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四杯咖啡给我的机遇
我的大脑一时间不能思维，谢蝶儿发现我在偷听？刚才那番不堪入耳的声音，是他们故意放给我听的？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然后，耳机里传来沈戈的声音：“你总是这么多疑，我们之间，还需要这样吗？”
我愣住。
谢蝶儿的声音尖锐起来：“我们之间，难道不应该有起码的坦诚吗？你和那个姓周的小****发生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
沈戈的语气也强硬起来：“你何必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在我面前，你也从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房内一阵响动，好象是桌子上的东西被拂到地上的声音。
谢蝶儿说：“那也不是你可以到处乱搞的理由！别忘了，你我之间，除了床上那点事，还有更重要的联结，你以为有一天能甩掉我？你以为自由是那么好获得的？要不是我，你能混成今天这样？早他妈回农村种地了！”
沈戈的声音变了：“我警告你，不要一次次用我的出身来羞辱我……”
“那你就给我老实点！”谢蝶儿的声音猛地尖锐：“再让我看到你和那个小****勾勾搭搭，还偷拍她的照片……我让你声败名裂！”
耳机里再次传来剧烈的响动，好象椅子也被掀翻了，接着是砰地一声，门被大力摔上。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坐在电脑前，慢慢恢复了平静。
直到听他们吵架，我才反应过来，谢蝶儿那句“周雨逢……你确定要这么做”并不是说给我听的，大概是谢蝶儿在与沈戈皮肉厮搏的时候，不知从哪翻出了沈戈偷拍的我的照片，前面是下意识地念我的名字，后面则是在质问沈戈。
沈戈为什么要偷拍我的照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对女性的爱好，还没有变态到这个地步，那么，他是在跟踪我，他为什么要跟踪我？
他发现了什么吗？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我赶紧将耳机藏进抽屉里，调整好表情，然后朗声道：“请进。”
谢蝶儿冲了进来。
我下意识就觉得，她是来揍我的，而以我现在的体力，要打起架来，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谢蝶儿冷着脸走向我，我站起来，退到椅背后面，思忖着如果她扑过来，我大概可以举起椅子来抵抗一阵子。
我说：“谢助理找我有事吗？”
谢蝶儿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钟，才开口说：“出去，给我买下午茶。”
我吐口气，勉强笑道：“你电话通知我就行，用不着亲自跑一趟。”
谢蝶儿冷笑：“你现在架子大，我怕电话叫不动你。”
我说：“怎么会？这是我的职责，还是摩卡咖啡和抹茶蛋糕？”
谢蝶儿含混地嗯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
我站在原地，愣怔片刻，我相信刚才的判断，在她开口之前，是真打算揍我一顿的，因为我分明看见她的眼珠都红了。
至于为什么冲到我面前却刹住了车，不得而知，也许忽然意识到牛董事长就在隔壁，而我现在是牛董事长身边的红人，她不得不有所顾忌？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便下了楼，去给谢蝶儿买那该死的下午茶。
十分钟后，我拎着咖啡和蛋糕走进谢蝶儿的办公室。
她的情绪看上去已经完全平复了，正对着电脑，面无表情地处理着什么，见我进来，眼皮都不抬，连我买来的东西看都不看就直接说：“买错了。”
“什么？”我一时没听明白。
