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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片大陆上,怪异的事情总是会发生。即使当前的人类拥有着高科的技术,也无法清楚得知从前所发生的事情。是了。在很久很久以前,这片大陆上曾经有过一场盛繁的景象,那个时候,大陆被分为十二个大大小小的国家,每一个国家都充满着和平的气息。直到,那些人的出现……

    那并非是什么歹毒凶狠之徒,相反其中的一些还格外的善良。他们的长相、行为、说话方式等等都与常人无异,但是他们就像是得到了神的眷恋一样,拥有着一种奇异的能力——控制大自然的自然元素。

    人们叫他们“原”。自然而然,对于他们的能力,大多数都很排斥的:假如有些人是恶毒之辈,那么消灭他们就显得更加的困难。更不知道他们会用什么能力加害于无辜的老百姓。

    在这十二个国家中,权利最强的国家莫过于烈峰国,这个国家的主人管治国家特别关心百姓的想法,百姓都很爱戴他。但是,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的排斥“原”。甚至因为有一些小国里的陛下有一个“原”,便去屠国。这种方式虽然很残忍,但是,烈峰国的力量太强大了,除了秦月国能够与之相对,其他国家,只能是白白送死。

    雨仍在下。

    大街上,一个衣着不凡的女子淋着雨向前走。满身的狼狈,雨点毫不留情的滴落在她的身上,就像是一把利刃一样,一刀一刀的狠狠地刺穿着,她那颗,早已破碎的心。

    行走的路人,纷纷侧目,但是没有一个人肯将自己的伞赠与那个女子。

    “哎哎哎,听说了没,那边的沧溟国没了!”

    “早就听说了!你这消息早就过时了……还有没有别的什么消息?”

    “唔……哦!想起来了!秦月国的大皇子薨了!真是太可惜了。”

    “什么?!唉……太可惜了。那么好的一个善良的皇子啊。要知道,在秦月国里,最仁善的,就是这个心地善良,做事踏实的大皇子了。我记得他的身体挺好的啊,有不病怏怏的,怎么会没了呢?”

    “好像是……大皇子因为沧溟国的国主寿宴,也去送礼去了。而且,还带了许多的珍宝呢!”茶馆的人在那里聊着几天前所发生的新鲜事情。

    国家灭亡,皇子死了。对于百姓们来说,实在是太普遍了。他们只是一介草民,没有什么权力富贵,更对这些朝廷之情多多少少有些好奇。但是,宫廷中,无非就是哪些人没死,哪些人得权罢了。但是,这些事情,却关乎着底下老百姓的生活的贫穷或者富贵。

    雨中的女子好像听进了他们的话,终于,停住自己蹒跚的步伐。任凭着雨冲洗着自己。雨下的更大了,女子的发丝紧紧地贴着自己的肌肤,大红色的宫裙饥渴的吸收着雨水。

    她抬头看着天空,露出自己那张惊艳的脸,雨水打在她的脸上,滴在她的眼睛里,又流了出来,不知道她流出的究竟是雨水,还是自己心痛的泪水。

    “听说,大皇子之所以去沧溟国,是因为他爱慕沧溟国的一位倾国倾城的公主,而且我还听说,就是那位公主才惹得烈峰国这个大国将沧溟国给……”

    他们又开始讨论起来了,那一声声咒骂那位公主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语言越来越不堪,女子低下头,又向前行。那些事情好像与她不相关似的,她的耳朵里,仍然还重复着他临死前说的话:

    “快跑啊!你快走啊!”

    为什么呢?为什么要救自己?明明,明明是自己所惹出来的祸,为什么要让别人承受?为什么?

    女子痛苦地闭上自己的眼睛,捂着自己的耳朵,不想要听那些旁人的咒骂。这时候,她抬起头,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一样,警觉地看向四周。

    果不其然,就像是如她所预料般,从小镇的周围突然出现了几个黑衣人——她知道,那是来杀她的人。黑衣人全都蒙着自己的脸,只露出一双凶狠的眼睛只盯着女子。他们的手上全拿着一把把致人死命的利器,风刮起来了,雨却不受到风的干扰,相反,越下越大。

    “弟兄们!只要杀了这个臭婆娘,我们就有无穷无尽的荣华富贵可享了!”为首的男子猖狂的大笑,仿佛眼前就是一大堆的金银珠宝。其余的人都露出与他相同的眼神——全是贪婪!

