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一天里的数次交易
碧水池是在某个特定范围内小有名气的同性恋酒吧，进去你会看到满眼的男女，却是男人跟男人聊，女人跟女人泡，一派和谐盛景。
牛棚要约沈戈？什么意思？
牛棚说：“别误会，我没看上他。”
他说：“但他那天在酒吧灌我酒的时候，我哥们儿看上了，非想找他聊聊，我就是成人之美。”然后他逼近我：“你也没有真的喜欢他，否则那天在车里就不会挣扎得这么厉害了，对这种****熏心的人，难道你不想给他一个教训吗？”
他说：“我哥们儿是****大哥，有的是钱，事情办成了，我那堆乐器，他能送我一百套。”
我盯着牛棚，他越说越真诚，到最后简直就是为了将自己的乐器升级换代，才来找我做的这笔交易。
而我的心中，却在这时酝酿了一个计划，如果没有牛棚横插这么一杠子，好象实现还没那么容易。
然后我笑了，盯着牛棚轻声吐出两个字：“成交。”
牛棚离开一刻钟后，我收到莫西里的信息，他说：“饭吃完了。”
他说：“时香莲坐了出租车离开，是你爸付的车钱。”
然后就没了。
我赶紧给莫西里打了个电话，接通就问：“你在哪里？“
莫西里说：“楼下。“
他说：“我想上来，行吗？“
当然行。我立刻说：“你直接上来吧，报我名字，我通知他们帮你刷门禁。”
莫西里在电话里轻笑一声：“我是蒋港生，并不需要报你的名头才有资格出入亚美大厦谢谢。”
然后电话挂断了。五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莫西里进来，首先环顾一遍办公室，然后说：“挺好，但为什么没有谢蝶儿那间一半大？”
我冷冷地盯着他：“你不会真把谢蝶儿当你女朋友了吧？”
“她就是我女朋友。”莫西里恬不知耻地说：“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厚。”
“那恭喜你了。”我说：“最近你俩都在一起？”
“对。”莫西里说：“看了一百多部岛国动作片，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
“莫西里！”我愤怒地喊。
“你叫谁？”莫西里故作纳闷：“谁是莫西里？”
我无言以对。
“好了说正事。”我吐了口气：“时香莲和周可达那顿饭是怎么回事？原原本本告诉我。”
“我并不欣赏你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指名道姓。”莫西里说：“那样很没有教养。”
“快说！”我咬牙切齿地打断他。
莫西里在椅子上坐下来，并把一双长腿翘在我桌子上，这才语调平缓地讲述起来。
是周可达主动联系了时香莲，表达了希望能给予她帮助的意愿。
时香莲一开始拒绝接受，并在电话里厉声指责周可达是个虚伪的，险恶的，可怕的男人。
周可达便说：“你来，我保证给你一个交代。”
不知周可达后来又经过多少努力，反正时香莲答应赴约。然后周可达在屋里准备了简单的饭菜，准备迎接时香莲的到来。
莫西里是真心想帮二人站台，无论他们之间谁打谁，或谁杀谁，他都有把握将凶器一手夺下。
然后周可达说：“也好，我正好需要一个见证。”然后就将莫西里让了进去。但前夫与前妻之间的交流，却拒绝让亲生女儿参与，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
直到莫西里说：“你爸拿出了一件宝贝，他希望你妈能把它典当了，作为重新启航的资本。”
“宝贝？”我迷糊了，周可达从外科医生沦落成保洁工，身上会藏着什么宝贝？
“画作。”莫西里说：“李可染你知道吗？“
我刚想说我知道，莫西里就打断我：“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肯定不知道，他是一个画家，创作的《万山红遍》在香港以一点八亿元人民币成交。”
我吃惊地说：“难道这幅画现在我爸手上？”
“想什么美事呢！”莫西里耻笑地看着我：“《万山红遍》当然不在你爸手上，但你爸手上有李可染先生在1962年创作的十多副画作手稿，手稿知道吗？就是作画前的草稿，以李先生现在的身份，这份手稿拿出去拍卖的话，一千万是要值的吧？”
莫西里说：“但你爸现在将这手稿给了你妈，让她去全盘操作。这就是我全城旁听的所有细节。”
我愣了许久没有接话。
“喂！”莫西里说：“你在想什么？”
半晌，我才问：“怎么确定那副手稿是真迹？”
莫西里说：“如果你妈拿出运作拍卖的话，肯定有相关机构鉴定的，你担什么心？如果你爸骗她，或者你爸也被人骗了，那也不过是在两个人之间的裂痕上再拉一刀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莫西里说完，长叹了一口气：“十几年水火不容的夫妻，原来却藏着最深的牵挂，为什么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没有这么长情的？“