“我不要摩卡，要拿铁。”她语调冷静地说。
我愣住：“可之前你一直是喝摩卡。”
谢蝶儿这才抬头，盯着我冷冷地重复：“我不要摩卡，要拿铁。”
我拼命忍住，轻声说：“那我去重买。”
出了谢蝶儿的办公室，进了电梯，下楼，走路到茗塘咖啡馆，一共需要大约八分钟。
然后等咖啡制作好，付款后拿着东西原路返回，又需要八分钟，在电梯不拥挤的前提下。
我知道谢蝶儿今天不过是想找我出气，出于大局考虑，我不能和她对抗，因为还没到对抗的时候。
所以当我拎着重新买的咖啡回到谢蝶儿办公室时，我的态度友好又平静，轻声说：“拿铁买来了。”
谢蝶儿照样不抬头：“蛋糕也买错了，我不要抹茶，要黑森林。”
“好。”我平和地说：“我再去重买。”
当我拎着黑森林蛋糕再次回到谢蝶儿的办公室时，还没开口，谢蝶儿就说：“咖啡冷了，重买一杯。”
我站在门口没有动。
谢蝶儿慢慢抬头盯着我：“没有听见吗？”
我默默地转身，再次下楼奔向茗塘咖啡馆。
这一次，我在楼下碰见了牛董事长，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桌上的菜单，然后招呼我：“今天公司来了很多客人吗？你跑了一趟又一趟。”
我想了想，还是没告诉他谢蝶儿为难我的事，这个老头已经足够烦恼，而且谢蝶儿现在气焰嚣张，再加上背景复杂，也许还真不怕这个被高层架空的董事长。
我笑笑说：“没什么客人，就是有人火旺，需要咖啡降降火。”
牛董事长明显听不明白，皱着眉头看我。
我却无暇和他拉家常，拿了咖啡从他面前走过，看见他正拿着一张dm广告单看，那是店家放在收银台上供客人取阅的，他们将聘请一支乐队周末来咖啡馆表演。
然后牛董事长对我扬了扬手中的广告单，他说：“周末有乐队演出，你要有空你也来看看。”
我只得点点头，拿着咖啡跑走。
然后，就是不出我所料的，谢蝶儿看着桌上的三杯咖啡，两块蛋糕，脸上带着讥诮的笑容，她说：“忽然又想换蓝山来喝喝，你再去给我买一杯吧？”
我平静地看着她：“你就说吧，今天打算让我往返几次？”
谢蝶儿痛快地回答了我，她说：“一百次。”
我看着她。
她眨眨眼睛盯着我：“怎么？不服气？我有的是法子整你，只是之前没空理睬你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掌控大局了？”
我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说：“如果我不去呢？”
“是吗？”谢蝶儿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从此你的工作职责就是帮我买咖啡，别的什么事都不用做。每天早上九点，你就在我门口待命，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离开。”她用手指抬着下巴盯着我：“你该不会不服从工作安排吧？如果那样，我就有理由辞掉你了哟！”
这天我一共往返了十七次谢蝶儿的办公室与茗塘咖啡馆之间，最后一次，牛董事从座位上站起来，拉住了拎着咖啡往外走的我。
他说：“这一次，让我亲自给她送去。”
谢蝶儿当然料到我会找牛董事长撑腰，但她大概准备了一百套说辞，证明她对我的使唤是没有问题的。
牛董事长提着咖啡上楼，一路接受着职员们的注目礼，因为他提咖啡就像提着一筐菜似的，手大幅度地摆动，咖啡也一路洒得点点滴滴。
我跟着牛董事长身后，试图劝说，但他不允许我说一个字。
周可达就在这时提了拖帕，默默跟在我们身后，将牛董事长洒下的咖啡渍抹掉。
牛董事长推开了谢蝶儿办公室的门。
谢蝶儿从电脑前抬头，略微意外，但并不惊慌。她展开笑脸，热情地招呼：“董事长……”
牛董事长将已经洒掉一大半的咖啡重重地放在她办公桌上，说：“你要的咖啡。”
谢蝶儿脸有些僵，她笑着说：“董事长，您这是……”
牛董事长却打断她：“一共187块钱，再加上过去你让小周买东西没有付帐的金额，一共2096块钱，请你马上付给她。”
空气瞬间静止。
谢蝶儿顿了半晌，才轻声说：“这些钱，我一般都是月底才结算的，并没有赖掉的意思，董事长您这是何必……”
