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Chapter 63 不要再和其他人跳舞。
他牵着她的手，往回家的方向走去。
一秒、两秒、三秒……
他还是没有松开。
夏西看着初的手，只觉自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红……心在胸膛中砰砰乱跳，声音简直到达了能被对方听到的程度。还没有被男生这样子牵过手……还一直不放开……
“你……怎么还握着……”她发问，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喝多了么……”夏西低声嘀咕着，但还是要说出来：“放、放手……”
可他仍然牵着她，慢步走着。空静无人的道路。远处的喧闹声音在逐渐飘散。二人行走间发出不规律的足音响彻在道路间。
“你……再不放开……”夏西抗议着，终于动手挣扎了一下，而口吻间又有些迟疑。她看到初闻言停下，回头看着自己。他那眼神依旧平静，好像在问：“不放，又怎样？”
“我……”她直视着初的眼睛……与他保持对视真的太困难了。可已经不能任他胡闹下去，因为，自己已经逐渐要当真了。总不能今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个人撩动。他撩她，还以一种冷漠的腔调……简直过分。她一字一字地讲，不给对方视若无睹的余地：“……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
她说完，咬着嘴唇看着他，手还在他手里。有那么一瞬间，两人就像雕塑一样凝固在这夜幕下空旷的小路上。她明明很认真了，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得很明确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初听她讲完后完全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就这样回头望了她一眼，然后，牵着她继续走下去。
“…………。”
所、所以……
……这个是默认？
一瞬间，夏西感觉自己的心跳失去了所有的规律。他继续牵着她行走，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握的更紧。
这……这意思就是……
她感觉不可思议啊！头脑中一片空白。大脑被初扰乱得失去了正常运转的能力。脸已经烫得像在发烧……
……怎么可能呢？？又……为什么呢？？？
“不要和其他男人互换通讯号，”他忽然开口，声音和以往一样低沉，带着鲜明的棱角，只是今次兴起一种热度：“也不要再和其他人跳舞。”
所以就……不会有错了。
他是……他是喜欢我的。
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夏西有点头晕目眩……感觉血脉温度在持续升高……心跳声音已经到达能打破夜幕寂静的地步。
在这里，已经听不到生日会的奏乐声响。道路空旷得什么都没有。只有初还牵着她的手，行走在回归教师公寓的方向上。
那一瞬间里，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笑意瞬间在脸上延展，根本收敛不住。没有被初握住的那一只手抬起来把嘴挡上……生怕他发现自己太过得意。
为什么这么开心？
好像……恐怕……是因为，其实自己早就喜欢上这个人。只不过一直没敢正面面对。又或者只是想着，喜欢的话，多看两眼就好了，而没敢有什么进一步的想法。
正好今天就18岁了。早恋什么的，也谈不上罢？哇哈哈哈……！
她在那一瞬间，真的幸福到巅峰。世界从来没有这样美好过，什么都似乎不足为惧。
但也，只是那一瞬间。
夏西忽然顿住了步伐。
她不再跟着初往前走了。
初感觉到她停顿，也随她停下来。
“我……我不能……”她忽然说，开始挣脱他的手。并不只是象征性地挣脱，而逐渐增加了力道。
初回头看着夏西，他紧握着她不放。
“我真的……不能……”她开始摇头，只觉血液从面容间褪去，声音失去一种力量：“我是……终归要回去的……”她说，继续挣脱初的手：“回到……第十二空间。我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
“为了我，也不可以？”他问。仍然紧紧握住她的手。
“这个地方……留在这里太久，我慢慢就……不是我了。”她回答，每一个字都如同在自我焚毁。
很多事情简单几句说不清楚。因为怕他不能理解，而更加难以讲明白。
她继续说，那对他的拒绝就像在割舍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夏西……就是个第十二空间的学生，不是最灵光的，但是……会努力的那种。以后，要成为英语翻译。才是我。我……很喜欢你送我的裙子，可是……”
她已经很是痛苦，痛苦得心脏发疼，但还是要把话说完：“可是……我不是那种……能一直穿着它的人……”
