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Chapter 61 女追男究竟是不是隔层纱？
“老师请不要歪曲事实。”
“哎，别说，”芙蘖不理会初，只是详细端详夏西的五官：“她长得和她还蛮像的。”
“啥？！”夏西瞬间心态有些炸裂：“我和谁？？”
“……老师。”初只得再说一遍，只望芙蘖不要继续胡闹玩笑。
“哈哈哈你饶了他吧！”莱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劝了芙蘖后他转向夏西：“请别在意！刚才那些全都是我妻子信口胡说。她就是喜欢这样乱开玩笑！”
“…………。”
芙蘖微微一笑，笑意就像带了面纱而只露出双眼的女人一样神秘。她对莱兹的话既不否认，也无肯定，给夏西留了足够空间胡思乱想。最后，她看向初的时候，已经跳跃到下一个话题：“难得来了，陪我们喝一杯。”
初闻言神色一顿，十分清楚芙蘖口中的“喝一杯”其实等于不醉不归……他不由摇头，似乎今夜接下来的一切不容有失：“抱歉，今天不能。我晚上有很重要的事。”
芙蘖瞪初一眼：“开玩笑，你又没有陆浮驾驶证。”
“那我……能不能尝尝？”夏西的声音忽然出现。她目光里闪烁着剧烈的好奇，就像森林中月光下奔跑跳跃的小兔子一样。她此前似乎从没喝过酒，更不要说是在这陌生的第四空间中。
“当然！”芙蘖听了莱兹帮她翻译的话语后，立刻回答，态度非常热情。她走到夏西身后的吧台那边去点单。
“你做什么？”初拉住要跟过去的夏西，略微蹙眉。
“怎么？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而夏西一脸兴奋期待：“一杯……应该没事吧？而且今天开始，我就成人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值得庆祝！”
“首先这没什么可庆祝的，”初打断她那兴奋势头：“其次，酒这东西，你不要碰。”
夏西静静瞧了初几秒，突然露出微笑：“初先生，”她忽然这样称呼他，挣脱开他拉住她的手，得意笑靥比月色还要皎洁：“就像刚才你说的，你又不是我男友，我做什么你管得着么？”
她非常罕见地成功噎了他一回，转身继续走向吧台的时候，感觉这个夜晚实在美妙无比。
再次反将一军成功。
现在比分 2：2。
******
艾文看着姬娜和迪恩在远处近距离低声交流。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昔日可谓仇敌，或说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人竟然忽然成为朋友。
他跟了过去，看到迪恩是交给了姬娜一卷资料，非常严肃地在和她说着什么，并用笔在资料上进行标注。往日那副无耻死胖子的形象在今夜竟能令人乍然改观，就算是在文测日，艾文都从没见过迪恩的神色如此专注。
很快，他说完了。姬娜点头对他表示认可，并报以灿烂微笑。他似乎便很满足，仿佛所做一切就只为了博她一笑。随后，迪恩便离开了。他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艾文一眼，便离去了。
姬娜轻微翻看了几页那摞材料，不由露出会心微笑，好像就此掌握了什么绝对的武器。她看到艾文走进，便将材料合上了。
“怎么回事？”艾文走去姬娜面前。她的笑意一直是美好的，让人观之愉悦的。但不知为何他看到她刚才的笑容，而感到非常不爽。他又不是那种能将情绪埋在心里的人：“你和迪恩怎么走这么近？”
“哎呀？”姬娜看向艾文，神色倒是相当吃惊：“这、这就吃醋了？”
“别转移话题。”艾文仍然眉头不展，并没注意到自己第一次有些对姬娜生气了：“你这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姬娜仍然对艾文游刃有余地微笑，那副口气轻柔又在撒娇，神色就如同已经是他的女友：“我现在就和其他男生说句话都不行么？”