“小周是小职员，薪水不高，垫不起这些钱，相反你，虽然也是小职员，但好象特别有钱，排场也特别大，所以不能让没钱的帮你这个有钱的垫钱，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站在牛董事长身后，此时唯有不作声。
而办公室门外，则挤挤挨挨地站满了来瞧热闹的同事。
谢蝶儿终于回过神来，轻松一笑：“董事长说得对，是我欠考虑了，我马上支付宝转给她。”
谢蝶儿拿起手机开始操作。
牛董事长这才拍拍手：“好了，雨逢，你现在跟我上去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助理了，如果再有人让你买咖啡，那么这个人只能是我。”
谢蝶儿愣住。
我也愣住。
牛董事长看着我：“怎么？你不愿意？”
我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点头：“我愿意，谢谢董事长。”
谢蝶儿脸已变色，虽然公司的实际大权都在沈戈手里，牛董事长并不直接参与公司事务，但我变成董事长的助理后，按级别来说，就比她还要高了。
我向谢蝶儿鞠了一躬：“谢谢这段时间谢助理对我的照顾，以后还希望在工作上合作愉快！”
然后，我便准备随牛董事长出去，走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拿起桌上的两块蛋糕。
谢蝶儿惊住。
我对她温柔一笑：“蛋糕想必也是买错了，那我就不客气，自己吃啰！”
我拎起蛋糕盒扬长而去。
回到牛董事的办公室，牛董事长忽然叹气：“本来并不打算插手公司的任何事的。”
我也叹气：“是我连累了您。”
牛董事长说：“这下把沈戈也得罪了，我在公司又多了一个敌人。”
我转过脸看着他，郑重地说：“就算你整天弥勒佛一般，什么人都不得罪，只要在这个位子上，就难免成为某些人的绊脚石。”
牛董事长定定地看着我。
然后我说：“昨天我在网上看到一个新闻，一个79岁的老人，重新站上T台走秀，成为国际名模。”
牛董事长神情芒然。
我说：“所以您看，只要有决心，什么时候出发都不晚。与其偏安一隅，不如奋起一博，就算您忍心放弃打拼多年的江山，却对自己前四十年的奋斗失了交代。当您到了八十，九十，一百岁时，搞不好会后悔的。”
“你想说什么？”直到这时，他才慢吞吞地开口。
我盯着牛董事长：“如果你想重振旗鼓，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我，愿意为您效力。”
牛董事长看着我，半晌，才忽然说：“周末陪我去咖啡馆听乐队演出，就这么说定了。”
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然后，耳机里传来沈戈的声音：“你总是这么多疑，我们之间，还需要这样吗？”
我愣住。
谢蝶儿的声音尖锐起来：“我们之间，难道不应该有起码的坦诚吗？你和那个姓周的小****发生了什么，以为我不知道？”
沈戈的语气也强硬起来：“你何必把自己摘得这么干净！在我面前，你也从来就不是什么贞洁烈女！”
房内一阵响动，好象是桌子上的东西被拂到地上的声音。
谢蝶儿说：“那也不是你可以到处乱搞的理由！别忘了，你我之间，除了床上那点事，还有更重要的联结，你以为有一天能甩掉我？你以为自由是那么好获得的？要不是我，你能混成今天这样？早他妈回农村种地了！”
沈戈的声音变了：“我警告你，不要一次次用我的出身来羞辱我……”
“那你就给我老实点！”谢蝶儿的声音猛地尖锐：“再让我看到你和那个小****勾勾搭搭，还偷拍她的照片……我让你声败名裂！”
耳机里再次传来剧烈的响动，好象椅子也被掀翻了，接着是砰地一声，门被大力摔上。
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我坐在电脑前，慢慢恢复了平静。
直到听他们吵架，我才反应过来，谢蝶儿那句“周雨逢……你确定要这么做”并不是说给我听的，大概是谢蝶儿在与沈戈皮肉厮搏的时候，不知从哪翻出了沈戈偷拍的我的照片，前面是下意识地念我的名字，后面则是在质问沈戈。
