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好吧，我准备主动出击了
莫西里的求职信写得十分粗陋和疯狂，我恨不得将那张纸拍在他脸上，然后画上十七八个大叉叉。
他的求职信是这么写的：莫西里，男，25岁，毕业于XX大学化学系，帅气，阳光，有品味，欢迎录用。工作经历：夜店小王子。期待职位：越高越好。期望月薪：2万。特长：喝酒，千杯不醉。
我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莫西里无辜地看着我：“你不觉得，我说的是实话吗？”
我强忍住掐死他的冲动：“你要应聘的是亚美医药公司，是大公司，从递求职信那一刻起，你整个人都会受到他们严谨苛刻的考评和审核，你觉得这篇狗屁不通的东西能过得了初筛吗？”
莫西里说：“过不了就过不了，他们不要我，大爷我还不想去……”
最后一个“去”字，被我在他后脑勺拍了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疯了你！”莫西里说：“你再动手打我一个试试……”
我当真一耳光甩过来，莫西里想躲，身体失去平衡，从正坐着的椅子上栽倒，只大螃蟹，狼狈地在地上张牙舞爪。
“我草你妈……”莫西里从地上爬起来，就要扑向我，我干脆挺起胸脯：“来，敢打女人的好汉，照这儿打！”
莫西里的拳头在我胸前停住，他恨恨地说：“老子最看不起你们这种恃性别行凶的人！”又往我****溜了一眼：“最近好象变大了，可惜不让摸……”
他的猪爪子说着就伸过来，被我啪地打回去。
“重写！”我说：“过不了我这关，今晚不许睡觉！”
在莫西里趴在桌上辛苦地重写简历时，我则打开了邮箱，搜索到了姜宁的邮箱地址。
我给他写了一封邮件，以罗青莹的名义。
我说：姜宁，给你写这封信，我很忐忑，因为怕你不相信我。你是对的，我不是自杀，所以我回来了。你想见我吗？
我不知道姜宁看到这封邮件是什么反应，但是我相信我这位学长，他从来就是果敢，冷静，几乎可以用智慧处理一切事情。
但问题是，他也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我并没有把握。
莫西里终于把他的求职信写好了，也勉强符合我的要求，然后我替他将求职信发到了亚美公司的人事部邮箱。
莫西里看着我操作电脑，然后他说：“如果我真的去了亚美，可以在公司公开和你的关系吗？”
“不行。”我说：“职场最忌办公室恋情。”
“狗屁。”莫西里说：“沈戈和谢蝶儿就是一对乱勾搭的狗男女。”
“你要是混到他们那个地位，你也可以。”我看着他：“先打好基础再说。”
“什么基础？”莫西里说：“我从来没有上班的经验，在酒吧陪有钱女人喝酒算经验吗？我可以坐在女同事的大腿上，摸着她们的脸夸她们皮肤好吗？”
“莫西里！”我厉声喝道：“你给我正经一点！”
他不满地挥挥手：“老子真是十分讨厌你故作正经的样子，说实话，还是以前的周雨逢可爱一点，现在的你，像个尼玛的灭绝师太！”
“你并不了解周雨逢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盯着他说：“每个人都有你不了解的一面，包括你自己。也许，你骨子里就是想做一个上进的，体面的人，表面上的玩世不恭和张狂，不过是你的保护色而已，因为你自卑，怕失败，怕受伤。”
我说完，莫西里愣愣地盯着我，忽然，他胀红了脸，将一个枕头用力向我掷过来。
他大吼：“少他妈在老子面前充当人生导师！
姜宁的邮件在第二天下午回过来，那时我刚刚为谢蝶儿洗完咖啡机。清洁滤网，蒸汽管，除垢，一气呵成。
谢蝶儿微笑着，在咖啡机旁转了一圈，然后她说：“你挺适合干这个嘛！”
她说：“不如把所有的咖啡机都洗了吧？”
整层办公楼，包括各部门办公室，一共有11台咖啡机。
谢蝶儿微笑着看着我：“我看这几天你干保洁工的活儿挺顺手的，所以，你没意见吧？”
“不。”我淡淡地说：“我不想洗那么多咖啡机。”
“你说什么？”谢蝶儿眉头皱起来。
我重复道：“我不想洗那么多咖啡机，我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谢蝶儿冷冷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接着说：“而且今天牛董事长也在，谢助理希望我去他的办公室洗咖啡机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制造机会接近牛董事长呢！”
