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谋划甚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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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时。
方大山便抱着三套作价八十钱的灰色布衣，从制衣铺跟在方言身后，亦步亦趋的走出店门。
丰满妇人倚在门沿上，娇笑挥手道“三位客官慢走，欢迎下次惠顾~”
方言行走甚稳，听到此声，亦不顿步。
两小儿差点被丰满妇人的娇笑声迷倒，平地一个踉跄，双腿软似面条般，跌跌撞撞前行。
“孬货！”
方言心底暗骂一声晦气。
一个连女人都抵挡不住诱惑的男人，有什么出息？
“老弟，刚刚那夫人的皮肤可真水嫩，像是能掐出水似的……”
方大山走在后面，对旁边的方大河一只手连比划，低头嘿笑道“而且那玩意儿……这么大！？堪比今晚所吃的大馒头！”
“呸~”
方大河暗啐一口，口中连道“大哥，你快别说了吧，咱爹已回头盯着你看，恐要揍人了！”
“嘶——”
方大山闻言，一抬头便对上方言冷漠的眼神，登时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住口。
“花花世界迷人眼…为父深知其中毒害，特此跟你们说一句。”
方言沉稳前行，声音低沉且有力的说道“如若有人，胆敢做出什么冒失，罪恶，僭越之举，休怪我辣手无情，将其逐出家门！”
“爹，我记住了！”
方大河心中猛一惊，口中连应是。
“爹，我错了，求你饶我一次罢……”
“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方大山也知道自家老爹所指之人是谁，闻言连走上前来，口中连道歉，满脸羞愧之色。
“哼！”
方言冷冷一瞥，甩袖而去。
此时天色虽晚，离火城中倒是依旧热闹非凡，道路两边的商铺里亦是灯火通明，往来客流甚多，声音十分喧哗。
可惜两小儿初来乍到，便把自家老爹惹恼，即使里面再热闹，也没办法进店参观，心中甚是遗憾。
片刻后。
一行三人复而回到客栈。
方言来到柜台前，向一头发花白，坐在柜台里面的年迈管事，连拱手问道“老丈晚好，晚辈有一事想请教一二，不知可有闲作答？”
“甚么事？”
老管事闻声抬头。
他见方言虽一身破烂布衣，言行举止倒也颇为得体，不由点头，面带矜持的问道“但说无妨。”
“敢问老丈，城中有什么地方，可兑换贵重之物？”
方言面色沉静，口中发问。
“兑换贵重之物？”
老管事闻言一愣，继而轻笑两声。
只见他伸手虚指正东方，口中淡淡道“兑换贵重之物可去内城。其中大周钱庄乃大周朝御办，最为诚信可靠，只不过……”
“不过什么？”
方言见他欲言又止，不由追问道。
“只不过手续费用颇高，实在不值当。”
老管事砸吧着嘴，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道“话虽如此，如若你真有什么贵重之物，大可去那里兑换，倒也省心省事，不必与人唇枪舌战，勾心斗角。”
“好。”
方言连点头，随后拱手道“多谢老丈点拨，晚辈不胜感激。”
“去吧去吧。”
老管事像赶苍蝇似的，轻轻挥了挥手。
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轻视之意，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方言也不气恼，兀自带着两小儿上楼。
但进门时，方言蓦然顿步，回首道“你们俩，今晚洗干净身上的污垢，从今以后，只许穿上新衣，亦不得肆意损破弄脏，知道了吗？”