    在茶馆里的人早就躲进去了。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早就躲了起来了。他们对于这种事情无能为力,更没有能力去阻止。女子并没有对要杀她的人抱有什么期望,她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如同看着自己的仇人一样。要知道,在几天前,也是因为一些人而致使自己无家可归的!

    “我不想杀人。”女子眯着眼睛,抬起自己的右手,手中竟慢慢地渗出水来,这不是天上洒下来的雨水!也不是普通的水滴!黑衣人似乎都很清楚。这是因为,雨水不会使周围的空气凝固,更不会使他们呼吸困难。黑衣人们大口大口的吸气,女子的周围冒出一股烟,就像是寒气般冰冷刺骨,一如女子的眼睛——那双早已结冰的蓝眼!

    黑衣人好不容易适应了空气的急速变化,这也难得了,若是平常人的话,早就被这空气冰封住自己的心脏,化作冰人。他们的生命会变得一如冰一样的寒冷,然后,消失不见。永久的不存在这人世间。

    “不管怎样,弟兄们,快点杀了这婆娘!”为首的吃力的怒喊着,率先发动攻击,虽然挣脱了呼吸困难的问题,但是,这股力量却也多多少少限制了他们的活动。

    尽管他奋勇的像女子狠狠地砍向一刀,但是,女子已极快的速度瞬移到了黑衣人其余同伙的面前。黑衣人睁开了自己的眼睛,眼里含有的有惊讶、恐惧还有……鼻尖那闻到的死亡气息。

    女子将雨水迅速的化作一团水泡,轻轻的向黑衣人们推去,惊奇的是,水竟随着手的方向、力度化作攻击,黑衣人个个都被女子用水包裹起来。

    “水诀——散!”

    仿佛是听从女子的口令,雨水竟然越下越小,到了最后,雨终于停了。连下一个月小镇的雨竟然奇迹般的停了!百姓们见黑衣人被制服了,有几个胆子大的小伙子打开家门,迎上前去一声声赞语打在女子的身上:“姑娘真是好身手啊!巾帼不让须眉!在下佩服!佩服!”

    “哎呀,姑娘,你可是会神术,要知道,我们江子镇的雨啊,一下就是三四个月,嘿!晦气!”

    “……”

    女子看也不看他们,反而转头看向来杀自己的人。女子伸出手,解除了关着黑衣人的水笼子。要知道,如果再不接触的话,他们全部都会窒息而亡。女子不想杀人,或许是因为几天前的事情,她不想让自己成为那样的人。

    对于女子放了黑衣人这种奇怪的行为,旁人感到十分奇怪:别人都是来杀自己的,为什么要放过他们?还是说,要用别的方法惩罚他们?黑衣人们也是疑惑不解。

    “你们难道不知道吗?你们来杀我,就是来送死的。以你们的武功,就算是给你们再好的兵器,你们也动不了我。回去告诉你们的主人。告诉他,别白费心思了。”女子越过黑衣人,淡淡的留下这几句话。

    黑衣人望着女子远去的背影久久发愣。

    “小心!”一煞那间,黑衣人闻到了一股极强的杀气,为首的人伸出手,大声的朝女子喊了一声。

    “砰——”

    怎么一回事?黑衣人疑惑的看着烟雾缭绕的前方。虽然他们是有钱办事,但是,他们是有血性的人。别人都放过自己了,还去杀别人,不先说武功谁高谁低,就冲义气这一条来说,他们就甘愿放人了。虽然不知道,刺杀没有成功,他们的后果回事怎么样。

    黑衣人中有几个不怕死的冲到烟雾里去,想一探究竟。

    “主……主人……”黑衣人都齐刷刷跪在地上,为首的发出颤抖的声音。但是心里却担忧着那名女子的下落。要知道,他们大不了完成不了任务顶多就是一死,可别人不一样……主人在江湖上的大名人人皆知,心狠手辣,人称“毒蝎子”,主人倒是丝毫不介意这些小事情,反而十分喜爱这个称号。