这句话把谢蝶儿狠狠地震住了，大概她也料想不到，像我这样伪装得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有机会接触董事长会有什么样的局面。
所以她很快地说：”牛董事长的办公室，你不用进去。“
“别人办公室的咖啡机都洗了，独留董事长的咖啡机不洗？谢助理，这样不太好吧？到时候董事长问起来，我难道要说，这是谢助理特地吩咐的？”我笑着说。
最后的结果，是我被谢蝶儿赶出了她的办公室，并告诉我，没有她的指令，我不许擅自进入任何一个中层领导的办公室。
我真的很同情谢蝶儿，如果我是她，大概会给自己的智商充充值，然后对一个有潜在威胁的女人友好一点。
当我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时，手机便提醒收到新邮件。
然后我打开邮箱，姜宁的回信安静地躺在邮箱里，只有一句话：0031，晚上七点。如果你是她，就来吧！
我舒了口气。
0031是翠岛咖啡厅靠窗的一个座位，在我还是罗青莹的时候，我们通常在这里见面。
姜宁必然不相信我真的是罗青莹，但也必然会在翠岛咖啡厅等我。如果我如约出现，他会是什么样的表现？我猜不到。
莫西里的电话在下一分钟打过来，他说：“妈个巴子他们拒绝了老子的求职申请，还写得特别难听，周雨逢，你白白给了别人一个污辱嘲笑我的机会！”
我的心一凉，仍然说：“人事部回给你的？把内容念给我听！”
莫西里在电话里念起来：“尊敬的莫先生，鉴于您的个人情况不符合本公司的招募条件，现将您的辞职信退回，祝平安。”
我叹气：“这是很官方的回绝信，怎么污辱嘲笑你了？”
莫西里大声叫嚷：“什么叫我的个人情况不符合公司的招募条件？他们要招什么人？机器猫？还是圣斗士星矢？妈个鸡的，老子还没有被这么正二八经装模作样地拒绝过呢，周雨逢，你欠我一个尊严！……”
听着莫西里像个男泼妇似的在电话里骂骂咧咧，我果断地挂断电话。也不禁有些灰心，以这家伙的德性，他真的能打入公司内部，然后成为我的帮手吗？
但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放弃莫西里，他必须和以前的生活告别，成为一个全新的人。
因为，我既然借用了周雨逢的**，就该为她做点事，她应该得到一个体面的，令人有安全感的男朋友。
这天下午发了工资，不知不觉，我作为周雨逢上班已经有半个月了。
周雨逢的工资仍然是前台接待的标准，4780元。这点钱，连妈一个月的看护费都不够。而当初沈戈承诺给我的待遇，是一个月8000。
我十分气愤，当即就去了沈戈办公室。
沈戈无奈地说：“我给人事部交代过，但是被谢蝶儿驳回了。”
我紧紧盯着他：“沈总，当初您可以答应过我的。我说过了，我只不过想得到一份和自己劳动相符的薪水而已。”
“但你也没做什么事，整天不是拖地就是洗咖啡机啊！”沈戈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给我机会。”我说：“沈总，我觉得，你需要一个更得力，也更听话的助理。”
沈戈有些吃惊地看着我。
我决定不再客气：“我看过谢助理的工作策划，其中有一半是在做无用功，如果交给我，相信成效会不一样。”
沈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比如呢？”
我说：“比如由她经手策划的经销商拓展活动，简直就是一塌涂糊，不仅没有体现出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和精神，反而处处抠门算计，让经销商怨言频频，完全是花钱给自己招黑。比如由她制定的人力资源战略，完全无视个人能力，只看重资源和关系，这样做只会让员工之间陷入不良竞争，严重破坏公司的凝聚力。再比如……”
“好了。”沈戈摆手，制止我进一步说下去：“小周，你的工作能力很强，表现欲也很强，但是你也有明显的缺点，就是不懂人情世故，缺乏换位思考。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你说对吗？”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只知道沈总是值得信任的人，我希望今后能直接为您效力。”
在我的注视下，沈戈忽然有些不自在，转开了眼睛。
然后他问：“你是不是缺钱？”
我犹豫片刻后点点头。
沈戈说：“我私人借你一万，薪水的事，我会和谢蝶儿商量一下，然后给你一个公平的待遇，只是需要等待，好吗？”