“知道！”
方大山听到这话，口中连声应是，脸上充满了强烈的满足感，接着说道“老爹，这新衣上犹带着一股香气，真真是香味扑鼻！”
“爹……”
方大河倒是察觉出老爹心底的真意，一时欲言又止。
“行了，先回去睡上一觉，明早再做安排！”
方言知道他想说点什么，挥手打断了他的思绪，口中接着又道“从今往后，咱们从头开始，一切如新，不念过往！”
“爹，我明白了。”
方大河听得连点头。
随后交流浅谈即止，方言目送两小儿回房，方才一脚跨入房中心道“进城第一天，真让人内心矛盾而又复杂啊……”
一夜安眠睡下。
……
……
次日清晨。
一家老小早早起床，从二楼下来时，各自换上新衣，看起来喜气洋洋，好似有喜事临门。
确实。
吃完早餐后，方言掏出一些零钱分与两人，开口说道“我需进城处理些事，你二人在附近闲逛，见见世面。”
“但有一条需切记！”
“切不能惹是生非，徒生麻烦，否则等我回来，一并处罚！都明白了吗？”
“明白！”
两人连声应是。
方大河接过钱时，倒是面色不变。
大山已然喜形于色，好似身子骨都轻了几分。
“好！”
方言微微颌首。
旋即照着老管事昨晚所指的方向，径直朝东而去。
这一路，随着晨曦破晓，旭日东升，街道两边的早餐摊位，已然鳞次栉比，叫卖声鼎沸。
方言顺手买了几个包子上路，边走边吃，不一会儿便顺着大道走到尽头，来到一堵高墙之外。
顺着墙根走不远，一扇金晃晃的大门便映入眼中。
只见大门宽半丈有余，上面有一层龙飞凤舞的浮雕，好似镀了一层金，在阳光普照下，倒显得金碧辉煌，十分耀眼。
大门已半开，门口有一老人闲坐看守。
还没进门，老人便出声道“进内城，须得缴纳十钱！”
“好！”
方言微微点头，上前摸出十枚钱币交予。
“进去吧。”
老人随意点头，便摆手放行。
方言见他将钱币摊开来，一枚一枚慢慢清点，不由面带好笑的跨入门中。
甫一进门。
还没来得及定神，他便看到周围建筑千奇百怪，一时震惊之余，顿步不前。
只见一排倒立如剑型的建筑，好像上一世的埃菲尔铁塔，剑柄上护手相连，化作一溜标枪笔挺；
一栋巨型怪物般的建筑，应该是从未见过的物种，稳稳趴伏在地上，竟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更有一片飞檐壁画，好似书页堆叠而成的建筑，气势如虹，豪迈壮观，堪比…上一世奇思妙想打造而成的京城鸟巢，委实让人惊叹。
“这就是内城？”
方言瞳孔放大，满脸惊叹。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已然半只脚踏入了仙家之地，但这些神奇鬼怪的建筑，确实让人震撼非凡。
不过有一点十分奇怪。
不知是早上太冷清，街上无人闲逛，亦或内城太过于高大上，以至于客源稀少，无人进店。
放眼望去，街道两边，那门槛奇高的店铺里，不说鸦雀无声，至少也是人声不如风声，内里交流声甚小，甚至低不可闻。
“这些店铺真不当人，一个小小的门槛，都快比人腿高了！”
方言左右一想，提步迈入一家书页似的店铺，差点没闪了腰。
甫一进门。
一个身穿白色对襟大袖袍的年轻人便微微抬头，随口道“店里有静音符，清洁符，扩音符，护身符，电光符，投影符，变温符等，阁下可自行浏览，若有不懂之处，尽可一问！”
“好！”
方言听着一连串的符符符，感觉有些头晕，于是走向两边的专柜细看，这一看，便立马颠覆了他的三观。
‘静音符形成气罩，隔断声音，用于私密交流。’
‘清洁符清除身上污垢，使人容光焕发，焕然一新。’
‘扩音符输入声音，可长久循环播放，声音颇为洪亮有力。’
‘护身符一经激发，可形成一层防护罩，借以抵挡数次攻击。’
‘电光符用于照明。’
‘投影符用于录像，投影。’
‘变温符用于冷热调制。’
……
……
方言将店里一应符箓，仔仔细细，挨个了解一遍，脸上已是充满了惊骇、撼然之色。
“好东西，但是…好贵！”