    不过,他们的主人——司恬记压根就没看他们。

    “阁下究竟是谁?为什么要阻拦我?”黑衣人们却见主人没有理睬他们,相反,对于他们的出现很是烦躁。不过,看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竟然头一次如此恭敬,黑衣人们心里都充满着困惑。

    而在烟雾的另一头,拥有着紫色长发的人眯着眼睛,他的身上充满了黑暗的杀气,五官就像是用小刀细细雕磨而成,细长的风花眼此时含着一丝杀气。华丽的袍服随着风的方向飘荡着。刚刚的女子此时正毫不知觉的躺在男子的怀抱里睡着了。

    女子漂亮的眉头此时微微皱起,男子温柔的低下头,他的额头中间发出一股温和的光,女子身上的衣服、她的头发在不知不觉中慢慢地变干。

    是了。刚刚女子可是狼狈的走在大街上而无一人帮她,甚至同用一把伞,身上的衣服、头发定被淋的透湿,若非是男子刚刚诡异发出的光及时让女子身上变得暖和,想必此刻女子早已生了病了吧。

    司恬记虽然不了解对方的人数,甚至不清楚对方是什么人,但他唯一敢确信的是:这个人比自己远远要强大。在这片大陆之上,能让自己敬佩的人估计没有几个,但是这个人身上所散发出的气息,是自己前所未见的。

    怎么会有人还没有使出自己的力量甚至没有露脸就能让自己背部出冷汗,手指不由自主的颤抖呢?司恬记很清楚,这不是恐惧,而是一种本能的反应。可问题是,究竟是什么人呢?

    烟雾中,一个人的身影若隐若现,她的出现无疑使司恬记更加警惕起来。待她走出烟雾,在自己面前时,司恬记才知道,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仆人罢了。

    那是一个三四十岁的妇人,梳着一个很普通的发誓,粗布衣衫,但是她的眼神却如黑暗中的黑猫一样,眼神中充满了精明,司恬记忽然发觉:这不仅仅是一个仆人!

    少妇向司恬记微微鞠躬,看着那双警惕的双眼淡淡的说:“能使奴婢敬佩的人没有几个,能让奴婢鞠躬的从古至今也没有几个。可惜,司恬记大人,你知道这鞠躬的意思代表着什么吗?”

    “是黑暗啊!”冰冷的语气让司恬记微微一颤,他竟然不顾着身份的尊卑,向妇人两膝跪下!妇人眯着眼看着地上苦苦求情的人,妇人知道,他是在向自己身后的人求情。

    司恬记收敛了自己往日来的傲气,他卑微的样子看起来真是十分恶心,他嗑了一个又一个重重的响头:“大人有大量,求大人放过小人!求大人放过小人!小人、小人……”

    妇人清鄙夷的看着地上的小虫。

    这时候,迷烟越来越多,笼罩在司恬记的身上,黑衣人皆屏住自己的呼吸。他们都是聪明人,不用问。看到自己的主人都如此的卑微求情,更不用说自己了。但是……黑衣人首领鹡鸰放松了自己的拳头:或许,对方不是冲着自己来的,而是自己的主人——司恬记!

    司恬记此时此刻正在心里如此算计着逃出这张看似薄弱却暗藏杀机的雾网。

    “你可知要杀你的人是什么人?”妇人问道。

    司恬记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身子不禁的哆哆嗦嗦:“是……是……”清毫不意外的听见了自己主人的名字。她是知道的,若非是及其聪明的人,又怎么能让主人亲自为他践行——或者说,见证他的死。

    “你不配。不配喊出主人的名字。”

    话一落音,风声骤起,黑衣人呆呆的看着自己心中那个可怕的主人竟在那一瞬间消失不见。或者说,这个人,已经不在世上了。

    耳边,响起了熟悉的琴声。奇怪,刚刚不是有人要杀我吗?那危险呢?好像有人救了我,是谁?

