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生长在一个军人家庭,我爸爸是军人,妈妈是军医,还有一个哥哥。我从小就很快乐,家人对我都很好,特别是父母对我简直是宠得不得了。所以我说我要当护士,他们就放弃了要我成为教师的想法,同意我考了医学院。其实我之所以会想当护士,只是觉得护士的帽子很好看!

    四前年我毕业时却突然对搞软件产生了兴趣,于是他们又二话没说让我进了现在这家软件公司。没想到进公司的第一件大工程就是去部队医院为护士站模块的测试作深入实习。按理说这么大的工程量不会由我这么一个新人去做,但是因为当时就三个科班护士毕业,而且公司非常重视这个工程,不敢一点马虎,因为我们要做的是野战医院的测式实习,是要真正上演习战场的,必须要派有专业知识的人去才行。加上涉及到部队,去的人必须通过他们的政审,像我这么身家清白的人当然是不二人选了。

    我一边在医院里各个科室轮着实习,一边为即将到来的演习做准备。我发现以前大学军训时教官讲的好像都是真的,在部队里,只要是女的,都会受到高度关注。更别说是年青未婚美丽的,那关注度!!高了去了!我在那个科室,那个科室来看病的人都会很多,除了我在妇科时的日子。

    当我把所有的科室都轮了一圈以后,终于开始了那一次我等待己久的演习。虽然在演习前我己经被强化训练了一个月,还是手忙脚乱,因为伤员不断的送来。听说是因为对方红军是那个老虎团。听说每次演习遇到那个老虎团的部队都头痛。

    说是野战医院,其实就是几个野战帐篷组成的。伤员来得很多,好在都没有致命伤,基本上都是外伤。说实话,以前在医学院有一年的实习时间,那一年我虽然也在医院实习,但大多是打打针啊,换换处理好的纱布啊,给病人做做常规护理啊之类的,虽然也有外科病人,但是并不是天天都是这么多的外伤同时出现在我面前。所以当我一眼看去全是泥人血人时,有点发晕!我终于确认我妈说我小时候晕血是有根据的。被抽来参加蓝军野战部队的大都是我正在实习的那个医院的人,他们都很有默契的少让我直接去做伤口的处理,所以我更像一个打杂的。

    “小遥,帮我去二号站拿20包棉签!”是外科的李护士长

    “好,马上!”

    刚进到二号站“小遥,帮我把这个拿给三号站的张医生,这是他刚才要的!”

    “好,没问题!”

    “还有,小遥,一会记得把26号病人的体温计拿过来”

    “好的,好的,没问题”

    我觉得如果有一天我失业了去到写字楼当打杂小妹一定是最合适的,因为我做这个做得得

    应手,拿了李护士长要的棉签,再拿到张医生要的血压计,我冲进了一号站,交了棉签就往

    三号站跑。气喘吁吁的冲进三号站把体温计交给了正在给一个伤员处理胸口创伤的张医生。

    帐篷外一阵喧闹,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医生,医生,医生~~~~~~”

    两个刚得坐下的医生和几个护士马上冲了出去。我也跟着跑出去。

    外面至少来了一两个班的人,最奇怪的是不光有我看了一天的我方红军的人,竟然还有穿着蓝军衣服的人。抬着的也有三个人。前两个浑身是血,第三个浑身是泥。

    “怎么回事?”苏医生和三号站的廖护士长同时问出了口,一边快速的指挥他们把病人分别带到检查台上。

    “这两个从山上滚落,目测高度15米。己经昏迷!另一个突然腹部剧烈疼痛!”

    苏医生、张医生和从二号站赶来的李医生快速的对三个伤员进行着检查。

    “准备手术,三个都得马上手术。通知一号站,二号站作准备,三个病人分别在三个站做手术,通知麻醉师。一个脑部创伤,一个腿部骨折加胸外创伤。另一个是急性阑尾炎。”

    全院的人都调动了起来,这样的手术在演习中并不是常遇到的,毕竟这不是真正的战争。这也不是真正的医院,所以在设备上不能和平时在医院相比,而且我们只有两个麻醉师,临时从红军调麻醉师己经来不及了。

    我被分在了三号站准备阑尾炎手术。相对来讲,那两个病人的情况要严重一些,那边需要准备的东西也要多很多。所以这会三号站就只我一个人在面对着那个躺在手术台上的兵,而且是一个没穿衣服的兵。因为我得给他备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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