通过上面的介绍，这些符箓很显然都是极为有用的东西，唯一的缺点就是贵，太贵了！
一张清洁符，仅可使用一次，作价一百钱。
至于甚么静音符，扩音符，光电符，投影符等，作价更是几百，上千，乃至上万一张。
尤其是护身符一类的保护性符箓，价格更是以金银来算，一张便是十两黄金。
而十两黄金，按照一金等于百银，一银等于百钱来算，足足十万钱！
实在是太贵了！
方言忍不住抱紧腰上的钱袋子，心底惊叹道“这些东西，都不是中下层群体可以染指的啊！”
“就算是年入几万，十几万的中产家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勉强可以尝试几次，但绝无可能当成是家常便饭！”
“除了真正的大户人家，富商官僚等……他们才是购买仙家之物的主要顾客！”
一念及此。
方言再也不敢轻视这内城里的诸多店铺。
人家门槛高，确实有高的资本，普通人家若想进门，必须要走过心里的坎，方才下定决心，结账买符。
不然就只能像方言一般，在店员异样的目光中，无奈败退。
接下来。
方言倒也忍着各家门前的高门槛，匆匆将内城里面的店铺都浏览一遍，什么丹符器阵一类的仙家之物自不用说，他甚至还看到了路过城外郊区时，那一尊精铁打造而成的巨大怪物。
原来那是一套神农系列的机关兽之一，名为‘神耕机’，售价三十两黄金，专用于务农。
“此行不虚！”
方言逛完整个内城，也找到了老管事所说的大周钱庄。
一边步入门中，一边暗想“这可真是一个神仙普照众生，百家争鸣的大世道！此行所见与所闻，直让人大开眼界，耳目一新！”
“若有万贯家财，在此地生活，简直比上一世的首富还过得滋润！”
“至少飞天遁地，各种玄妙神异的器物，都能花钱买到手，继而好生体验一番……”
心中如是着想。
方言喟然一叹，再不迟疑，旋即便来到大周钱庄的柜台前，准备将手中的灵石试以兑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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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行走甚稳，听到此声，亦不顿步。
两小儿差点被丰满妇人的娇笑声迷倒，平地一个踉跄，双腿软似面条般，跌跌撞撞前行。
“孬货！”
方言心底暗骂一声晦气。
一个连女人都抵挡不住诱惑的男人，有什么出息？
“老弟，刚刚那夫人的皮肤可真水嫩，像是能掐出水似的……”
方大山走在后面，对旁边的方大河一只手连比划，低头嘿笑道“而且那玩意儿……这么大！？堪比今晚所吃的大馒头！”
“呸~”
方大河暗啐一口，口中连道“大哥，你快别说了吧，咱爹已回头盯着你看，恐要揍人了！”
“嘶——”
方大山闻言，一抬头便对上方言冷漠的眼神，登时吓得浑身一哆嗦，连忙住口。
“花花世界迷人眼…为父深知其中毒害，特此跟你们说一句。”
方言沉稳前行，声音低沉且有力的说道“如若有人，胆敢做出什么冒失，罪恶，僭越之举，休怪我辣手无情，将其逐出家门！”
“爹，我记住了！”
方大河心中猛一惊，口中连应是。
“爹，我错了，求你饶我一次罢……”
“我以后一定好好做人……”
方大山也知道自家老爹所指之人是谁，闻言连走上前来，口中连道歉，满脸羞愧之色。
“哼！”
方言冷冷一瞥，甩袖而去。
此时天色虽晚，离火城中倒是依旧热闹非凡，道路两边的商铺里亦是灯火通明，往来客流甚多，声音十分喧哗。
可惜两小儿初来乍到，便把自家老爹惹恼，即使里面再热闹，也没办法进店参观，心中甚是遗憾。
片刻后。
一行三人复而回到客栈。
方言来到柜台前，向一头发花白，坐在柜台里面的年迈管事，连拱手问道“老丈晚好，晚辈有一事想请教一二，不知可有闲作答？”
“甚么事？”
老管事闻声抬头。
