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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正丝竹也站在人群里,排在台下,笑吟吟看着台上的人表演,那些文人书生载歌载舞好一会方才尽兴,乐正丝竹提着他那布袋走上台,对夕月公主一行礼,朗声道:“小生不会作画吟诗,也不会歌舞音乐,在这个良辰佳节唯有向公主献上一段戏法,摘下月亮,以表寸心。”

    断魂音心道:“这人好大的口气,竟要摘月亮。”又联想到二人的所作所为,心下已经明白过来,怕是摘月亮是假,行刺是真。他见台上那个西域女子气度不凡,一双美目,锐利警觉,能在公主身边坐着,料想也不是个普通人,加上周围如此多的羽林军和侍卫,行刺不易,当下他不动声色,冷眼旁观。

    那边乐正丝竹正从空中下来,大布袋一开,飘出万千萤火,向人群里四散开来,断魂音见此状,想起那日在林中二人所说,心知不妙,闪出人群,找了个上风口之地隐藏起来,远远瞧着。

    果不其然,荧光散完,蝴蝶又出,是以“百气散”已全部种下,只需稍带片刻再行刺杀之事万无一失,随后就是水寒剑一出,乐正丝竹,冷心,西域女子三人斗了起来,断魂音心知这个西域女子中了“百气散”斗不多时就会败下阵来,他虽不愿管这些事,但也觉得这个长笛男子过于阴险,心中有意要在关键时刻帮西域女子一把,又瞧了片刻,西域女子好似内力全失,手中长鞭掉地,冷心抓住机会手舞银蛇,直取西域女子咽喉。只听夕月公主失声叫道:“香儿”

    冷心眼见正要得手,兀的传来破空之声,“铛”手中短剑被什么事物击着,势快劲足,虎口被一震,水寒剑险些拖手,正要再刺,紧接着又是一道破空声呼啸而来,冷心听得这声音是直奔自己脑袋而来,这一剑若刺中,自己也没命,可谓玉石俱焚。心中一念,一转身,短剑对着那破空声来的方向拍去,只见一个拇指大的东西撞在剑身,铛,掉在地上,犹自打转,冷心瞧得那是一颗石头,心道:“莫非四周还有暗中保护的?不对,若是暗中保护早就应该出来,那会是谁?”

    先前电光火石之间,众人都没反应过来,现在瞧看西域女子竟然没事,夕月公主松了一口气,刚刚一吓,说不出话来,泪花已然把脸打湿了。西域女子,见着地上的石子,心知有人出手救了他,暗暗感激,紧紧捏着公主手,示意公主放心。乐正丝竹盯着地上的石子,明白是来了高人,也不知道是敌是友,从他出手看来,显然是阻止冷心杀人,心里暗道不妙。

    于湘沫,见西域女子竟然没事,心里高兴,咧嘴一笑,又哭道:“你们两个坏人,两个打一个算什么本事,我们又不认识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乐正丝竹正在思考,忽听于湘沫这么一说,嘿笑道:“好啊,你这小妞竟要打抱不平,那我来伺候你。”说罢提起大布袋往于湘沫罩去,于刺史听自己女儿这么一说,心道:“坏了。”见乐正丝竹走过来,想挡在女儿面前,无奈身子动弹不了,只得叫道:“别碰我女儿,你敢碰他,我绝不放过你。”

    乐正丝竹冷笑道:“刺史大人好大的官威啊,老东西,待会再来收拾你。”西域女子见状,秀眉一拧,怒道:“狗贼子,欺负弱女子算什么本事,有什么冲我来,看我不抽死你。”冷心喝道:“聒噪。”伸手一点,西域女子被点了穴道,嘴在动,却发不出声音。

    于湘沫见乐正丝竹向自己罩来,大声哭道:“你别过来,你走开些。”乐正丝竹充耳不闻,布袋一罩,将于湘沫罩了进去,于湘沫在布袋里哇哇大哭。

    于刺史急道:“你,你要干什么,快放了我女儿。”冷心见得手,对乐正丝竹道:“此地不宜久留,走。”

    断魂音先前出手救了西域女子,此刻见于湘沫被二人挟住,想到这个女子曾经和自己有一面之缘,又告诉自己青墨的事,于心不忍,正欲现身相救。忽听一个声音笑道:“哈哈哈,把小娘们给洒家留下。”声若击雷,厚重洪亮,声音尚不绝于耳,台上已经站着一红一黄两个番僧,长得又黑又丑,眼冒淫光,一人手里拿转经筒,一人腰挂双钹。断魂音见形势突变,心道:“这两番僧看是来自吐蕃,来势奇快,功力不浅,先看看再说。”

    冷心听得火冒,正欲上前,乐正丝竹见不知从哪冒出两个番僧,来着不善,不好对付,把冷心拉住皱眉道:“二位大师,花会已然结束,怕是走错了地方。”

    那红衣番僧瞪着眼道:“你这中原人耳朵有毛病吗,没听见洒家说把娘们留下么?”

    乐正丝竹笑道:“原来二位大师是要女人,这里的女人除了我身边这位,二位都可带走,只是不知二位大师乃修行之人要女人何用?”

    黄衣番嘿道:“洒家看那西域胡娘们儿不错,洒家需得过去瞧个仔细。”一步步走到西域女子面前,乐正丝竹见那黄衣番僧走路看似轻巧,所走过的地方却留下了一寸深的脚印,不禁心里一凛暗自苦笑。

    黄衣番僧走到西域女子面前,广袖一拂,一道气把西域女子的面纱刮开,露出了完整的脸,当真是美丽勾魂,黄衣番僧眼冒绿光,淫笑道:“这胡娘们儿果然长的好看的紧,洒家喜欢,洒家喜欢。”那西域女子想到自己竟被一个丑陋的番僧瞧去,还被出言侮辱,又羞又怒,张嘴便骂,无奈口不能言,眼泪自一双美目中刷刷掉了出来。

    于刺史见两番僧如此,心道:“拼着自己死,也不能让公主受辱”忽道:“两个胡和尚,你们知道这里都是些什么人吗,大唐公主在这里你们竟然放肆,不怕丢了脑袋?”

    红衣番僧闻言指着公主道:“洒家知道她是大唐公主,要你这小老头儿多嘴,洒家可不是什么和尚。”袖口一拂,于刺史脸上红肿起来,一丝血迹从嘴角流了出来,一旁小翠哭喊老爷。

    红衣番僧见小翠哭,道:“你这娘们太丑,用来练功洒家看不上眼,至于公主嘛,洒家自然是不敢妄动。”原来这两个番僧是来自吐蕃的喇嘛,红衣是叫欢天,黄衣叫喜地,两个修炼的欢天喜地禅,藏地一直都有这种练功法子,练功时需男女结合,阴阳调合,事半功倍,只不过阳强阴弱女性就惨了。红衣番僧说到一半,转眼看见冷心,接着道:“这个娘们洒家看着不错,来让洒家瞧瞧。”伸手就向冷心面上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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