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余悦格突然被接走了,”淳于漠寻思说:“余悦格究竟在做什么,看似并非是为了吸引我的目光,莫非整件事情都与我无关,我自作多情了?”

    “为什么你觉得事情与你有关呢?”顾念琪问了一句。

    淳于漠却只是轻叹了一声,说:“就算是余氏,估计也拦不住这样的娱乐杂志封面,继续留意事情进展。”

    淳于漠放下手机,却放不下一颗心,他之所以自作多情,当然是因为余悦格找他帮的那个忙,她突然的要求帮忙,而这个‘帮忙’却又是如此匪夷所思。

    淳于漠现在还没有开始分析自己为什么会答应余悦格的‘帮忙’请求,因为余悦格被这样仓促的带回了家,爷爷余祝岩的家,不知道又将面对些什么。

    就连余悦格自己也是一路忐忑,不知道爷爷为什么突然如此反应,而且就连爸妈也被叫了回去,所以她越想越不安。

    终于车子停在了一栋豪华又气派的别墅门前,余悦格下车之前先对酒店经理说:“谢谢您送我回来。”

    “不必客气,我和梁信得是多年朋友,快进去吧,不要再耽搁了。”

    余悦格点点头,下车的时候,看见梁信得正走出来,他先去跟送余悦格回来的酒店经理少说了两句话。

    “今天没办法多说,改天一起聚聚。”梁信得抱歉道。

    “跟我还客气什么,我还得回酒店上班,先走了。”酒店经理也看的出梁信得正忙着,所以上车走了,不罗嗦。

    梁信得回到余悦格身边,告诉说:“明天的娱乐杂志会刊登小姐和李董的绯闻,小姐见董事长要有心理准备。”

    余悦格听这,险些一个没站稳,梁信得赶紧伸手扶住了她。

    “梁叔叔…”余悦格忽然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了。

    梁信得陪着她,赶紧进去别墅,往二楼书房上去,余悦格进来院子的时候看见爸妈的车已经到了。

    来到书房门外,梁信得敲门,然后推门进去,告诉说:“余董,小姐到了。”

    余悦格紧随其后进来了书房,而梁信得退出,又重新关闭了书房的门。

    余悦格看见爸妈正站在那里,而爷爷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里,脸色难看。

    “你们来到,站了半个小时,居然说不出一个所以然来?”余祝岩不悦问道:“为什么去见李董,总归需要一个原因,还有厉董公司的一个小职员,姓年的,这个姓年的,听说离婚有孩子,另一个李董就更不必细说了,所以顾淑漪,你究竟在做什么!”

    “爸,这事怎么能赖我呢,是余悦格自己不争气,认识了很多不三不四的男人,只不过李董的花名有些响,所以才连累了余家,我也正要训斥这个不知好歹的…”顾淑漪说着已经一个巴掌打在了余悦格的脸上。

    余悦格被打的踉跄了一下才站稳,顿时怔住的表情,像是被打傻了。

    余悦格的父亲余望塘立刻训斥妻子说:“你疯了,这里是哪里,你居然动手打人?爸面前也轮得到你管教孩子?”

    余祝岩看了看余悦格,被打之后,只是站在那里,并没有哭泣,也没有说什么。

    “来人。”余祝岩冲门外。

    梁信得开门进来。

    余祝岩吩咐说:“半边脸都肿了,像什么样子,去收拾收拾再过来听训。”

    梁信得于是带着余悦格先离开了书房,他在门外也听得到顾淑漪的那一巴掌有多响,像是用上了全身的力度。

    余悦格依然呆呆的表情,被梁信得带着往隔壁房间进去,之后家族医生来了,因为余悦格的半边脸已经开始淤血了。

    书房里,余祝岩并不表现的心疼孙女,他历来对子女、孙辈都是冷言冷脸以对。

    所以顾淑漪并不觉得自己打了余悦格的举动,会被训斥,毕竟她是在教训自己的女儿,也是因为心虚和被训斥,才下手重了。

    “我再问一次,相亲是谁的主意?”余祝岩黑脸问道。

    顾淑漪心慌意乱的,脱口而出了一句:“是望塘的意思。”

    “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连知道都不知道这件事!”余望塘大嚷道。

    “行了,余望塘你留下。”余祝岩不喜欢看夫妻大战。

    顾淑漪逃似的赶紧离开了书房,感觉终于躲过了一劫,将责任都推给丈夫,他至少是余祝岩的儿子,应该不会太过斥责。

    书房里只剩下父子俩,余祝岩对余望塘说:“我是不是多生了一个儿子,所以才有了多余的烦恼?”

    “爸,你不要听那个女人胡说,都是她自己的主意,只有她才能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来!”余望塘被气得哆嗦。

    “你的解释如此心虚,是因为你之前就知道顾淑漪的所作所为。”

    “爸您冤枉我了,我绝对不知道顾淑漪在做些什么,如果我知道我肯定会顾及咱们余氏的颜面,不会做出这么丢人现眼的事情。”余望塘担心自己会背黑锅。

    “滚出去。”余祝岩冷冷的瞪着余望塘骂道。

    余望塘无从辩驳,只好窝着满肚子的气先退出了书房。

    片刻梁信得敲门进来,转身关了门,走过来余祝岩的身边,告诉说:“小姐的耳膜受损,医生正在治疗。”

    “这个顾淑漪,手里没轻没重,”余祝岩生气说:“这可是她自己的亲生女儿,居然下得了这样的狠手,她想做什么,她正在做什么,不要以为我不清楚。”

    梁信得听着,也心里担心,原本只以为余悦格被打的半边脸肿着,却连耳朵也受到了损伤。

    “事情查的怎么样?”余祝岩问。

    “相亲的安排近期主要集中在李董和年小傲这两个人,但是小姐两次留宿‘宾至如酒店’,是和另一个叫淳于漠的年轻人有关。”

章节目录

锦猫所有内容均来自互联网,书林文学只为原作者乔艺的小说进行宣传。欢迎各位书友支持乔艺并收藏锦猫最新章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