她那音容笑貌足以使任何人为之动情，会在她那绵软语气中难以自持，但偏偏除了此刻的艾文。
艾文看着姬娜，眼神依旧恼怒而无可妥协，声音里也没有一丝可以视若无睹的余地：“你不会不清楚迪恩是什么人。你也很明白他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和这种人为伍？”
姬娜沉默了半响，叹了口气。她终于明白笑靥糊弄不了这个人，她必须要与他坦诚相待。而这一点，或许正是她最初欣赏他的原因：“你还不明白？”她神色重新回归为正式，不再微笑了，且因为过于认真而眼神闪闪发亮：“敌人的敌人，就要成为我的朋友。”
“敌人的……敌人？”
“对。”
“那你的敌人……”艾文琢磨了一下，不解：“……是……我啊？”
“……笨蛋。”姬娜不由再次叹气，摇头：“你不用在意。这些和你没关系。是和我这次来学院做国审相关的事情。”
“……真的？”他说，还是有些怀疑。但没找出更多的破绽。
“说到国审，我还没和你谈话过呢，”姬娜重新开始微笑，不知不觉间就转移了话题：“我和你的同学们几乎都访谈过了，偏偏除了你。”
“谈什么？”
“正经事。”姬娜说，却对艾文俏皮眨了一下左眼：“作为国审调查员来问你。不作为单恋你的姑娘。”
“…………。”他被她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倒先一步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来吧，就简单几个问题，”姬娜说着，反转材料使用背面空白用纸，手中拿着迪恩遗留下来的那杆笔：“你觉得现在学院制度有什么改进的空间么？”
“额？……唔……”确实没料到对方忽然就变得一本正经，艾文不由言语间卡顿了一下：“或许……惩戒制度太严苛了。”
“怎么说？”
“譬如迪恩那次被罚，”艾文进一步解释，虽然他不欣赏迪恩的为人，但仍然站在公平的视角：“是因为他私自逃出学院买醉，彻夜不归。我明白他这种做法很不妥当，学生还没有很强的自控能力，也许他会因为酒醉而伤害普通公民。但……他毕竟其实没伤害谁，最后的处罚却是要延缓一年才能结业。这个，我感觉，是有些严厉了。”
“你还真是一本正经地在回答呢……”姬娜睁大眼睛看着艾文，没想到他一口气讲了这许多。她低头在空白纸页上记录着：“所以你是认为，部分惩处太过严苛了。”
“我是觉得可以灵活一些。如果迪恩伤人，自然要严判。但他毕竟没有。虽然我蛮讨厌这人，但他这一次确实蛮惨的，基本上已经告别了入选王室灵卫队。”
“恩……”姬娜一边点头，一边继续记录，十分难得的严肃：“那么教师呢？你认为学院的师资有不足之处么？”
“没有罢……老师们都很厉害。”
“课程制度方面，有想补充的东西么？”
“想再多增加一些实战练习。虽然是学生，也希望接到更多外勤任务。”
“恩恩，”姬娜继续记录着，十分认真：“所以，之前没有姑娘对你表白过？”
“没有吧……”艾文说，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哎？！”
“没有嘛？！”姬娜猛一抬头，倒是比艾文还震惊。
“我说……你不是在套我话吧……”
“怎么会？我可是一本正经的调查员。”
“哎你等等这个不要记录啊！”
“之前有人说芙蘖老师的医药学有些太具她个人风格了，”她就像变魔术一样在问题间无缝衔接：“有些内容脱离了课本，又实在太难。你怎么看？”
“她的教学都是出于她的亲身体验，更具教学意义。课本倒不都贴合实际。有很多用不上的东西。我感觉。”
“那么，你喜欢长发还是短发的女生？”
“长……喂！你不是一本正经吗！！……你把纸给我。”
“不给。”姬娜终于忍不出笑出声，向后退了一步。
“我看看你其实都写了什么。”