我沉默许久，才问：““可是，我爸是如何得到这幅手稿的？”
“偷的。”莫西里果断地说。
“你说什么？”我吃惊又愤怒。
“这段时间郑飞不断来找你爸，我猜，他应该与这事有点关系，你想，如果你爸手里早就有这么值钱的东西，怎么会为你弟弟的事这么犯愁？还费心费力的策划什么绑架案？把手稿卖了不就有钱了吗？所以手稿应该是他最近才得到的……”
我有些语无伦次：“你怎么知道……我弟弟的事？“
莫西里脸上出现讥讽的神色：“我要想知道，总会知道的。不戳穿，只不过是因为懒。”
“你的意思是？手稿是郑飞从什么地方偷来的，然后交给了我爸，而我爸想踢开郑飞，不过是不想他来分一杯羹？”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除了郑飞这个神经病，还有谁会对你爸这么忠心？”莫西里酸酸地说：“为了你爸把你嫁给他的承诺，他是什么事都敢干。”
我说不出话来，因为太震惊了，除了震惊，还有恐慌。
然后我盯着莫西里，问出一句：“你为什么忽然有办法查到这么多？我不信是靠你一个人的力量，你的背后，难道……”
莫西里冷冷地盯着我，片刻后他冷冷地说：“我怎么做是我的事，反正你们都已经抛弃我了，还管我怎么做吗？我能搞来你要的东西就行了。”
他站起来要走，我叫住他。
我说：“我大概很快就能解开那个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了。到时候你为了亚美总经理这个职位，舍得一脚把谢蝶儿踩死吗？”
莫西里默默地站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一时半会儿的，我不认为能踩死她。”
他说：“顾长江不是个简单的人。他是她背后最坚实的靠山，连我目前也不能撼动。”
莫西里说完就走了。
而我直到此刻，才想起应该和他讨论一下出租房电梯里的人脸。我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盯上了，这是勿庸置疑的。但奇怪的是，我并不害怕，反而有一种真相将要揭开的兴奋之情。
临到下班，我刚走出公司大楼，一辆牧马人唰地一下停在我面前，沈戈摇下车窗，对我说：“上来吧！”
我不理他，径直朝前走。
直到沈戈追着我的背影叫了一声：“这车归你了！“
我这才站住。
罗青莹的牧马人，我曾经最心爱的座驾，从来都是认真地保养，像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它，但自从罗青莹丧生后，它就一直停在车库积灰。沈戈不喜欢这车，他更爱舒适骚包的豪华轿车，对这种只适合野外奔突，减震奇差的越野车型避之不及。
我站住，沈戈干脆熄了火，拨出钥匙对我扬了扬。
他说：“你送我回家，行吗？”
我犹豫片刻，考虑到自己确实需要一台车，特别是接下来的关键时刻，于是拉开车门，接过沈戈手里的钥匙。
沈戈从驾驶室跳下来，换我坐上去。然后我将钥匙插入锁孔，一扭，卡嗒一声，发动机轰然启动。
沈戈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室旁，刚要拉开车门，我忽然一踩油门，车子便向前蹿出一米。
沈戈不防，差点被带到地上，他愤怒地在身后吼叫：“喂——”
我停下。
沈戈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当他伸手拉门时，我再次启动，再一次将他抛在几米开外。
然后沈戈彻底怒了，看着我停在不远处的车，他忽然发力狂奔而来，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戏耍他的机会，就在他要接近时，我再次启动车子，将他甩开。
青天白日的，路上人并不少，况且还很有可能从亚美大楼里下班出来的职员，所以沈戈不可能就这么继续出丑，他在后视镜里对我指了指，然后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便在这时挂倒档，唰地停在他面前。
我摇下车窗，对他摆摆头：“我送你回家。”
然后探身过来，主动打开副驾驶的门，沈戈犹豫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坐了进来。
然后他说：“我告诉你，你要付出代价。”
他说：“从来没有人这么戏弄过我。”
“但我已经戏弄你很多次了。”我说：“而且你喜欢得不得了呢！”
