,将一整截衣袖都浸透,还在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淌。

    靖亭心惊,看这个出血量,只怕伤口深可见骨。

    “二当家”

    苏煊摇了摇头,用另一只手按住伤口,吸了口气,微微回头问道:“这个人是怎么回事”

    靖亭看到他脸色苍白,心中十分歉疚,叹道:“是我从天启带来的人,他知道一些宫里的事,这一路上都很安分,不知为何突然跑出来了,都怪我的人没看好他。”

    苏煊仔细看了看少年被绷带遮去一部分的脸,觉得有些眼熟,却又想不起来是谁。少年此时低着头不说话,刀尖上还残留着他的血。

    手臂上的痛楚一阵阵传来,刚才那一刀竟是不遗余力,刺透他臂上血肉深及骨骼,若不是少年见他格挡而有意收刀,他这条手臂保不保得住都很难说。他来不及想太多,忍着剧痛,只问他道:“你不能说话”

    少年略微抬眼看了他一眼,点了点头。

    “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样了。”靖亭急道,“二当家,你先回去包扎伤口,这个人我来处理。”

    不知为何,少年此时已经没有什么进攻的意思了,只是一直低头盯着刀尖沉默不语。苏煊点点头,“小心些,别再惹怒了他,我一会儿再过来看看。”他转身往回走,伤处依然流血不止,立即有人过来扶着他。

    此时走廊里安静得很,凑热闹的见了血也都相继散去,留下的大都是山堂的人,此外张谦寂和萧子易方才也被吵闹声引了出来还未离去,只是他们到得晚,被一群人挡着根本看不清发生何事,这时候人群渐渐散去,前方那个持刀少年的身影才出现在他们眼中。

    “怎么天罗内部出了什么问题”萧子易轻声窃笑,有点漫不经心还有点幸灾乐祸。

    张谦寂却没有接他的话,萧子易转头看看他,见他直直盯着那个持刀少年,似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他怎会在这里”张谦寂颤声道。

    “寂老师你认识他”萧子易也很吃惊,他还从未见过张谦寂这样。

    那边的少年似乎对周遭的一切十分敏锐,此时好像听到了什么似的抬起头来,四处看了看,眼神扫过张谦寂这边时突然顿住,讶然中还带着一点惊喜,抬腿便向这边走来。

    靖亭闪身拦住他,冷冷道:“把刀放下”

    少年却并不理会,只是瞪了她一眼,绕过她向张谦寂走去。

    “墨公子”张谦寂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还有些不大确定。

    少年径直走到他面前,点点头,眼神复杂难辨,举起手在空中写了几个字。

    张谦寂怔了怔,道:“小姐我晚饭后没去找过她,应该在甲板上吧。”他并不觉得白初烟会有什么事,还沉浸在见到墨言的惊讶中,连声问道:“你怎会在这里你的眼睛怎么了还有为什么说不了话”

    墨言却只是摇头,拉着他的袖子便要走。苏煊那边还未走远,听到他们的动静也停下来回头看,看到墨言拉着张谦寂要走,便一下子想了起来。

    张谦寂毕竟曾是太清宫的禁军统领,苏煊时常进宫,也算与他认识,这时候看见少年与他站在一起,才想起了些宫中的事。他的确是见过这个人的,两年前在流觞殿里。虽然他只是在暗中远远地看到过,但是印象里的相貌轮廓不会有错。

    靖亭竟然找到了这个人苏煊心里一惊,这个人可算是曾经离白初烟很近的了,靖亭她到底调查到了什么程度

    “别走”靖亭在墨言背后喊道,“别以为你什么都不说我就不知道,你果然是认识白初烟的吧,莫非你也是辰月的人跟那边的张将军一样,假装在宫中做事,实际上却是为白初烟卖命。”

    墨言身形一顿,转过身狠狠盯着她。张谦寂叹了口气,他和萧子易的身份在这船上早就不是秘密,只是这样被天罗当面揭穿还是第一次。

    萧子易虽然不大明白状况,但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对靖亭道:“卖命就言重了,大人才不要我们的命呢。再说,这世上有什么东西能要了我们的命听说靖亭大小姐想要大人的命啊,你不妨来试试,十个你这样的也动不了她一根汗毛的。”

    靖亭气量倒是很好,听了这话也不生气,只是笑道:“哦听你这么说,你家大人很是厉害喽”