“休想……”姬娜笑着退到更远的地方，已经被单纯艾文的一系列反应逗得花枝招展：“哎你看吧台那边……”她忽然往他身后的方向一指：“你看夏西。”
“怎么了？？？”艾文回头，却见夏西只是正常地坐在那里喝着什么。然后他感觉自己后背被重重拍了一下。
“笨蛋。”姬娜说，又打了艾文一下：“在我面前，不许看别的女人。”
“……不是……你指给我看的吗……”
“让你看你就看？？我让你爱我你就能爱我么？？？”
“………。”
艾文不由深深呼吸。但姬娜又没忍住，自己也感觉有些好笑得地“噗嗤”笑了出来。他看着她那盈盈笑靥，不知为何，就是对她气恼不起来。
“今天过后，我还要再消失一段时间。”她笑过了片刻后再次开口，但这一次言语缝隙间却有些沉重的东西：“不是离开学院。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大概，你有一段时间，不会再见到我了。”
“……什么事？”艾文不由进一步问。他在她言语中洞悉了什么不祥的征兆，顿时收敛了态度。声音也不经意间转为低沉。
“国审的事。正经事。这次真的是正经事了。”
“那……反正也都同样在学院里，总会见到的。”
然而姬娜摇头，不知为何忽然间目光隐藏不住哀伤。她的声音纵轻，如同耳语：“你行走在阳光之下，永远不会清楚身后的阴影里都有什么鬼魅。”
“……什么？”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懂。
“简单概括就是，我会变得很忙，”她说，向他靠近一步。又或许有些太近了，她已站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声音仍然如同耳语：“不知道会忙多久……但我们，早晚有一天，可以再次见面。”
“……怎么了？琦娜？”艾文低声问她，忽然精神紧绷起来，感觉她纵然在承诺重逢，却仍是要前往有去无回的地方。
“总之……”少女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依旧轻然耳语。她抬头看着艾文，目光一如既往深入其心中最深的位置。她靠近他，忽然踮起脚尖，唇吻在他唇间。
她很快离去，站回原来位置时依旧幽幽望着他，把此前一句话讲完，耳语如同轻盈月色：“要想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离开他，离开生日会，离开所有人。
“哎，别说，”芙蘖不理会初，只是详细端详夏西的五官：“她长得和她还蛮像的。”
“啥？！”夏西瞬间心态有些炸裂：“我和谁？？”
“……老师。”初只得再说一遍，只望芙蘖不要继续胡闹玩笑。
“哈哈哈你饶了他吧！”莱兹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劝了芙蘖后他转向夏西：“请别在意！刚才那些全都是我妻子信口胡说。她就是喜欢这样乱开玩笑！”
“…………。”
芙蘖微微一笑，笑意就像带了面纱而只露出双眼的女人一样神秘。她对莱兹的话既不否认，也无肯定，给夏西留了足够空间胡思乱想。最后，她看向初的时候，已经跳跃到下一个话题：“难得来了，陪我们喝一杯。”
初闻言神色一顿，十分清楚芙蘖口中的“喝一杯”其实等于不醉不归……他不由摇头，似乎今夜接下来的一切不容有失：“抱歉，今天不能。我晚上有很重要的事。”
芙蘖瞪初一眼：“开玩笑，你又没有陆浮驾驶证。”
“那我……能不能尝尝？”夏西的声音忽然出现。她目光里闪烁着剧烈的好奇，就像森林中月光下奔跑跳跃的小兔子一样。她此前似乎从没喝过酒，更不要说是在这陌生的第四空间中。
“当然！”芙蘖听了莱兹帮她翻译的话语后，立刻回答，态度非常热情。她走到夏西身后的吧台那边去点单。
“你做什么？”初拉住要跟过去的夏西，略微蹙眉。
