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水墨恒醒来。
发现馨儿躺于身侧，正自安然熟睡，俏脸隐见泪，但又似充满狂风暴雨后的满足与安宁，散发着令人夺魄的潋滟风光。
“卧槽。”水墨恒知道昨晚做了坏事儿，心中不禁怦然一动。
忍不住微微掀开被，一股清香飘入鼻端直至心田，只见馨儿脸型极美，清秀无伦，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粉藕般雪白的手臂动人心弦。
再一掀，席上呈现片片落红的遗痕。
水墨恒心满意足地盖上被。
“定是喝醉，酒后糊涂，夺走了馨儿宝贵的第一次。”
想到这儿，水墨恒心中又不免有了几分欢喜，可望着馨儿脸上隐约可见的泪痕，几分愧意又自心底油然而升。
好久没碰过女人，昨晚抱着馨儿的时候，朦朦胧胧中分明将她当作后世的张娜，肆意挞伐。
馨儿。
一个未经男女之道的娇嫩少女。
如何经受得住这般狂风暴雨肆意妄为的袭击？
难怪馨儿哭了，现在睡得如此之沉。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形。
可恨的是，水墨恒自己还不知道。
其实，馨儿昨晚的哭，哪里只是身上之痛？
当水墨恒抱着她、抚摸她、亲吻她、侵入她的时候，嘴里糊里糊涂地叫喊着“娜娜”的名字时，馨儿的心在流血……
那种痛——
身上的痛与之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可惜，水墨恒只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夺去了女孩儿的第一次所带来的疼痛，却不知道趴在一个女孩儿身上，把她当作另一个女人所带来的巨大伤痛。
望着馨儿的俏容，水墨恒不由怜意大生，将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擦去，又吻了吻。
“大哥。”
恰在这时，馨儿的睫毛微微一颤，醒了。
“还痛吗？”
水墨恒抚摸着馨儿的脸颊，轻声问。
馨儿摇了摇头，旋即又含羞地点头，稍顿了顿，又摇了摇头，脸色通红，连耳根、玉颈都犹似火烧一般，红透了。
“放心，大哥下次不会那么粗暴用力，昨晚是因为酒后糊涂，你好好再睡一觉吧。”水墨恒又是一阵轻吻，额头、眼睛、鼻、耳朵、嘴巴……
馨儿很想问“娜娜”是谁。
可想了想，又觉不妥，将话噎了回去。
借着水墨恒的肩膀，坐了起来，只感下身一阵痉挛，好痛！嘴上却深情地道：“大哥，其实昨晚馨儿很开心，一辈也不会忘记那痛楚的快乐。”
水墨恒忍不住，又是一阵吻，这次强烈些。
“大哥是否还想要馨儿？”馨儿含羞，怯问。
“你还行吗？”水墨恒不忍，柔情似水道，“馨儿好好休息，我与殷大人商议事去，晚上回来让你做一个世间上最快乐的女人。”
“能陪伴在大哥身边，馨儿便快乐。”馨儿像个绵羊，依偎在水墨恒的怀里，“大哥去吧，我等你回来。”
水墨恒容光焕发，吻别馨儿，去见殷正茂。
殷正茂一样神采奕奕，拉着水墨恒的手，啧啧道：“水御史，昨晚真可惜，没与老同行，那女人，真他妈有味儿。”
水墨恒感觉殷正茂这个人，第一眼看上去很粗，动不动“老老”的，但真正交往起来，却粗中有细，率性洒脱，遂不拘节，回之一笑，骄傲地：“才不呢，我尝的是雏儿，再有味儿也不及我的馨儿。”
“啊？馨儿不是与你一道从京城来的吗？”殷正茂张大嘴巴，表示不可思议。
“是呀。”水墨恒坦言，想着你以为这是几百年后的时代，处女稀罕得得从学生中找啊！
“那她还是个……”殷正茂哈哈大笑，继而将笑容一收，问：“皇上派你来督军，你看这一仗该怎么打？”
其实，水墨恒生平压根儿没打过仗，千里迢迢跑到广西，主要是想借此立功，好在朝廷树威。想着打仗与打架一样，若想打得赢，首先要自身过硬，不仅会打，而且不怕挨打，当即信口道：“仗不慌忙打，先得治军。”
