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举家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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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钱庄，乃是大周朝为了统管经济而设立的钱庄，不仅可以交易钱财，还可以将货物，贵重物品等存放，抵押，借贷，租用等，属于综合性官方银行模式。
虽然方言只是首次登门的客户，但也有一名专门接待的账房先生现身，初一见面便开口道“贵客，请问有何需求？”
“先生早好，我想咨询一问。”
方言面上保持沉静，口中淡淡说道。
“阁下有何疑问？”
账房先生将方言引入一个小隔间，口中如是问道。
“且问，黄金可兑换灵石么？”
方言抬起头来，目光定定望着须发皆白的账房老先生。
“黄金兑换灵石？”
老先生听到这话，不由奇怪的看了眼方言的衣着打扮，点头道“可。”
“作价几何？”
方言再次追问。
“百二十两黄金，可兑换一颗灵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方言会有如此奇怪一问，但老先生秉持自己的职业操守，口中如实说道。
“很好！”
方言惜字如金点了点头。
然而，他此时的心情已是波涛汹涌！
一颗灵石可兑换一百二十两黄金，按照市价，这可是足足一百二十万钱啊！
即便方言知道灵石的价值肯定很高，但怎么也没有料到，这灵石的兑换价值竟然如此之高，简直颠覆了他的所有认知。
与此同时，经由一瞬暴富的心态使然，让他差点都把持不住内心的激动，险而献丑了。
“阁下似乎对此兑换价格有看法？”
账房老先生见方言脸色瞬息万变，不由出声道“其实寻常时期，黄金兑换灵石，作价恒定为一百两，但因为大周朝最近有一部分灵石资源的空缺，致使两者之间的兑换价格提高了五分之一，所以……”
言下之意很明白。
如果你真的想换取灵石，只能以高两成的价格兑换。
“不不不，晚辈没看法！”
方言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有什么看法？
话音刚落。
他便从后腰处摸出一块灵石，递上前道“老先生，我是来兑换黄金的！”
“嗯？”
账房闻声而流转目光，一眼就看到了方言手中的灵石，顿时瞳孔一缩，忍不住起身道“你要用灵石兑换黄金？”
“自是如此。”
方言强压下心中激荡，含笑道“可是一百二十足两黄金？”
“是，当然是！”
老先生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却没想到方言竟然如此成熟老道，明明只是一个初次登门的客户，却先问黄金换灵石之价，得知两者的最新兑换价，然后反手掏出一块灵石兑换黄金，真真是……心态沉稳，老辣至极！
如此这般，即便是一老奸巨猾的奸商，面临此番情况，也没办法从兑换差价上下手，老账房回过神来，苦笑道“小友真乃奇人也！”
“不敢当，不敢当！”
“晚辈只是囊中羞涩，特此登门兑换，以求些金银钱物而已。”
方言连摇头，脸上充满真诚的说道“倒是老先生高风亮节，诚信友善，将此事讲得透彻，让晚辈少走了许多弯路！”
“哈哈！小友过于谦虚了！”
账房老先生闻言大笑不止，许久方道“既如此，我便为你兑换！不知小友想如何换之？咱们钱庄有金票，亦有黄金本物！”
“请老先生兑换些金票吧！”
方言想了想，还是压制住了兑换黄金的冲动。
一百二十两黄金，足足十斤，无论装在何处，都太耀眼了，方言又不是什么爱慕虚荣，持金于闹市的小儿，必然不会如此鲁莽冲动。
“好！”
老先生含笑应是，起身道“小友稍等片刻。”
“没问题！”
方言连点头应是。
在老先生取金票的空档时，方言朝周围看了一圈。
只见钱庄内部，装饰的十分俭朴，但细细看来，又感觉低调中带着奢华，好似隐隐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其中有不少暗门，还有小隔间，好像都隐藏着不少机关，如果贸然直闯，恐怕会有危险。