“女人太自信了不好。”沈戈说：“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我歪头看他：“不就是一个期望被虐的性瘾患者吗？”
“你……”沈戈显然被气得不轻：“我没有性瘾，我也不是变态。”
“对我来说是。”我说：“从你郑重拒绝了我的爱情，我就打算报仇了，所以，我不会让你好过。”
“是么？”沈戈听了立刻兴致勃勃：“我倒很想试试，你怎么让我不好过。”
“今晚不去你家。”我板下脸来：“但我可以和你玩个小游戏。”
“什么游戏？”沈戈越发感到兴奋，我都能感受到他控制不住激动，喷薄而出的鼻息。
我对他嫣然一笑：“我喜欢你家的游泳池。”
牛棚要约沈戈？什么意思？
牛棚说：“别误会，我没看上他。”
他说：“但他那天在酒吧灌我酒的时候，我哥们儿看上了，非想找他聊聊，我就是成人之美。”然后他逼近我：“你也没有真的喜欢他，否则那天在车里就不会挣扎得这么厉害了，对这种****熏心的人，难道你不想给他一个教训吗？”
他说：“我哥们儿是****大哥，有的是钱，事情办成了，我那堆乐器，他能送我一百套。”
我盯着牛棚，他越说越真诚，到最后简直就是为了将自己的乐器升级换代，才来找我做的这笔交易。
而我的心中，却在这时酝酿了一个计划，如果没有牛棚横插这么一杠子，好象实现还没那么容易。
然后我笑了，盯着牛棚轻声吐出两个字：“成交。”
牛棚离开一刻钟后，我收到莫西里的信息，他说：“饭吃完了。”
他说：“时香莲坐了出租车离开，是你爸付的车钱。”
然后就没了。
我赶紧给莫西里打了个电话，接通就问：“你在哪里？“
莫西里说：“楼下。“
他说：“我想上来，行吗？“
当然行。我立刻说：“你直接上来吧，报我名字，我通知他们帮你刷门禁。”
莫西里在电话里轻笑一声：“我是蒋港生，并不需要报你的名头才有资格出入亚美大厦谢谢。”
然后电话挂断了。五分钟后，办公室的门被敲响。
莫西里进来，首先环顾一遍办公室，然后说：“挺好，但为什么没有谢蝶儿那间一半大？”
我冷冷地盯着他：“你不会真把谢蝶儿当你女朋友了吧？”
“她就是我女朋友。”莫西里恬不知耻地说：“我们的感情越来越深厚。”
“那恭喜你了。”我说：“最近你俩都在一起？”
“对。”莫西里说：“看了一百多部岛国动作片，什么姿势都试了一遍……”
“莫西里！”我愤怒地喊。
“你叫谁？”莫西里故作纳闷：“谁是莫西里？”
我无言以对。
“好了说正事。”我吐了口气：“时香莲和周可达那顿饭是怎么回事？原原本本告诉我。”
“我并不欣赏你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指名道姓。”莫西里说：“那样很没有教养。”
“快说！”我咬牙切齿地打断他。
莫西里在椅子上坐下来，并把一双长腿翘在我桌子上，这才语调平缓地讲述起来。
是周可达主动联系了时香莲，表达了希望能给予她帮助的意愿。
时香莲一开始拒绝接受，并在电话里厉声指责周可达是个虚伪的，险恶的，可怕的男人。
周可达便说：“你来，我保证给你一个交代。”
不知周可达后来又经过多少努力，反正时香莲答应赴约。然后周可达在屋里准备了简单的饭菜，准备迎接时香莲的到来。
莫西里是真心想帮二人站台，无论他们之间谁打谁，或谁杀谁，他都有把握将凶器一手夺下。
然后周可达说：“也好，我正好需要一个见证。”然后就将莫西里让了进去。但前夫与前妻之间的交流，却拒绝让亲生女儿参与，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通的。
直到莫西里说：“你爸拿出了一件宝贝，他希望你妈能把它典当了，作为重新启航的资本。”
“宝贝？”我迷糊了，周可达从外科医生沦落成保洁工，身上会藏着什么宝贝？
“画作。”莫西里说：“李可染你知道吗？“
我刚想说我知道，莫西里就打断我：“你这种不学无术的人肯定不知道，他是一个画家，创作的《万山红遍》在香港以一点八亿元人民币成交。”
我吃惊地说：“难道这幅画现在我爸手上？”
“想什么美事呢！”莫西里耻笑地看着我：“《万山红遍》当然不在你爸手上，但你爸手上有李可染先生在1962年创作的十多副画作手稿，手稿知道吗？就是作画前的草稿，以李先生现在的身份，这份手稿拿出去拍卖的话，一千万是要值的吧？”
莫西里说：“但你爸现在将这手稿给了你妈，让她去全盘操作。这就是我全城旁听的所有细节。”
我愣了许久没有接话。
“喂！”莫西里说：“你在想什么？”
半晌，我才问：“怎么确定那副手稿是真迹？”
莫西里说：“如果你妈拿出运作拍卖的话，肯定有相关机构鉴定的，你担什么心？如果你爸骗她，或者你爸也被人骗了，那也不过是在两个人之间的裂痕上再拉一刀罢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莫西里说完，长叹了一口气：“十几年水火不容的夫妻，原来却藏着最深的牵挂，为什么我们这个年纪的人，没有这么长情的？“