“嗯，英雄所见略同，难怪如此年轻便得张居正举荐，又得皇上的青睐和倚重。”殷正茂一拍大腿，像遇见知音，兴奋地道，“李延带的兵软弱、懒散，只会欺民，毫无战斗力，急需整治，没有一支像样的军队，对付叛民，绝无胜算。”
“若将皇上的真实意图告诉殷正茂，不知这位总督大人会不会吐血？”水墨恒暗自想笑，不过直觉告诉他，殷正茂打仗定有一手，就像惩罚黄自雄、喝酒泡妞儿一样，绝对堪称爷们儿，当即奉承了一句：“有殷大人在，荡平叛贼指日可待。”
“不能过于乐观呀！”殷正茂突然眉头一紧，“张居正三番五次举荐我，都被高胡驳回，明高胡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依然胜过张居正。这次突然擢升，不定是个陷阱，不信，你看。”
殷正茂指着簿上载有记录的邸报来往册档。
“我刚查核，发现李延死前曾利用八百里驰传，给高胡送了一封私信，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
“放心，张阁老自有对付高拱的手段。”水墨恒于是将皇上病危、冯保与高拱的冲突等细节，一一与殷正茂听，之后劝道：
“殷大人只管领兵打仗，打赢了一切好办；若打不赢，高拱会抓住张阁老‘举人不当’的辫，问题就很棘手。”
殷正茂点了点头，眉宇间的愁容似乎并未舒展开，带有几分不以为然的口吻，道：“话虽如此，怕就怕即便老打了胜仗，同样惹来一身骚，高胡可不是一般人。况且，僮族人口众多，地形奇特，而皇上给我们的期限只有半年。”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中。
“报。”
突然覃天光惶急而入，单膝跪地。
“老跟你讲了多少遍？站起来话。”殷正茂训斥。
覃天光是殷正茂手下一名参将，当即起身，挺直腰板，道：“韦银豹已攻破宜山，杀了县令，直逼总督行辕处。”
“他娘的，老才一到任，这帮匪徒就来了？也不打听打听老是谁，速传总兵。”殷正茂暴跳如雷。
“是该给那帮人一点颜色瞧瞧。”水墨恒亦是咬牙切齿，紧握朱载垕赐予他的龙渊剑。
若想不被人踩，唯有踩别人。
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
发现馨儿躺于身侧，正自安然熟睡，俏脸隐见泪，但又似充满狂风暴雨后的满足与安宁，散发着令人夺魄的潋滟风光。
“卧槽。”水墨恒知道昨晚做了坏事儿，心中不禁怦然一动。
忍不住微微掀开被，一股清香飘入鼻端直至心田，只见馨儿脸型极美，清秀无伦，眉目如画，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粉藕般雪白的手臂动人心弦。
再一掀，席上呈现片片落红的遗痕。
水墨恒心满意足地盖上被。
“定是喝醉，酒后糊涂，夺走了馨儿宝贵的第一次。”
想到这儿，水墨恒心中又不免有了几分欢喜，可望着馨儿脸上隐约可见的泪痕，几分愧意又自心底油然而升。
好久没碰过女人，昨晚抱着馨儿的时候，朦朦胧胧中分明将她当作后世的张娜，肆意挞伐。
馨儿。
一个未经男女之道的娇嫩少女。
如何经受得住这般狂风暴雨肆意妄为的袭击？
难怪馨儿哭了，现在睡得如此之沉。可以想象当时的情形。
可恨的是，水墨恒自己还不知道。
其实，馨儿昨晚的哭，哪里只是身上之痛？
当水墨恒抱着她、抚摸她、亲吻她、侵入她的时候，嘴里糊里糊涂地叫喊着“娜娜”的名字时，馨儿的心在流血……
那种痛——
身上的痛与之相比，又算得了什么？
可惜，水墨恒只知道作为一个男人，夺去了女孩儿的第一次所带来的疼痛，却不知道趴在一个女孩儿身上，把她当作另一个女人所带来的巨大伤痛。
望着馨儿的俏容，水墨恒不由怜意大生，将她脸上的泪痕轻轻擦去，又吻了吻。
“大哥。”