“也对，这里是内城，而且周围都是一溜圈的仙家店铺，这大周钱庄里，想必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精巧设计。”
心中如是着想，方言眼观鼻，鼻观心，倒也沉得住气。
片刻后。
老先生步伐稳健，一手托着一沓金票，边走边说道“百两金票一张，十两金票一张，一两金票十张，尽皆在此，小友尽可检查。”
“好，多谢老先生。”
方言接过金票，细细查看，虽然他相信老先生的人品，但涉及到钱财利益的时候，再小心也不为过。
只见金票长两寸，宽一寸，上面绘制了繁多纹路，隐隐有光芒显现，票据边上还有一圈不知什么材质的保护层，揉搓起来十分有韧性，想必是为了保护金票的边沿不受损耗而特意设计的。
整张金票看起来十分华丽，但也十分实用，方言检查了上面的数值没问题，方才贴身收下，起身拱手道“多谢老先生。”
“不必客气！”
老账房微微颌首，忽然目光不经意闪了闪，出声道“我观小友脸上好像有一股风尘仆仆而来之气，想必是初入离火城吧？”
“老先生真乃慧眼如炬！”
方言对他恭维一句，方才道“确实，我携两小儿初入城中，这几日闲住客栈，欲求一条谋生之路，暂未安顿下来。”
“哦？”
老账房轻咦一声，出声道“你还未租房亦或买房？”
“是。”
方言点了点头。
这种事没必要欺瞒于人，他就不信老账房为了区区百两黄金，就刻意针对他，打听他的出身来历，然后黑吃黑。
且不说他暂不出城，亦或夜间行走，根本不给人下手的机会。
就算老先生带人白日行凶，难道离火城就没有王法了吗？他一路所见所闻，尽皆是一片安宁和谐，诚信讲理的氛围。
即使昨晚遭到几分来自客栈老管事的轻视，那也是城里人对外乡人的刻板印象，乃是人之本性。
若让方言与乞丐为伍，想必他也不情不愿。
所以左右一想，这钱庄的老账房，确实不至于觊觎他手中的些许钱财。
“你若想安顿，谋生，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去交易所一趟，那里无论是租售房屋，发放任务，招聘招生等，包罗万象，尽皆有之，你大可一探究竟。”
老先生捻须笑了笑。
他见方言如此成熟老道，有意结交，先前都没有收取什么手续费用，这时也多言点拨了两句。
“竟有此等好事？”
方言听得一愣，继而面色沉静，起身拱手道“多谢老先生点拨，晚辈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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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钱庄，乃是大周朝为了统管经济而设立的钱庄，不仅可以交易钱财，还可以将货物，贵重物品等存放，抵押，借贷，租用等，属于综合性官方银行模式。
虽然方言只是首次登门的客户，但也有一名专门接待的账房先生现身，初一见面便开口道“贵客，请问有何需求？”
“先生早好，我想咨询一问。”
方言面上保持沉静，口中淡淡说道。
“阁下有何疑问？”
账房先生将方言引入一个小隔间，口中如是问道。
“且问，黄金可兑换灵石么？”
方言抬起头来，目光定定望着须发皆白的账房老先生。
“黄金兑换灵石？”
老先生听到这话，不由奇怪的看了眼方言的衣着打扮，点头道“可。”
“作价几何？”
方言再次追问。
“百二十两黄金，可兑换一颗灵石。”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方言会有如此奇怪一问，但老先生秉持自己的职业操守，口中如实说道。
“很好！”
方言惜字如金点了点头。
然而，他此时的心情已是波涛汹涌！
一颗灵石可兑换一百二十两黄金，按照市价，这可是足足一百二十万钱啊！
即便方言知道灵石的价值肯定很高，但怎么也没有料到，这灵石的兑换价值竟然如此之高，简直颠覆了他的所有认知。
与此同时，经由一瞬暴富的心态使然，让他差点都把持不住内心的激动，险而献丑了。
“阁下似乎对此兑换价格有看法？”
账房老先生见方言脸色瞬息万变，不由出声道“其实寻常时期，黄金兑换灵石，作价恒定为一百两，但因为大周朝最近有一部分灵石资源的空缺，致使两者之间的兑换价格提高了五分之一，所以……”
言下之意很明白。
如果你真的想换取灵石，只能以高两成的价格兑换。
“不不不，晚辈没看法！”
