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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当时想这人如此柔顺,总是小心翼翼,害怕失去我的欢心,我若对她惩戒、威吓一番,她的妒忌之心或许会改掉吧。实际上确实已经忍无可忍,于是又想,我若向她提出断绝交往,如果她真心钟情与于我,则一定会幡然悔悟戒掉她的嫉妒吧,于是我装得冷酷无情,不再理会她,她照惯例十分生气,亦是怨恨满腹,我对她说道,你如此固执,就算前世有缘,也只得恩断情绝,永不再见了,今朝与我分别后,尽管吃你的无名之醋吧,但我俩若想长久相守,便是我有些不是之处,你也要忍耐宽容,不要加以计较,只要改掉的嫉妒之心,我便真心爱你,我日后若是得道,你便是正室夫人,异于凡俗之人了,我这般自以为高明,因而得意忘形,岂知这女子微微一笑,对我说道:‘你现在身微名贱,要耐心等你发迹,我一点也不觉得痛苦但要我忍受你的薄性轻慢,等你悔改,则日月悠久,渺茫无期,而这是我最感痛苦的,与其这样,不如现在我们就诀别吧。’她的语气好不让步,我也愤怒起来,厉声说了许多激愤之言,这女子并不屈服,猛地拉过我的手,用力一咬,竟咬伤一指,我大声叫痛,威吓她道:‘我的身体受如此残害,从此不能参与交际,前程被你白白断送,我还有何脸面面对世人!只有匿门深修,今天就和你永别吧!’我屈着受伤的手指出门,临行吟道

    一轮春秋康丽深,阳关竟为东木痕。今后你也无需怨恨我,那女子听了悲泣得吟道滴滴欢合扇上椅,点点恩情皆折起。虽然如此答赠,但大家并不愿就此分别,只是此后一段时间我不再与她联系,暂且四处游荡,此后一次也乐会预演的深夜,雨雪纷飞,花凋风寒,预演无法进行,众人各自回家,我左思右想,除了那女子的住处我也无处可去,借宿乐场,又太嫌乏味;到另外一个装腔作势的女子那里去过夜,又难得道温暖,于是想起这个女子,不知她事后有何感想,便决意前去一探,于是我弹弹身上的雪珠,信歩前往,行至门口,又犹豫起来,不好意思迈进门去,后来一想,雪夜造访,千般愁怨都可解了吧,便毅然直入,里面烛光微明,一些厚软的衣服在香炉旁熏香,屏风折起,似乎今宵正专候我的到来,我心中渐宽,自鸣得意起来,可她本人并不在,家中几个侍女告诉我,小姐今晚在父亲那里住宿,原来自从那以后,她不曾吟过情诗快歌也未曾写过绵绵书信,只是终日笼闭一室,沉默不语,我觉得腹内刀绞,心中想到,难道是她有意要疏远我,才那样心生妒忌吗?然而又无确凿的证据,也许是自己心情不快引发的猜疑吧,环视四周,替我精心准备的衣物,染色和裁缝都比以前更加用心,样式也较以前更为称心,可见分别之后,她依旧钟情与我,虽然现在不在家,但并非定然与我绝交,这晚我始终没能见到她,事后我多次向她表明心意,她也并不疏远我,即使有时难以找到,却并非难以找到,她温和地对待我,从不使我难堪有一次她对我道:‘如果你还像以前一样轻薄,我确实无法忍受,但若你已彻底改过,安分守己,我便和你相处,’我想,话虽若此,她定然不会与我断绝交往,何不再狠心惩戒一番,我对改过的事避而不答,且用盛气凌人的态度予以回复,不料这女子竟伤心欲绝,郁郁寡欢地死去了,我深感这种恶毒的游戏是万万不可做的。现在想来她真是一个可以依赖贤妻,无论琐碎的事或是重大的事,同她商量,总有高明的见解,讲到染洗,她的精细不逊于装点秋林的枫叶,对于缝纫,她的技巧也不低于银河岸边的织女,在这些方面她真可谓是全才!”

    说到此处,他哽咽难言,陷入对往事的深深回忆中,心中自然伤感无比。那人附和道:“她的缝纫技术姑且不论,你最好和她像牛郎织女那样总结良缘,至于本事不亚于枫叶的那个人,实在不可多得啊!如同变化无常的秋叶,倘若色彩与季节不合,调和渲染又不得法,便教人无法欣赏,只会白白枯死,更何况才艺兼具的女子,更是难以求得啊!”他使此话来怂恿马如继续讲下去。

    马如虽值伤心之时但**正浓又有那人怂恿,也仅仅是整理了下思绪便接着讲道:“且说我还有一个相好的女子,这女子人品甚佳,心地也极为诚实,相貌也属上品,作诗、写字、弹琴,样样精通,手很巧,口齿也伶俐,这一切也很容易看出来,我虽常常和那妒忌女子在一起,但也偶尔偷偷到这女子家过夜,觉得流连忘返,那妒忌女子死后,我竟一时不知所措,连连悲伤痛惜,只觉枉然,便便时时与这女子亲近,但时日一久,此人的浮华轻薄之处就显露无疑,教人看不惯,我渐渐觉得她是一个难以使人信赖的人,遂逐渐疏远她,这期间她似乎也另有所爱。”

    “十月的一个夜晚,月明风清,我从门中退出来时,有一个同僚要搭我的车子同行,此时我正想到那女子家过夜,这同僚对我说:‘今晚我和一个女子有约,倘若不去,心里便觉得很是难受。’我便和他同车出发,正好那女子的家在我们经过的路上,车子到了她家门口,我从土墙缺口处往庭中一望,一池碧水,倒影月影,波光连连,清幽可爱,过门不久,岂不辜负这大好景色,谁知这同僚也在这儿下车,我只好不露声色,偷偷跟下车去,他大概是与这女子有约,得意洋洋地走进去,在门旁的廊沿上坐下来暂时玩赏月色,庭中残菊白霜,色彩斑斓,夜风阵阵,红叶散落,颇有诗意,这同僚从怀中取出一只洞箫,放在唇边随口吹奏起来,箫声在夜空中婉转回荡,格外萧凉,接着有随口唱起来:‘明月影池碧,涟漪亦缠绵……’与此回应,室内竟发出美妙的琴声,也许事先把音调好了吧,和着歌声,大珠小珠般流出,琴艺的确不凡,这曲调在这女子手上娓娓而出,隔帘听着,如闻仙乐,与应在月光下的委婉景色浑然一体,这同僚大感美妙,走到帘前,说了些另人不悦的话:‘庭中满是红叶,全无来人足迹!’遂折了一支菊花,颂吟道:

    菊霜香白清芳润,惹月只笼琴箫韵。接着又道:‘百听不厌之人来了,请你尽情地献技吧。’那女子如此**,便拿着唱腔道:‘箫声引得西风啸,此般猖狂怎堪留!’那两人就这般传着情话,那女子那里知道我听着正气氛着呢!接着又弹起筝来,她用的武林指弹出的流行乐曲,尽管指法灵巧,我听着却实在刺耳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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