他见方言虽一身破烂布衣，言行举止倒也颇为得体，不由点头，面带矜持的问道“但说无妨。”
“敢问老丈，城中有什么地方，可兑换贵重之物？”
方言面色沉静，口中发问。
“兑换贵重之物？”
老管事闻言一愣，继而轻笑两声。
只见他伸手虚指正东方，口中淡淡道“兑换贵重之物可去内城。其中大周钱庄乃大周朝御办，最为诚信可靠，只不过……”
“不过什么？”
方言见他欲言又止，不由追问道。
“只不过手续费用颇高，实在不值当。”
老管事砸吧着嘴，嘴角扯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意道“话虽如此，如若你真有什么贵重之物，大可去那里兑换，倒也省心省事，不必与人唇枪舌战，勾心斗角。”
“好。”
方言连点头，随后拱手道“多谢老丈点拨，晚辈不胜感激。”
“去吧去吧。”
老管事像赶苍蝇似的，轻轻挥了挥手。
虽然他的脸上没有丝毫轻视之意，手上的动作却是毫不留情。
方言也不气恼，兀自带着两小儿上楼。
但进门时，方言蓦然顿步，回首道“你们俩，今晚洗干净身上的污垢，从今以后，只许穿上新衣，亦不得肆意损破弄脏，知道了吗？”
“知道！”
方大山听到这话，口中连声应是，脸上充满了强烈的满足感，接着说道“老爹，这新衣上犹带着一股香气，真真是香味扑鼻！”
“爹……”
方大河倒是察觉出老爹心底的真意，一时欲言又止。
“行了，先回去睡上一觉，明早再做安排！”
方言知道他想说点什么，挥手打断了他的思绪，口中接着又道“从今往后，咱们从头开始，一切如新，不念过往！”
“爹，我明白了。”
方大河听得连点头。
随后交流浅谈即止，方言目送两小儿回房，方才一脚跨入房中心道“进城第一天，真让人内心矛盾而又复杂啊……”
一夜安眠睡下。
……
……
次日清晨。
一家老小早早起床，从二楼下来时，各自换上新衣，看起来喜气洋洋，好似有喜事临门。
确实。
吃完早餐后，方言掏出一些零钱分与两人，开口说道“我需进城处理些事，你二人在附近闲逛，见见世面。”
“但有一条需切记！”
“切不能惹是生非，徒生麻烦，否则等我回来，一并处罚！都明白了吗？”
“明白！”
两人连声应是。
方大河接过钱时，倒是面色不变。
大山已然喜形于色，好似身子骨都轻了几分。
“好！”
方言微微颌首。
旋即照着老管事昨晚所指的方向，径直朝东而去。
这一路，随着晨曦破晓，旭日东升，街道两边的早餐摊位，已然鳞次栉比，叫卖声鼎沸。
方言顺手买了几个包子上路，边走边吃，不一会儿便顺着大道走到尽头，来到一堵高墙之外。
顺着墙根走不远，一扇金晃晃的大门便映入眼中。
只见大门宽半丈有余，上面有一层龙飞凤舞的浮雕，好似镀了一层金，在阳光普照下，倒显得金碧辉煌，十分耀眼。
大门已半开，门口有一老人闲坐看守。
还没进门，老人便出声道“进内城，须得缴纳十钱！”
“好！”
方言微微点头，上前摸出十枚钱币交予。
“进去吧。”
老人随意点头，便摆手放行。
方言见他将钱币摊开来，一枚一枚慢慢清点，不由面带好笑的跨入门中。
甫一进门。
还没来得及定神，他便看到周围建筑千奇百怪，一时震惊之余，顿步不前。
只见一排倒立如剑型的建筑，好像上一世的埃菲尔铁塔，剑柄上护手相连，化作一溜标枪笔挺；
一栋巨型怪物般的建筑，应该是从未见过的物种，稳稳趴伏在地上，竟给人一股强烈的压迫感；
更有一片飞檐壁画，好似书页堆叠而成的建筑，气势如虹，豪迈壮观，堪比…上一世奇思妙想打造而成的京城鸟巢，委实让人惊叹。
“这就是内城？”
方言瞳孔放大，满脸惊叹。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已然半只脚踏入了仙家之地，但这些神奇鬼怪的建筑，确实让人震撼非凡。
不过有一点十分奇怪。
不知是早上太冷清，街上无人闲逛，亦或内城太过于高大上，以至于客源稀少，无人进店。