我沉吟片刻，默认了这个处理方法。毕竟我真的需要钱，而且，贪婪在沈戈眼里绝对不是坏品质，反而是令他感觉安全的一个特征。
人不贪，就不能加以利用。我猜他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我非常希望他赶紧利用我。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想我是该给自己必要的包装了。
他的求职信是这么写的：莫西里，男，25岁，毕业于XX大学化学系，帅气，阳光，有品味，欢迎录用。工作经历：夜店小王子。期待职位：越高越好。期望月薪：2万。特长：喝酒，千杯不醉。
我瞪着他：“你什么意思？”
莫西里无辜地看着我：“你不觉得，我说的是实话吗？”
我强忍住掐死他的冲动：“你要应聘的是亚美医药公司，是大公司，从递求职信那一刻起，你整个人都会受到他们严谨苛刻的考评和审核，你觉得这篇狗屁不通的东西能过得了初筛吗？”
莫西里说：“过不了就过不了，他们不要我，大爷我还不想去……”
最后一个“去”字，被我在他后脑勺拍了一掌，拍在了桌子上。
“疯了你！”莫西里说：“你再动手打我一个试试……”
我当真一耳光甩过来，莫西里想躲，身体失去平衡，从正坐着的椅子上栽倒，只大螃蟹，狼狈地在地上张牙舞爪。
“我草你妈……”莫西里从地上爬起来，就要扑向我，我干脆挺起胸脯：“来，敢打女人的好汉，照这儿打！”
莫西里的拳头在我胸前停住，他恨恨地说：“老子最看不起你们这种恃性别行凶的人！”又往我****溜了一眼：“最近好象变大了，可惜不让摸……”
他的猪爪子说着就伸过来，被我啪地打回去。
“重写！”我说：“过不了我这关，今晚不许睡觉！”
在莫西里趴在桌上辛苦地重写简历时，我则打开了邮箱，搜索到了姜宁的邮箱地址。
我给他写了一封邮件，以罗青莹的名义。
我说：姜宁，给你写这封信，我很忐忑，因为怕你不相信我。你是对的，我不是自杀，所以我回来了。你想见我吗？
我不知道姜宁看到这封邮件是什么反应，但是我相信我这位学长，他从来就是果敢，冷静，几乎可以用智慧处理一切事情。
但问题是，他也是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
我并没有把握。
莫西里终于把他的求职信写好了，也勉强符合我的要求，然后我替他将求职信发到了亚美公司的人事部邮箱。
莫西里看着我操作电脑，然后他说：“如果我真的去了亚美，可以在公司公开和你的关系吗？”
“不行。”我说：“职场最忌办公室恋情。”
“狗屁。”莫西里说：“沈戈和谢蝶儿就是一对乱勾搭的狗男女。”
“你要是混到他们那个地位，你也可以。”我看着他：“先打好基础再说。”
“什么基础？”莫西里说：“我从来没有上班的经验，在酒吧陪有钱女人喝酒算经验吗？我可以坐在女同事的大腿上，摸着她们的脸夸她们皮肤好吗？”
“莫西里！”我厉声喝道：“你给我正经一点！”
他不满地挥挥手：“老子真是十分讨厌你故作正经的样子，说实话，还是以前的周雨逢可爱一点，现在的你，像个尼玛的灭绝师太！”
“你并不了解周雨逢是个什么样的人。”我盯着他说：“每个人都有你不了解的一面，包括你自己。也许，你骨子里就是想做一个上进的，体面的人，表面上的玩世不恭和张狂，不过是你的保护色而已，因为你自卑，怕失败，怕受伤。”
我说完，莫西里愣愣地盯着我，忽然，他胀红了脸，将一个枕头用力向我掷过来。
他大吼：“少他妈在老子面前充当人生导师！
姜宁的邮件在第二天下午回过来，那时我刚刚为谢蝶儿洗完咖啡机。清洁滤网，蒸汽管，除垢，一气呵成。
谢蝶儿微笑着，在咖啡机旁转了一圈，然后她说：“你挺适合干这个嘛！”
她说：“不如把所有的咖啡机都洗了吧？”
整层办公楼，包括各部门办公室，一共有11台咖啡机。
谢蝶儿微笑着看着我：“我看这几天你干保洁工的活儿挺顺手的，所以，你没意见吧？”
“不。”我淡淡地说：“我不想洗那么多咖啡机。”
“你说什么？”谢蝶儿眉头皱起来。
我重复道：“我不想洗那么多咖啡机，我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做。”
谢蝶儿冷冷地看着我不说话。
我接着说：“而且今天牛董事长也在，谢助理希望我去他的办公室洗咖啡机吗？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故意制造机会接近牛董事长呢！”