    萧子易朝她做了个鬼脸道:“你要动她也得先过了我和寂老师这关。”

    “就凭你们”靖亭只是冷笑,“也罢,该知道的我也都知道了,这个人我不需要了,你们带走吧。”

    苏煊在那边瞧着,也不管扶着他的人一个劲儿地催他回去包扎,心里只是反复想着靖亭那几句话。她知道了什么她是已经知道了白初烟的身份,还是觉得从墨言身上问不出什么才放他走

    “不过,”张谦寂等人还未离去,靖亭又开口道:“他伤了二当家,这事儿可不能就这么算了,需得让我在他手上也补上一刀才行。”说着便拿着匕首走过来。

    张谦寂挡在墨言前面,淡然道:“这件事我们可不能从命。”

    “还想打架”萧子易也笑道。

    “靖亭。”苏煊叫住她,“算了。”

    靖亭看他一眼,道:“二当家你怎么还不快回去包扎这里的事你就别管了,不给他一刀难解我心头之恨。”她举起匕首在张谦寂面前晃了晃,冷笑,“怎么你想代他挨这一刀”

    张谦寂无视面前晃来晃去的匕首,只是看着她,沉默不语。

    “亭儿,你恨的人难道不是我么为什么要让别人挨刀”背后忽然响起的声音让靖亭的笑容一僵。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章旧怨情仇4

    “白初烟”靖亭果然再没心情对付墨言,回过头仔细端详不远处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

    此前她与白初烟虽然没有正面说过话,可是暗中都互相观察了许久。尤其靖亭这边,借着同在一条船上的便利,又是派遣手下又是亲自查探,早已对其有了个大致了解,对方的相貌声音她都已了然于心,此时骤然听见这人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她的全部注意力几乎都被吸引了过去。

    白初烟随意靠在墙上,看着她笑道:“墨公子伤了苏少爷的事,也算是我欠你的好了,反正看起来你已经不打算放过我了。”

    靖亭听了这话,轻笑两声,举起匕首远远地向着白初烟比划两下,道:“不错。从你上了这船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本来想,也许你只是找错了人,若是这一次我能够蒙混过关,至少可以争取一点时间,好好想想怎么处理这件事。”白初烟道,“可我没想到,你竟然找上了墨公子,他本该在天启城的玉器店里平平安安地生活,半年前皇兄写信给我说他离开天启回了故乡,连我都不知道去哪里找他,可是竟然被你找到了。”

    白初烟不再倚靠着墙壁,慢慢站直,“你如果是想通过我顺藤摸瓜找到其他人,又何必将墨公子抓来呢他在宫里不过住了一个多月,与辰月更是没有半点关系,他只与我有关罢了。你执意把他带来这里,就是想让他与我们相认吧,如今你心中想必更加确定无疑了。”

    “不错。”靖亭语气中带着笑意,却让人觉得有些寒冷诡异,“我要找的人就是你,白初烟。”最后三个字她说得一字一顿,“我只不过担心船上的会是你派来冒充的人,毕竟我没有见过你。但是这个小子却是见过真正的白初烟与张将军的,他这几天这么暴躁要跑出来还要杀我,就是因为在船上看见了你,知道我要对你不利,所以你不是冒充的,你就是真正的白初烟。”靖亭好像觉得十分好笑,连笑了好几声,回头看着墨言道:“你没有想到吧我根本没想从你嘴里问出什么来,我只想让你在不知不觉中与她相认罢了,我故意让你有机会看到她在船上,就是要看你的反应结果我也没想到,她竟真的亲自来了,呵呵。”

    墨言怔了怔,看住她,眸中怒火滔天。

    白初烟摇头笑道:“反正你早晚都是要找到我的,现在我们在一条船上,到了北陆我也跑不了,你要收拾我有大把时间,现在我们还是先散了吧。”

    靖亭顿了顿,疑惑看向她。

    “我是说”白初烟指了指仍然站在不远处的苏煊,有些不怀好意地笑道:“我们要是不各自回去,看起来你们的二当家就不打算走,他这血再这么流下去,可不得了,我可见不了这么血腥的场面。”

