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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时也遇到一些宫女,十分俏皮轻狂,尽管如此也时时与她们谈笑取乐,偶尔交往,亦是十分趣味,但我与这个女子,虽然只是偶尔见一次面,要把她作为意中人,到底是十分不靠谱的,因为这女子过分风流轻浮,令人不能安心,我便以那日夜晚为由与她断绝了来往,那时我虽少不更事,但经过这两件事情后,我也明白了过于轻狂的女子是不可信赖的,何况岁月推移,年事渐增,当然更是明白此中道理,诸君正值青春韶光,一定放荡不羁,贪恋香艳暗施之情,喜欢风流烟花之事,风雅洒脱,然而诸位可知,晨露脱叶即匿,竹霜日出立消,这种风花雪月之情难以长久,相信再过几载,诸君必定会领悟这番道理,鄙人如此劝谏,可能略显呆蠢,而却全是出至真心,莫要接近那种轻浮的女子,以免做出败坏名声的丑事,”马如神情严肃郑重告诫。

    那人依旧照例附和连连称是,李源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大概只是觉得此番长话说的十分不错。接着马如说道:“这些细小琐碎之事,不足为外人道也。”言罢即笑了起来。那人说道:“这回轮到我说些辛密诡闻了。”于是故作低沉道:“我曾和一女子私下里颇有来往,起初只是眼观脚下并未极目远眺,但和她相交日久,发现此人心性纯良,娇美可爱,虽然聚少离多,而心中已经当她是个难以割舍的人儿!过了些时日,她流露出与我长久相伴的意思,此时我心中想:她这模样定是觉得近来我些许冷落她了,便内生愧疚,却不料这女子毫无忧怨,即便我有意疏远,久久不登门,而一登门竟发现她于我的情愫丝毫不减,十分温柔体贴,殷勤相待,我见此番情景,立即向她表示出要长久相伴的意思,这女子父亲早已过世,母亲也是旧疾在身,真真是孤苦伶仃,一副无所依凭惹人怜惜的样子,令人珍爱无比,我见这女子温慧贤淑,叫人安心,后来,家里那正夫人气我冷落她,故而醋意大发,找了个机会,向她吐了许多污言秽语,我后来才知道发生了这等进退维谷之事,心中也很是烦恼,却没有书信或是言语等安慰之举,我这般行径自然伤她极深,从此她气衰神萎,形味相伤,终日郁郁寡欢,我和她之间已育有一子,她日夜盼不到我的身影,遂织了一方手帕叫人送予我。”那人说道这里,神情激动,竟然留下泪来。盗璇听到此处只觉伤感无比遂急忙问道:“拿那手帕中可写了些什么?”那人说道:“并无特别之处,只是有一首诗文:

    枯木独禽栖,岁岁凄凉吟。

    空望不见返,垂泪洗乱羽。我看了这诗,顿时心生牵挂,脚下生风急急地去见她去了,她当时面容憔悴,鬓发不齐,府中庭院萧肃狼藉,而且正当刑风横起之时,孤戚悲凉之意猛拨心弦,她的丝丝言语如同暮春蚕虫,令人极欲摘景悲吟诗文,我拾起庭中断枝吟道:

    秀英折断芳华逝,戚戚肃肃孤形挨。

    秋风刀刀剜人心,蚕丝缕缕相思亟。

    且不论这女子本来就如无根浮萍,近来又添一子,现在状况已是重负骆驼不堪稻草,委实叫人心痛,而且夫妻床头不积尘埃现如今这般情景也只得吟诵诗文暂且安慰,这女子回吟道:

    长袖拂双飞,只影不干泪。

    昨日连生木,折枝已凋残。

    这女子尽管已经难消我薄情之苦,但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怨恨,将凄苦心境全部掩盖,不愿让我看出,见她如此坚强我心中愧疚稍稍平息了许多,后来我又有一段时日没去见她,岂知她竟然抛下这段感情,消失了踪迹。现在想来,那女子定然是饥寒交迫,衣不蔽体了吧!她若知道我当时依旧是情根深种,对我弱弱倾诉心中伤痛,缠绵悱恻,又怎会落到这般离家飘零的境地?我也只会日夜相伴,把她看成妻子,怜爱有加,还有那孩子,十分可爱,我也下了大力气去四处寻找,可至今未能见到,其实这和马如刚说的不可信赖的女子相同却又不同,这女子的品性值得信赖,可性情太过刚烈而平时却见不得,恨我薄情,带怨出走丝毫不给我机会,叫我一味牵挂思念,不得安宁,这种女子平时温柔似水,实则烈火奔雷,现在我对她的牵挂已经渐渐淡去,而她恐怕还是咬着那股怨恨,日夜抚胸悲伤叹息吧!这也是一个不能一生相伴,互托信任的女子,一路说来,之前那个妒忌如常的女子,若是尽心尽力服侍我,也自会念着她好,但若如此和她相处,却又觉得要时时小心谨慎不免有些如履薄冰了,至于那个善演琴艺,轻浮张狂的女子,自然是不得考虑的,但偶尔寻觅新鲜快乐亦是很不错的,究竟如何是好?我们之中恐是没有人知道,一生中能遇到多少称心如意之事?这一个个女子都不尽相同,各有特色,有惹人怜惜的,有使人安心的,有使人烦躁的,有可以取乐的,相互之间,孰优孰劣当真难下定论,这世上哪里有美玉无瑕的璧人呢!若向那七仙女求爱,可惜天劫重罚凡人难以承担,叫人心惊胆寒,不敢亲近。”四人听到这里都大笑起来。

    那人见韩藤一直不说话,就拉了拉他说道:“你也一定有许多奇妙趣闻,说来让大家听听。”韩藤有些无奈,答道:“我身微命贱,想说却也没有什么可讲的。”那人听闻,面上假装不悦催促道:“讲吧!讲吧!”韩藤道:“待我好好想上一番。”韩藤想了一会,缓缓说道:“当我还是秀才时,遇到了颇有墨水的才女,正如那名妒心如火的女子一样,上通天下大事,下晓生活微末,待人接物也甚是高明,腹中经纶又不止五车,像我这种蹩脚秀才与她对诗论文,总会难以开口,我们是如何相识的呢?那时我到一位经纶满腹的先生家里求教诗文,这先生有好几个女儿,我暗暗做了比较,向其中一个不突出也不末数的求爱,先生知道了,十分高兴便立即张罗酒席,以作庆贺,那位先生很是高兴,在酒席上大吟诗文,我当时其实对这女子并不是很上心,但由于先生的面子,就和她相处了,但不得不说这女子我作为妻子是十分合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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