这句话把谢蝶儿狠狠地震住了，大概她也料想不到，像我这样伪装得楚楚可怜的小白兔，有机会接触董事长会有什么样的局面。
所以她很快地说：”牛董事长的办公室，你不用进去。“
“别人办公室的咖啡机都洗了，独留董事长的咖啡机不洗？谢助理，这样不太好吧？到时候董事长问起来，我难道要说，这是谢助理特地吩咐的？”我笑着说。
最后的结果，是我被谢蝶儿赶出了她的办公室，并告诉我，没有她的指令，我不许擅自进入任何一个中层领导的办公室。
我真的很同情谢蝶儿，如果我是她，大概会给自己的智商充充值，然后对一个有潜在威胁的女人友好一点。
当我回到自己的桌子前时，手机便提醒收到新邮件。
然后我打开邮箱，姜宁的回信安静地躺在邮箱里，只有一句话：0031，晚上七点。如果你是她，就来吧！
我舒了口气。
0031是翠岛咖啡厅靠窗的一个座位，在我还是罗青莹的时候，我们通常在这里见面。
姜宁必然不相信我真的是罗青莹，但也必然会在翠岛咖啡厅等我。如果我如约出现，他会是什么样的表现？我猜不到。
莫西里的电话在下一分钟打过来，他说：“妈个巴子他们拒绝了老子的求职申请，还写得特别难听，周雨逢，你白白给了别人一个污辱嘲笑我的机会！”
我的心一凉，仍然说：“人事部回给你的？把内容念给我听！”
莫西里在电话里念起来：“尊敬的莫先生，鉴于您的个人情况不符合本公司的招募条件，现将您的辞职信退回，祝平安。”
我叹气：“这是很官方的回绝信，怎么污辱嘲笑你了？”
莫西里大声叫嚷：“什么叫我的个人情况不符合公司的招募条件？他们要招什么人？机器猫？还是圣斗士星矢？妈个鸡的，老子还没有被这么正二八经装模作样地拒绝过呢，周雨逢，你欠我一个尊严！……”
听着莫西里像个男泼妇似的在电话里骂骂咧咧，我果断地挂断电话。也不禁有些灰心，以这家伙的德性，他真的能打入公司内部，然后成为我的帮手吗？
但不管怎么说，我不能放弃莫西里，他必须和以前的生活告别，成为一个全新的人。
因为，我既然借用了周雨逢的**，就该为她做点事，她应该得到一个体面的，令人有安全感的男朋友。
这天下午发了工资，不知不觉，我作为周雨逢上班已经有半个月了。
周雨逢的工资仍然是前台接待的标准，4780元。这点钱，连妈一个月的看护费都不够。而当初沈戈承诺给我的待遇，是一个月8000。
我十分气愤，当即就去了沈戈办公室。
沈戈无奈地说：“我给人事部交代过，但是被谢蝶儿驳回了。”
我紧紧盯着他：“沈总，当初您可以答应过我的。我说过了，我只不过想得到一份和自己劳动相符的薪水而已。”
“但你也没做什么事，整天不是拖地就是洗咖啡机啊！”沈戈皮笑肉不笑地说。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给我机会。”我说：“沈总，我觉得，你需要一个更得力，也更听话的助理。”
沈戈有些吃惊地看着我。
我决定不再客气：“我看过谢助理的工作策划，其中有一半是在做无用功，如果交给我，相信成效会不一样。”
沈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比如呢？”
我说：“比如由她经手策划的经销商拓展活动，简直就是一塌涂糊，不仅没有体现出我们公司的企业文化和精神，反而处处抠门算计，让经销商怨言频频，完全是花钱给自己招黑。比如由她制定的人力资源战略，完全无视个人能力，只看重资源和关系，这样做只会让员工之间陷入不良竞争，严重破坏公司的凝聚力。再比如……”
“好了。”沈戈摆手，制止我进一步说下去：“小周，你的工作能力很强，表现欲也很强，但是你也有明显的缺点，就是不懂人情世故，缺乏换位思考。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你说对吗？”
我盯着他，一字一顿地说：“我只知道沈总是值得信任的人，我希望今后能直接为您效力。”
在我的注视下，沈戈忽然有些不自在，转开了眼睛。
然后他问：“你是不是缺钱？”
我犹豫片刻后点点头。
沈戈说：“我私人借你一万，薪水的事，我会和谢蝶儿商量一下，然后给你一个公平的待遇，只是需要等待，好吗？”
我沉吟片刻，默认了这个处理方法。毕竟我真的需要钱，而且，贪婪在沈戈眼里绝对不是坏品质，反而是令他感觉安全的一个特征。
人不贪，就不能加以利用。我猜他心里一定是这么想的。
我非常希望他赶紧利用我。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我想我是该给自己必要的包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