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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光如雪似银盘洒在大地将四周照的明亮,远山沉黑,充盈叠嶂,青竹谷外竹林中十余轻骑在浓浓夜色中向谷中行去,为首一中年人道:”我等奉命此行务必将那秘方找到带回去,青竹谷就在眼前,需的加快速度。说罢手中鞭子一抽,胯下坐骑嘶鸣一声率先向谷中疾驰而去,随后众人也如此加快速度跟了上去。“

    谷内一座三四间竹屋连成的院子,郁竹荫后檐,桃李罗堂前,院子一侧还有一汪池水,清水映月,波光嶙峋,池水里一个水车连着山上流下的小溪缓缓转动,流水涓涓,在月色下宁静美好惬意非凡,不过此时却没有人欣赏这个美景。

    竹屋内一个药炉正在燃烧,冒出的青烟浓密似雾,已经呛的人咳嗽,一个身穿灰色长衣的中年男人蹲在药炉旁正在往里面扔典籍,竹屋门口一个长相姣好,颇具韵味的中年妇女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小女孩看着他,那小女孩用稚嫩的声音问道:“娘亲,爹爹为什么要把这些药书都烧了,那可是他全部的心血呀,烧掉了不是很可惜吗?”

    女人眼里已经噙满泪水,闻言沉默片刻,她摸了摸女儿的头说道:”菲菲乖,以后你长大就明白了。“菲菲又问:”为什么我要长大才能明白呀?“中年妇女沉默无言,只是仍旧轻抚女儿的头。

    这时候院里进来一个汉子,那汉子佣人打扮,急匆匆道:”老爷,夫人,他们已经进谷了,还是赶快走吧。“男人看了看身边还有六七本书道:”老朱你带夫人和菲菲先走,我把这些少玩再赶来找你们。“女人不肯道:”辰哥要走一起走,我不愿意再和你分开。“女人又从怀里掏出一张信对老朱说道:”老朱你先带着菲菲去找我弟弟,这封信你交给他,他自然就明白了。“菲菲不依,抱着女人哭:”娘亲我不走,我要和你和爹爹在一起。一张精致可爱的小脸沾满泪水。“女人狠下心来对老朱吼道快走,别过头不再搭理菲菲的打闹哭拽。男人叹了口气对老朱挥挥手,老朱把信放入怀中强行抱着菲菲走出院子寻小道离开了。

    女人看着菲菲离开后,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下,走到男人身边,也不说话,默默陪着男人烧毁剩余典籍。不一会一阵马蹄伴随嘶鸣声传来,十来个佩剑黑衣人走进院子,为首的黑衣人道:搜。众黑衣人四散而去挨着挨着整个院子搜查。

    为首的黑衣人走到两人面前拔出剑问道:”神农册在哪里?“男人看了他一眼道:”尽在此炉中。“那黑衣人一脚把男人踹开,用剑去拔弄炉内典籍,炉内火灰混合,那还分辨的出,全都已成灰烬。女人扑过去把男人抱住对黑衣人道:”神农册已毁你们放过我们吧。“这时有两手下走上来对为首黑衣人耳语一番,然后匆忙奔出门而去。

    黑衣人用剑指着二人冷笑道:”放过你们?谁放过我?既然你们把神农册烧毁,那就你们跟我回去复命。“男人听后对黑衣人求道:”神农册的秘密只有我才知道,你们放过我夫人,我和你们回去。“黑衣人道:”磨磨唧唧,既然如此我就依你。“说罢招呼两个手下过来就要把男人架走,女人忽然喊道:且慢。扑在男人耳边轻轻说道:”辰哥,我先去那边等你“声音越来越细,男人红着眼镜,良久叹了口气。

    身边黑衣人见两人婆婆妈妈说个没完,伸手去拉,这一拉刚好把二人分开,二人倒在地上,嘴角有褐色液体,显然刚刚服毒自杀了。

    为首黑衣人大怒,一脚把火炉踹翻,又骂道:他妈的这对鬼鸳鸯,宁死都不肯跟老子走。其余黑衣人也陆续回来,都表示没有发现任何东西。为首黑衣人道:放把火把这里烧了,做干净点。

    夜色愈浓,月色越美,老朱正背着菲菲拼命穿越山间小道,他不敢骑马,怕被发现捉住,正要攀上一个小坎,忽觉背后有异,他转头一看,两黑衣人正站在他身后,用剑指着他,其中一黑衣人剑尖似有血迹。老朱慌忙放下背后孩子,那孩子背后一道大口子,仍自流着血,但已经没了呼吸。

    老朱惊怕的眼珠都差点掉下来,哭喊道:天啊,造的什么孽,你们这群畜生连孩子也不放过,我跟你们拼了。捏紧拳头向黑衣人打去,黑衣人迎着就是一脚把老朱踢翻,又要剑刺下去。老朱闭着眼等着死亡来临。兀的听见嗖嗖两声,老朱以为剑已经刺中自己,没敢睁眼,过了一会仍感觉自己还活着,睁眼一看,那两黑衣人已经倒在地上,背上插着两根竹子。

    老朱眼望四周,鬼影重重,虽不知道谁出的手,但死里逃生比什么都重要,手脚并用,爬上坎又是没命的狂奔,连怀里的信件掉了都不知道。老朱刚跑走,一个鬼面黑袍人从树丛中跃出,捡起地上信件朝老朱去的方向走了。过了良久,又来四个黑衣人,看到前边倒着两个人,走进一看竟是同伴尸体,不敢停留匆匆跑掉。

    四个黑衣人回到竹院,竹院燃烧着熊熊大火,映的四周通红,那为首黑衣人仍在大骂:妈的,老子就送你们下去双宿双飞,继续做鬼鸳鸯。

    四个黑衣人走过去对他道:“报大人,已经找到那二人,但发现时已经死去有些时候了,二人均被竹节插死,那小女孩也已被杀,剩余一人不知去向。”

    不知是火光太热还是心里恐惧,为首黑衣人抹了抹脸上的汗珠道:“难道情报有误?那下人不可能有武功,就算有也不能同时杀掉我两名手下。”眼睛一转,又道:“难道是被别人截了道,他妈的今日真是晦气到家了!走先离开此地待我禀报上级再做商议。”说罢翻身上马,像是发泄般狠狠抽了胯下马屁股,那马哀鸣一声,冲上大道,其余黑衣人见带头的一走,也不愿意多呆似得,都跟着冲了出去。

    火仍烧的惨烈,一个白衣人站在院子外,他戴着一副金属面具,露出那两只眼睛静静盯着熊熊烈火,心道:看来还是来晚了。烈火温度很高烧得噼里啪啦,但白衣人的眼神更冷,月光温柔的洒在他长衫上似雪,四周仿佛又宁静下来,远处还回响着离去不久的马蹄声,白衣人冷哼一声,白衣一张,形若苍鹰,消失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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