沈戈为什么要偷拍我的照片？以我对他的了解，他对女性的爱好，还没有变态到这个地步，那么，他是在跟踪我，他为什么要跟踪我？
他发现了什么吗？
忽然，外面传来敲门声，我赶紧将耳机藏进抽屉里，调整好表情，然后朗声道：“请进。”
谢蝶儿冲了进来。
我下意识就觉得，她是来揍我的，而以我现在的体力，要打起架来，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谢蝶儿冷着脸走向我，我站起来，退到椅背后面，思忖着如果她扑过来，我大概可以举起椅子来抵抗一阵子。
我说：“谢助理找我有事吗？”
谢蝶儿盯着我看了好几秒钟，才开口说：“出去，给我买下午茶。”
我吐口气，勉强笑道：“你电话通知我就行，用不着亲自跑一趟。”
谢蝶儿冷笑：“你现在架子大，我怕电话叫不动你。”
我说：“怎么会？这是我的职责，还是摩卡咖啡和抹茶蛋糕？”
谢蝶儿含混地嗯了一声，然后转身出去。
我站在原地，愣怔片刻，我相信刚才的判断，在她开口之前，是真打算揍我一顿的，因为我分明看见她的眼珠都红了。
至于为什么冲到我面前却刹住了车，不得而知，也许忽然意识到牛董事长就在隔壁，而我现在是牛董事长身边的红人，她不得不有所顾忌？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便下了楼，去给谢蝶儿买那该死的下午茶。
十分钟后，我拎着咖啡和蛋糕走进谢蝶儿的办公室。
她的情绪看上去已经完全平复了，正对着电脑，面无表情地处理着什么，见我进来，眼皮都不抬，连我买来的东西看都不看就直接说：“买错了。”
“什么？”我一时没听明白。
“我不要摩卡，要拿铁。”她语调冷静地说。
我愣住：“可之前你一直是喝摩卡。”
谢蝶儿这才抬头，盯着我冷冷地重复：“我不要摩卡，要拿铁。”
我拼命忍住，轻声说：“那我去重买。”
出了谢蝶儿的办公室，进了电梯，下楼，走路到茗塘咖啡馆，一共需要大约八分钟。
然后等咖啡制作好，付款后拿着东西原路返回，又需要八分钟，在电梯不拥挤的前提下。
我知道谢蝶儿今天不过是想找我出气，出于大局考虑，我不能和她对抗，因为还没到对抗的时候。
所以当我拎着重新买的咖啡回到谢蝶儿办公室时，我的态度友好又平静，轻声说：“拿铁买来了。”
谢蝶儿照样不抬头：“蛋糕也买错了，我不要抹茶，要黑森林。”
“好。”我平和地说：“我再去重买。”
当我拎着黑森林蛋糕再次回到谢蝶儿的办公室时，还没开口，谢蝶儿就说：“咖啡冷了，重买一杯。”
我站在门口没有动。
谢蝶儿慢慢抬头盯着我：“没有听见吗？”
我默默地转身，再次下楼奔向茗塘咖啡馆。
这一次，我在楼下碰见了牛董事长，他坐在靠窗的位置上，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桌上的菜单，然后招呼我：“今天公司来了很多客人吗？你跑了一趟又一趟。”
我想了想，还是没告诉他谢蝶儿为难我的事，这个老头已经足够烦恼，而且谢蝶儿现在气焰嚣张，再加上背景复杂，也许还真不怕这个被高层架空的董事长。
我笑笑说：“没什么客人，就是有人火旺，需要咖啡降降火。”
牛董事长明显听不明白，皱着眉头看我。
我却无暇和他拉家常，拿了咖啡从他面前走过，看见他正拿着一张dm广告单看，那是店家放在收银台上供客人取阅的，他们将聘请一支乐队周末来咖啡馆表演。
然后牛董事长对我扬了扬手中的广告单，他说：“周末有乐队演出，你要有空你也来看看。”
我只得点点头，拿着咖啡跑走。
然后，就是不出我所料的，谢蝶儿看着桌上的三杯咖啡，两块蛋糕，脸上带着讥诮的笑容，她说：“忽然又想换蓝山来喝喝，你再去给我买一杯吧？”
我平静地看着她：“你就说吧，今天打算让我往返几次？”
谢蝶儿痛快地回答了我，她说：“一百次。”
我看着她。
她眨眨眼睛盯着我：“怎么？不服气？我有的是法子整你，只是之前没空理睬你罢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掌控大局了？”
我看着她，不动声色地说：“如果我不去呢？”