她说完了，感觉体内的什么被自己一刀割掉了。痛得不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看到自己的手还在初手里，只能继续加大挣脱的力量。她当然明白，只要他坚持，她就没有可能把他甩开。但她不得不持续地做这种动作，直到……突然，他放手了。
他放手了，手收回去。
“我明白了，”初最终回答，无论声音还是面貌，都看不出他心中经历过什么波动：“我们回去再说。”
说着，他转身继续走了，手空空落在体侧，不再牵着她。手的轮廓为什么那么好看。
夏西必须承认为她为初就这样放开手而感到失落。但也明白，就算他继续坚持，自己又想让他做出进一步的什么呢？她还是要离开，必须要离开。妈妈还在家里等自己，应该已经急的要疯掉了。
她清楚自己不能为了初留下，也不能为了他而放弃自己想要成为的人。
可是，她看着他就这样走了，那个背影一去不返，不由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她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远去……才意识到自己就此失去的究竟是什么。那个世间至为宝贵的东西曾经就在她手中，曾经已为她拥有，她却把他推走了……还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
她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喜欢他。
怎么会呢？怎么会就这么喜欢？喜欢到要根本不想放开的地步。喜欢到一旦发觉未来不能在一起，就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感觉自己余下的人生，都无非是一种虚度和浪费。
夏西的眼泪已经根本止不住。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迈动步伐去跟在初后面。跟着他走，希望他回头，又希望他永远不要回头。她一手捂在嘴上，一手去擦眼泪，努力不要发出一声啜泣。而初，也确实没回过头，一次也没有。
可是，路途已要走完，教师公寓的楼群已近在眼前。她的泪水仍然没有一丝可以停止的迹象。无论怎么擦拭，都会有新的眼泪流淌而出。她看着他已经站在一层的公寓门前，掏出钥匙卡片开门。她心想着完了，会被发现说了一堆难听的话之后，自己却是哭得最伤心的那个。太……可笑了。
她跟着初踏进门。他回头将门关好上锁。她进来后把配包摘下，站在门前的位置，看到初回身来关门的时候是想让开的，但离开的道路又被他身体挡住了。
初将门上锁，看着被自己挡住，而仍然停靠在门前的双眼红肿的夏西。忽然，他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头过来吻她。
“哎？！”
夏西愣了两秒，包掉到地上，对这事态进展和扭转有些反应不过来……而他显然也不是那种亲一下就放开的意思，而是接连不断地吻……又吻得很深情……
初不断吻着夏西的唇。她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站立不住……最可恶的是，这个人接吻技术又真的很好……
不行不行不行……要晕了要晕了……
她开始推他，拒绝配合，且因为对方这么强势，不曾考虑自己同不同意，而有些生气。“放开……”她把他推开的那一瞬说道。
可是很快，她抗拒着他的双手都被抓住了。他一手便将她的双手手腕握住，抬起，越过她头顶，紧紧按在门上。
力量上……根本不是对手。夏西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只不过之前自己是被压着靠在墙上，现在是靠在门上……更气的是，初一手就把自己两只手完全压制住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夏西开始暴躁了起来，被控制着高举着双手，能感觉血液从手臂倒流而下。她有些炸毛，声音忽然中气很足……已然忘了刚才哭得有多肝肠寸断……他这不是欺负人吗？！
可初如同听不见，继续非常深情地吻她。很快，她又一次感受到他的舌，温热地纠缠着自己……这人为什么吻到最后总是这么色情啊？！
她一边炸毛，一边又怪自己实在好不争气……被吻得有些晕乎乎的……
然而很快，初停了下来，只是近距离注视着夏西。他面色间有些蹙眉，呼吸已不平静。她没见过他那么灼热的眼神，而其中的欲望已昭然若揭。他低声说，近乎耳语，声音中的热度如同有火在烧：“要我放开？”
“放、放开……”那时候她还残存了一点理智，只是声音和此前相比微弱了许多。双手仍然被交叠一起，被举着按在头顶上方的位置，手臂感受着大门冰凉的触感。
但他再一次如同没听见，重新靠近过来吻她，带着相当的耐心，探求着她的全部。
只是这次，两人的呼吸声都逐渐变得激烈……
她有些沉浸其中。忘记了应该继续把他推开的。她没想到仅仅是接吻就可以给人带来这种……快感。而逐渐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了。躁动。发热。有种失重感。又好像因为做了这种事，而力量就全部被他抽干了。身体发软得要融化掉。意识已经有些恍惚……
但他终究又一次离开她。初重新注视夏西的双眼，低声再问一遍，声音中的力量和情.欲更甚：“要我放开？”