“怎么？我长这么大还没喝过！”而夏西一脸兴奋期待：“一杯……应该没事吧？而且今天开始，我就成人了！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值得庆祝！”
“首先这没什么可庆祝的，”初打断她那兴奋势头：“其次，酒这东西，你不要碰。”
夏西静静瞧了初几秒，突然露出微笑：“初先生，”她忽然这样称呼他，挣脱开他拉住她的手，得意笑靥比月色还要皎洁：“就像刚才你说的，你又不是我男友，我做什么你管得着么？”
她非常罕见地成功噎了他一回，转身继续走向吧台的时候，感觉这个夜晚实在美妙无比。
再次反将一军成功。
现在比分 2：2。
******
艾文看着姬娜和迪恩在远处近距离低声交流。他实在无法理解为何昔日可谓仇敌，或说有着天壤之别的两人竟然忽然成为朋友。
他跟了过去，看到迪恩是交给了姬娜一卷资料，非常严肃地在和她说着什么，并用笔在资料上进行标注。往日那副无耻死胖子的形象在今夜竟能令人乍然改观，就算是在文测日，艾文都从没见过迪恩的神色如此专注。
很快，他说完了。姬娜点头对他表示认可，并报以灿烂微笑。他似乎便很满足，仿佛所做一切就只为了博她一笑。随后，迪恩便离开了。他从头到尾都没看过艾文一眼，便离去了。
姬娜轻微翻看了几页那摞材料，不由露出会心微笑，好像就此掌握了什么绝对的武器。她看到艾文走进，便将材料合上了。
“怎么回事？”艾文走去姬娜面前。她的笑意一直是美好的，让人观之愉悦的。但不知为何他看到她刚才的笑容，而感到非常不爽。他又不是那种能将情绪埋在心里的人：“你和迪恩怎么走这么近？”
“哎呀？”姬娜看向艾文，神色倒是相当吃惊：“这、这就吃醋了？”
“别转移话题。”艾文仍然眉头不展，并没注意到自己第一次有些对姬娜生气了：“你这什么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姬娜仍然对艾文游刃有余地微笑，那副口气轻柔又在撒娇，神色就如同已经是他的女友：“我现在就和其他男生说句话都不行么？”
她那音容笑貌足以使任何人为之动情，会在她那绵软语气中难以自持，但偏偏除了此刻的艾文。
艾文看着姬娜，眼神依旧恼怒而无可妥协，声音里也没有一丝可以视若无睹的余地：“你不会不清楚迪恩是什么人。你也很明白他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要和这种人为伍？”
姬娜沉默了半响，叹了口气。她终于明白笑靥糊弄不了这个人，她必须要与他坦诚相待。而这一点，或许正是她最初欣赏他的原因：“你还不明白？”她神色重新回归为正式，不再微笑了，且因为过于认真而眼神闪闪发亮：“敌人的敌人，就要成为我的朋友。”
“敌人的……敌人？”
“对。”
“那你的敌人……”艾文琢磨了一下，不解：“……是……我啊？”
“……笨蛋。”姬娜不由再次叹气，摇头：“你不用在意。这些和你没关系。是和我这次来学院做国审相关的事情。”
“……真的？”他说，还是有些怀疑。但没找出更多的破绽。
“说到国审，我还没和你谈话过呢，”姬娜重新开始微笑，不知不觉间就转移了话题：“我和你的同学们几乎都访谈过了，偏偏除了你。”
“谈什么？”
“正经事。”姬娜说，却对艾文俏皮眨了一下左眼：“作为国审调查员来问你。不作为单恋你的姑娘。”
“…………。”他被她这么直白地说出来，倒先一步感到有些不好意思。
“来吧，就简单几个问题，”姬娜说着，反转材料使用背面空白用纸，手中拿着迪恩遗留下来的那杆笔：“你觉得现在学院制度有什么改进的空间么？”
“额？……唔……”确实没料到对方忽然就变得一本正经，艾文不由言语间卡顿了一下：“或许……惩戒制度太严苛了。”
“怎么说？”
“譬如迪恩那次被罚，”艾文进一步解释，虽然他不欣赏迪恩的为人，但仍然站在公平的视角：“是因为他私自逃出学院买醉，彻夜不归。我明白他这种做法很不妥当，学生还没有很强的自控能力，也许他会因为酒醉而伤害普通公民。但……他毕竟其实没伤害谁，最后的处罚却是要延缓一年才能结业。这个，我感觉，是有些严厉了。”