我沉默许久，才问：““可是，我爸是如何得到这幅手稿的？”
“偷的。”莫西里果断地说。
“你说什么？”我吃惊又愤怒。
“这段时间郑飞不断来找你爸，我猜，他应该与这事有点关系，你想，如果你爸手里早就有这么值钱的东西，怎么会为你弟弟的事这么犯愁？还费心费力的策划什么绑架案？把手稿卖了不就有钱了吗？所以手稿应该是他最近才得到的……”
我有些语无伦次：“你怎么知道……我弟弟的事？“
莫西里脸上出现讥讽的神色：“我要想知道，总会知道的。不戳穿，只不过是因为懒。”
“你的意思是？手稿是郑飞从什么地方偷来的，然后交给了我爸，而我爸想踢开郑飞，不过是不想他来分一杯羹？”我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除了郑飞这个神经病，还有谁会对你爸这么忠心？”莫西里酸酸地说：“为了你爸把你嫁给他的承诺，他是什么事都敢干。”
我说不出话来，因为太震惊了，除了震惊，还有恐慌。
然后我盯着莫西里，问出一句：“你为什么忽然有办法查到这么多？我不信是靠你一个人的力量，你的背后，难道……”
莫西里冷冷地盯着我，片刻后他冷冷地说：“我怎么做是我的事，反正你们都已经抛弃我了，还管我怎么做吗？我能搞来你要的东西就行了。”
他站起来要走，我叫住他。
我说：“我大概很快就能解开那个笔记本上写着什么了。到时候你为了亚美总经理这个职位，舍得一脚把谢蝶儿踩死吗？”
莫西里默默地站立，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一时半会儿的，我不认为能踩死她。”
他说：“顾长江不是个简单的人。他是她背后最坚实的靠山，连我目前也不能撼动。”
莫西里说完就走了。
而我直到此刻，才想起应该和他讨论一下出租房电梯里的人脸。我被一伙不明身份的人盯上了，这是勿庸置疑的。但奇怪的是，我并不害怕，反而有一种真相将要揭开的兴奋之情。
临到下班，我刚走出公司大楼，一辆牧马人唰地一下停在我面前，沈戈摇下车窗，对我说：“上来吧！”
我不理他，径直朝前走。
直到沈戈追着我的背影叫了一声：“这车归你了！“
我这才站住。
罗青莹的牧马人，我曾经最心爱的座驾，从来都是认真地保养，像爱护自己的孩子一样爱护它，但自从罗青莹丧生后，它就一直停在车库积灰。沈戈不喜欢这车，他更爱舒适骚包的豪华轿车，对这种只适合野外奔突，减震奇差的越野车型避之不及。
我站住，沈戈干脆熄了火，拨出钥匙对我扬了扬。
他说：“你送我回家，行吗？”
我犹豫片刻，考虑到自己确实需要一台车，特别是接下来的关键时刻，于是拉开车门，接过沈戈手里的钥匙。
沈戈从驾驶室跳下来，换我坐上去。然后我将钥匙插入锁孔，一扭，卡嗒一声，发动机轰然启动。
沈戈绕过车头走到副驾驶室旁，刚要拉开车门，我忽然一踩油门，车子便向前蹿出一米。
沈戈不防，差点被带到地上，他愤怒地在身后吼叫：“喂——”
我停下。
沈戈怒气冲冲地走过来，当他伸手拉门时，我再次启动，再一次将他抛在几米开外。
然后沈戈彻底怒了，看着我停在不远处的车，他忽然发力狂奔而来，我当然不能放过这个戏耍他的机会，就在他要接近时，我再次启动车子，将他甩开。
青天白日的，路上人并不少，况且还很有可能从亚美大楼里下班出来的职员，所以沈戈不可能就这么继续出丑，他在后视镜里对我指了指，然后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便在这时挂倒档，唰地停在他面前。
我摇下车窗，对他摆摆头：“我送你回家。”
然后探身过来，主动打开副驾驶的门，沈戈犹豫片刻，才小心翼翼地坐了进来。
然后他说：“我告诉你，你要付出代价。”
他说：“从来没有人这么戏弄过我。”
“但我已经戏弄你很多次了。”我说：“而且你喜欢得不得了呢！”
“女人太自信了不好。”沈戈说：“因为她并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人。”
“你是什么人？”我歪头看他：“不就是一个期望被虐的性瘾患者吗？”
“你……”沈戈显然被气得不轻：“我没有性瘾，我也不是变态。”
“对我来说是。”我说：“从你郑重拒绝了我的爱情，我就打算报仇了，所以，我不会让你好过。”
“是么？”沈戈听了立刻兴致勃勃：“我倒很想试试，你怎么让我不好过。”
“今晚不去你家。”我板下脸来：“但我可以和你玩个小游戏。”
“什么游戏？”沈戈越发感到兴奋，我都能感受到他控制不住激动，喷薄而出的鼻息。
我对他嫣然一笑：“我喜欢你家的游泳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