“………。”她平复着呼吸，咬着唇看着他，沉默了半响。
他没有再靠近了。就只是这样俯视着端详她，等一个答复。
夏西还靠在门上，平复着呼吸，并与初对视。他目光里有他所渴求的一切——就是眼前这个人。他还在等她的回答。
事后再回想，她也无法明白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决定的。有可能只是一时冲动，但和她相关的历史则就此彻底改写了，再也不可能回头。那一刻，她忽然向初靠近过去。他也在同时松开了一直禁锢她行动的手。她的手臂放下来，直接环在他脖颈上。她凑近过去，抬头，吻他。
初回应着夏西，这一次和缓下来，而用情更深。
他亲吻她的同时环抱住她，终于，将她拥入怀中。
一秒、两秒、三秒……
他还是没有松开。
夏西看着初的手，只觉自己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发红……心在胸膛中砰砰乱跳，声音简直到达了能被对方听到的程度。还没有被男生这样子牵过手……还一直不放开……
“你……怎么还握着……”她发问，感受着他手心的温度。
“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喝多了么……”夏西低声嘀咕着，但还是要说出来：“放、放手……”
可他仍然牵着她，慢步走着。空静无人的道路。远处的喧闹声音在逐渐飘散。二人行走间发出不规律的足音响彻在道路间。
“你……再不放开……”夏西抗议着，终于动手挣扎了一下，而口吻间又有些迟疑。她看到初闻言停下，回头看着自己。他那眼神依旧平静，好像在问：“不放，又怎样？”
“我……”她直视着初的眼睛……与他保持对视真的太困难了。可已经不能任他胡闹下去，因为，自己已经逐渐要当真了。总不能今晚一而再再而三地被这个人撩动。他撩她，还以一种冷漠的腔调……简直过分。她一字一字地讲，不给对方视若无睹的余地：“……我会以为你对我有意思。”
她说完，咬着嘴唇看着他，手还在他手里。有那么一瞬间，两人就像雕塑一样凝固在这夜幕下空旷的小路上。她明明很认真了，把自己的想法表达得很明确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初听她讲完后完全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只是就这样回头望了她一眼，然后，牵着她继续走下去。
“…………。”
所、所以……
……这个是默认？
一瞬间，夏西感觉自己的心跳失去了所有的规律。他继续牵着她行走，不仅没有松开，反而握的更紧。
这……这意思就是……
她感觉不可思议啊！头脑中一片空白。大脑被初扰乱得失去了正常运转的能力。脸已经烫得像在发烧……
……怎么可能呢？？又……为什么呢？？？
“不要和其他男人互换通讯号，”他忽然开口，声音和以往一样低沉，带着鲜明的棱角，只是今次兴起一种热度：“也不要再和其他人跳舞。”
所以就……不会有错了。
他是……他是喜欢我的。
终于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夏西有点头晕目眩……感觉血脉温度在持续升高……心跳声音已经到达能打破夜幕寂静的地步。
在这里，已经听不到生日会的奏乐声响。道路空旷得什么都没有。只有初还牵着她的手，行走在回归教师公寓的方向上。
那一瞬间里，她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笑意瞬间在脸上延展，根本收敛不住。没有被初握住的那一只手抬起来把嘴挡上……生怕他发现自己太过得意。
为什么这么开心？
好像……恐怕……是因为，其实自己早就喜欢上这个人。只不过一直没敢正面面对。又或者只是想着，喜欢的话，多看两眼就好了，而没敢有什么进一步的想法。
正好今天就18岁了。早恋什么的，也谈不上罢？哇哈哈哈……！
她在那一瞬间，真的幸福到巅峰。世界从来没有这样美好过，什么都似乎不足为惧。
但也，只是那一瞬间。
夏西忽然顿住了步伐。
她不再跟着初往前走了。
初感觉到她停顿，也随她停下来。
“我……我不能……”她忽然说，开始挣脱他的手。并不只是象征性地挣脱，而逐渐增加了力道。
初回头看着夏西，他紧握着她不放。
“我真的……不能……”她开始摇头，只觉血液从面容间褪去，声音失去一种力量：“我是……终归要回去的……”她说，继续挣脱初的手：“回到……第十二空间。我不可能永远留在这里……”
“为了我，也不可以？”他问。仍然紧紧握住她的手。
“这个地方……留在这里太久，我慢慢就……不是我了。”她回答，每一个字都如同在自我焚毁。
很多事情简单几句说不清楚。因为怕他不能理解，而更加难以讲明白。
她继续说，那对他的拒绝就像在割舍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夏西……就是个第十二空间的学生，不是最灵光的，但是……会努力的那种。以后，要成为英语翻译。才是我。我……很喜欢你送我的裙子，可是……”
她已经很是痛苦，痛苦得心脏发疼，但还是要把话说完：“可是……我不是那种……能一直穿着它的人……”