方言高兴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有什么看法？
话音刚落。
他便从后腰处摸出一块灵石，递上前道“老先生，我是来兑换黄金的！”
“嗯？”
账房闻声而流转目光，一眼就看到了方言手中的灵石，顿时瞳孔一缩，忍不住起身道“你要用灵石兑换黄金？”
“自是如此。”
方言强压下心中激荡，含笑道“可是一百二十足两黄金？”
“是，当然是！”
老先生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却没想到方言竟然如此成熟老道，明明只是一个初次登门的客户，却先问黄金换灵石之价，得知两者的最新兑换价，然后反手掏出一块灵石兑换黄金，真真是……心态沉稳，老辣至极！
如此这般，即便是一老奸巨猾的奸商，面临此番情况，也没办法从兑换差价上下手，老账房回过神来，苦笑道“小友真乃奇人也！”
“不敢当，不敢当！”
“晚辈只是囊中羞涩，特此登门兑换，以求些金银钱物而已。”
方言连摇头，脸上充满真诚的说道“倒是老先生高风亮节，诚信友善，将此事讲得透彻，让晚辈少走了许多弯路！”
“哈哈！小友过于谦虚了！”
账房老先生闻言大笑不止，许久方道“既如此，我便为你兑换！不知小友想如何换之？咱们钱庄有金票，亦有黄金本物！”
“请老先生兑换些金票吧！”
方言想了想，还是压制住了兑换黄金的冲动。
一百二十两黄金，足足十斤，无论装在何处，都太耀眼了，方言又不是什么爱慕虚荣，持金于闹市的小儿，必然不会如此鲁莽冲动。
“好！”
老先生含笑应是，起身道“小友稍等片刻。”
“没问题！”
方言连点头应是。
在老先生取金票的空档时，方言朝周围看了一圈。
只见钱庄内部，装饰的十分俭朴，但细细看来，又感觉低调中带着奢华，好似隐隐给人一种望而生畏的感觉，其中有不少暗门，还有小隔间，好像都隐藏着不少机关，如果贸然直闯，恐怕会有危险。
“也对，这里是内城，而且周围都是一溜圈的仙家店铺，这大周钱庄里，想必也充满了各种各样的精巧设计。”
心中如是着想，方言眼观鼻，鼻观心，倒也沉得住气。
片刻后。
老先生步伐稳健，一手托着一沓金票，边走边说道“百两金票一张，十两金票一张，一两金票十张，尽皆在此，小友尽可检查。”
“好，多谢老先生。”
方言接过金票，细细查看，虽然他相信老先生的人品，但涉及到钱财利益的时候，再小心也不为过。
只见金票长两寸，宽一寸，上面绘制了繁多纹路，隐隐有光芒显现，票据边上还有一圈不知什么材质的保护层，揉搓起来十分有韧性，想必是为了保护金票的边沿不受损耗而特意设计的。
整张金票看起来十分华丽，但也十分实用，方言检查了上面的数值没问题，方才贴身收下，起身拱手道“多谢老先生。”
“不必客气！”
老账房微微颌首，忽然目光不经意闪了闪，出声道“我观小友脸上好像有一股风尘仆仆而来之气，想必是初入离火城吧？”
“老先生真乃慧眼如炬！”
方言对他恭维一句，方才道“确实，我携两小儿初入城中，这几日闲住客栈，欲求一条谋生之路，暂未安顿下来。”
“哦？”
老账房轻咦一声，出声道“你还未租房亦或买房？”
“是。”
方言点了点头。
这种事没必要欺瞒于人，他就不信老账房为了区区百两黄金，就刻意针对他，打听他的出身来历，然后黑吃黑。
且不说他暂不出城，亦或夜间行走，根本不给人下手的机会。
就算老先生带人白日行凶，难道离火城就没有王法了吗？他一路所见所闻，尽皆是一片安宁和谐，诚信讲理的氛围。
即使昨晚遭到几分来自客栈老管事的轻视，那也是城里人对外乡人的刻板印象，乃是人之本性。
若让方言与乞丐为伍，想必他也不情不愿。
所以左右一想，这钱庄的老账房，确实不至于觊觎他手中的些许钱财。
“你若想安顿，谋生，我倒是觉得你应该去交易所一趟，那里无论是租售房屋，发放任务，招聘招生等，包罗万象，尽皆有之，你大可一探究竟。”
老先生捻须笑了笑。
他见方言如此成熟老道，有意结交，先前都没有收取什么手续费用，这时也多言点拨了两句。
“竟有此等好事？”
方言听得一愣，继而面色沉静，起身拱手道“多谢老先生点拨，晚辈感激不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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