    温柒睁开自己的眼睛,支撑着自己那瘦弱的身子,脑袋昏昏沉沉,像是粘稠的酱一样混乱。她细眼看着面前俊美的男子。他好似没有察觉到温柒的醒来,仍在拨动着琴弦,不经意间,那修长的手指一使劲,鲜血没有流出,倒是“噔”的一声,琴弦断了。男子爱抚着琴,轻叹道:“可惜了,如此至宝,竟被我弄坏了。”

    男子抬起头,看着温柒。从温柒的方向,倒是把男子的外貌看的一清二楚:

    一袭白衣胜雪,眼眸似潺潺的流水那般温情看着温柒,温润的如沐春风。肤色白的堪比冰雪,却是又似无意透出一股病秧子的气息。可偏偏长了一头明艳紫发,长长的头发随着整齐的衣着披下,竟形成了一缕笔直的线段。虽然男子眼里透出了一股温文尔雅的感觉,但是,微风拂来,披拂的紫发微微晃荡,更显得放荡不羁的模样。

    “你,是谁?”温柒双手死死的抓着被子,满眼的警惕,没有因为男子那惊天动地的外貌给迷倒。

    男子丝毫不见意温柒那戒备的眼神,他温和的笑了笑:“姑娘,我们不是见过面了吗?”话中有话,叫的温柒一愣:自己见过他吗?

    “我名幻浮,喜音之乐。我还记得,不久前,我曾到过沧溟呢。请了一位气质非凡的姑娘比试,想要请她多多指教自己的琴艺。”想到这儿,幻浮露出一丝妖媚的笑容,“可惜,姑娘比输了。而我面前的这位同样拥有着与那位女子相同容颜的姑娘,你识得的那位姑娘?”

    温柒经他这么一细述,自己才想起在不久前确实与面前的人比试过琴艺。但是……温柒扶着自己的头,有些疑虑,幻浮是那么的英俊,可为什么自己刚刚见到他的那一瞬间,自己却想不起来呢?

    幻浮走到温柒的身边,轻声道:“那些记忆,已被抹去了就不要想了。”温柒抬头,看着这个神秘叵测的男子,自己看不透他,猜不透他,可按他的说法“记忆抹去”是什么意思,自己的记忆被人动了什么手脚了吗?

    不。温柒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这个男子,自己只见过一次而已,忘了,也很正常。她对那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幻浮遂又想到:“温柒姑娘,我刚才可是帮你逃脱了魔爪呢,不知,你要如何感谢我呢?”是他救了自己?温柒捂着嘴,惊讶的看着幻浮。

    “你,要什么?我想,你应该清楚我是谁。但是,我现在国破家亡,有什么值得你想要的?”温柒稳定了一下自己的心神,冷冷的问。

    自己虽然常年呆在宫里,但是对人间是非还是有所了解。“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这个道理自己还是很清楚的。似乎懂得温柒心里想什么,幻浮暗笑还一个狡猾的小丫头,表面上却仍是那风度翩翩的模样。

    “我只是来报恩的。温柒姑娘。”对于温柒的问题,幻浮只是简略的回答几字,便机智地跳过了话题,“你可曾想过成神?”

    成神?温柒内心震撼不小。

    没错,自己从小就拥有一直不知名的力量,能够控制水的波动,感受水的来源。这件事温柒从小就隐瞒的很好,因为她知道烈峰国国主有多么厌恶这种拥有能力的人。可是,终究是瞒不住的……想到这里,温柒脸色变得十分差。就是因为自己,父皇、母妃……就连他,也难逃一死。

    “温柒……我喜欢你。你愿意待在我的身边吗?”温柒一惊,惊讶的看着面前此时笑容诡异的男子,幻浮那双原本令温柒很不安的紫色牟子发出了强烈的紫色光芒。温柒的眼睛一触碰到那诡异的光芒,眼神变黯淡了下去,像是堕入了无尽的黑暗,就连活灵活现的那股精神劲都好像被吞噬了一样。

    幻浮轻轻的搂着面前这个让自己很是心疼的女子,像是呵护无价之宝一样。

    清正犹豫着想不想敲门的时候,房间里传来幻浮的声音:“进来吧,既然来都来了,有什么话就当面说吧。”清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推开门。

    “王。”清朝那个天地不屑的人鞠了一躬,“一切都安排妥当了。只是……汀绘夫人她……”幻浮爱怜了抚摸着温柒的脸。现在他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了一样,与刚刚那个风度翩翩的公子截然不同,或许是为了掩护自己的身份才出以伪装,那一副玩弄于鼓掌的样子,好像一个高高的统治者看着地下的蚂蚁挣扎般,语气也变得傲慢无比:“那个女人,随她吧。告诉她,如果再做出什么事情的话……哼哼。后果自负!”