她说完了，感觉体内的什么被自己一刀割掉了。痛得不行。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看到自己的手还在初手里，只能继续加大挣脱的力量。她当然明白，只要他坚持，她就没有可能把他甩开。但她不得不持续地做这种动作，直到……突然，他放手了。
他放手了，手收回去。
“我明白了，”初最终回答，无论声音还是面貌，都看不出他心中经历过什么波动：“我们回去再说。”
说着，他转身继续走了，手空空落在体侧，不再牵着她。手的轮廓为什么那么好看。
夏西必须承认为她为初就这样放开手而感到失落。但也明白，就算他继续坚持，自己又想让他做出进一步的什么呢？她还是要离开，必须要离开。妈妈还在家里等自己，应该已经急的要疯掉了。
她清楚自己不能为了初留下，也不能为了他而放弃自己想要成为的人。
可是，她看着他就这样走了，那个背影一去不返，不由泪水瞬间夺眶而出。
她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远去……才意识到自己就此失去的究竟是什么。那个世间至为宝贵的东西曾经就在她手中，曾经已为她拥有，她却把他推走了……还说了一些很过分的话……
她才意识到自己究竟……有多喜欢他。
怎么会呢？怎么会就这么喜欢？喜欢到要根本不想放开的地步。喜欢到一旦发觉未来不能在一起，就产生一种窒息的感觉。感觉自己余下的人生，都无非是一种虚度和浪费。
夏西的眼泪已经根本止不住。她一边擦眼泪一边迈动步伐去跟在初后面。跟着他走，希望他回头，又希望他永远不要回头。她一手捂在嘴上，一手去擦眼泪，努力不要发出一声啜泣。而初，也确实没回过头，一次也没有。
可是，路途已要走完，教师公寓的楼群已近在眼前。她的泪水仍然没有一丝可以停止的迹象。无论怎么擦拭，都会有新的眼泪流淌而出。她看着他已经站在一层的公寓门前，掏出钥匙卡片开门。她心想着完了，会被发现说了一堆难听的话之后，自己却是哭得最伤心的那个。太……可笑了。
她跟着初踏进门。他回头将门关好上锁。她进来后把配包摘下，站在门前的位置，看到初回身来关门的时候是想让开的，但离开的道路又被他身体挡住了。
初将门上锁，看着被自己挡住，而仍然停靠在门前的双眼红肿的夏西。忽然，他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头过来吻她。
“哎？！”
夏西愣了两秒，包掉到地上，对这事态进展和扭转有些反应不过来……而他显然也不是那种亲一下就放开的意思，而是接连不断地吻……又吻得很深情……
初不断吻着夏西的唇。她感觉自己已经有点站立不住……最可恶的是，这个人接吻技术又真的很好……
不行不行不行……要晕了要晕了……
她开始推他，拒绝配合，且因为对方这么强势，不曾考虑自己同不同意，而有些生气。“放开……”她把他推开的那一瞬说道。
可是很快，她抗拒着他的双手都被抓住了。他一手便将她的双手手腕握住，抬起，越过她头顶，紧紧按在门上。
力量上……根本不是对手。夏西只觉这一幕似曾相识……只不过之前自己是被压着靠在墙上，现在是靠在门上……更气的是，初一手就把自己两只手完全压制住了。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夏西开始暴躁了起来，被控制着高举着双手，能感觉血液从手臂倒流而下。她有些炸毛，声音忽然中气很足……已然忘了刚才哭得有多肝肠寸断……他这不是欺负人吗？！
可初如同听不见，继续非常深情地吻她。很快，她又一次感受到他的舌，温热地纠缠着自己……这人为什么吻到最后总是这么色情啊？！
她一边炸毛，一边又怪自己实在好不争气……被吻得有些晕乎乎的……
然而很快，初停了下来，只是近距离注视着夏西。他面色间有些蹙眉，呼吸已不平静。她没见过他那么灼热的眼神，而其中的欲望已昭然若揭。他低声说，近乎耳语，声音中的热度如同有火在烧：“要我放开？”
“放、放开……”那时候她还残存了一点理智，只是声音和此前相比微弱了许多。双手仍然被交叠一起，被举着按在头顶上方的位置，手臂感受着大门冰凉的触感。
但他再一次如同没听见，重新靠近过来吻她，带着相当的耐心，探求着她的全部。
只是这次，两人的呼吸声都逐渐变得激烈……
她有些沉浸其中。忘记了应该继续把他推开的。她没想到仅仅是接吻就可以给人带来这种……快感。而逐渐感觉自己浑身都不对劲了。躁动。发热。有种失重感。又好像因为做了这种事，而力量就全部被他抽干了。身体发软得要融化掉。意识已经有些恍惚……
但他终究又一次离开她。初重新注视夏西的双眼，低声再问一遍，声音中的力量和情.欲更甚：“要我放开？”
“………。”她平复着呼吸，咬着唇看着他，沉默了半响。
他没有再靠近了。就只是这样俯视着端详她，等一个答复。
夏西还靠在门上，平复着呼吸，并与初对视。他目光里有他所渴求的一切——就是眼前这个人。他还在等她的回答。
事后再回想，她也无法明白自己当时究竟是怎么决定的。有可能只是一时冲动，但和她相关的历史则就此彻底改写了，再也不可能回头。那一刻，她忽然向初靠近过去。他也在同时松开了一直禁锢她行动的手。她的手臂放下来，直接环在他脖颈上。她凑近过去，抬头，吻他。
初回应着夏西，这一次和缓下来，而用情更深。
他亲吻她的同时环抱住她，终于，将她拥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