放眼望去，街道两边，那门槛奇高的店铺里，不说鸦雀无声，至少也是人声不如风声，内里交流声甚小，甚至低不可闻。
“这些店铺真不当人，一个小小的门槛，都快比人腿高了！”
方言左右一想，提步迈入一家书页似的店铺，差点没闪了腰。
甫一进门。
一个身穿白色对襟大袖袍的年轻人便微微抬头，随口道“店里有静音符，清洁符，扩音符，护身符，电光符，投影符，变温符等，阁下可自行浏览，若有不懂之处，尽可一问！”
“好！”
方言听着一连串的符符符，感觉有些头晕，于是走向两边的专柜细看，这一看，便立马颠覆了他的三观。
‘静音符形成气罩，隔断声音，用于私密交流。’
‘清洁符清除身上污垢，使人容光焕发，焕然一新。’
‘扩音符输入声音，可长久循环播放，声音颇为洪亮有力。’
‘护身符一经激发，可形成一层防护罩，借以抵挡数次攻击。’
‘电光符用于照明。’
‘投影符用于录像，投影。’
‘变温符用于冷热调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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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将店里一应符箓，仔仔细细，挨个了解一遍，脸上已是充满了惊骇、撼然之色。
“好东西，但是…好贵！”
通过上面的介绍，这些符箓很显然都是极为有用的东西，唯一的缺点就是贵，太贵了！
一张清洁符，仅可使用一次，作价一百钱。
至于甚么静音符，扩音符，光电符，投影符等，作价更是几百，上千，乃至上万一张。
尤其是护身符一类的保护性符箓，价格更是以金银来算，一张便是十两黄金。
而十两黄金，按照一金等于百银，一银等于百钱来算，足足十万钱！
实在是太贵了！
方言忍不住抱紧腰上的钱袋子，心底惊叹道“这些东西，都不是中下层群体可以染指的啊！”
“就算是年入几万，十几万的中产家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勉强可以尝试几次，但绝无可能当成是家常便饭！”
“除了真正的大户人家，富商官僚等……他们才是购买仙家之物的主要顾客！”
一念及此。
方言再也不敢轻视这内城里的诸多店铺。
人家门槛高，确实有高的资本，普通人家若想进门，必须要走过心里的坎，方才下定决心，结账买符。
不然就只能像方言一般，在店员异样的目光中，无奈败退。
接下来。
方言倒也忍着各家门前的高门槛，匆匆将内城里面的店铺都浏览一遍，什么丹符器阵一类的仙家之物自不用说，他甚至还看到了路过城外郊区时，那一尊精铁打造而成的巨大怪物。
原来那是一套神农系列的机关兽之一，名为‘神耕机’，售价三十两黄金，专用于务农。
“此行不虚！”
方言逛完整个内城，也找到了老管事所说的大周钱庄。
一边步入门中，一边暗想“这可真是一个神仙普照众生，百家争鸣的大世道！此行所见与所闻，直让人大开眼界，耳目一新！”
“若有万贯家财，在此地生活，简直比上一世的首富还过得滋润！”
“至少飞天遁地，各种玄妙神异的器物，都能花钱买到手，继而好生体验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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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言喟然一叹，再不迟疑，旋即便来到大周钱庄的柜台前，准备将手中的灵石试以兑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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