    一年后。

    他又来了,温柒并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也许他的名字也是他自己编造出来的,这一年来,她不断的抗拒,不断地朝他发火,可是他……罢了罢了,不想也罢。

    “你又来干什么?”温柒问。

    看到他走过来,她刚想伸手抓花他的脸的时候,头竟然有些晕!她渐渐的支撑不住,倒在他的怀里,他轻轻的如同咒语的命令强行进入温柒的脑海里:“忘了仇恨,忘了过去,忘了心里的那个曾经很重要的人。列火焚烧着国土,战争,不幸,一切一切都忘了。就连自己是国土灭亡的导火线也忘了。我只要你记得……”

    “你是温柒……”

    她沉没在记忆的海洋里,渐渐地,一滴水、两滴水……记忆流失的越来越快,如同流水消失在尽头般。直到,失去了自己视为最珍贵的记忆,以及对那个人的爱慕,也早已消失不见,她心静如水。忘却了一切,却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温柒。

    看到温柒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笑道:“终于醒了。温柒。”

    温柒看着眼前的男子,心中有些惊讶于他的外貌,但仍面不改色。温柒蹙眉,警惕地问:“你是什么人?”男子挑了挑眉,心想:即使更改了记忆,还是无法改变人的性格吗?这只带刺的小猫!

    “啪——”

    清站在温柒的身后,看见温柒拿着桌上的茶杯时,清便先下手了,击昏了温柒,他只是笑啧着:“果然,还是对本尊很是防备啊……也罢,清,那件事做得怎么样了?”

    清想起天界的守门人摆出的规矩,不屑道:“不可以。他们说,成神需要经历一定的磨难,还有,必须达到心静如水的程度。”

    幻浮抱起昏迷不醒的温柒,冷言道:“告诉他们,他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答应本尊把温柒成神,二,哼哼!就是面临着魔神之战。本尊相信,天界那帮能言善辩的虚伪弟子,也没几个能上战场的。”

    清敬畏的看着幻浮,手不经的颤抖。没错,这就是那个倍受世人膜拜的魔神——音久。

    初逢时。

    淡淡的青草味,混合着新翻的泥土的气息,鲜花的花香在鼻尖环绕着,昏迷不醒的人,就这样狼狈的躺在草地上,在他的身体里,正在缓缓地流出与此景不协调的血红色。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在旁散开。

    “沙沙——”

    察觉到了微小的动静,男子吃力的睁开自己的眼睛,可偏偏却只能看到模糊不清的人影——鹅黄色的人影……是一个女子。

    她似乎是沿着血腥味走来的,挎在腰间上的铃铛发出悦耳的声音,随着步履的走动,时而时响。看到男子的样子,蹙眉。男子好像是与谁打斗过一样,全身凡是裸露在外的皮肤,到处可见一道道细小的伤痕。腿上的伤口更为严重,流出的血更本止也止不住。更为奇怪的是,一根细小发线缠绕在左腿上。

    女子并没有因为男子身上恐怖的伤口而被吓到,相反,脚步越来越近,铃声越来越响,一股好闻的淡淡的花香传入男子的鼻。似乎听见一声叹息,之后,再无知觉了。

    “唔……”还没有睁开眼睛,四肢的酸痛便迫不及待的袭来,手动也动不了,喉咙像一口干枯的井,想要尝试那清甜的泉水。

    男子吃力地发出嘶哑微弱的声音,等了好久,没有听见周遭任何动静,支撑不了身体的痛苦,男子又晕了过去。在晕的过程中,他好似又梦见之前自己没有受伤前的回忆。是了,按自己那么强大的身躯又怎会变成这副模样。男子心有不甘。

    若不是那帮老家伙陷害自己,自己中了奇毒,没得法子才到人间寻求解药,可没想到随着到人间的日数越长,自己的灵力消逝的越来越快,又因为毒素蔓延极快,才被一般功夫的强盗洗劫。