“是吗？”谢蝶儿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现在我正式通知你，从此你的工作职责就是帮我买咖啡，别的什么事都不用做。每天早上九点，你就在我门口待命，没有我的命令，不能擅自离开。”她用手指抬着下巴盯着我：“你该不会不服从工作安排吧？如果那样，我就有理由辞掉你了哟！”
这天我一共往返了十七次谢蝶儿的办公室与茗塘咖啡馆之间，最后一次，牛董事从座位上站起来，拉住了拎着咖啡往外走的我。
他说：“这一次，让我亲自给她送去。”
谢蝶儿当然料到我会找牛董事长撑腰，但她大概准备了一百套说辞，证明她对我的使唤是没有问题的。
牛董事长提着咖啡上楼，一路接受着职员们的注目礼，因为他提咖啡就像提着一筐菜似的，手大幅度地摆动，咖啡也一路洒得点点滴滴。
我跟着牛董事长身后，试图劝说，但他不允许我说一个字。
周可达就在这时提了拖帕，默默跟在我们身后，将牛董事长洒下的咖啡渍抹掉。
牛董事长推开了谢蝶儿办公室的门。
谢蝶儿从电脑前抬头，略微意外，但并不惊慌。她展开笑脸，热情地招呼：“董事长……”
牛董事长将已经洒掉一大半的咖啡重重地放在她办公桌上，说：“你要的咖啡。”
谢蝶儿脸有些僵，她笑着说：“董事长，您这是……”
牛董事长却打断她：“一共187块钱，再加上过去你让小周买东西没有付帐的金额，一共2096块钱，请你马上付给她。”
空气瞬间静止。
谢蝶儿顿了半晌，才轻声说：“这些钱，我一般都是月底才结算的，并没有赖掉的意思，董事长您这是何必……”
“小周是小职员，薪水不高，垫不起这些钱，相反你，虽然也是小职员，但好象特别有钱，排场也特别大，所以不能让没钱的帮你这个有钱的垫钱，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我站在牛董事长身后，此时唯有不作声。
而办公室门外，则挤挤挨挨地站满了来瞧热闹的同事。
谢蝶儿终于回过神来，轻松一笑：“董事长说得对，是我欠考虑了，我马上支付宝转给她。”
谢蝶儿拿起手机开始操作。
牛董事长这才拍拍手：“好了，雨逢，你现在跟我上去吧！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助理了，如果再有人让你买咖啡，那么这个人只能是我。”
谢蝶儿愣住。
我也愣住。
牛董事长看着我：“怎么？你不愿意？”
我反应过来，忙不迭地点头：“我愿意，谢谢董事长。”
谢蝶儿脸已变色，虽然公司的实际大权都在沈戈手里，牛董事长并不直接参与公司事务，但我变成董事长的助理后，按级别来说，就比她还要高了。
我向谢蝶儿鞠了一躬：“谢谢这段时间谢助理对我的照顾，以后还希望在工作上合作愉快！”
然后，我便准备随牛董事长出去，走几步忽然想起了什么，又折返回来，拿起桌上的两块蛋糕。
谢蝶儿惊住。
我对她温柔一笑：“蛋糕想必也是买错了，那我就不客气，自己吃啰！”
我拎起蛋糕盒扬长而去。
回到牛董事的办公室，牛董事长忽然叹气：“本来并不打算插手公司的任何事的。”
我也叹气：“是我连累了您。”
牛董事长说：“这下把沈戈也得罪了，我在公司又多了一个敌人。”
我转过脸看着他，郑重地说：“就算你整天弥勒佛一般，什么人都不得罪，只要在这个位子上，就难免成为某些人的绊脚石。”
牛董事长定定地看着我。
然后我说：“昨天我在网上看到一个新闻，一个79岁的老人，重新站上T台走秀，成为国际名模。”
牛董事长神情芒然。
我说：“所以您看，只要有决心，什么时候出发都不晚。与其偏安一隅，不如奋起一博，就算您忍心放弃打拼多年的江山，却对自己前四十年的奋斗失了交代。当您到了八十，九十，一百岁时，搞不好会后悔的。”
“你想说什么？”直到这时，他才慢吞吞地开口。
我盯着牛董事长：“如果你想重振旗鼓，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我，愿意为您效力。”
牛董事长看着我，半晌，才忽然说：“周末陪我去咖啡馆听乐队演出，就这么说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