    靖亭本想趁机再多问她几句,此时也不免迟疑,看起来苏煊确是不放心山堂与辰月这样在走廊上僵持,所以迟迟不肯走,左右仆从劝了好几句也没用,急得差点要拿来伤药绷带当场包扎了。靖亭回头看了看他伤处,暗暗叹了口气,又转回来看白初烟,恨恨道:“是,我以后有的是时间问你,此时便散了吧。”说罢头也不回地走了。

    她这一走,跟随着她的龙家人也都散去,剩下的人都是苏煊手下的。苏煊此刻还愣在原地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身边的仆从着急道:“少爷啊,靖亭小姐都走了,有什么事先包了伤口再说您再不回去我们可要把您抬回去了”

    苏煊此时脸色比刚受伤时还要难看许多,苏家人只道是失血过多,都不敢再耽误,好几个人不由分说簇拥着他回房。

    白初烟一直端详着他的神情,见他离开,若有所思地摸了摸袖中那串钥匙。

    时至夜半,苏煊起身理了理案上摆得纷乱的笔墨纸砚,叹了口气准备歇下。好在他伤在左臂,不影响书写,否则还真是麻烦,不过今日的确失血略多,一站起来就一阵头晕。

    眩晕过后,苏煊扶着额头静静站了一会儿,却忽然觉得后面有什么不对,他不假思索向后甩手,袖中飞出几枚暗器破风刺去,“咄咄咄”几声全打在了墙上。

    他此时才回头,待看清背后之人,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初烟”他大惊,“你怎么会”

    白初烟回头看看扎在墙上的暗器,又看看他,道:“你忘了你把钥匙给我了”

    苏煊愕然,“你进来怎么也没有声音我还以为”他顿了顿,上前几步,“对不起,没吓着你吧”

    “没事,我应该进来先打个招呼的。”白初烟苦笑,“我也没想到你会完全没听见啊。”

    苏煊想起自己刚才晕了一小会儿,她怕是就在那时进来的。

    “你放心,没人看见我进来。”白初烟道,“在这里说话没关系么”

    “不要太大声就行了。”苏煊点头。

    白初烟从袖中掏出一个翡翠制成的小药瓶,递给他道:“我知道苏家不缺上好的伤药,不过墨公子他误伤了你觉得很对不起,这就当是赔礼了,是上贡给宫里的东西,还是挺好用的。”

    苏煊愣了一下,小心接过,轻声道:“谢谢。”他想了想,又道:“那个墨公子,我曾经在宫里看见过,他是出了什么事,变成现在这样”

    白初烟道:“我方才也问过他了,他只说是生了一场怪病之后眼睛和嗓子都出了问题,再往深了问,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苏煊点点头,叹道:“我没想到靖亭对你的事已经知道这么多,现在是瞒不过她了,你一定要小心,我也会帮你的。”

    “你为什么要帮我”

    苏煊愣了愣,抬头看她,“我”

    长久的沉默,苏煊眼中的光华逐渐黯淡下去,他无法第三次说出“以后再告诉你”这种话,可若是此时说实话,一定没人会相信他。

    “我知道你没有骗我。”白初烟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道:“你不方便说就算了,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做太过危险,也没有必要,所以觉得有点奇怪罢了。”

    苏煊脸色恢复了些,看着她道:“我不会害你的,至于原因现在不大好说,抱歉。”

    “无妨。”白初烟笑道,“那我先回去了。”

    苏煊点点头,看着她走近门口,他忽然想起什么,轻声叫道:“初烟。”

    白初烟回头。

    苏煊笑了笑,他这一笑,好似冰川融化太阳升起,在这深夜中有格外温暖的力量。

    白初烟呆了呆,却听他问道:“我做的点心好吃么”

    “你怎么知道我吃了”白初烟惊道。

    “刚才小盟来看过我,他告诉我的呀。”苏煊笑得有些俏皮,“这船上黑衣服白头发的,除了你还能有谁”

    “这个奸细。”白初烟心道。

    不过她嘴上也是由衷说道:“确实很好吃,比宫里的还要好吃许多。”

    苏煊笑意深了些,柔声道:“那我以后再做给你,快回去休息吧。”

    白初烟愣住,感觉不可救药地头晕了一下,而后深吸一口气保持冷静,小心翼翼确定外面没有人后开门出去了。

    墨言被安置进一间空着的舱房,张谦寂此时正陪着他,他与人交流只能靠写字,面前正摆了纸笔,将想要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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