    轻轻的脚步又响起,是谁拿着自己的手,在为自己把脉?或许是因为接下来的治疗越来越奏效,男子那迷迷糊糊像果浆一样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

    一睁开那双妖媚的凤眼,便看见了那个人。

    察觉到视觉,女子端起茶杯的手微微一抖,转过头,朝床上惊愕的人微微一笑:“你伤势太多严重,又因为身重奇毒,所以,虽然我解了毒,也替你包扎了,不过,还是需要一些日子愈合伤口。你呆在床上且慢慢休息罢。”

    男子惊愕并不是因为她那张惊艳世俗的脸,而是因为女子如此的善解人意。

    轮廓分明的小脸,白皙的皮肤,一双清澈的眼睛饱含着笑意,长发挽起,用一枝蔓藤插好发髻,前几日的鹅黄衣服已经换了一身,穿上了一身整洁的绿意盎然的翠衣。并没有抹上什么胭脂,但是,相隔几十步也能闻到那令人心旷神怡的香气。

    “我叫音久。”音久傲慢地说道。

    接下来的日子,一直是女子在照顾着音久,伤势在她的精心照顾下好的飞快,又因为音久本身不是人,所以,才十多天,全身上下的伤口好得差不多了。女子很惊讶于音久的体质,但是也并没有问些什么。

    女子的神秘气息,让音久很是疑惑。但是,寄人于篱下,不该问的就不必多问。

    有一日,有飞兽来袭。

    女子慌慌张张的跑来,推着音久让他快点跑。音久固执的留下来,他想让他们两个一起走。不知何时,自己喜欢上这个细心,神秘的女子。或许是因为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温柔,她的善良,又或者是因为自己现在毫无灵力,竟第一次感受到了人间的温情。明明是个陌生人,却救了自己,不求任何回报。虽然自己连她的名字都不知晓,但他清楚,这个女子,不是一般的女子。

    确实。音久猜测的没错。女子是“原”,能使用大自然的能量的“原”。她运用了地上残留下的雨水,将飞兽赶走了。音久呆呆的看着运用水诀的女子,即使隔着一层水膜,也能看见女子那惊心动魄的面容。女子因为音久,才不得已使用了水诀,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你走吧。你已经知道你不该知道的事情,会给你引来杀身之祸的。烈峰国的人……不会放过我的。”

    “我伤势还有一些没有完全恢复,我再留几天。”

    音久清楚,自己是那样高傲的人。表明自己的心意,或许会遭到拒绝。而且,看着女子那么爱惜腰间上的铃铛,想必,定是重要之人送的,那个重要的人,估计是女子爱慕的人吧……

    ……

    屋檐上还残留着几天前的水迹。早晨雾气还没有完全的散去,青翠的嫩草上点缀着似珍珠般的露水。近了,近了。音久眯着眼,眼里不包含着任何的感情,看着那个俏丽的人走来。

    “你,终于要走了吗?”她昂着头,轻轻的问道。

    “啊……是时候了呢。”音久笑了,丝毫没有离别时的痛苦,他靠近她,用两手温柔的环抱着她。“有缘会相见的。不要因为此时的离别而悲伤。还有,请不要推开我。”

    她的睫毛微微颤抖,终于放下了自己原本想要推开他的手。

    离别的场景,永远是最冷的。

    还在十多天前,两个人还是以臭脸相待的。可时间一转,造就了这般景象。是啊……这才是最开始的使三人缠绵不清的罪恶源头。但是,谁有能预料到以后会发生什么呢?这一切,皆是命啊……

    而现在,音久抚摸着温柒的脸,恋恋不舍的将她交给了清。他想要温柒成神,这样的话,他们就能得到永恒,一直活下去。他相信,时间会给予自己希望。

    分离那日,他将女子关于他的记忆消除了,毕竟还有一些人没有干掉,如果女子落入他们的手中……后果不堪设想。所以,他又在沧溟国与她对琴艺。几天没有相见,相思苦缠得他生不如死。

    他知道了她的名字,知道了她的遭遇,也知道她心中的那个他。

    所以,他要与她重新开始另一端……

    这是她的前世。

    这是他的今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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