“你还真是一本正经地在回答呢……”姬娜睁大眼睛看着艾文，没想到他一口气讲了这许多。她低头在空白纸页上记录着：“所以你是认为，部分惩处太过严苛了。”
“我是觉得可以灵活一些。如果迪恩伤人，自然要严判。但他毕竟没有。虽然我蛮讨厌这人，但他这一次确实蛮惨的，基本上已经告别了入选王室灵卫队。”
“恩……”姬娜一边点头，一边继续记录，十分难得的严肃：“那么教师呢？你认为学院的师资有不足之处么？”
“没有罢……老师们都很厉害。”
“课程制度方面，有想补充的东西么？”
“想再多增加一些实战练习。虽然是学生，也希望接到更多外勤任务。”
“恩恩，”姬娜继续记录着，十分认真：“所以，之前没有姑娘对你表白过？”
“没有吧……”艾文说，忽然感觉哪里不太对的样子：“哎？！”
“没有嘛？！”姬娜猛一抬头，倒是比艾文还震惊。
“我说……你不是在套我话吧……”
“怎么会？我可是一本正经的调查员。”
“哎你等等这个不要记录啊！”
“之前有人说芙蘖老师的医药学有些太具她个人风格了，”她就像变魔术一样在问题间无缝衔接：“有些内容脱离了课本，又实在太难。你怎么看？”
“她的教学都是出于她的亲身体验，更具教学意义。课本倒不都贴合实际。有很多用不上的东西。我感觉。”
“那么，你喜欢长发还是短发的女生？”
“长……喂！你不是一本正经吗！！……你把纸给我。”
“不给。”姬娜终于忍不出笑出声，向后退了一步。
“我看看你其实都写了什么。”
“休想……”姬娜笑着退到更远的地方，已经被单纯艾文的一系列反应逗得花枝招展：“哎你看吧台那边……”她忽然往他身后的方向一指：“你看夏西。”
“怎么了？？？”艾文回头，却见夏西只是正常地坐在那里喝着什么。然后他感觉自己后背被重重拍了一下。
“笨蛋。”姬娜说，又打了艾文一下：“在我面前，不许看别的女人。”
“……不是……你指给我看的吗……”
“让你看你就看？？我让你爱我你就能爱我么？？？”
“………。”
艾文不由深深呼吸。但姬娜又没忍住，自己也感觉有些好笑得地“噗嗤”笑了出来。他看着她那盈盈笑靥，不知为何，就是对她气恼不起来。
“今天过后，我还要再消失一段时间。”她笑过了片刻后再次开口，但这一次言语缝隙间却有些沉重的东西：“不是离开学院。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办。大概，你有一段时间，不会再见到我了。”
“……什么事？”艾文不由进一步问。他在她言语中洞悉了什么不祥的征兆，顿时收敛了态度。声音也不经意间转为低沉。
“国审的事。正经事。这次真的是正经事了。”
“那……反正也都同样在学院里，总会见到的。”
然而姬娜摇头，不知为何忽然间目光隐藏不住哀伤。她的声音纵轻，如同耳语：“你行走在阳光之下，永远不会清楚身后的阴影里都有什么鬼魅。”
“……什么？”他似乎听懂了，又似乎没懂。
“简单概括就是，我会变得很忙，”她说，向他靠近一步。又或许有些太近了，她已站在他面前，仰头看着他，声音仍然如同耳语：“不知道会忙多久……但我们，早晚有一天，可以再次见面。”
“……怎么了？琦娜？”艾文低声问她，忽然精神紧绷起来，感觉她纵然在承诺重逢，却仍是要前往有去无回的地方。
“总之……”少女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只是依旧轻然耳语。她抬头看着艾文，目光一如既往深入其心中最深的位置。她靠近他，忽然踮起脚尖，唇吻在他唇间。
她很快离去，站回原来位置时依旧幽幽望着他，把此前一句话讲完，耳语如同轻盈月色：“要想我。”
说完，她转身离开了。离开他，离开生日会，离开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