恰在这时，馨儿的睫毛微微一颤，醒了。
“还痛吗？”
水墨恒抚摸着馨儿的脸颊，轻声问。
馨儿摇了摇头，旋即又含羞地点头，稍顿了顿，又摇了摇头，脸色通红，连耳根、玉颈都犹似火烧一般，红透了。
“放心，大哥下次不会那么粗暴用力，昨晚是因为酒后糊涂，你好好再睡一觉吧。”水墨恒又是一阵轻吻，额头、眼睛、鼻、耳朵、嘴巴……
馨儿很想问“娜娜”是谁。
可想了想，又觉不妥，将话噎了回去。
借着水墨恒的肩膀，坐了起来，只感下身一阵痉挛，好痛！嘴上却深情地道：“大哥，其实昨晚馨儿很开心，一辈也不会忘记那痛楚的快乐。”
水墨恒忍不住，又是一阵吻，这次强烈些。
“大哥是否还想要馨儿？”馨儿含羞，怯问。
“你还行吗？”水墨恒不忍，柔情似水道，“馨儿好好休息，我与殷大人商议事去，晚上回来让你做一个世间上最快乐的女人。”
“能陪伴在大哥身边，馨儿便快乐。”馨儿像个绵羊，依偎在水墨恒的怀里，“大哥去吧，我等你回来。”
水墨恒容光焕发，吻别馨儿，去见殷正茂。
殷正茂一样神采奕奕，拉着水墨恒的手，啧啧道：“水御史，昨晚真可惜，没与老同行，那女人，真他妈有味儿。”
水墨恒感觉殷正茂这个人，第一眼看上去很粗，动不动“老老”的，但真正交往起来，却粗中有细，率性洒脱，遂不拘节，回之一笑，骄傲地：“才不呢，我尝的是雏儿，再有味儿也不及我的馨儿。”
“啊？馨儿不是与你一道从京城来的吗？”殷正茂张大嘴巴，表示不可思议。
“是呀。”水墨恒坦言，想着你以为这是几百年后的时代，处女稀罕得得从学生中找啊！
“那她还是个……”殷正茂哈哈大笑，继而将笑容一收，问：“皇上派你来督军，你看这一仗该怎么打？”
其实，水墨恒生平压根儿没打过仗，千里迢迢跑到广西，主要是想借此立功，好在朝廷树威。想着打仗与打架一样，若想打得赢，首先要自身过硬，不仅会打，而且不怕挨打，当即信口道：“仗不慌忙打，先得治军。”
“嗯，英雄所见略同，难怪如此年轻便得张居正举荐，又得皇上的青睐和倚重。”殷正茂一拍大腿，像遇见知音，兴奋地道，“李延带的兵软弱、懒散，只会欺民，毫无战斗力，急需整治，没有一支像样的军队，对付叛民，绝无胜算。”
“若将皇上的真实意图告诉殷正茂，不知这位总督大人会不会吐血？”水墨恒暗自想笑，不过直觉告诉他，殷正茂打仗定有一手，就像惩罚黄自雄、喝酒泡妞儿一样，绝对堪称爷们儿，当即奉承了一句：“有殷大人在，荡平叛贼指日可待。”
“不能过于乐观呀！”殷正茂突然眉头一紧，“张居正三番五次举荐我，都被高胡驳回，明高胡在皇上面前的地位依然胜过张居正。这次突然擢升，不定是个陷阱，不信，你看。”
殷正茂指着簿上载有记录的邸报来往册档。
“我刚查核，发现李延死前曾利用八百里驰传，给高胡送了一封私信，不知道信上写了什么。”
“放心，张阁老自有对付高拱的手段。”水墨恒于是将皇上病危、冯保与高拱的冲突等细节，一一与殷正茂听，之后劝道：
“殷大人只管领兵打仗，打赢了一切好办；若打不赢，高拱会抓住张阁老‘举人不当’的辫，问题就很棘手。”
殷正茂点了点头，眉宇间的愁容似乎并未舒展开，带有几分不以为然的口吻，道：“话虽如此，怕就怕即便老打了胜仗，同样惹来一身骚，高胡可不是一般人。况且，僮族人口众多，地形奇特，而皇上给我们的期限只有半年。”
两人陷入了短暂的沉思中。
“报。”
突然覃天光惶急而入，单膝跪地。
“老跟你讲了多少遍？站起来话。”殷正茂训斥。
覃天光是殷正茂手下一名参将，当即起身，挺直腰板，道：“韦银豹已攻破宜山，杀了县令，直逼总督行辕处。”
“他娘的，老才一到任，这帮匪徒就来了？也不打听打听老是谁，速传总兵。”殷正茂暴跳如雷。
“是该给那帮人一点颜色瞧瞧。”水墨恒亦是咬牙切齿，紧握朱载垕赐予他的龙渊剑。
若想不被人踩，唯有踩别人。
攻击才是最好的防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