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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天这一抓暗使内劲,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出手如电,冷心不敢大意,心中大怒,眉头稍皱,手中水寒早已削上去,欢天变抓为切,往下切住冷心手腕,冷心吃痛,心道:“这淫和尚好深的内力。”身子往后掠开几尺,正欲在刺,忽见旁边一只长笛点出,点在欢天手上,正是乐正丝竹挡在两人之间。

    欢天见他站出来,怒道:“你这小厮,洒家抓娘们儿于你何干,识相就给洒家滚开,否则洒家非撕烂你这厮。”

    乐正丝竹笑道:“小生定然不敢和大师为敌,这位姑娘乃是小生朋友,小生定要从中调解,况且这台上有其他女人可选,大师何必为难我二人?”

    欢天尚未答言,一边的喜地却道:“我师兄二人想要哪个女人就要哪个女人,谁要是敢阻止我们,嘿嘿,洒家第一个不允许。”话音甫落,手使转经筒向乐正丝竹敲来,乐正丝竹心头一紧:晦气。大喝一声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淫僧,小生屡次三番忍让,没想到你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看我如何教训你。”

    将手中竹笛当笔使,一招判官结案,迎了上去,二人斗在一起,这边冷心见乐正丝竹出手,寒芒一出,形如闪电,欢天见来势汹汹,小眼微闭,大袖一拂,急退三步,让过冷心,右手一记密宗大日如来掌印拍出,势若潮涌,奔雷滚滚,冷心只觉面前一股股无形之气涌来,散在台上的碎花乱草,皆被这股气激飞,纷纷扰扰,乱舞纷飞。

    于刺史眼睛都瞪大了,心道:“这番僧武功恁个高,心里急的慌忐忑不安。忽又想到一事,南市这边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皇城里怎么半点反应都没有?”想到此转眼向公主看去,公主也看着他,两人想到一块去了,西域女子挣扎要起,公主连忙让她安心坐着。

    冷心但觉胸中气闷无比,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足尖一点,向后掠一丈,稍感好点。欢天笑道:“小娘子,洒家这招叫做轻抚美人,你还是乖乖的过来让洒家瞧瞧,免得洒家动粗。”这番僧忒不要脸,方才明明是下重手想将冷心击倒,现在又说自己是轻抚美人,端的是淫荡无耻之及。

    冷心气之不过正欲再上,乐正丝竹忽然叫道:“这淫秃驴使的密宗掌法,内力深厚,你别太靠近,否则会被压制”话未讲完,喜地吼道:“要你这小厮多嘴,洒家最受不了你这种多嘴之人,非得把你嘴撕烂不可。”

    喜地欺身向前,左手拍乐正丝竹肩前穴,势大力沉,乐正丝竹长笛一点,欲点喜地劳宫穴,不料喜地不闪不避,竟一把抓住竹笛前段,乐正丝竹见竹笛被抓,左手向喜地胸口拍去,喜地左手往身前一带劲,右手奇快,转经筒一敲,正敲在乐正丝竹手背,乐正丝竹顿觉左手一阵麻痹,犹如电击,心里大惊,抓着竹笛想往后扯,但喜地力气奇大,纹丝不动,二人右手扯来扯去,左手却没闲着,手舞龙蛇,转筒翻天,片刻之间已变化交手几十招,乐正丝竹左手被敲中四五下,每一次都觉被电击中,麻痹不已,整条手臂都开始失去只觉。

    喜地嘿笑道:“多嘴的小厮,手臂不能动弹了吧,看洒家把你脑袋敲开,看看装些什么,顺便尝尝你的脑髓。”乐正丝竹强笑道:“淫秃驴想喝我的脑浆,我还想吃你肉,饮你血,呸,你个淫秃驴的肉,喂狗都狗都不吃。”言必手想放开竹笛脱身,喜地早料到他会这样,大手一探一抓,捏住乐正丝竹手腕,乐正丝竹只觉一股奇力从喜地指中传出,挣脱不得。

    转经筒转的越来越快,喜地嘿嘿笑着,对着乐正丝竹的脑袋敲去,眼见乐正丝竹脑袋就要开花,于刺史和公主不敢再看,都低下头闭上眼,西域女子虽恨透了乐正丝竹,不过见他这样死法,也是有些不忍。

    眼见乐正丝竹脑袋就要开花,忽觉眼前银光一闪,势若闪电,直奔自己脑袋而来,喜地心知是那冷心来救乐正丝竹,左手扣住乐正丝竹,带着他身体一转,面对冷心瞧着乐正丝竹后背就是一掌,乐正丝竹被掌力击中,直直迎着水寒剑飞去,冷心暗道不好,急忙收势,硬生生把剑停了下来,身子还未停稳,伸手去抓乐正丝竹,却不料乐正丝竹被喜地一掌击出,势大力沉,将冷心向后带了一个扑咧。

    一旁的欢天瞧得如此良机,心中暗喜:“心想你这臭娘们如此凶恶,看洒家先把你打的不能反抗再说。”跟上来结了个金刚掌印,打中冷心胸口,这金刚掌印可比喜地打中乐正丝竹那掌重多了,冷心登时倒在地上面如金纸,口吐鲜血。

    乐正丝竹又恨又急,双眼通红,抱住冷心狠狠骂道:“淫秃驴,她要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非宰了你们,吃尽你们血肉”

    欢天嘿嘿笑道:“小厮都这般模样还敢嘴硬,我这便结果了你,然后把这小娘子武功废掉制作成洒家的奴隶,供洒家随时享用。”

    众人都觉得这两番僧简直是淫恶无比,当真是地狱上来的恶魔,喜地接着道:“恭喜师兄找到女奴,这些中土武人想不到武功这么差,不堪一击,不过今日我俩着实收获不小,嘿嘿嘿。”转身就要去捉西域女子。

    忽的听见一个人朗声道:“二位从吐蕃远道而来,才来中土几日,当真欺我中土无人么,我便来请教一番。”话音刚落,一道白色影子从台下奔来,来的奇快,犹如鬼魅,那白影并不停留腾空跃起,在空中一掌对着喜地击出,喜地见来人突然,心有不妙,不敢大意,对着那掌击去,二人掌力交接,只听“啵”的一声,两掌交接出涌出股股气流,似如无风起浪,将四周的残花败叶纷纷卷起,扫向一边,众人的衣衫皆被风流扫的上下扬沉。

    喜地与来人交掌后但觉有股强大的真气自掌心往胸口乱涌,胸闷无比,立即凝住心神,手转经筒,方才觉得好些,他这经筒可不一般,转动时需要真气引导,真气经经筒一转又转化为内力回复周身,是以经筒不破,内力不消。

    二人尚在斗掌,那白衣人借着对掌的力飘在半空,西域女子见他救了自己,又看他黑发飞舞,衣衫飘逸,面容俊朗,心里传来一种莫名的感觉,看的痴了,喜地这边仍感吃力,双脚陷入台中两尺深,欢天见状心里一惊,心道:“这人从哪里冒出来的,好深厚的内力。”心里想着,不出声,故技重施,蓦的一掌金刚掌印向白衣人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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